康生与文革 II.txt

    資深獄吏
    THE SENIOR JAILER:
    KANG SHE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I)
    康生與「文革」（‖）
    羅織罪名的整人專家，
    文革
    文革路線的激進推手。
    風雲叢書
    你們千萬要相信毛主席，相信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人物篇
    相信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不僅口頭上講執行，還要在思想深處、實際行助中執行。
    約翰·西西弗斯
    一康生
    J O H N S I S Y P H U S
    短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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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資深獄吏
    THE SENIOR JAILER:
    KANG SHENG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
    康生與「文革」（川）
    約翰·西西弗斯
    JOHN SISYPHUS
    編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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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維辛之後，寫詩也是野蠻的。
    希歐多爾·阿多諾(Theodor Adorno)，《文化批判與社會》（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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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05
    康生(1898一1975)
    康生（右一）與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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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I
    D
    康生（左一）與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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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7
    康生（左一)與林彪在天安門城樓接見紅衛兵
    1同
    康生（右一）與江青、張春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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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1
    压的含后
    康生（左一)與姚文元
    康生（右一）與姚文元等接見外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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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09
    团
    1967年，康生（居中)在北京火車站慰問印尼排華受害者
    毛澤東、林彪、康生（左二)等接見越南外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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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1
    1970年8月，康生在中國共產黨九届二中全會上講話（《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1973年8月，康生在中國共產黨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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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I
    康生在工作（《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康生志煌悼会
    康生於1975年12月16日在北京逝世，12月21日人民大會堂舉行追悼會。（《人民畫報》，197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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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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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o13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别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間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硯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髑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
    1鳳凰網專訪沈志華：歷史研究的偉大就在於追求真相，2009年8月23日，17：26。鳳凰網歷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uanjialunshi/shenzhihua/200908/0823_7324 1315709.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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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2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别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寻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内涵與生命内容」。3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决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褊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敔發，即通過
    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别於傅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敔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千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统的编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
    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缩自
    2沈邁克，〈中外學者文革史研究的比較一在「清華歷史講堂」的演講稿〉，《記憶》，2011年第66期。
    3錢理群，〈我的文學史研究情結、理論與方法一《中國現代文學编年史一以文學廣告為中
    心》書後〉，《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2013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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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1o5
    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视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4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迹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5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群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福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福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傅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傅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整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整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架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褊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褊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
    4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實現》，謝冕’《1898：百年憂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4頁。
    5參見：孟繁華，《總序二〈百年中國文學總系〉的缘起與寶现》，謝冕，《1898：百年夏患》，山東教育出版社，1998，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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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1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逼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内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暸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福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新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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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7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文革」史料保存、整理、褊撰的重要性，在那場浩劫開始之初就已經為中國國家圖書館部門的工作人員所重視，1966年8月28日，「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在《人民日報》發出呼籲一《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該文寫道：當前展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廣泛地發展。很多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印發了撤底摧毀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召慣及一些資產階殺法權殘餘的傅單、倡議書等宣傅品·這是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
    圖書館通常收集、整理最多的是正式出版的報刊、雜誌和書籍，對於當時的非正式出版品則往往很少顧及，北京圖書館作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國家圖書館，工作人員看到了這些民間流傅文獻的重要價值，硯之為「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珍貴文件」。可見，當時主流文化部門對「文革」文獻的重硯程度。
    骸文鄭重發出呼告：我們作為一個國家圖書館，必須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積極宣傅毛澤東思想的社會主義學校，又應是收集各種革命文獻的機構。我們特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文化革命委員會等革命組織，將已發和未發的「倡議書」以及所有的佈告、宣傅品等，及時寄給或送交「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獻部」三份，以備研究參考使用。6全國各單位紅衛兵組織和革委會是否響應號召、聞風而動，今天不得而知。
    耿化敏的《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認為，自1981年中共中央通過《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千歷史問題的决議》，中國史學界開散了「文革」歷史的學術研究。從1980年代起步階段的「資政史學」，中經1990年代轉型階段的「求真史學」，再至21世紀頭10年拓展階段向「總體史學」的轉向，近30年來「文革」史學經歷了一場深刻的變動。該文還提供了30餘年來，不止是中國大陸，還有海外關於「文革」史料的整
    6北京圖書館革命文献部，〈把這些珍貴文件紀錄下來〉，《人民日報》，1966年8月28日。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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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理、福撰與研究的概况。關於「文革」史料的整理工作的評述，美國的「文革」學者周原的《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2007)一文，對海内外的動態進行了十分群盡的介紹。他將「文革」史料可以分為四大類型，即實物史料、音像史料、口碑史料和文字史料。根據發佈和製作的方式，「文革」期間產生的文字型史料可再分為如下四類：
    1.「文革」期間的正式出版物。《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一版再版·發行量連創紀錄。儘管如此，「文革」期間的一些正式出版物仍然是研究者不可忽視的基本資料，例如，被硯為當權者喉舌的雨報一刊，即《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此外，《文匯報》、《光明日報》、《解放日報》、《北京日報》等也含有許多重要史料。
    2.「文革」期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這類出版物主要包括「文革」初期由群眾組織、紅衛兵等印行的各類小報、刊物、海報、傅單和小冊子等。
    3.「文革」期間的非出版印刷品。這部分資料專指那種「文革」期間印製的，限於小範圍使用或僅在特定範圍内流通·不對公眾發行的印刷品。例如，群眾組織、革命委員會編印的文件、講話彙編、各種内部學智資料、大批判文集、大字報選以及鬥私批修的心得等等。
    4.「文革」期間的非印刷品資料。這類史料中數量最多、最為重要的是各級各類檔案。儘管「文革」期間各級政府部門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從中央到地方，以及工農商學各個單位都沒有停止建立和保存檔案的工作。檔案的内容品種很多，包括指示、會議記錄、簡報、總結、統計、下達的檔案和上報的材料等等。除此還有個人擋案，包括所謂專案材料，像本人寫的檢查、「交待」，他人寫的揭發、檢舉、證言等。檔案提供原始資料，且大都不存副本，其史料價值是不言自明的。除檔案外，非印刷品
    ?耿化敏，〈簡評30年來的「文革」史學〉，《黨史研究與教學》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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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Io19
    「文革」資料還包括大字報、小字報、日記等。大字報、小字報除當時已整理印行的以外，既使有保存至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了。個人筆記、日記得以留存的機會應比大、小字報大些。這些資料，特别是出自名人、要人之手的，也是「文革」研究的有用資料。8根據「文革」史料的搜集、整理、出版與研究的歷史進程，周原將「文革」史料的整理分為「文革」期間和「文革」之後雨個時期，並進行了群實的統計。第一，「文革」期間，中國大陸境内外對「文革」史料開始了搜集與整理。例如香港友聯研究所褊印的《紅衛兵資料目錄》(1970)，著錄該所收藏的紅衛兵小報561種；又如蔽所福印的《中共中央文件彙福（關於文化大革命)，1966~1967》（1968)和以縮微膠卷型式出版的《中共資料剪輯》（1974)。《中共資料剪輯》共1447卷，含骸所收集的「文革」期間的各類簡報資料，臺灣的中央圖書館、國立改治大學及其下屬的國際研究中心圖書館、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以及軍情局等。臺灣出版的資料較具代表性的有《中共研究》和《中共研究年報》以及《中共研究》社出版的一些專題彙福，如《中共文化大革命重要文件彙編》(1973)等。在中國大陸，當年對正式出版物、非正式出版物和一些非出版印刷品的收藏主要是在各級圖書館進行的，且通常為被動的收集。第二個時期，「文革」之後。儘管「文革」研究在大陸仍然設有許多禁區，當局對「文革」研究和「文革」類書籍的出版也一直控制得比較繁，不時幹預施壓，三十年來還是整理、出版了一些有用的史料，發表了一批有份量的研究成果。香港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政治文化環境，在出版「文革」資料和研究成果方面享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香港為「文革」研究辟出了一塊獨特的圆地，貢獻很大。如前所述’還在「文革」期間，搜集、整理「文革」資料，出版、發表有關「文革」的圖書、研究成果就已經在香港開展得
    。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逃〉，原載《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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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很活躍。9周原認為，與香港相比·臺灣的「文革」出版物實在太少。10
    關於上海的「文革」史料整理情况，金大陸對這些史料分為如下類別：第一部分為出版物（含未刊稿）：著作類、辭典類、方志類、大事記類、報刊類。第二部分為非出版物：檔案類、群眾報刊類、傅單類、日記類。11復日大學歷史系與上海社會科學院已經敔動了大規模的上海「文革」史資料整理與出版的工程，假以時日，相信成就值得期許。
    《東方早報》報導，著名傅記作家葉永烈向上海圖書館捐贈了半個世紀的手稿等私人文獻，其中的「文革」史料是一大亮點。本次的捐贈主要包括如下幾類文獻：與眾多名家往來的書信原件；採訪錄音帶、數碼錄音，其中錄音帶1000多件；按照人物或專題分類的採訪檔案，如8卷王力採訪檔案，羅章龍採訪檔案，「四人幫」相關檔案等；葉永烈採訪照片，其中底片幾10冊，數碼照片20多萬張。1葉永烈的「文革」史研究從來都以一手資料見長，在這批捐赠文獻中，他對很多歷史當事人的採訪筆記、錄音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屬於獨此一家的珍貴文獻。
    粽上所述，就目前「文革」史料的整理現状而言，開文獻整理先河的是中國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1988年10月内部褊印的《「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上、中、下）。成就最為卓著的是美國華裔學者宋永毅2002年與2006年主福出版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以及骸文庫的網路版。宋永毅組織的團隊建立了規模龐大的「文革」資料資料庫，作為「文革」文獻的巨大集成，功德無量，惠及學林。其次則有周良霄、顧菊英夫婦褊輯的《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閻長貴高度評價了這項「文革」史料褊撰成就最為卓越的工作，他說：宋永毅先生主編了一套《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周良霄、
    9周原，〈文革史料和史料學概述〉，原载《文化大革命：歷史真相和集體記憶》，香港，田園書屋，2007年。
    10周原窝作該文的時間是2007年，實際上，到目前為止臺灣文革史料與著作的出版已經有了較大的改觀。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2011年以來出版了数十種文革史書籍。Ⅱ金大陸，〈上海文革研究的史料準備〉，《社會科學》2007年第5期。2〈葉永烈捐出「一卡車」文獻資料〉，《束方早報》，2014年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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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1021
    顧菊英夫婦福輯了《瘋狂、扭曲與墮落的年代》（包括一本書和兩張光碟)·這是研究文化大革命的雨樁巨大的基礎工程。宋永毅先生、周良霄夫婦為這雨樁工程花了大功夫，下了大力氣，也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遠見卓識。歷史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為研究文革和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所作的無私貢獻。他尤其指出上述文庫中部分史料的重要價值：宋編《文庫》中有《中央首長關於文化大革命的講話和指示》·周良霄夫婦福《年代》之二是《十年文革中首長講話傳信錄》·他們這兩套關於文革時期中央首長講話的資料，都是文革的最原始資料，對研究文革，對恢復歷史的本來面貌具有極大的意義。14同時，閻長貴又指出上述文庫還有值得進一步完善之處。對於《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也並不是沒有值得改進的地方，著名的「文革」史專家餘汝信曾經撰文指出了一些存在的問題5。《文庫》收錄的畢竟是歷史原料，當然也有待於進一步坐實考據，細緻梳理。
    總體而言，相比海外「文革」史研究的熱鬧而言，中國大陸的「文革」學術研究還停留在零敲碎打、門外熟鬧門内冷清的状况。
    褊者無心政治·僅僅恪守如下從事學術研究的基本規則。第一，歷史研究的基礎應該建立在群實、完備的史料基礎之上，而史料的整理不應骸首先考慮這些史料是否具有某些特定的功用目的·即可能對誰有利、或不利而進行取捨。應該首要考慮的原則是·為了全面認識研究對象，史料收集是否做到了竭澤而漁。第二·學術研究應該堅持客觀公正的態度，以及獨立的精神。不應該先入為主去預設政治的、道德的立
    13閤長贵，〈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4閻長貴，〈關於雨種文革資料集的比較和建議)，《記憶》，2009年9月7日第22期。15參見餘汝信的〈《中国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的幾個問题〉。他一方面指出编纂者經三年多努力，集成了迄今為止文革研究最大規模的資料庫，個中辛勞，可想而知。另一方面，他認為《文庫》的第一部分「有關文化大革命的中央文件、指示、公報彙编」後，對出版及發行者所聲稱的《文庫》的「最權威」性（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研究服務中心：《文庫》推介單張)，卻不能不有所保留。余汝信提出了《文庫》存在的幾個「硬傷」性問題：
    一、全部文件資料均未注明出處，有違學術規範要求；二、文件來源大多輾轉抄錄，並非是「第一手」的；三、编纂者自擬標題未加以說明，部分自擬標題欠妥；四、資料選取尺度欠妥，許多重要文件未有登錄；五、「概要」及删節過多，未能保留文件的原貌；六、未辨真偽，锆誤地登錄了來源可疑的偽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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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場和標准。這一點對於人文社會科學學者尤其重要，因為他們容易受政治、商業、以及當事者利益等因素的幹擾和誘惑。獨立精神還在於崇尚真理，尊重歷史事實，不為某某權威的判斷而嚇倒。第三，學術研究應骸堅持科學理性的研究方法。應該遵循一些基本的科學分析的邏輯，重硯研究的基本程式和證據·講究論證的合理性和完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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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例說明【023
    體例說明
    「文革」作為中國統一、浩大、群體的政治運動，捲入的階層、參與的人數很多，觸及的問題、採用的方式十分複雜。可以說，任何一個政治事件，動輒率動著幾十、上百人，甚至成千上萬人的關注。正是由於每個事件、運動聚集了眾多參與者，會議記錄中的文獻也牵涉到很多人，因此，在以人物為核心整理史料的時候，某一個文件應該歸屬何人，或者說，史料在不同人物的分配上如何處理，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
    本叢書由於包括大量現場的講話記錄，具有原生態的歷史形態，多人參與的談話形成了文本之間的互文關係。文集福撰的總體原則是·無論人物、運動、事件還是思想，盡可能根據時間先後·組織、梳理出重要的資訊點，使讀者由每一篇文章的連續性閱讀·可以大體知道歷史事實的來龍去脈。具體來說，涉及到史料的福撰細節，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處理。根據編者對史料的總體把握，凝在下面對此做出原則性的說明，並根據重要性的優先順序，依次排列如下。
    第一、官位優先原則。在每一次集會或者内部會議中，官位高者所
    起的作用通常比較大，做出的講話也具有較大的效力。
    第二、篇幅優先原則。對於官位或者政治影響力大小差不多的情
    况，以講話篇幅最多者作為歸屬對象。
    第三、資部求全原則。有些會議講話，每個人的官位差不多，講話
    的篇幅也差不多·而且每個人沒有大段文字自成獨立的一部分，而是簡短的對話交互參差，各自的關鍵資訊都不少，將這樣的文件歸屬於某一個人的話，對其他人都會有遺珠之憾。因此，這樣的文件將會保留在每個人的文集之中。
    第四、對於年月不群的情况，一律置於該年月的最後，列入「本
    月」、「本年」之下。
    上述這樣編撰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節省每本書的篇幅，通過幾本書的對讀可以獲得的文獻一般不重複收錄。凡是在其他書本中已經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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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而本書暫付闕如的情况，一律在目錄和正文中列出標題，並且在標題之後標記「（存目)」二字。好在每一本的史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福排而成·因此讀者可以根據目錄提供的線索，迅速在其他書本中找到相關內容。本叢書的不同文本之間史料高度混融，需要提醒的是，對於有些史實，讀者必須將多本書一起參照對讀，才能暸解問題的全貌。
    本叢書所收錄文字均來自於中國國内外檔案館、圖書館，中共黨政部門的内部資料，民間人士所收藏的第一手文獻，中國國内正式出版的報刊與書籍，以及官方與民間的非正式出版物。部分文字來自民間印刷物的會議記錄，標點符號的使用很不規範。原因是：記錄者錄入匆忙難免錯謬；記錄稿未經講話者與與會者修正；記錄者水準參差不齊；所記錄的文字大多係速成之物，並未經過正規福輯部門細緻審校。鑒於上述情况，褊者特此作如下說明。
    如果對所有標點符號全部修改的話·恐怕對原貌影響甚大。因此·福者修改的原則是：對顯而易見的標點符號誤用、漏用、缺省等情况·褊者予以補充修酊。在保證不影響閱讀和理解的前提下，秉持可以不改則儘量不改的原則。文字整理的具體辦法是：第一，最大可能保留文字和版面的原貌。避免添加、增删文字，以及隨意改動段落關係。第二·簡體字轉化為繁體字之後，仍然保留簡體字的原貌。例如，有些人名轉化為繁體字之後，「赫魯曉夫」就變成了「赫魯雪夫」，「斯大林」變成了「斯大林」，「文件」變成了「檔」。針對這些類似情况，福者一律在審校中保特史料原初的簡體字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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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1025
    目次
    CONTENTS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013
    「文革」史料整理粽述
    .017
    體例說明
    023
    029|1967
    康生對《北京市革命委員會宣言（草案）》的意見(1967.4.)…031中央首長在接見四川川一些專市代表時的講話紀要（1967.5.7.)…032康生在北京和平門中學的講話（摘錄）(1967.5.11.).036康生在北京師範大學一附中的講話（摘錄)（1967.5.11.).036周恩來、康生第二次接見重慶代表講話記錄(1967.5.16.)…037中央首長接見重慶市來京彙報代表時的講話（1967.5.17.)…048康生對廣州軍區黃永勝等人的講話(1967.5.19.)056中央首長接見内蒙古領導幹部的談話紀要（1967.521.).058康生對中央黨校談學智《五·一六通知》（1967.5.25.)…062周恩來、康生、王力與呼和浩特市革命造反派代表談話紀要(1967.5.26.)
    .068
    中央首長第一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5.29.)073康生、陳伯達接見外事口單位和紅代會代表談河南問題及抓叛徒問題（摘要）（1967.6.3.）.084中央首長接見河南省部隊首長的談話記錄（1967.6.4.)087中央首長第二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6.13.)091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6.14.)…100中央首長接見河南省部隊首長的談話（1967.6.23.)109康生接見紀登奎、耿其昌談話紀要（1967.6.24.)…114康生、王力接見雲南兩派代表的講話（1967.6.26.)
    ..116
    康生、謝富治接見昆明地區「八·二三」和「炮兵團」部分在京人員時的講話（1967.6.26.)…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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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中央首長第一次接見江西代表的談話紀要（1967.6.29.)
    .125
    中央首長接見江西無產階殺革命派大聯合籌委會代表談話紀要
    （1967.7.1.）131中央首長第四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2.).135中央首長第五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4.)…149中央首長接見湖南軍隊代表談話紀要（1967.7.10.)…165中央解决山西間題中型會議紀要（1967.7.14.)（存目).168中央首長接見河南省部隊領導幹部的講話（1967.7.25.).168康生在河南湖北兩省軍隊幹部鬥爭陳再道大會上的講話（1967.7.28.)174康生傳達關於山西文化大革命的指示（傳達時關锋在場）（1967.7.28.)
    .181
    中央首長第八次接見河南赴京代表團紀要(1967.7.30.)…181中央首長在武漢革命派組織的座談會上的談話紀要(1967.8.9.)…204中央首長在形勢座談會上的講話（摘錄)（1967.8.10.)…210中央首長對寧夏問題的指示（1967.8.12.)…211康生接見河南省軍區及駐軍負責人的講話（1967.8.14.)…211康生、李天焕接見寧夏軍區代表時的談話（1967.8.16.)…223中央首長首次接見安徽代表時的講話（1967.8.18.)…230康生給中共中央組織部各戰鬥組織的信（1967.8.24.)…233中央首長第一次接見瀋陽三派代表團講話摘要（1967.8.26.)…234中央首長接見寧夏軍區及駐軍赴京同志的談話（1967.8.26.)…235康生接見安徽談判代表時的講話（1967.8.27.)…
    .243
    周恩來、康生、江青簽發的給昆明軍區的電話指示（1967.8.29.)…245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代表團的指示（1967.9.5.)…246中央首長接見劉建勳王輝時的指示（1967.9.5.)…263康生、李天煥對寧夏軍區及寧夏總指揮部代表的談話（1967.9.6.)…265康生接見安徽支左部隊有關人員講話（摘要)（1967.9.12.)…277康生、吳法憲在武装幹部會議河南組彙報會上的講話（1967.9.12.)…277康生第二次接見武装幹部訓練班河南組代表時的指示（1967.9.13.)…285康生接見寧夏三派赴京代表團負責人時的講話（1967.9.14.)…288中央首長接見西藏軍區任榮等人時的指示（1967.9.18.)…295周恩來、康生接見遼寧各地代表談話紀要（1967.9.19.)…297康生接見寧夏軍區和各派組織代表時的講話（1967.9.20.)…299周恩來等回答群眾組織代表關於大聯合間題（1967.9.24.)…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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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027
    中央首長接見各省軍隊幹部地方幹部和紅衛兵時的講話（1967.9.26.)319中央首長接見東北三省赴京彙報團時的講話（1967.9.28.)…336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省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9.28.)3S0
    康生研究文獻….373「文革」研究文獻
    381
    後記…
    .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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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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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31
    康生對《北京市革命委員會宣言（草案）》的意見(1967.4.)
    宣言要有個中心，文筆有了，棱角沒有了。要砸斕舊市委打倒新市委。要說明他們不行，你們行，他們下臺，你們上臺。
    北京市革命委員會的建立，主席說慢一些，是為了做充分的準備，這是世界大事情。中央沒有奪權任務？北京的奪權是頭等大事·應宣布舊北京市委的罪狀，要把毛主席歷來對北京市的批示都寫上去。聶元梓的大字報也可以寫上去。要點彭、劉、鄭的名，宣布他們的死刑。新市委的問題也沒說透、沒說清楚，好像他們還可以似的，不宣布他們的死刑，至少也宣布他們倒臺了，我們要把他們的問題提高一些，調子高一些，至多主席批評我們左點沒什麼關係。
    北京市革命委員會的成立，就要揭彭真的蓋子，大會一開就接著搞彭真。把毛主席的指示都看一看，要一針見血地宣布彭真的死刑。不能鈍刀子割肉。
    你們要宣布自己掌權了。要把批判劉、鄧和砸爛舊市委袺合起來，要把沒拿出來的東西都拿出來。如彭投降帝國主義、「三和一少」、「二月提綱」等等。全面批判彭、羅、陸、楊的罪狀。要列出幾條，這就可以震動全世界。劉、鄧就是彭真，是一碼事。要通過大會大破大立，你可以大膽放手地搞。李雪峰的名字也可以寫上去，叫主席劃掉也沒關係，這樣寫宣言的同志就不怕沒有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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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中央首長在接見四川川一些專市代表時的講話紀要(1967.5.7.)
    周恩來、陳伯達、康生、江青、王力、關锋、蕭華、楊成武、葉群等在接見四川一些專、市代表時講話紀要(1967年5月7日下午8時人民大會堂西廳)
    被接見人：川大「八·二六」代表二人，紅衛兵成都部隊代表一人，江
    津、綿陽、雅安、彭縣代表各一人，西南聯絡組代表一人以及其他方面代表共十五人。
    (總理和其他首長進場，大家鼓掌歡迎。中央首長向大家一一握手，見川大「八·二六」的李洪賓腳傷時，關切地要他治一治。)
    總理：你的腳怎麼樣了？李洪賓要好好治一治，在這裡不治好，回去不
    好治啊？
    康生：要好好治一治·治不好找不到愛人啊！（眾大笑）（總理先翻名冊看，一一點名)
    總理：（對楊文元)地質學院來了沒有？（楊：來了！)你們今天得到
    什麼關於成都的消息沒有？（當彙報到紅衛兵成都部隊和川川大「八·二六」在這次流血事件中都挨打了時)李洪賓同志，你們都是長期的戰友嘛！（對紅衛兵成都部隊負責人）你們過去對川大「八·二六」和「工人造反兵團」有錯誤，你承認嗎？不要打了吧！（王力：雙方都吸取經驗教訓吧！）
    川大「八·二六」江海榮：他們說他們紅衛兵成都部隊跟中央接不上關
    係，是王力搞的鬼。（總理笑：哪裡！不是！)
    關鋒：雙方都原諒吧！
    王定之：我們西南聯絡組對成都紅衛兵部隊是這樣看的，我們覺得成都
    紅衛兵部隊底下的廣大戰士是造反派，他們的一些頭頭是走的機會主義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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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33
    「二·二戰鬥團」劉喜說：總理，我講幾句，我覺得我們到這裡來不要
    轉移大方向了，開槍的老產又不在，不要互相告状了。
    王力：不要聽階級散人的挑撥了。(紅衛兵成都部隊代表承認錯誤…)康生：你對了，錯了就承認錯誤吧！
    關鋒：對你們承認錯誤，人家就原諒你們了！
    王力：（對川大「八·二六」李洪賓）你們也不要提那個口號，不要提
    他們總部一小撮了。對「產業軍」才能那樣，把它的一小撮頭頭和廣大戰士分開來。
    總理：批判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李井泉那個壞蛋就代表了嘛！批判
    李井泉嘛！成都紅衛兵部隊的領導，二、三月有動搖，犯了一些錯誤，主要是相信軍委那封信，迷信軍區，沒有獨立思考囉，但大方向是對的，我們支持你們。你們把川川大「八·二六」和「工人造反兵團」看成對立面囉！但在對「產業軍」方面你們是一致的。你們應在這場血戰中團結起來，把過去長期以來的裂痕去掉囉！因此，川大「八·二六」的，他們有錯誤就讓他們内部去解決。領導上犯錯誤改就行玀！那一級領導不改，是會被淘汰的。(成都紅衛兵部隊代表申辯後)
    總理：你們在抵制軍區方面主要是不與「產業軍」聯合。但在對待川大
    「八·二六」和「工人造反兵團」的問題上犯了錯誤，上了軍區的當了。你們承認這點才站得住腳。你們現在改了我們就歡迎囉！
    (當雅安代表談到一三零師師長說：重慶的鎮反大方向是正確的，辛易之材料已上報總理為偏重革聯委「三結合」對象時)總理：鎮反的大方向當然不，辛易之的材料我倒看過！葉群：現在謠傳很多！總理：康老，你還記得吧？
    (北地「東方紅」的楊文元發言，「紅衛兵成都部隊」要北地回成都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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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不！内因為主呢·還是外因為主？
    康老：人家流了血我們心裡都痛嘛！你們還在吵，這怎麼行嘛！
    總理：我原以為今天你們能坐下好好的談，但現在還在吵，這是出乎我
    們的預料的。我是認識「成都紅衛兵部隊」的，去年認識的。現在我要多說兩句。你們「成都紅衛兵部隊」對「產業軍」劃清界限，這一點我是欣賞的。但後來對川川大「八·二六」的態度是迷信軍區，上了當耀！寫成了文字嘛！這是很大的錯誤耀！你們要批判劉鄧嘛！把鬥爭矛頭指向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嘛！中南、西南李井泉、黄新亭、郭林祥嘛！也可能還有其他個别的人嘛！這是一小撮嘛，「產業軍」一小撮頭頭，也可能跟著他們跑的，你們的矛頭要對準他們。成都的事情我們知道了，主席知道了不安，林副主席聽了也不安嘛。因為我們給他們兩位寫了報告嘛！對這件事要作專案處理，要追查兇手，查出幕後指揮，要治好受傷的，要撫恤死者。
    王力：槍一打，陣線就清楚了嘛！你們這樣下去是會脫離下邊群眾的·
    不虚心嘛！（川川大「八·二六」和「紅衛兵成都部隊」）
    總理：對·王力同志這句話講得好！
    (王定之向總理彙報四川四月以來發生的事件。中間康老宣讀新華社關於成都血案在首都反映的新聞報導)
    康老：你們聽聽，不談成都就是首都各機關·學校，廠礦群眾暸解成都
    流血事件後想的什麼？(王定之彙報完畢)
    總理：照你這樣講四川川問題漆黑一團，今後怎麼辦？二月兵變不是一回
    事，同學們多動一下腦筋是允許的，二月逆流又是一回事。有許多老幹部，沒有與劉鄧澈底決裂，出現一逆流，但奪權的主流是好的。四「川的問題本來排隊比較晚一些，但沒想到解決得這樣快。既然解决宜賓問題，四川川的蓋子就揭開了。因此要解決。四川問題發生了這樣大的流血修案·我們心裡感到不安，夜長夢多囉，四川問題不解决，不行了！現在造反派解釋後雙方都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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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35
    量，老待在這裡是不行的。四川的材料，新華社記者整理的，你們反映的，我們都看了。四川川問題應該結束耀！矛盾主要是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廣大群眾的矛盾·是李井泉、黄新亭與廣大群眾的矛盾。「打倒李井泉，解放大西南！」是對的囉！但打倒李大章就不對了。因為雨個都姓李，又是省長·所以都喊打倒，李大章是沒有實權的。李井泉是不給他實權囉！廖志高、李井泉、黄新亭一小撮才是打倒的耀！今天我們已把李井泉、廖志高調到北京來囉。
    我想，四川川問題應結束了·大家都願早回去嘛！我找大家來主要是研究今晚的會。四川川問題我們已經清楚囉！你們寫的材料我們都看了。今晚不要再講了，講講只是生動一些嘛！
    四川川問題我們吸取了内蒙的教訓，内蒙是派北京軍區的同志去解决，本地的吳濤不能回去。對下面的人爭取不夠，結果下邊的人亂哄哄的。我們要聽毛主席的話，相信下邊的廣大指戰員是好的。成都軍區司令員是梁興初同志，張國華同志是政治委員。他們雨個都是新的·你們要與他們互相配合囉！而今互相信任很重要，四川川十六個軍分區，四個警備區，獨立團、獨立管的問題，現在有的還未暴露，要相信中央一定能夠解决。今天晚上把
    四川川會議結束，下邊的群眾回去耀！留在這裡再商量一些問題，各專、市的主要頭頭可晚一兩天回去，再到成都去開個會，看大家同意不同意。如果同意我們就把大部隊調來，十點鐘準時開會。是不是這樣？你們吃飯。
    關鋒：中央關於四川川問題的决定，是主席批准，林副主席批准的，你們
    相信梁興初同志、張國華同志能解决下面的一切問題。
    總理：來，站好合個影！（對王力）去叫江青同志來合影！
    (江青同志進場就向代表敬軍禮，大家鼓掌歡迎·九點十五分總理與首長與代表一起合影，連拍三張，合影後，大家分别拉著首長的手反映問題，九點二十分在人民大會廳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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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生在北京和平門中學的講話（滴錄)(1967.5.11.)
    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中央指示中有這樣三句話：毛主席在最近接見全國各地來京革命師生時，向林彪同志多次提出：派軍隊幹部訓練革命師生的方法很好。訓練一下和不訓練大不一樣。這樣做可以向解放軍學政治，學軍事，學四個第一，學三八作風，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加強組織紀律性。第三句中提到的内容，我們叫五項學程内容。我現在想提出來讓同學們注意一下，在軍訓中不管那個組織，那種觀點，你紅衛兵也好，你紅旗也好，你們到底學得怎樣，有那些成績，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這些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彪同志親自指揮的偉大人民軍隊的老傳傅統，也是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路線的東西，也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武器。你們應當關心這個問題，應當講這個問題，應當爭論這個問題。
    康生在北京師範大學一附中的講話（摘錄）(1967.5.11.)
    毛主席對軍訓最關心，他把這事當作最重大的事，去年12·31的通知把毛主席的指示告訴全國，這是一個大事情，先從大學開始，然後到中學（念關於軍訓的通知）這樣可以向解放軍學習。五學智：學政治、學軍事、學四個第一、學三八作風、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學了以後可以加強組織紀律性·這是一個偉大的創舉·具有偉大的戰略意義。
    「三·七」指示，「十二、三十一」通知看可能是看了，但也可能都忘了，特别這15個檔要用很大的腦筋，尤其是後面《共產黨宣言》等。譬如，我出這麼個題目：你們說毛主席創造性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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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37
    主義·那麼在這三個組成部隊中·哪一部分創造了發展了？我把這個題目告訴你們，以後總要考你們這個題目。為什麼說毛主席創造性發展了馬列主義，十一中全會公報第三部分就講這個問題。
    英國伯明罕大學有個教授湯姆嘛，他認為毛澤東思想是四個來源，你看這個問題怎麼樣？我們立刻又不敢作結論，他認為毛主席檵承發揚了中國古典哲學，三個組成部分是什麼？哲學、政治、經濟學、社會科學。看看毛主席在哲學方面發展沒有發展·如果發展了，在哪些方面發展了？毛主席在政治經濟學方面發展沒發展？毛澤東思想是不是這三個組成部分可以概括？不能。有人說：軍事、尋常、文化革命，這麼一搞就是五個組成部分了·到底幾個組成部分·總之是發展了。這個問題很大·弄清這個問題對當前批判劉鄧路線，國際修正主義是大問題。
    周恩來、康生第二次接見重慶代表講話記錄(1967.5.16.)
    時間：1967年5月16日凌晨1：30-3：33地點：人民大會堂西北廳。
    參加大會的中央首長有：總理、康生、關锋、王力、楊成武及五十四軍首長謝家祥、白斌副軍長，藍亦農副政委也在場。
    總理：對不住，你們來了好久了，今天五月十六日，你們記不記得是什
    麼日子？今天是中央關於文化大革命通知發出一周年，大家都在慶祝。
    四川的問題比較急。張國華、梁興初、劉結挺、張西挺他們都先回成都去了。今天結束重慶問題。先聽聽「八·一五」觀點的意見。請八一兵團張益同志談談。
    (八一兵團張益發言後，江陵廠軍工造反團一代表發言說：革聯會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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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以來·對抓革命促生產不是起了積極作用·而是起了消極作用。)
    總理：你們反革聯會的寫來了十六條意見，我們看了。你們寫了不少材
    料來了。…
    我來讀一下《中央關於處理重慶問題的意見》·稍加解釋。中央同意四川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張國華、梁興初、劉結挺、張西挺四同志回成都後寫來的關於重慶問題的報告，中央同意他們的看法和意見。有五條意見·删才毛主席親自批准了。第一、重慶各革命組織應當把鬥爭矛頭指向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
    義道路的當權派，指向四川最大的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李井泉及其一小撮同夥，指向重慶市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任白戈及其一小撮同夥。在軍隊内，和群眾中，都要把鬥爭矛頭指向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對劉、鄧、李、任等人的罪惡，進行充分的揭露和澈底的批判。中央同意公開宣布撤銷任白戈的中共中央西南局書記處書記和重慶市第一書記的職務，撤銷任白戈兼任的重慶軍分區第一政委的職務。
    在軍隊内和群眾中進行充分揭露、批判。這就解决了矛頭指向誰的問題。我們看在座的兩邊組織一般都是革命組織，當然有的錯誤嚴重些，有的輕些。總還是革命組織，既然都是革命組織，鬥爭的主要矛頭就應該對準黨丙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促進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促進革命的「三結合」。你們都學了《紅旗》的文章了。從全國來講，鬥爭矛頭應指向劉、鄧；從四川川來說，鬥爭矛頭應指向李井泉及其一小撮同夥；從重慶來說，鬥爭矛頭應指向任白戈及其一小撮同夥。這是大方向。鬥爭中要考驗鍛鍊你們，要明確大方向。
    第二·應當實事求是的估計和對待重慶警備司令部在支左、支
    工、支農、軍管、軍訓工作中的成績和缺點錯誤。應該看到，他們在這些工作中·是有顯著成績的。他們支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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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39
    革命群眾組織。他們的缺點錯誤在於，在二、三月間，沒有完全頂住成都軍區個别負責人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變成「鎮反運動」的方向、路線錯誤，在處理有不同意見的革命群眾組織的關係問題上，錯誤的支援了一方，壓制了另一方。支持了公安部門錯捕了革命群眾·把一批革命群眾打成「反革命」。他們已經開始認真地糾正自己的缺點錯誤。
    駐川川野戰軍（五十四軍）曾參加抗美援朝，六二年參加中印邊界反擊戰，是全國很好的野戰軍之一，是有紅軍傅統的一支部隊。今年，黨和毛主席，下給了部隊很大的光榮任務，任務非常重，「三支雨軍」的任務同時並舉。任何一個部隊，不犯錯誤是不容易的。五十四軍一開始就支持了左派，但壓制了另一派革命組織。這與成都軍區性質不同，成都軍區是方向性錯誤，支援了「產業軍」。因此，他們錯誤性質是不同的。重慶警備司令部支農、支工很努力，還擔當了部分軍管任務，還有軍訓試點也取得一定經驗。我在這裡替五十四軍講一句，五十四軍被李井泉割裂得非常分散，從中印邊境回來就分了四十多個地方，我沒想到，今天早上我報告了主席，主席也沒想到。這是不許可的。李井泉把他們分散住在四十多處，李井泉有意識把正規軍住分散了，地方好影響他。另外，地方獨立團擴大，這是李的壞注意。五十四軍處在這種很不利的環境下，卻支持了左派，不是支持了保守派復辟，這是很不容易的。他們的主要錯誤，是沒有完全頂住成都軍區個别領導人把文化大革命搞成了鎮反運動，重慶受了成都的影響。成都軍區派公安廳長楊刚到重慶開片會·布置鎮反，
    五十四軍沒有完全頂住。捕人就捕多了。當然這不是多少問題，問題是不應捕不應該捕的人。文化大革命要搞四大，發動群眾·對有過激行為的人，應幫助提高他，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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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麼要當成反革命？這是方向路線錯誤。這是成都軍區犯的，重慶受了影響。重慶與成都要區分，重慶與成都不同。此外，在處理不同意見組織，重慶大學八·一五是參加了革聯會的，交院「九·一五」、西師「八·三一」不贊成奪權，有不同意見’對革聯會有的贊成，有的不贊成，在當時軍隊應考慮，卻支持了一方，而壓制了另一方·支援了公安部門把部分群眾打成反革命，犯了錯誤。
    這種錯誤五十四軍領導已開始認真地改正，毛主席看了他們的電報，重慶情况和成都不同。五月四日，五十四軍電報提出：只要主席說我們支左支持錯了，我們就立即改正。原來沒有想到這點，沒有想到支持了一方，而沒有支持另一方。中央指出後，恍然大悟，正在認真地改。他們已經在宜賓問題之前開始改了·認真在改·堅决地改。成績還是顯著的，錯誤已指出了，應讓解放軍有改正的機會，錯捕了就放。五十四軍在重慶人數不多，任務又重，解放軍多少年又沒作群眾工作了·解放軍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的，只要堅决改就會得到群眾的諒解。解放軍是具有偉大光榮傅統的，最受群眾信賴的，由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隊伍，你們不要把矛頭指向解放軍。
    第三，中央同意立即建立重慶市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由當地駐
    軍副政治委員藍亦農同志，副軍長白斌同志、重慶市軍分區司令員唐興盛同志等負責組織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以藍亦農同志為組長，白拭同志為副組長。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成員應當吸收有代表性的、持有不同意見的各主要革命群眾組織的負責人及其他適當的負責人參加。中央同意重慶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迅速建立工、農業生產領導班子。
    在文件中避開革聯會，是不是和稀泥？不是的，如果涉及革聯會，爭論就沒有結果的，一月革命以來，奪權的大方向是正確的，可是必須要革命組織聯合起來·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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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41
    奪得好。重慶大聯合沒有聯合好，有一派同意，有一派反對。開始沒有意識到「三結合」，「三結合」是後來才發展的。革聯會吸收幾個人（過去負責的一些同志)也沒有在群眾中真正「亮相」，所以有爭論。條件還不成熟，但是，不能說這是資本主義復辟逆流，不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搖身一變。尤其體現革聯會是野戰軍領導的。解放軍是支持的革命造反派。奪權後有了權對另一派壓制，形成對立，形成二、三月的緊張。說革聯會對了，但條件不成熟；說不對，那時又做什麼？革聯會是軍隊領導的、支持的。解決安徽、江蘇問題都是這樣講的·但是重慶不必這樣作。江蘇改為軍管，安徽最後也軍管，文件上沒寫。如果爭論下去，就是吵架，如果再這樣吵下去，三天三夜都吵不完。我們應向前看，在四川作出表率，就是由軍隊領導人出面組織臨時籌備小組，向前進，促進其聯合，把爭論停止下來，再要爭論就會不能前進，影響生產任務，廣大勞動人民是不同意的。
    無產階級革命派要向前看，由重慶市的軍事領導同志出面籌備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要促進無產階殺革命派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把爭論就停止下來，這點很重要。如果同意中央决定，回去就不要吵這個了，甚至影響了生產。
    為什麼沒有提謝家祥同志（五十四軍政委）？因為他不久要調動工作。籌備小組由藍亦農同志作主任（組長)，白斌作副組長。吸收有代表性的組織主要負責人，不只一方。同時有其他適當幹部。斡部回去徵求群眾意見再定。同時，也要有適當負責人’我們暸解多數人對辛易之（市委書記，是「革聯」奪權後的「三結合」對象）有意見，我們是不能批的，回去商量，找適當的負責人參加。劉結挺、張西挺是被李井泉長期打擊的，經過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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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我們把他們提到省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重慶條件不成熟·我們沒有提名。重慶籌備小組成立後，立即抓革命、促生產，把各組織的主要負責人組織起來。如像上海建立後就發緊急十條·
    第四，對被錯誤宣布為「非法組織」、「反動組織」、「右派組
    織」的革命群眾組織要平反，對錯捕的革命群眾和革命組織的負責人要釋放，並恢復名譽。各個革命組織都要進行整風，加強對毛主席著作的學智，加強政治思想工作，著重進行自我批評，整頓思想，整頓作風，整頓組織。雙方的爭論應通過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去正常地進行和解决，不准武鬥，不准打、砸、搶、抄、抓。對煽動武鬥的壞人，必須追究。當然，一個革命組織宣布另一個革命組織是非法組織、反動組織的，也要取消。錯捕的要放，但現行反革命不在此例。
    凡被錯打的要恢復名譽。對立現象要解除。受壓制的
    一方·前次讓他們先發言，先出出氣。現在你們（指西師「八·三一」、交院「九·一五」等)要反過來壓他們，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會犯錯誤。
    奪權的一方要多負一些責任，重慶大學「八·一五」的錯誤要大些，你們是當權派嘛！過去「八·一五」壓了「八·三一」，不要反過來再壓，那就永遠沒完了。這不是毛澤東思想的作風。另外的一方也要自我批評，錯誤只是小一些，只有通過大批判運動才會大聯合，通過抓革命、促生產，促進大聯合；通過整風，自我批評，就可以眼睛向前，而不是向後，希望你們在大聯合方面作個典型。
    「產業軍」是保守的，頭頭還有壞的。川大「八·二
    六」和「紅衛兵成都部隊」·去年見他們時是一致的’今年分歧很厲害，「紅衛兵成都部隊」站在軍區一邊。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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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别找他們開過小會，五月六日事件中，他們都在一三二廠前流了血，血都流在一起了，都是被「產業軍」打的，這可以在一起了吧，據說一回去吵得更厲害。
    對你們，我們很檐心，沒和你們開過小會，所以再三叮嚀，你們要做出模範。如重大「八·一五」，錯誤多些嘛，總有錯誤嘛。如李井泉關在你們學校，總給人有口實。這是過去的事，不深究了。李井泉已經接到北京來了。希望「八·一五」先做自我批評，另一方也要做自我批評，就好辦了。至於不要武鬥，重慶組織作出模範來。你們送給我的關於武鬥情况的照片、材料都是指責對方的，我們看後心裡不好過。十四、十五日宜賓事件中，死了二三十人，傷了幾百，「產業軍」保守派向造反派進攻，後五十四軍軍隊才隔開了。希望重慶山城不要出現。
    即使過去有一些事實沒弄清楚，組織小組調查，把壞人抓出後也不要武鬥。即使是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也不要抓去放在學校。你們重大「八·一五」能把李井泉管起來還很不容易，是因為當了權。在北京還不行。北京開始抓彭真、羅瑞卿、陸定一，哪一個紅衛兵也不好看管，像個刺蝟，交給了衛戍區。
    不要搞打、砸、搶，要把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批透批臭·不僅要把威風打下，還要觸及靈魂。當然，對煽動武鬥的壞人要處理。
    這個問題，我說多一點，多寄託希笔在你們身上。
    第五，要熱烈響應毛主席擁軍愛民的偉大號召。要堅决執行中央
    軍委的八條命令和十條命令。要堅决執行中共中央關於處理四川川問題的决定。要牢記毛主席提出的三個相信和三個依靠，堅定不移地相信和依靠群眾，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幹部的大多數。在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下，在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指引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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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一步加強軍民團結，加強各個革命群眾組織之間的團結·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現革命的「三結合」，澈底粉碎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完成鬥，批，改的偉大任務，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江青同志在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和慶祝大會上，闡明瞭道理，八條講的是擁軍，十條講的是愛民，結合在一起就全面了。
    這個文件的日期是一九六七年五月十六日。我們一直等到毛主席看了，才來向你們宣讀和解釋。
    (一代表說，重慶接到一個中央八條，現在還在遊行)這是謠言，批件我删拿到，還沒印呢。
    我們委託軍隊成立重慶市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四川問題决定在重慶原則適用，但是具體意見要按照五項規定辦。我們相信幹部總會出來「亮相」的，集中力量鬥爭任白戈一小撮及各單位，也有一些。這樣才能更好地結合。
    康生同志講話
    我完全擁護中央關於解决重慶問題的意見。同志們知道這個意見是經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的，和毛主席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批准的。文件完全體現了毛澤東思想，體現了無產階級革命路線。
    我完全同意周總理的解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第一條告訴了我們鬥爭矛指向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也就是以劉、鄧為代表實行反動路線的當權派。四川就是李井泉及其同夥，重慶就是任白戈及其同彩，所以無論在軍丙，群眾中對李井泉和任白戈的罪惡都要充分的批判揭露，這點要充分注意。不論贊成還是反對革聯會的，會後談文化革命中的問題，都要看在反對劉、鄧路線作了些什麼。
    雨個福輯部的文章，要害是打背叛無產階級專政，你們研究得如何，掌握得如何？在北京，我問了一下，有的學校，特别是打内戰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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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來不及去學智。希笔你們好好學智，澈底揭露。李井泉、任白戈作了很多罪惡，在報紙上要澈底揭露。
    同志們知道五月十六日是什麼日子嗎？一年前，黨内發了《通知》這是個偉大的，馬克思主義的，有歷史意義的通知成立了中央文革小組。今天（指十六日）馬路上結隊遊行，慶祝文革小組成立。一年的工作，證明瞭毛主席的預見。我想同志們要瞭解第一段，就要大大加強學智，解放軍同志也不例外。
    第二個問題更是重要；如何正確對待人民解放軍問題。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是林副主席直接領導的。毛主席告訴我們要三個相信，三個依靠，相信和依靠人民群眾，相信和依靠解放軍，相信和依靠大多數領導幹部。這些同志們好好想一想。語錄上也有：沒有人民解放軍，便沒有人民的一切。沒有人民解放軍，文化大革命怎能進行到今天這樣好？人民解放軍是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支柱。哪怕哪個人，哪件事出了錯誤，但總的原則不能動搖。
    我們要實事求是的說話，五十四軍三支兩軍工作，看到他們的成績，實事求是地看到他們的錯誤。他們工作是有成績的，支援的是革命群眾組織，他們不是支持了右派、保守派。錯誤缺點，首先在於沒有頂住成都軍區個别負責人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成鎮反運動，這種方向路線錯誤，主要不在軍內，而在劉、鄧、李，在四川以李井泉為首把文化大革命變成了鎮反運動。「八·一五」同志談大方向，沒有談到這個大方向，劉、鄧路線是把群眾鎮壓下去，成都前段時間也是把群眾鎮壓下去，成都紅衛兵部隊、重慶「八·一五」要看到在這個問題上犯過沒犯過錯誤。有些人有些怨言，他們是革命的受到鎮壓，受了害，「八·
    一五」同志也間接受了害，被蒙蔽了，要有自我批評，現在一些組織受鎮壓，而另一些沒有，甚至盲目支持鎮反，但不能因此說「八·一五」不是革命組織，這樣說也是錯誤的。受鎮壓的不滿意，不要因為平了反，反過來打擊報復，驕傲，又去壓「八·一五」，這樣你們更要更要犯錯誤·雨方面同志都應該吸取教訓，軍隊同志支持的不是保守派·而是革命群眾組織，缺點是支援了一方壓制了另一方，支持了公安部門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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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删，但他删認識了錯誤就改。開始我就感到五十四軍總比成都軍區認識錯誤早些快一些。不能動搖對人民解放軍的信任。這支軍隊是毛主席締造的，林副主席直接領導的，抗美援朝，中印邊境反擊戰都很有成績的，這樣的軍隊該不該擁護？（眾：應該）
    第三、第四，總理解釋很清楚了。革命組織之間如何團結的問題，大家都要進行整風，加強政治思想工作，進一步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你們記得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對大中學校革命師生進行短期軍政瓢練的通知》嗎？這是根據主席語言寫的通知，主席講，大中學校革命師生進行軍訓，比不訓大不一樣，軍訓，可以跟解放軍學許多好的經驗·所以提出五種學智。你們是大學生，我考考你們，五種學習是學什麼？「八·一五」不是最擁護解放軍嗎？周家喻講講。（周：弄不大清楚)考住了吧！（笑）忙於打内戰，對這些就不注意了。（反對派笑）你們不要笑，考你，你也一樣。五種學智，一學政治，二學軍事，三學四個第一，四學三八作風，五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解放軍有那麼多優良傳統，到底要不要學？要學。
    你們那裡還沒軍訓吧（有四個學校開始了）要學十五個文件，你們學得怎樣？
    （總理：建院不是軍了嗎？沈志清，你學得怎樣？沈答：開始還好，以後忙於打内戰，學不下去了。)
    說的實話，好。同學這話很深刻：忙於打内戰、沒有學，所以要整風，加強自我批評。
    不用考你們了，十五個文件題目可能都不知道。（總理：「老三篇」還學一些吧？)忙於打内戰，沒有武器不是混戰一場嗎？要自我批評。接班人五個條件中有一條要自我批評。看看五條，很有好處。打内戰，你們看第三條怎麼說的，「不但要團結和自己意見相同的人，而且要善於團結那些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還要善於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並且已被實踐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我不是和稀泥，像赫魯曉夫那樣的人要打倒。第四條講民主集中，第五條講自我批評。現在年輕人批評人馬列主義不少，批評自己馬列主義不多，這是通病。要整風、整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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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組織，以理服人，不要武鬥，不要打、砸、搶、抄、抓。四川打得厲害，是慘痛的經驗。
    第五、要把中央軍委八條和十條結合起來，要擁軍愛民，加強軍民團結，加強大聯合，「三結合」，把鬥批改任務完成。今天晚上廣播了明天就登五月十六日通知，希笔同志們好好深入學智毛主席的這個偉大的馬列主義文獻，希笔大家成為毛主席的好戰士。
    (總理、康生同志講完話以後，五十四軍的代表、重大「八·一五」周家喻同志、「重慶無產階殺革命工人造反軍」黄廉同志表示堅決擁護中央的意見。周家喻同志還說，要很快返回重慶，按照毛主席的教導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去進行工作，不利於大聯合的話不說，不利於大聯合的事不做。前一段出現些缺點錯誤，願意聽取其他革命組織的意見，誠懇接受批評。)(周家喻表態後)
    康生：我有個問題問周家喻同志，你用毛主席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
    才能最後解放自己的話很好。「產業軍」你敢去做工作嗎？（周答：敢)要靠說服，教育，分化。對保守派要有策略，艱苦耐心的工作。主席這段話在去年八月三十一日提出，今年三月七日又提出，到現在有些學生還不懂得，說解放軍和稀泥。你講得很好，要實踐。你去做「產業軍」工作，開始還有可能挨打，還會有人說你右傾呢！好多話都講了。這種革命勁好但卻沒有很好的理解「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今後要看你們的實踐。（周家喻：今後一定做到。)不要怕人說右傾。
    總理：我問周家喻同志第二個問題，你說願意接受其他革命組織的批
    評，自我批評不容易，聽取不同意見更不容易。你面對著「八·
    三一」、「九·一五」給你提意見，你有沒有勇氣聽？（周答：有。)希望你帶頭做模範。不要一聽就說「扯謊」，「造謠」。以後要有這樣精神。今後，你們只要有這樣的精神，重慶文化大革命問題就解决了一大半。)
    康生：總理講的不光是對重大「八·一五」，對你們（指反革聯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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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8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適合。
    總理：我對重慶是很有感情的，在那裡同反動派鬥爭了七、八年。過去
    重慶是霧重慶，現在重慶是光明的重慶，一字不改地傅回去，希笔你們快快回去，殺回老家，就地鬧革命。
    吳慶舉：總理，今天發生了一件嚴重違背十六條的事件，今天下午首都
    紅代會在火車站搶去了我們八箱揭發批判李井泉的材料，每集四冊，共一萬五千冊·還有羅文武的材料。這些材料被他們污蔑為「黑材料」。請看這是他們搶走材料的聲明。（隨手遞給總理)
    總理：紅代會搶去的材料，由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主任謝副總理解决。
    (把紅代會的搶材料的混蛋聲明轉給楊成武同志)
    楊成武同志問吳慶舉：材料現在什麼地方，你們有什麼要求？吳慶舉：堅决要求追回，紅代會搶我們的材料已不止一次了。(周總理指揮大家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大會在歌聲中結束)
    中央首長接見重慶市來京彙報代表時的講話(1967.5.17.)
    時間：一九六七年五月十七日凌晨1：15~3：20分地點：人民大會堂西北廳。
    參加大會的中央首長有：總理、康生、關锋、王力、楊成武及白副軍
    長，蘭副政委也在場。
    周總理的講話
    你們反革聯會的寫來了十六條意見，我們看了。你們寫了不少材料來了。四川川問題正在展開。張國華、梁興初、劉結挺、張西挺他們都先回去了，寫來了一份關於重慶問題的報告，昨天連夜開了會，根據他們的報告，提出了關於重慶問題的意見·已送經毛主席和林彪福副主席審查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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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讀一下《中央關於處理重慶問題的意見》，稍加解釋。
    中央同意四川川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張國華、梁興初、劉結挺、張西挺四同志回成都後寫來的關於重慶問題的報告，中央同意他們的看法和意見。有5條意見·删才毛主席親自批准了。
    第一，重慶市各革命組織應當把鬥爭的矛頭，指向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指向四川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李井泉及其一小撮同夥，指向重慶市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任白戈及其
    一小撮同夥。在軍隊内，在群眾中，對劉、鄧、李、任等人的罪惡·進行充分的揭露和澈底的批判。中央同意公開宣布撒銷任白戈的中共中央西南局書記處書記和重慶市第一書記的職務，撤銷任白戈兼任的重慶軍分區第一政委的職務。
    在軍隊内和群眾中進行充分揭露、批判。這就解决了矛頭指向誰的問題，我們看在座的兩邊組織一般都是革命組織。當然有的錯誤嚴重些，有的輕些。
    首先，確定大方向，矛頭指向誰。一般來說，在座的是重慶各革命組織，有的犯錯誤多一些，有的犯錯誤少一些。既然是革命組織，就應骸奪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權。鬥爭矛頭應該首先是指向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通過鬥爭、大批判，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你們都學了《紅旗》的文章了。從全國來講，鬥爭矛頭應指向劉、鄧；從四川川來說，鬥爭矛頭應指向李井泉及其一小撮同夥；從重慶來說，鬥爭矛頭應指向任白戈及其一小撮同夥。這是大方向。鬥爭中要考驗鍛鍊你們，要明確大方向。
    第二，應當實事求是的估計和對待重慶警備司令部在支左、支工、支農、軍管、軍工作中的成績和缺點錯誤。應該看到，他們在這些工作中，是有顯著成績的。他們支持的是革命群眾組織。他們的缺點錯誤在於，在二、三月間，沒有完全頂住成都軍區個別負責人把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變成「鎮反運動」的方向、路線錯誤，在處理有不同意見的革命群眾組織的關係問題上，錯誤的支援了一方，壓制了另一方。支持了公安部門錯捕了革命群眾，把一批革命群眾打成「反革命」。他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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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開始認真地糾纠正自己的缺點錯誤。
    警備司令部是駐川川野戰軍（五十四軍）五四年曾參加抗美援朝，六
    二年抗擊印度侵略軍，是有紅軍傅統的一支部隊。今年，黨和毛主席·下給了部隊很大的光榮任務，任務非常重，「三支雨軍」的任務同時並舉。任何一個部隊，不犯錯誤是不容易的。他們支援了一派革命組織壓制了另一派革命組織，這與成都軍區性質不同，成都軍區是方向性錯誤，支援了「產業軍」。他們在支工、支農上很努力，還擔當了部分軍管任務，還有軍訓試點·應該承認有顯著成績。五四年他們被李井泉這個修正主義分子搞得非常分散，在北京住的人是不可想像的·我給主席報告了，主席也沒想到。李井泉把他們分散住在四十多處，李井泉有意識把正規軍住分散了，地方好影響他。另外，地方獨立團擴大，這是李的壞注意。五十四軍處在不利境地。五十四軍不是支持保守派，是沒有頂住成都軍區某些領導人的方向、路線錯誤·把文化革命當成肅反運動。成都軍區派公安廳長楊硎到重慶布置捕人，捕多了，這是一個錯誤，要說明他們，教育他們。
    次之，對持有不同意見的革命組織，贊成「革聯會」的，不贊成的，多聽聽各方意見·就能謹慎了，但聽了一方面意見。支持公安部門錯捕群眾，支左中犯了些錯誤。
    五十四軍已開始認真處理這個問題，他們打電報給中央說·如果支錯了，中央指出馬上改正。他們已經在宜賓問題之前開始改了，認真在改，堅决地改。應給他們改正錯誤的機會。因為任務艱巨，他們的人又不太多，多少年不做群眾工作了。只要堅决改，是能得到群眾諒解的。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級革命的隊伍，勞動人民的子弟兵，用毛澤東思想武装的，受人民擁護的隊伍。
    第三，中央同意立即建立重慶市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由當地駐軍副政治委員藍亦農同志·副軍長白斌同志、重慶市軍分區司令員唐興盛同志等負責組織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以藍亦農同志為組長，白斌同志為副組長。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成員應當吸收有代表性的、持有不同意見的各主要革命群眾組織的負責人及其他適當的負責人參加。中央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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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慶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迅速建立工、農業生產領導班子。
    這一條我們避免爭論「革聯會」問題。這不是和稀泥。奪權，必須要革命組織聯合起來，才能奪得好，你們無產階級革命派沒有實現大聯合；同時，過去負責的一些同志也沒有在群眾中真正亮相，條件不成熟。但是，不能說這是資本主義復辟逆流。造成對立，形成緊張局勢，這是革命派内部爭論。
    中央解决安徽問題，江蘇問題時，我們都沒有回答奪權問題，江蘇改了軍管，安徽也是，文件上沒有寫這個間題。
    無產階級革命派要向前看，由重慶市的軍事領導同志出面籌備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要促進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把爭論就停止下來，這點很重要。如果同意中央决定，回去就不要吵這個了，甚至影響了生產。為什麼沒有提謝家祥同志（五十四軍政委)？因為他不久要調動工作。同時，也要有適當負責人，我們暸解多數人對辛易之（市委書記，是「革聯」奪權後的「三結合」對象）有意見，我們是不能批的，回去商量，參加適當的負責人。劉結挺、張西挺是被李井泉長期打擊的，經過考驗，我們把他們提到省的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重慶條件不成熟·我們沒有提名。
    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要「抓革命、促生產」，要建立生產的領導班子。
    第四，對被錯誤宣布為「非法組織」或「反動組織」的革命群眾組織要平反，對錯捕的革命群眾和革命組織的負責人要釋放，並恢復名譽。各個革命組織都要進行整風，加強對毛主席著作的學智，加強政治思想工作，著重進行自我批評，整頓思想，整頓作風·整頓組織。雙方的爭論應通過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去正常地進行和解决，不准武鬥，不准打、砸、搶、抄、抓。對煽動武罔的壞人，必須追究。當然，一個革命組織宣布另一個革命組織是非法組織、反動組織的·，也要取消。錯捕的要放，但現行反革命不在此例。
    當權的要多負點責任。如過去「八·一五」壓了「八·三一」，不要反過來再壓，那就永遠沒完了。這不是毛凙東思想的作風。把矛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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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上，向全國的，四川的，重慶的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頭頭，這就一致了。通過大批判，站在一條戰線上合作了，「抓革命、促生產」的行動也一致了。希望你們回到重慶做出表率來。
    「產業軍」是保守的，頭頭還有壞的。川大「八·二六」和「紅衛兵成都部隊」，去年見他們時是一致的，今年分歧很厲害，「紅衛兵成都部隊」站在軍區一邊，我還個别找他們開過小會，五月六日事件中，他們都在一三二廠前流了血，血都流在一起了，都是被「產業軍」打的，這可以在一起了吧，據說一回去吵得更厲害。對你們，我們很擔心，沒和你們開過小會，所以再三叮嚀，你們要做出模範。如重大「八·一五」，錯誤多些嘛，總有錯誤嘛。李井泉已經接到北京來了。希望「八·一五」先做自我批評，另外方面也要做自我批評，就好辦了。至於不要武鬥，你們給我們的照片，我們看了很不安。十四、十五日宜竇事件中，死了二三十人，傷了幾百，「產業軍」保守派向造反派進攻，希笔重慶山城不要出現。不要你抓我，我抓你，抓了不放。北京開始抓彭真、羅喘卿、陸定一，那一個紅衛兵也不好看管，像個刺蝟，交給了衛戍區，你們「八·一五」要把李井泉交給警備區，他確實也不好辦。
    這個問題，我說多一點，多寄託希笔在你們身上。
    第五，要熱烈響應毛主席擁軍愛民的偉大號召。要堅决執行中央軍委的八條命令和十條命令。要堅决執行中共中央關於處理四川川問題的决定。要牢記毛主席提出的三個相信和三個依靠，堅定不移地相信和依靠群眾，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幹部的大多數。在毛凙東思想偉大紅旗下，在以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殺革命路線的指引下，進
    一步加強軍民團結，加強各個革命群眾組織之間的團結，實現革命的大聯合，實現革命的「三結合」，澈底粉碎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完成鬥·批，改的偉大任務，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江青同志在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成立和慶阮大會上·闡明暸道理，八條講的是擁軍，十條講的是愛民，結合在一起就全面了。
    這個文件的日期是一九六七年五月十六日。我們一直等到毛主席看了·才來向你們宣讀和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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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表說，重慶接到一個中央八條，現在還在遊行)這是謠言，批件我刚拿到，還沒印呢。
    康生同志講話
    我完全擁護中央關於解决重慶問題的意見。同志們知道這個意見是經偉大領袖毛主席批准的，和毛主席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批准的。文件完全體現了毛澤東思想，體現了無產階級革命路線。
    我完全同意周總理的解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這裡首先一個問題，第一條是告訴我們要把鬥爭矛頭指向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也就是劉、鄧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四川川講是李井泉及其一小撮同夥，就重慶說就是任白戈和他的一小撮同夥。不論在軍内，對李、任等人要澈底揭露批判，希望同志們注意。無論贊成「革聯」的或反「革聯」的，你們都講了意見·，希望今後要緊緊掌握大方向。
    兩個福輯部的文章，要害是打背叛無產階級專政，你們研究得如何，掌握得如何？在北京，我問了一下，有的學校，特别是打内戰的學校，來不及去學智。希望你們好好學智，澈底揭露。
    同志們知道五月十六日是什麼日子嗎？一年前，黨内發了《通知》這是個偉大的，馬克思主義的，有歷史意義的通知成立了中央文革小組。今天（指十六日)馬路上結隊遊行，慶祝文革小組成立。一年的工作，證明暸毛主席的預見。
    我想同志們要暸解第一段，就要大大加強學智，解放軍同志也不例外。
    第二個問題更是重要；如何正確對待人民解放軍問題。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是林副主席直接領導的。毛主席告訴我們要三個相信，三個依靠，這些同志們好好想一想。語錄上也有：沒有人民解放軍，便沒有人民的一切。沒有人民解放軍，文化大革命怎能進行？人民解放軍是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支柱，這是不能動搖的原則問題。要實事求是地估計五十四軍在「三支兩軍」問題上的成績和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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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點。他們不是支持了右派、保守派，是支持了左派。缺點在那裡？在於沒有抵制。在解决四川川問題中·成都軍區某些領導人犯了方向、路線錯誤（當然這不是首先來自軍區，而是來自劉、鄧、李井泉方面），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變成了鎮反運動。這一點，「八·一五」的同志要注意，那天「八·一五」的同志談大方向，就沒有講到這一點，要深刻注意到這是個方向問題，注意到毛主席寫的大字報中說的白色恐怖，鎮壓革命群眾。李井泉就是把文化大革命運動變成鎮反運動。反「革聯」的同志是受害者，「八·一五」是受蒙蔽的。希堂「八·一五」要有自我批評精神。另方面幫助他們自我批評。這是事實：一些組織被鎮壓、被捕，有些組織沒有被鎮壓、被捕。盲目支持鎮反，是錯的。但是，不是「八·一五」不是革命組織了，這樣也說錯了，不要因為中央開了會，給你們（指反對革聯的）平了反，因此而驕傲起來，壓制「八·一
    五」，那你要重犯錯誤。希笔兩方注意。解放軍認識到錯誤，（支援這
    一派壓制了另一派，支持了公安部門的鎮反)，能糾正錯誤。我看五十
    四軍比成都軍區要認識得正確一些，認識得早一些。不要動搖對五十四軍的信任，是毛主席締造的，在打美帝、打印度反動派時有很大功勳。這樣的解放軍應不應骸擁護？（答：應該）
    第三、第四，總理解釋很清楚了。革命組織之間如何團結的問題，大家都要進行整風，加強政治思想工作，進一步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你們記得十二月三十一日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對大中學校革命師生進行短期軍政訓練的通知》嗎？要向解放軍學智，能學好多好的經驗。通知中提出五種學智。你們是大學生，我考考你們，五種學召是學什麼？「八·一五」不是最擁護解放軍嗎？周家喻講講。（周：弄不大清楚)盲目打内戰，對這些就不注意了（反對派笑)你們不要笑，問你們也是一樣。要學政治、學軍事、學四個第一、學三八作風、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加強組織紀律性，你們那裡還沒軍訓吧（有四個學校開始了)要學十五個文件，你們學得怎樣？（總理：建院不是軍訓了嗎？沈志清，你學得怎樣？沈答：開始還好，以後忙於打内戰·學不下去了。)好·說老實話。所以，要整風，要加強政治工作。不用考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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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十五個文件題目可能都不知道。（總理：「老三篇」還學一些吧？）忙於打内戰，沒有武器不是混戰一場嗎？要自我批評。接班人五個條件中有一條要自我批評。看看五條，很有好處。打内戰，你們看第三條怎麼說的，「不但要團結和自己意見相同的人，而且要善於團結那些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還要善於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並且已被實踐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我不是和稀泥，像赫魯曉夫那樣的人要打倒。第四條講民主集中·第五條講自我批評。現在年輕人批評人馬列主義不少，批評自己馬列主義不多，這是通病。要整風、整思想、整組織，以理服人，不要武鬥，不要打、砸、搶、抄、抓。四川川打得厲害，是慘痛的經驗。
    第五，要加強軍民團結。總理講了，把軍委八條、十條結合起來，擁軍愛民，加強軍民團結，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完成鬥批改，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這是中央的五條，沒有個八條。同志們要動腦子，這種謠言是很多的。說毛主席詩詞三十七首，我看了，裡邊還有鄧拓的咧，沒有發表的，不要亂信。有五首是沒有定稿的，但傅來傅去，也是錯誤很多。還有造總理的謠、造陳伯達的謠·造王力、關锋的謠，我是不會寫文章的人，有人也替我寫了好幾篇文章咧。
    要聽毛主席的話，讀毛主席的書，做毛主席的好學生。（王力：十
    六條好好學學。)你們每人算算悵，（指學了那些文章）打起内戰，你說一句，我說一句，你們把這個帳算算。（王力：《通知》也要好好學。)同志們好好學一下，希笔同志們更好的成為毛主席的好學生。
    總理、康生同志講完話以後，五十四軍的代表、重大「八·一五」周家喻同志、「重慶無產階級革命工人造反軍」黄廉同志表示堅决擁護中央的意見。周家喻同志還說，要很快返回重慶，按照毛主席的教導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去進行工作，對不利於大聯合的話不說，不利於大聯合的事不做。前一段出現些缺點錯誤，願意聽取其他革命組織的意見·誠懇接受批評。
    康生同志：我有個問題問周家喻同志，你用毛主席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
    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的話很好。「產業軍」你敢去做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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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周答：敢)要靠說服，教育，分化。對保守派要有策略，艱苦耐心的工作。主席這段話在去年八月三十一日提出，今年三月七日又提出·到現在有些學生還不懂得·說解放軍和稀泥。你講得很好，要實踐。你去做「產業軍」工作，開始還有可能挨打，還會有人說你右傾呢！
    總理：我問周家喻同志第二個問題，你說願意接受其他革命組織的批
    評，自我批評不容易·聽取不同意見更不容易。你面對著「八·
    三一」、「九·一五」給你提意見，你有沒有勇氣聽？（周答：有。)希笔你帶頭做模範。不要一聽就說「扯謊」，「造謠」。以後要有這樣精神。
    康生同志：總理不是只對「八·一五」講的，也是對你們（指「八·三
    一」、「九·一五」)講的。你們不要各取所需。
    周總理：我對重慶山城是有感情的·我在山城住過幾年，過去是霧重
    慶，現在是光明的重慶，希望你們快回去。（眾起)。周總理指輝大家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大會在歌聲中結束。
    康生對廣州軍區黃永勝等人的講話(1967.5.19.)
    地點：廣州。
    康生同志於五月十九日接見了廣州軍區黄永勝、劉興元、孔石泉、溫玉成等同志，作了重要指示。
    康生同志說，對大中學校革命師生進行軍政訓練，主席非常重視。軍政訓練有四大成績，第一是把學生集合起來了；第二是組織學生學智了毛主席著作；第三是左派發展了；第四是在有的學校促成了大聯合·成立了革命委員會。
    在軍訓工作中也有缺點，主要是四個字：「急」、「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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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多」。
    你們知道不知道主席給了解放軍什麼任務？主席要解放軍「參與關於開學，整頓組織，建立三結合領導機構和實行鬥批改的工作」。主席說：「無產階殺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聯動」的錯誤，就是違背了主席的這個指示，搞血統論，說自己是紅五類，别人是黑七類、狗崽子。主席在一個批示中說：「不要排斥犯錯誤的教師和幹部·除年老和生病的以外，要讓這些人參加，以利改造。」這是主席交給解放軍的任務，怎麼能說解放軍右傾、和稀泥呢？
    在當前，結合文化大革命鬥爭形勢，學好主席著作是一個很突出的問題。五月八日發表的《〈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級專政》一文·是一篇十分重要的文章，主席看過了的。
    延安文藝座談會，我直接參加了。主席是五月二日講「引言」，
    五月二十三日講「結論」。當中二十一天找了很多人談話·進行了調查研究。
    主席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不僅是文藝方面的，而且在許多方面創造性的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我學智這篇文章，是從哲學方面去理解的。《講話》涉及許多哲學命題，如存在與意識，唯心主義與唯物主義，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專家與群眾的關係，個人與群眾的關係，政治與文藝的關係，動機與效果的關係等，主席有意地用哲學來說明一系列問題。從政治方面來講·講了階級鬥爭，策略思想，講了革命文藝的五個問題，即立場問題，態度問題，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和學召問題。立場，就是無產階級立場。態度，講對三種人有三種態度·對敵人，要撤底揭露、打倒。對朋友，要有批評，有團結。對自己，對人民解放軍，要讚揚。
    在當前，我們發表這些重要文件，目的是引導革命群眾真正掌握毛澤東思想這個銳利的武器，掌握鬥爭大方向，有力地批判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促進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在文化大革命中，對工人的工作，除上海外，都作得不好。現在是學生領導工人，不是工人領導學生，這個問題很大，如果不解决，學生中的無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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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主義不僅不能克服而且會影響工人。
    主席要我們首先注意政權問題。五四運動好就好在提出了打倒賣國改府的口號。在文化大革命中，學生首先起來了，他們是先锋，但必須向工農兵學智。北京革命群眾組織的四大領袖：聶元梓、蒯大富、譚厚蘭、韓愛晶，都是學生。為什麼沒有工人的領袖呢？肯定會有的，是因為我們沒有發現。現在有一些問題發了指示，但研究貫徹這些指示不夠，具體措施沒有跟上。常常不能解决問題。結果發一個指示不行，又發一個，越發越疲。大字報越寫越大，漿糊越用越多，農民很有意見說我們吃都吃不上，你們成桶成桶往牆上糊。16
    中央首長接見內蒙古領導幹部的談話紀要(1967.5.21.)
    時間：五月二十一日晚八點到十一點地點：人民大會堂江蘇廳。
    接見人：周總理、康生、徐向前、蕭華、謝富治、王力、關锋、粟裕、
    鄭維山等同志。
    被接見人：內蒙古軍區騰海清、吳濤、劉昌、劉彬、黄厚、王良太、張
    德貴。內蒙古自治區黨委高锦明、權星桓、康修民。
    總理：明天開一專車，你們都走，參謀長負責。又一次對你們考驗。中
    央做了這樣的忍耐，警衛管行為不能不使人想：口頭上擁護八條，但是不回去。是受了外界影響。有人故意歪曲調查組，要重新審定「八條」。「八條」是中央决定，根本不能改嘛！根本不能重新審定嘛！還有的說要搞什麼「新八條」，這簡直就是搗
    16紅代會清華井网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65期，1967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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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顯然裡面有壞人，就看你們來揭了。無產者，工農兵等跨行業上層組織要解散，中央「八條」明文規定不能改變。明天要開好一個專車等著，如果再不服從命令，以自由脫離解放軍，北京軍區，北京衛戍區要採取行動。
    關锋同志：你們這些司令員、政委還有點威信沒有？這一點威信都沒有
    了？部隊就帶不回去？我就不相信。
    總理：警衛營的幹部那天我接見是一個一個讓他們講的，我講了以後，
    下面的戰士要發言，他們不讓，我讓他們說嘛！結果就是侯鳳英的問題嘛！劉彬、黄厚、王良太你們能把部隊帶回去嗎？（劉、黄說：大部分能帶回去。王說：堅决要帶回去。)矛盾不能上交，問題就是軍區黨委了。昨天晚上還要抓吳濤，會是怎麼組織的。
    關锋同志：這是藉口，什麼時候都有藉口。
    總理：騰海清、吳濤處在困難地位，中央堅决支持他們，不行的話，我
    就陪他們指揮去，所以責令你們（劉彬、黄厚、劉昌、王良太、張德貴、郗端卿)，你們要絕對負責任。軍隊個别壞人在煽動，大多數人莫明其妙的反騰海青、吳濤，說什麼騰海青的車軋死
    一個人，當場就有人起來做證，沒有這回事。我在一所也有人提出來，當場我就批駁了他們，他們就沒話說了，顯然是有人搗亂。中央堅決支持騰海青、吳濤同志。騰海青到內蒙以後，問題處理得很正確，我在毛主席那裡說了，實在不行我送他們回去。哪有這麼回事，部隊這麼多人自由到北京來，馬上開個軍委黨委會，軍委去人，你們七個人都去，一起說話。我從十號以後一直等待，我去接見看笔他們，現在不聽說了。
    關锋同志：這樣鬧下去會有什麼結論，你們老同志要好好想一想嘛！總理：顯然不是大多數了，而是個别人的問題，要執行紀律了。現在要
    你們去執行紀律，準備一千五百人的專列，生火待命。這是一個考驗，看他們到底是不是解放軍。他們往南走，所以鼓勵他們啦！如果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啊！要宣布幾條命令，軍隊那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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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樣事嘛！做群眾工作也能這樣嘛！他們提了那麼多意見，還有書面的，我們要去研究嘛！新的問題要去調查嘛！還有什麼意見啊？你們說能夠去傅達，等一會軍委會議後，决定了報告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了以後，你們去傅達，你們一起去講。你們回去還能不能把軍區大院整頓得像一個戰備的軍區大院？不能讓帶袖章的隨便出出進進。部隊要備戰嘛！王良太，以後軍區大院的秩序能不能維持？在呼市的部隊你們軍區首長能不能控制在營房？軍事機關不能與外面串聯，過去軍區自由讓群眾出入，後果很不好，只要一串聯各種思想都來了，就會使機關受影響。要重申中央軍委的命令，不能去軍隊串聯，軍隊也不要到地方去串聯，你們有沒有這個把握說服機關和部隊？不然的話，確實騰海青、吳濤沒法在機關裡辦公。王良太你是機關首長·能不能做到啊？
    謝富治同志：你們看總理、中央文革下這麼大精力，你們不要再犯錯
    誤了。
    關鋒同志：不要一錯再錯了。
    謝富治同志：他們越鬧，你們的錯誤越大，並不能給你們帶來什麼資本。總理：我們相信你們，所以沒調部隊去。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謝富治同志：中央耐心是有限度的。
    總理：串聯連必須停止。要搞幾條，必須恢復秩序，現在這樣絕對不
    允許。
    康生同志：隨便到外邊去·隨便把武器丢了，是什麼軍隊！我聽到這情
    况以後，心裡很難過。他們自己也是資產階殺反動路線的受害者，是中毒最深的·長期受蒙蔽，看了心裡很難過。你們這些幹部，如果還有良心，第一要看到烏蘭夫，第二要看到王逸倫，王鐸，第三要看到自己的罪過。從井崗山到現在，什麼時候看到過這樣的軍隊！我很激憤！這樣怎麼能對得起毛主席、黨中央？對得起人民把軍隊帶成這個樣子，後果是多麼嚴重啊！問題在哪裡呢？就在你們這些幹部下决心了。你們看這個部隊怎麼帶的！那有這樣的軍隊！你們還要不要解放軍！你們要拿出一切力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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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這個問題。
    總理：要規定幾條，軍隊不要串聯，不要上街，汽車不動·汽油不發，
    廣播器材要嚴格控制。三司我們去正面說服嘛！三司是最聽話的，只要軍隊穩定，三天就可以改觀了嘛！無產者、工農兵要解散嘛！是上層組織嘛！下面的廣大成員還是好的·就是有些壞人嘛！這些壞人，只要局勢平定下來·就會查出來的。
    康生同志：烏蘭夫、王逸倫、王鐸的結果·就是因為背叛中央·欺騙中
    央，一步一步的發展起來的。搞上騙中央，下壓群眾，「重慶款判」·造成既成事實，逼中央表態。你們要下决心去解决，向北向南，是革命不革命的問題，你們的行動背叛了中央嘛！
    王良太：我們矛盾不上交。
    關锋同志：王良太同志，不是矛盾上交不上交的問題，是個决心問題。
    矛盾一定要上交，中央就只好管了。
    總理：這是考驗，如果不劃清界限，就會和壞人混在一起。
    康生同志：那一天的大會上，看的很清楚嗎！哪是騰海清的問題啊？就
    是背叛中央嘛！中央的「八」肯定了高錦明，他們當場就要打倒，像什麼解放軍呀！你們都是老幹部嗎？還要不要共產黨員的原則？
    總理：群眾組織還聽話呢！軍隊怎麼還不如群眾啊？康生同志：你們慚愧嗎？
    謝富治同志：你們越走越遠，不好收場了。
    總理：還可以收場的，只要下决心。在那樣的大會上，喊背叛中央的口
    號，像什麼軍隊嘛！你們犯了錯誤，要好好批評，壞人是個别的。
    關锋同志：只要下决心，部隊是可以帶好的，帶了大半輩子的軍隊嘛！康生同志：相信你們是會帶好部隊的。
    總理：你們現在去開個會，騰海青同志主特一下，一個小時以後再來談。（一個小時以後)
    總理：這些人自由的離開部隊是犯法的，再不聽話·一犯再犯·就是散
    兵游勇·北京衛戍區就要執行紀律。戰士這樣做，只能使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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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蒙修、烏蘭夫、王逸倫、王鐸之流高興。解放軍的戰士，要擁護黨中央，如果仍往南走，心向北，實際上就是幫助了蒙修。支持左派，這是個立場問題。還要教育爭取被少數保守組織頭頭所蒙蔽的革命群眾，否則就會打擊一大片呀！而不是解放一大片呀！堅定的左派，包含雨個意思，一個是堅決支持左派，一個是教育爭取保守派，缺一不可。這是毛主席教導的，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解放無產階級·才能解放自己。軍區黨委常委内部，要亮開思想，有什麼話都說出來，不要雨面三刀。17
    康生對中央黨校談學智《五·一六通知》(1967.5.25.)
    學智文件問題（五月十六日《通知》、《偉大的歷史文件》，《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編辑部的文章、《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以及最近將連續發表的主席關於文學藝術方面的指示)，要緊緊抓住毛主席著作的學智，這是反對劉鄧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最重要的武器，沒有這個武器，反不了，不在大批判中學，毛著也學不好。黨校同志要很清醒，不要被社會上所影響。我們看北京各學校最大缺點就是對毛著沒有好好學，學不進去，也不願意學，天天喊大方向·但沒有武器。所以中央要發表一系列的文章，今天發表主席看了《逼上梁山》給延安評劇院的一封信，明天發表《應當重視電影〈武訓傅〉的討論》，後天發表主席關於《紅樓夢》研究問題的信；大後天發表的一
    九六三年至六四年毛主席給林彪同志寫的信等極重要的指示。黨校過去長期是反毛澤東思想的堡壘，今天要反過來變成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要好好學智毛主席著作，造反派更要好好學智。現在北京的造反派，坐
    ”内蒙古師範學院《束方紅》戰鬥縱隊、内蒙古黨委機關《井网山》革命造反縱隊根據記錄
    整理，1967年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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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下，讀不進，跑野了，掌握不住毛澤東思想武器，天天喊反對無政府主義·天天是無政府主義。北京學生的小資產階級無政府主義的肅清·必須要工人農民起來，現在是學生領導工人、農民，我在青年時代也覺得自己比工人強，其實並不如此。
    我到下面去問過一些學生關於軍訓的間題。（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三
    十日關於軍訓問題的通知)一切新老修正主義者的共同點就是反對人的因素第一，他們是「唯生產力論」者。林總說的人的因素第一，不是簡單的事情，是與新老修正主義的重要分歧，劉鄧就是反對人的因素第一，用這就可以反劉鄧、反修正主義。我問過一些學生看過軍訓《通知》沒有？很多人沒有看過。問他們《通知》第一句是什麼？也有很多人答不出來。（搞通知第一句話是：「毛主席最近接見全國各地來京的革命師生時，向林彪同志多次提出：派軍隊斡部訓練革命師生的方法很好。訓練一下和不訓練大不一樣」)。主席已經作了結論了，很多人還在爭論。毛主席已經說了訓練一下和不訓練大不一樣，可是沒有看·沒有學智。訓練《通知》中講到五個學智，那五個，也聽不出來。那五個學智呢？《通知》說：「這樣做，可以向解放軍學政治，學軍事，學四個第一，學三八作風，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加強組織紀律性。」《通知》說要學十五個文件，問是那十五個文件？也答不上來，有的只能答上要學「老三篇」，看來都沒有很好地學。
    這十五個文件·第一篇《中國社會各階級分析》·這是毛選第一卷第一篇，如何活學活用？恰恰是批判瀏少奇的階級鬥爭熄滅論。
    古田會議决議(《關於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第一條講什麼？講單純軍事觀點，不要政治掛帥。
    《反對自由主義》、《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克服宗派主義。
    《農村調查》的序言和跋，對各次運動站在不同立場就有不同看法，「好得很」，「糟得很」從來就是如此。劉少奇從來主張城市領導農村。
    《學智和時局》·當前最重要·對犯錯誤幹部的政策，懲前毖後·對犯錯誤人著重從思想上解决問題，不糾纏個人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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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十六條》、林彪同志和陳伯達同志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和其他有關文件，以及馬、恩的《共產黨宣言》·恩格斯的《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列寧的《馬克思主義的三個來源與三個組成部分》。
    我們那篇沒有學習，沒有學好，階級鬥爭不掌握這個武器怎麼辦？為什麼不好好學？打内戰沒有心思。天天喊批判劉鄧，對劉鄧問題沒有興趣，沒有武器怎麼行！
    「《修養》的要害是背叛無產階殺專政」，劉鄧無懈可擊·反駁不了，沒有武器就不能作戰。黨校不要被社會上的偏向所影響，要緊緊掌握鬥爭的大方向·掌握毛澤東思想。黨校問題就夠你們啃了，不管社會主義發生了什麼事·掌握了這一點·就不會錯，不要因此就感到黨校運動不轟轟烈烈，重要的是把黨校鬥批改搞好，把批劉鄧搞好，為全國黨校樹立模範，這樣對黨的貢獻大。
    五月十六日《通知》·現在回過頭來看，主席什麼問題都看到了，這是文化大革命的綱領，要好好學。原來想發表彭真的「二月提綱」，不再讓它放毒了，這樣要加很多按語，例如十一人開會問題，這個會不是討論提綱，彭真收集有關戚本禹、關锋七個文件要整他們，發給參加會議的人，吳晗的東西一個也沒有發，意思是吳晗有錯誤，左派也有錯誤。許立群著重講到關鋒、戚本禹的問題，遭到我和王力同志的堅决批評，他們把兩個階級問題混淆起來。我對許立群、童大林講：「你們想想，在延安整風時，你們搞「輕騎隊」，犯了錯誤，為什麼現在還做副部長」·陸定一在會上大講反斯大林，他利用一切機會反斯大林，這個會無結果而散，會後彭真找許，說要向中央彙報，許找姚臻，…背著康生搞了一個提綱。《通知》講：「混進黨裡、政府裡、軍隊裡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有些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信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在睡在我們的身旁…」，彭真這時已被揭露出來，這段話指的就是劉鄧。《通知》這個文件，主席改了八逼，主要的東西是主席的。《偉大的歷史文件》·對學程毛主席著作，馬列主義非常重要·本身是一個重要的歷史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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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了三個里程碑、三個階段問題，這對今後宣傳毛凙東思想是重要的事情，我非常高興，過去不好講，也講不完備，這次主席定下來·這對世界學召宣傅毛澤東思想也是重要的事件。1、要學智它，為什麼講三個里程碑，三個階段呢？要很好理解，任務大；2、能不能在用字上很下功夫，也任務大；3、宣傅解釋它、任務更大。
    斯大林作了很多鬥爭，使列寧主義得到承認，朝鮮罵我們是托洛茨基主義。從資本主義到共產主義過渡要五十年到一百年，這是列寧的主張，這些人是馬列主義的叛徒，他們誣蠛了列寧，為托洛茨基抹粉。列寧在《無產階級革命和叛徒考茨基》中講：「從資本主義過渡到共產主義是一整個歷史時代，只要這個時代沒有結束，剝削者就必然存在著復辟的希笔，並把這種希笔變為復辟行動。」我們充分估計了列寧、斯大林。斯大林在一九二八年共青團的會上講階級鬥爭，一九二八年以後，成立集體農場，消滅富農以後，一九三六年憲法報告講沒有階級鬥爭了，沒有把階級鬥爭看成整個歷史時期都存在，列寧講了，這一點是斯大林一個缺點；第二斯大林把壞傢伙清除出去，但把壞傢伙看成是個别分子·沒有看成是階級間題；第三看成是外國問題，不是本國的。斯大林晚年講了階級鬥爭。
    (注：《偉大的歷史文件》指出：「斯大林是個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他在實傺上解决了很大一批鑽進黨内的反革命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例如托洛茨基、季諾雜也夫、加米涅夫、拉狄克、布哈林，李可夫之流。他的缺點是在理論上不承認無產階級專政整個歷史時代社會上存在階級和階級鬥爭，革命的誰勝誰負沒有最後解决，弄的不好，資產階級就有復辟的可能。在他臨死的前一年，他已覺察到了這一點，說是社會主義社會存在矛盾，弄得不好，可能使矛盾變成對抗性的。」)
    《通知》文件要好好學，可以參考《哥達綱領批判》、《國家與革命》《無產階級革命和叛徒考茨基》和考茨基的《無產階級專政》·新修正主義者都沒有超出考茨基這本書，他們在理論上不如考茨基。要學智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問題·，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問題。
    黨校過去就是不學毛主席著作，只學《唯物論經驗批判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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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只學前三章·認識論。黨校幹部最重要是讓他們學智，自己討論下一步再做。
    東欧的黨，把共產黨變成新的社會民主黨。主席講要研究馬克思主義發展史·同「左」右傾機會主義鬥爭的發展史，看出毛主席為什麼是新的里程碑、新階段。最近出國在途中看了一本書，是人大福的馬克思主義發展史，第三國際文件。共產國際第七次大會，是列寧第一次出席國際會議與第二國際作鬥爭，討論雨件事，一件是殖民政策，第二國際起草决議（荷蘭修正主義者何勒起草），說社會民主黨過去現在永遠不反對殖民政策，因為先進國家可以幫助落後國家的發展，德國社會民主黨講社會主義總是適應先進的生產力，發展他們的文化生活。盧森堡和列寧堅决進行了鬥爭。這些間題我看了，馬上用上了，同外國人談話馬上用上。蘇修在華沙成立經濟互助委員會，不是社會主義，是新殖民主義，蘇修援越也是新殖民主義，不是共產主義。第二件是關於反對帝國主義戰爭，×××（費德爾)反對戰爭要反對到不能違背這個國家的生存。日修就是這個觀點·蘇修也是這樣。給外竇一講，問題正是這樣，他們笑了。所以，研究歷史才能更暸解三個里程碑，才能更好地瞭解修正主義。
    有了武器，才能更好地反對現代修正主義。
    緊接《通知》還要發表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報紙文章著重講文藝，實際上這篇講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毛主席這一光采奪目的文件，涉及到哲學問題，階級鬥爭問題，…為工農兵，也不簡單是文藝問題，要從各方面研究，從哲學上、文藝上、政治上·是百科全書。延安座談會我從頭到尾都參加了，有一點沒有提到·戚本禹講話中增加上，就是講話與延安整風的關係。（注：戚本禹五月
    二十四日講話：「當時我們黨的歷史上著名的延安整風運動正在大規模開展著，政治、思想、文化戰線上的兩條路線鬥爭是很尖銳的。延安文藝座談會是這次偉大整風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毛主席在這次會議上所作的具有極其重大歷史意義的講話，是偉大的延安整風運動的指南，是建設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殬東思想政黨的指南。」)整風的歷史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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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思想上準備了解放全中國。無產階殺與非無產階級、馬列主義與非馬列主義、革命與非革命的尖銳的鬥爭，延安整風，一九四零年十二月二
    十五日毛主席寫了《論政策》，提出了陳獨秀、王明右傾機會主義路線錯誤問題，這篇文章遭到張聞天的反對，不贊成寫路線錯誤，我與另外同志主張寫，兩種意見發表時主席把路線雨個字勾掉了，心裡很不舒服，問主席，主席說：「人家還不同意嘛！可以等一下。」我說：「這是一個原則問題」，主席說：「右傾機會主義，性質也就定了。」從一
    九四一年春到七月毛主席著重福輯了《六大以來》的文件，整風以後福了六大以前文件(《雨條路線》)，花了半年時間，有書為證·看是不是路線錯誤？張聞天沒有話講。九月召開「九月會議」與王明展開鬥爭，開三大，王看不好，装病了，一直病到現在，會上王反擊說主席新民主主義論錯了。一九四一年十一月到一九四二年一月延安高級幹部開始學智六大文件（「以來」、「以前」），二月主席作了雨個報告。延安整風運動開展以來，牛鬼蛇神紛紛出籠，首先周揚在《文化戰線》上發表兩篇文章，（戚本禹寫文章時，我讓他查一查），說「太陽中也有黑點」，「文藝的任務就是暴露」，暴露了他們對解放區的不滿。蕭軍的《八月的鄉村》，實際上反對我們，丁玲《三八有感》，王實味在馬列學院，壁報《失與得》，許立群、童大林出了《輕騎隊》，引起了延安街上許多人去看。主席講話，找三十多個人談話才寫出來「結論」，從文藝談起·涉及很多問題。我首先把它當作哲學問題談，思維與存在，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專家與群眾、個人與群眾…政治與業務、動機與效果、組織入黨與思想入黨…，這都是普遍真理。今天文化大革命也遇到這些問題。在政治上，革命者的五個條件：立場、態度、對象、工作學智。立場，階級立場問題，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問題，好得很，還是糟得很，站在那個路線一邊；態度間題，黨校同志要好好掌握一下，區分雨類矛盾，三種人，敵人、同盟者、人民群眾，對三種人需要有三種態度。對敵人要暴露他們的殘暴和欺騙，要堅决打倒，對同盟者，有聯合，有批評，有各種不同的聯合·有各種不同的批評；對人民群眾，對人民的勞動和鬥爭，對人民的軍隊，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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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的政黨應當讚揚，有缺點，應該長期地、耐心地教育他們，幫助他們·使他們能夠大踏步前進。對敵人要澈底揭露批判·對朋友要團結一批評一團結，對自己要讚揚，採取幫助教育態度，這些問題也是當前文化大革命的大問題，對大聯合，「三結合」有現實意義。講話是創造性的全面的系統的，又是普遍真理，既是哲學問題，又包括政治、階衱鬥爭，又有現實意義，所以主席同意重新發表。這四天要連續發表五篇東西及社論·要引導大家真的坐得下·讀得通，聽得進·在用字上狠下功夫，掌握這個武器，用毛澤東思想批判劉鄧，更有力地掌握鬥爭大方向。目前北京各學校最大毛病是沒有掌握毛澤東思想，沒學沒用，擁護毛主席是好的，應按毛主席指示辦事。黨校要把過去在彭、安、楊、王林的統治下的反毛澤東思想的頑固堡壘變成毛澤東思想的大學校，這就是黨校的大方向。
    周恩來、康生、王力與呼和浩特市革命造反派代表談話紀要（1967.5.26.)
    時間：1967年5月26日22時50分~27日凌晨零點40分地點：人大會堂一樓西大廳。
    出席：呼市造反派代表30人，軍人代表26人。
    (在熟烈的掌聲中，總理等領導人滿面紅光步入會場。)
    周總理講話
    你們等了很長時間了·吳濤同志挨打你們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區黨委的人沒去·去更得挨打。
    從4月13日宣布八條以後，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們來了許多人到北京鬧事，24號達到高潮，軍委開的會，李天佑參加了（李副總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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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打人發展到高峰，有100多人冲上主席臺，把吳濤打了半個多小時，讓他簽字，李天佑制止，他們不聽，政治部副主任徐立清上來講，他們也鬧。劉昌掌握會場也不制止，王良太發言鼓掌很厲害，他發言很有煽動性，問：「今天的會開得好不好？」眾：「好！」和中央唱反調，八百多人等不急了，不擇手段，估計形勢不足，鬧事把他們暴露了。接見警衛管時說了，給他們以後的考驗機會，把軍隊秩序建立起來。昨天我們决定採取五項措施，不能再等待了，我們已經說了，等待到一定程度。五項决定是經過林副主席的，經毛主席批准的，是根據内蒙形勢採取的。（宣布了五條措施）
    軍隊的留一半·清查一下，除了集訓的，還有沒有散兵游勇的，傾向你們的勸他們回去，中間的也要幫助他們回去，少數頭頭頑固的交衛戍司令部，三司也可以留下三分之一，「八·一八」來了吧（「八·一八」王志有同志站起來·遞照片)·紅聯、八大員來了，你們不要趕，你們去說他們也不聽，告訴中央接待站，叫他們去做工作。軍區造反派回去要聽吳濤政治委員的話，聽騰司令員的話，他們先動手，我們後動手，這樣才有理。毛主席對内蒙問題很關心，昨天還打電話間内蒙事態怎麼樣？三司很聽話，就是很聽話嘛！工會大樓先不要進，要孤立。於順昌挨過打嗎？
    三司要聽籌備小組，軍隊的話，一步步走，發展的慢不要緊，容易鞏固，否則左、中、右都進來了，就要打内戰。下面的保守組織不要砸他們，他們開批判儻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可以派少數人參加，開的好可以鼓掌·他說的不對可以質問，政治上的優勢不要馬上想占組織上的優勢，這樣容易對立，呼市，包頭交通方便，處於反修前哨，左派發展有步驟，要堅决學習五·一六通知，社論，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通過這次反復，左派要總結經驗，繼續前進，要批判黨內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聯繫内蒙烏蘭夫、王逸倫。
    籌備小組不要齊了再成立，幾個人先成立起來工作，四川籌備小組才四個人·這是司令部嘛！
    我就講到這兒·下面由康生同志給大家講一講。
    康生同志：刚才總理把中央的措施講了，詳細情况沒講之前同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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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不知道·不可能一點不知道吧（笑）。
    (總理說高樹華同志很守紀律呀)内蒙之所以這樣，是烏蘭夫的罪過。通過這件事更加暴露烏蘭夫十幾年的叛國罪惡，要宣傅揭發烏蘭夫的罪過，希堂三司、東縱、「818」今後利用這點來批判鳥蘭夫，三司過去做了·但做得還不夠，今後還要做，要指出烏蘭夫是蒙族的叛徒·是中華民族的叛徒，三司要加繁做這個工作，澈底的揭露，要把鬥爭的大方向针對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劉、鄧、内蒙就是烏蘭夫、王逸倫、王鐸，要澈底暴露，批深、鬥臭、軍區王良太、黄厚、張德貴從開始上抗中央，下壓群眾，最後把反革命（面目）暴露出來·革命群眾也應得到教訓，只要我們堅持主席的革命路線，不管受多少挫折，最後還是要勝利的·因為我們是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的。我們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
    三司、「八·一八」、工廠的，東縱的也好，中共中央5月16日通知發表了·雨個福輯部發表了文章，和毛主席著作，明天還有，你們學得怎麼樣呀？我們要批判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以什麼做武器呢？要向林總所講的那樣，在「用」字上很下功夫。這一個階段三司是守紀律的，實行了毛主席的政策。我出一個問題，去年毛主席提出學智解放軍有五點，哪五點？
    高樹華（站起來回答)：學軍事、學政治、學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總理、康生聽後點頭，並補充說還有三八作風。
    康生同志：保守派鬧事，王良太他們有三個目的，（1)對中央施加壓
    力；(2)推翻八條；(3)保護保守組織的活動。
    昨天收了他們的車票，有糊塗的人還高興呢，以為他們勝利了。過去他們犯了錯誤，現在輪到你們犯錯誤了，我們是不希笔你們犯錯誤·勝利了，要特别警惕，不要重複他們的錯誤，千萬要注意，鬥爭還沒有完，各盟市還很緊張，毛主席說要戒驕戒躁。現在我就想這樣一個問題，保烏蘭夫的人會不會打到你們内部？我看你們要警惕，我看是有。内蒙的偕級鬥爭是十分複雜的。你們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把本單位的鬥批改做好，不要驕傲，不要痲痹，不要放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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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我們要總結他們的錯誤，我們不要重複他們的錯誤。這裡存在著對保守派的策略問題，馬克思說過：「無產階級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聯動就是在這裡犯了錯誤，你們那兒還有那麼大的保守勢力，按馬克思的話，你們還沒有完全被解放。」不能只靠打·砸，搶，因為廣大群眾是受蒙蔽的，包括在北京的提出了反動的
    五條，指向了黨中央，毛主席，林副主席了，吳忠啟這樣的人就按法律制裁了。當然這是少數。另一方面對廣大群眾要幫助教育，真正的左派要掌握策略。毛主席說過：不但要善於團結和自己意見相同的人·而且要善於團結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尤其是注意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並且已經被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也不要因為别人挑動而犯錯誤。
    毛主席提出三個依靠，三個相信。以前的經驗證明，沒有人民解放軍，文化大革命就沒有保證，不能只看到黄厚、王良太。你們要聽騰司令員、吳政委的話，同他們配合好，向他們學智。有缺點可以給他們提出來。內蒙是個很活的例子。不管發生什麼問題，要相信解放軍，不能動搖解放軍。從這個事件更證明瞭解放軍的作用。工學院的來了沒有？(陳永華站起，以後郝廣德把各學校代表向康老作了介紹)我提一個問題，今後你們有打內戰的危險，現在有沒有苗頭，我不知道，過去為什麼沒有打呢？因為外界有壓力·現在中央支持了·外界壓力小了，將來
    一天天你們的權就大了，就爭權奪利了，北京有句話叫「摘桃子」嘛！你們那裡的「桃子」也快熟了吧！（眾笑)北京的經驗教訓，你們要吸取的，你們要大聯合，有事情要商量，我要問你們打不打内戰，你們都會說：不打·光嘴上說不行。
    總理和王力同志講了，你們籌備小組很久了還沒有成立起來呢，希望你們商量一下，很快地搞起來，革命是需要的，所謂籌備小組，不是正式的革命委員會，有幾個人就行，不用搞選舉，人不要很多的，是籌備小組，以後群眾有意見可以搞掉，人可以少些，快些搞起來。有的單位多了可以减少，有的單位要求增加，可以增加，增加一個師長，工學院沒有·沒有可以增加一個（工學院陳永華站起來說，我們不是那個意思)行了，不要那麼謙虛了嗎？一想起這個東西就打内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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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王力同志：烏蘭夫不僅是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而又是一個地
    地道道的王爺，要充分估計到階級鬥爭的複雜性。川大「八·
    二六」工人造反兵團5月6號就打起來了，他們共同流了血，面對著產業大軍，應骸團結·前幾天我去廣州，原打算開50萬人的大會，後來分成雨攤，一個5萬，一個2萬，這就是宗派主義在作怪，是向英國人示威呢？還是向英國人示弱呢？當然不是和稀泥了。内蒙還是不可輕敵，你們在内蒙打内戰，澤登巴爾高興，勃列日涅夫高興，烏蘭夫、王逸倫高興，王良太等人高興·應該很好地檢討自己的缺點。
    總理：在工會大樓打死一個人，還有一個人爬電線杆子掉下來了，死
    了。不管該死不該死就不用追究了，這個事議籌備小組去處理。中學生要一樣做工作，軍隊有可能，可以下去軍訓，北京正在搞試點，大家可以幫助中學做。
    聯動抓了後，主席叫放了，考慮他們是青年人，可以教育，現在有不少人認識了錯誤，還有一小部分堅持觀點，在北京的少了，他們到外地去了，到内蒙去的是和軍區黑司令部聯繫，少數的頑固頭頭可以管教，分階段。
    「工農兵」底下的貧下中農、工人可以說他們是革命的嗎！如果觀點一樣可以成為造反派。
    烏蘭夫、王逸倫不能放回去。王逸倫的案子沒弄清，他是一個歷史反革命，從頭就壞。烏蘭夫在内蒙還有民族問題·運動還在發展，對少數民族要團結他們，你們今天來的蒙族同志也有幾個吧。
    康生同志：我要講幾句，你們要研究了，你們提出要王逸倫，你們並沒
    有彙報材料，搞這樣一個老奸巨滑的人，材料要調查好！搞不好他就放毒。如果他說在東方大學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已死了，你們找誰去？他說三二年在北京入的黨，介紹人一個死了·
    一個下落不明·你們怎麼辦？烏蘭夫也是這樣·要調查，掌握了材料，有了材料才好作戰·烏蘭夫、王逸倫的材料要細緻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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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不能依靠大會轟，當然開大會可以造聲勢。
    總理：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擁軍愛民，你們要好好做，一個是對軍隊，
    個是對保守組織·，一個是對内部，這就看你們的了·對你們是
    一個很好的考驗，死了人就不要太追究了。
    現在的話，那個骸死，那個不該死就不要追究了。
    王力同志：要抓住主要問題，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革命
    就是要死人的，咱們就談到這兒吧·歡送你們回去。
    總理：康生、王力同志同聲說：「你們回去要緊緊掌握鬥爭大方向，總
    理手舉語錄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眾隨同高呼、鼓掌歡送首長。」
    中央首長第一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5.29.)
    時間：1967.5.29,21時0時30分地點：人民大會堂西會議廳。
    中央首長：周總理、陳伯達、康生、謝富治、蕭華、楊成武、關锋、王
    力、戚本禹等。
    出席代表：二七公社22人，「河造總」10人，省委幹部紀登奎等三人，
    (河南省)軍區（政委）何運洪等三人。列席：首都紅代會4人，中國人民解放軍赴豫調查團1人。哈軍工红色造反團1人。
    (周總理等中央首長在「毛主席萬歲！萬萬歲！」的歡呼聲中進入會場。總理：何運洪同志來了沒有？何：來了。
    總理：你給鄭州打電話了沒有？何：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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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那三位書記來了沒有？何：還沒有到。
    總理：文敏生、楊蔚屏、戴蘇理中央請他們來了，怎麼把他們弄回去了？何：（未答出。）
    二七：這是何運洪搗的鬼！（高呼口號：打倒何運洪！砸斕河南獨立王
    國！用鮮血和生命保衛毛主席！)
    總理：同志們，不要激動，到了中央擺事實講道理麼。康老：擺事實講道理最有力麼，一個一個講，不要吵麼。總理：黨言川川同志來了嗎？言川：（站起來)來了。總理：紀登奎同志，來了嗎？紀：（站起來）來了。
    總理：三個書記明天也來，何運洪你負責。何：好。
    總理：「造總」來了嗎？「造總」：來了。總理：來了幾個人？「造總」：十個。
    總理：北京這麼大，你們怎麼不告而走啦？「造總」：我們有意見·他們把我們逼走的。
    二七：造謠·是個大陰謀！（雙方爭吵起來）
    總理：别吵，别吵麼！今天我們開三個鐘頭的會，9點至12點，二七公
    社翻過來，一邊一個講。還有紀登奎麼，軍區麼，黨言川，你們誰先講？（對「造總」)你們的代表什麼時間來？「造總」：明天來。
    康老：不要激動，不要吵架，這是在中央開會，擺事實講道理，問題好
    解決麼。
    總理：不要吵架，不要罵街，擺事實講道理·二七公社先講？鄭大聯委：我控新何運洪鎮壓河南文化大革命的滔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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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你的名字？鄭大聯委：寇學濟。
    總理：噢！噢！二七的·先講吧！（寇講了一段·很激動）總理：多擺些事實。
    王力：這是中央開會，向你們作調查的。康老：心情平靜些。
    寇：（點名控訴何運洪，當寇檢查把二七公社與軍區的矛盾公開化
    時，總理滿意地點了點頭；當講到河南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二月黑風中跳出來要抓「右派」，把革命群眾打成「反革命」時·康老注視著寇點了點頭；當講到何運洪對紀登奎迫害時，謝副總理站起來用目光尋視紀登奎同志，紀登奎起身向謝副總理點了點頭；當講到在河南竟有人說：「何運洪他老人家說…」時，總理、康生、王力等首長大笑。這時「造總」起鬨為何運洪辯護。)
    總理：（生氣地）别吵！讓别人講完！
    康老：（對「造總」）何運洪在場麼，叫他們講，你們幹什麼？
    (寇檵續講。當講到不同觀點調查表時，總理伸手接過這種調查表；講到何運洪利用《河南日報》制造反革命輿論時，二七代表把幾期《河南日報》遞給總理。劉生揭露何運洪在《河南日報》犒假奪權的陰謀和在報紙上犯下的罪行時，總理、伯達、康老看《河南日報》；講到何運洪與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勾結時，二七代表把趙文甫二月黑風中給何運洪的三封黑信遞給總理。接著河醫東方紅黄天亮控訴了（何)操樅公安公社製造五·二六慘案的罪行。)
    總理：我們從二月份起就著手一直解决河南問題，你們要擺些事實，
    「造總」哪位同學講？節約點時間。（鄭工「造總」孫孝先就「五·二二」事件攻擊二七公社，誣衊二七搶了他們的人。)
    總理：你們走了幹啥？我們派武装警衛嘛。（鄭大戰鬥師李志江就「五·
    二二」事件檵續攻擊二七公社和首都紅代會，陳伯達、謝富治、王力、關鋒等首長陸續走出會場。當他謾罵「二七一小撮混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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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生氣地)你們不要罵人！
    李志江：我心情太激動了，罵人是可以理解的，…當然是不對的。總理：這個地方不要罵人嘛！
    孫孝先：二七公社沒有談判的誠意。
    康老：你們的人是不是回去了？是回去了，還是藏起來了？「造總」：真回去了。
    總理：（對「造總」)你們說完了？（「造總」又站起來一個要說話）總理：你講雨次了。（「造總」一個人還要說話)
    總理：（對「造總」)算啦！（對二七公社)二七公社·你們誰講？(二七公社十三所紅色造反軍的張保懷同志痛斥「造總」發言中對二七公社的誣衊，申明「五·二二」事件與二七公社無關。向中央首長彙報說，二七代表都是陸續坐煤車來的。)
    總理：何運洪，叫你安排雙方代表，你沒安排嗎？何：他們不要安排。
    二七：我們上了火車，他們還拿棍子打我們·把我們從火車上往下拉呢！
    (張保懷檵續控訴對首都紅代會戰士和中國人民解放軍赴豫調查團所欠下的血債，並向總理要求議繇紅代會和軍事院校戰友參加彙報。)總理：紅代會的同志沒有進來嗎？我以為進來了。（派人到門外請紅代會
    及外地戰友參加會議)（「造總」一女代表又借「五·二二」事件嚷起來。)
    總理：你還吵，有什麼意思？
    康老：（嚴厲地)你們抓這一件事·就說在北京沒有人身安全·藉口北
    京沒有人身安全把代表弄走或者藏起來，這不對。（「造總」那個女的還要吵)總理：不要吵！
    康老：還是把河南文化大革命的問題談談吧，把河南的關鍵問題提出
    來，不要抓住這件事不放。（二七代表紛紛表示：堅决擁護中央首長指示·談大方向。)
    康老：何運洪，你負責他們來！中央老早就叫你們來，你們是不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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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為什麼河南問題一直拖到現在？二月份就在解決河南問題了，有很多問題你們是不執行，（何運洪站起來想說話)你不要站起來，中央有材料，以後給你說！（何運洪待板地坐下去）(鄭大聯委黨言川同志控訴何運洪鎮壓革命造反派的罪行，當講到何運洪在河南搞大逮捕時)
    總理：最多逮捕多少人？宣布非法組織多少？(二七公社代表回答以後·總理暂時離開會場)
    王力：郑州市宣布非法組織多少？！中央軍委十條命令後是不是撤銷了？言川：四月十六日軍區副政委余嗣貴還在大會上重申「鄭大聯委是非法
    組織」·還說軍區說話是算數的。
    王力：這些重要材料，刚才你們都沒有講清楚。總理：（向黨言川川)你什麼時候被捕的？言川川：三月九日在商丘被捕的。
    (二七公社新華社河南分社「銅牆鐵壁兵團」戰土劉建生同志發言控訴何運洪對新華社記者的迫害，當講到河南目前「非法」盛行·新華社記者進行採訪，沒有通過河南軍區也是非法的時·總理、康老都笑了。首長們很注意地聽劉建生發言。)
    總理：工學院還有誰？算了，不要講了，讓紀登奎同志講一講。
    紀：（站起來)抄「造總」的材料是不對的，我的碓不知道，後來在
    北航韓愛晶同志告訴我的。他們說我是後臺。（總理、康老都笑了)我把這事說一下。我被關了四個月。
    康老：什麼時候被關的？
    紀：一月中句到五月。（康老沒聽清，總理對康老說了一遍·康老點
    了點頭。)十六條以前，我執行了反動路線·壓了鄭大聯委，十
    六條以後，我也有些錯誤，我願意檢討，今天時間少了，我暫不講這個。河南軍區介入文化大革命以後·在支左問題上搞錯了，去年八月份殺出來的造反派組織除了一小部分，摧垮的面相當大，開封師院八·二四被摧垮了，信陽、商丘全部被摧垮了。現在當權的「三月左派」整天喊著與公安公社「團結在一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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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公安公社是什麼人呢？是死保王一鳴(公安廳廳長)的人，軍區搞「三結合」結合他們，各縣公安局都是這樣。他們把四大民主變成了「大鎮壓，大逮捕，大登記，大請罪」，把這場文化大革命變成了「鎮反運動」。省直機關、
    十大總部是怎樣起來的呢？就是原系統、原機構、原部門把真正造反派壓下去以後·其餘都成了「造反派」。省直機關負責人李偉是省監委副書記（原公安廳副廳長）丁石的秘書。省直機關不許有一張反面的大字報。丁石一貫支持多數派，在工學院也是支持多數派的。現在的鄭工「造總」原來確是造反派，鄭工「造總」也是清楚的。他們看到自己的階級兄弟都壓下去了·原組織
    一百多人造了何運洪的反，質問何運洪為什麼把造反派壓下去。我曾問何運洪這矛盾是什麼性質？他不聽，很頑固，把所有大學的造反派都說成是我的御用工具·本來這些造反派都是從對本單位的當權派的鬥爭中衝殺出來的，何運洪抓住了所謂「衝軍區」、「打、砸、搶」·把造反派都說成是「御用工具」。他們利用專政機關鎮壓革命造反派，誰衝公安機關就把誰打成「反革命」，平頂山公安局和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勾結在一起，搞便衣活動，鎮壓學生運動。安陽、商丘，開封都是這樣，反把罪名加在學生頭上，說是把矛頭指向無產階級專政。當時我認為是錯誤的，我寫過一份檢查中說：「如果把衝軍區作為革命和反革命的分水嶺，那麼我承認我錯了。」我說：「你們不要逮捕學生，逮捕我好了。」（農學院李天祥插話：「軍區又向學校派了工作組，軍區宣布說，工作組是經過軍區挑選的。」)造反派被壓得很慘，也有個别很好的人，據說洛陽344部隊一部分人、硬骨頭六連、林縣武装部支持造反派。何運洪宣布鄭大聯委非法後，下面亂宣布非法組織，中央十條命令下達以後，他不僅不改，還開大會重申郏大聯委是非法組織，說軍區說話是算數的·就這樣群眾組織翻了個個兒。把好同志打成了「反革命」。革命造反派成了「反革命」，保守派成了「造反派」。

==========第79页==========
    19671079
    王力：（拿著所謂「中央關於河南問題的十二條」的傅單說）這個十二
    條是誰搞的？
    總理：何運洪，你說！何：有，我們沒有看到。××：是鄭工一同志搞的！
    「造總」：我們是從紅代會那裡搞來的。
    陳新民（紅代會石油學院大慶公社戰士）：是我們從公安廳機要室得到
    的，何運洪是篡黨篡軍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
    王力：（高興地笑著)行了，這個情况清楚了·我們知道就行了。第一
    是從公安廳機要室得到的，第二下面有傅達。（紀插話：安陽傅到十七級幹部。)軍區至今沒有否認，沒有闢謠，是不是哩？
    何：（狼狽不堪，吱支吾唔)我們不知道。…
    康老：不要說了，已經印成了傳單，大家都知道，你不知道？
    紀：（接上邊話）趙文甫、楊蔚屏跑出來說：「形勢很好。」楊蔚屏
    在前一段運動中被革命群眾揭發批判了，這時他便說：「我死到棺材裡也要記住這件事。」省委機關幹部大部分過去了，戴蘇理也過去了，還罵造反派組織是「反革命」組織，「大雜燴」，還要出來「三結合」。何運洪這樣搞下去結果是什麼樣子？公安廳的權交給了保守派，造反派炮打公安廳是對的。《河南日報》社也是這樣，還有電臺。準備「三結合」的副省長李慶偉是支持保守派的。叛徒齊文儉過去帶著日本人到處抓人，也被結合起來了。「三結合」淨搞「中間人物」·搞到底全部來個倒退。法院結合了一個偏縣長，公安廳把權交給了保守派，報社也是這樣，生產指揮部結合的李慶偉支持保守派，齊文儉是個叛徒。談判前應該悔改了。軍區宣布鄭大聯委是非法組織·做了錯誤的决定。現在來中央，要把問題解决一下，帶槍的不好辦。
    張保懷：敬愛的周總理、康生、伯達同志及參加會議的各位首長同志：
    根據今天會議的情况，我代表二七公社特提出以下幾條建議，報請總理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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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可以。
    張保懷：第一，何運洪幕後操縱破壞談判，由此產生的後果由何運洪負
    責。第二·何運洪在河南殘酷鎮壓革命造反派·大搞資本主義復辟，鄭州市僅是一個小部分，河南除鄭州以外的廣大地區同樣處在何運洪一手製造的白色恐怖之下，有些地方比鄭州更嚴重，為了全面地反映河南的情况，請敬愛的周總理批准以下幾個地區各派一名正式代表參加談判：開封「入二四」、新鄉「八一八」，洛陽「八一六」，偃師「八二五」，焦作礦院「八一八」，平頂山選煤224戰團、鶴壁、蘭考造反派。
    康老：派不派由中央考慮決定，我問一個問題·反對派可不可以派呢？
    二七：可以
    戚本禹：「八·二四」可以多派幾名代表，「八·二四」派是很有名的。總理：可以來2一4人。
    戚本禹：（點頭）來四個吧。
    張保懷：第三，首都紅代會與二七戰友一直浴血奮戰，應該派代表參加
    談判。
    蕭華：（對何運洪)你們怎麼對待軍事院校的同學？總理：是不是軍區打了軍事院校的同學？
    何：沒有打他們，沒有圍攻他們。（二七：（眾）胡扯！造謠！002部隊
    戰士講了開封「五·一二」、「五·一四」、「五·二五」事件。)
    總理：首先命令軍區對待軍事院校的同學不要有什麼歧視，一定要讓二
    百五十個人回來（指開封被扣學員)，紅代會同學站在二七公社
    一邊，在河南受壓制，作了很多工作，暸解了很多情况，我們瞭解了，明天派有關同志單獨和你們談談，另外不要再派人去了·已經有一千多人·在北京彙報解决行了。派人去了·已經有一千多人，在北京彙報解決行了。
    張保懷：（接著提）我們要求中央責成何運洪立即制止鄭州的武鬥，停
    止對二七公社的檵續鎮壓，並要求派醫療隊到河南。
    總理：何運洪，對武鬥事件軍區要負責，不要再發生武鬥，壓得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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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81
    麼！要出去勸阻，要打雷話，每天要向軍委彙報。
    康老：何運洪、一軍（野戰軍，駐開封）有驚院，（省）軍區也有醫
    院·不能只給一方治，不給另一方治，都是階級兄弟麼，對傷患要一視同仁·如果真的歧視的話，楊代總長在這裡，軍隊是有軍紀的，明天派醫療隊去。
    張保懷：五，為了更好地揭發批判何運洪在河南犯下的滔天罪行·讓受
    蒙蔽的代表回去，等覺悟過來再來參加談判。(總理、康老都笑了。)
    康生：這一條不是和删才說的同意他們來矛盾嗎？張保懷：這一條不要了。堅决收回，宣布作廢。康老：就是麼，收回就好。
    張保懷：六，我們要求敬愛的周總理批准革命幹部耿其昌、王庭棟等同
    志參加會議。他們支特造反派，二月份以來受壓制的。
    總理：何運洪，由你保證這兩個同志來京。
    康老：張樹芝（河南省軍區司令員）為什麼沒有來？何：他有病正在休養。
    總理：叫他來，為什麼不來？在北京也可以休養嘛！還有余嗣貴副司
    令員。
    何：副政委。總理：叫他也來。
    張保懷：何運洪在糧院講話·表示要和老保八八團團結在一起·戰鬥在
    一起·還說八八團可以宣布我們糧院聯委為非法組織。
    總理：他是挑撥的。
    張保懷：七、請敬愛的周總理、陳伯達同志、康生同志，代二七戰士向
    我們最最敬愛的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敬愛的江青同志並中央文革全體同志轉達我們的決心，頭可斷·血可流，毛澤東思想決不丢，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中央文革，誓死捍衛毛澤東思想，用鮮血和生命保衛毛主席。我們這樣說的，也是這樣作的·我們二七公社戰士的共同口號是：只要打不死，還要幹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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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只要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要檵續戰鬥下去，澈底砸爛河南獨立王國；不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我們誓不甘休！（二七代表高呼口號：「毛主席為我們撐腰，我們為毛主席爭氣！」「只要打不死，還要幹革命！」「砸斕河南獨立王國！」)康生：你們擁護不擁護解放軍？
    二七：擁護！（二七共同呼口號：「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萬歲！堅决
    和中國人民解放軍團結在一起，戰到在一起·勝利在一起！)
    康老：（大笑）
    張保懷：何運洪派到糧食學院的「毛澤東思想宣傅隊」的付××X說：
    「要想為鄭大聯委翻案，就必須打倒解放軍！不打倒解放軍，不用想為鄭大聯委翻案！」
    總理：（很生氣的)這不是挑撥軍民關係嗎？今天的會就到這兒結束，
    有些事可以馬上解决，答覆幾個問題：1、「造總」代表明天趕到，你們負責讓他們回來，材料北航歸還，問題很清楚，不在材料多少，道理擺清楚，問題一清二楚。在毛主席身邊，在北京安全沒有保證·那麼在河南有保障？靠誰？
    二七：（眾）靠何運洪保護他們。
    總理：2、增加代表，由我們的記者同兩方面商量一下，對方也要來，
    對方沒人，不來也可以，時間定了，以後通知軍區。（戚本禹插話：八·二四可以多來人。)八·二四比較有名，可以來二個至
    四個，談判不等，檵續進行。
    3、革命幹部王庭棟、耿其昌要他們來，何運洪負責打電話，把他們送來。文敏生、楊蔚屏、戴蘇理你們說他們也在鄭州，他們一塊來。軍區來人少，司令員張樹芝身體不好，來麼！來北京可以治病·好不好？副政委余嗣貴也來，政治部主任也來，一共四個人；八·二四來了，一軍支左負責人也來一個，可以一塊談。
    4、鄭州武鬥很盛·軍區可以制止，勸解一下就打不起來了，何運洪負責，你要打電話。軍事院校赴豫調查團的人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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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83
    雨個，二百五十人在開封被扣，一軍要馬上放，北京尚有學生與軍區對立，可以勸說。馬上放，給自由，不要把事情看得太嚴重了。文化大革命麼！
    王力：上你們軍區樓上的也要把他們放出來。造總：前天發了公報·讓他們回去。何：他們不下來。
    (空軍002部隊代表籍保軍很激動，一下子站起來，指著何運洪)：何運洪，你當面欺骗中央首長…把796部隊的戰士往死裡打。
    總理：對軍事院校的同志不能有任何歧視，讓他們安全離開，也告訴開
    封軍分區、一軍，保證二百五十人的安全，武鬥你負責。鄭州、開封大武鬥要勸嘛！能勸下來？你今天打電話，明天彙報。
    5、紅代會去做了許多工作，支援二七公社有材料，記者站(《紅旗》雜誌)去找你們談·弄清楚再處理，北京不要再派人去了，在北京彙報好了，事情總要轉過來，不要擴大。
    6、明天派醫療隊去。何運洪也要負責，軍區一軍有醫院，要好好的治，不能只給一方治，不給另一方治，那些都是階殺兄弟·擁軍愛民嘛！
    何：我們是這樣做的。
    二七代表：何運洪你胡扯！
    總理：我們要調查，明天派一個醫療隊去，一面醫療，一面調查，你們
    二七公社不願和他們住在一起，可以住在雨個地方，你們受壓抑了，你們在北京完全可以公開出來，不要讓我們不好找。今天的事談了馬上就做，但不要回去打電話，出大字報，大標語。
    造總：二七公社靠北京來電吃飯。
    總理：（對「造總」）這是什麽話！嗯？怎麼這麼說·這不對。康老：有的說不打電話，回去還是打，各取所需，增加我們的麻煩。
    二七：保證執行中央指示。
    康老：删才王力念的「十二條」，軍區馬上查明，要闢謠。王力：也可能是軍區說，下面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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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關锋、戚本禹：中央文革沒有搞什麼「十二條」。伯達：我們知道「九條」、「十二條」肯定不是中央的。王力：（微笑）不是中央文革的。楊成武：也不是中央軍委的…總理：好！散會，同志們再見
    (0：30周總理等中央首長在「毛主席萬歲！萬萬歲！」「毛主席支特我們，我們要給毛主席爭氣！」的口號聲中，揮手向代表告别，離開會場。第一次彙報到此結束。）18
    康生、陳伯達接見外事口單位和紅代會代表談河南問题及抓叛徒問题（摘要)(1967.6.3.)
    六月三日晚十點三十分至四日晨二時，中央首長及中央文革負責同志陳伯達、康生、江青、謝富治、蕭華、楊成武、葉群、王力、關鋒、戚本禹等在人民大會堂接見了外事口和紅代會核心組。
    康生談河南問題有關部分摘抄如下：
    「對河南二七公社的同情和支持是完全對的·大方向是對的·河南的問題很多，當前分為三派：有二七公社、「造總」、公安公社。軍區有錯誤。毛主席很重硯這個問題，主席指示我們解决。要相信毛主席，相信黨中央和中央文革是會解决這個問題的」。
    (康生同志在講到階級敵人是如何猖狂的時候·還非常氣憤地拿出河南平頂山特務分子惡毒攻擊周總理的照片讓大家看，並隨時念了幾個在平頂山出現的惡毒攻擊周總理、攻擊黨中央、攻擊毛主席的反動標語，在場的人都非常氣憤。)
    18《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滕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1967年8月16日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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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85
    (1)你們（指首都紅代會）派到全國各地的聯絡站及其工作人員·作
    了不少工作，但也犯了不少錯誤，根據中央指示精神，你們必須立即撤回北京，搞本單位鬥、批、改。在外地用中央文革的名義，這是不對的。
    (2)六月三日，你們開大會，聲援河南（二七公社)，不應該開。你
    們這樣做是給中央文革施加壓力。
    (3)中央叫河南雙方來談判，你們把河南「造總」的材料、糧票、錢搶走
    是極端錯誤的，是無政府主義。給中央解决河南問題帶來很大困難。
    (4)現在出現了炮打周總理的反革命逆流，大家應注意。周總理是堅
    定的左派、毛主席司令部裡的人。
    陳伯達：河南三分派，河南「造總」一派，二七公社一派，公安公社一
    派。你們不能把河南「造總」說成保皇派。要那樣說，這是極其錯誤的。河南「造總」來京彙報你們把人家材料搶了，這是不對的。人家第二次送材料來，你們又搶了，這是錯上加錯。紅代會到四川和河南包辦了雨省的運動。在河南和四川的紅代會同志要全部撤回，一個不留。要相信河南五千萬人民和中央會正確處理河南問題的。主席是很關心河南問題的。主席授權周總理、康生和我負責解決河南問題。康生談抓叛徒的問題摘抄如下：
    抓叛徒的問題·我不群細講，以後中央要發文件。紅衛兵做了大量的工作，挖出了許多叛徒，變節分子，做了許多貢獻。中央發了一個通知，關於劉少奇六十一人的叛徒集團，照片也發了下去，大家很重視這件事，做了調查工作。外事口也好，其他學校也好但是最近發現存在一些偏向，就是到處都區抓叛徒。我們希笔你們檵續深入調查研究工作，可成立調查組，深入調查。你用一個「抓叛徒小組」的名稱，去調查别人，一聽這個組名就有意見，很不好。
    另外這件事情不簡單，做結論要慎重·這是一個人的政治生命問題，不能根據未核實的材料，宣布某一個人是叛徒，這實際上制定了一個人政治上的死刑，要負政治上的責任。這和西方新聞記者搶新聞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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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樣·你也抓，他也抓，被利用了。我們儻是光榮、正確偉大的黨，毛主席說我們的幹部大部分是好的和比較好的，若都有問題那不就把毛主席的結論推鄱了嗎？
    進監獄對共產黨員來說是個很好的考驗，也很光榮。不要一進監獄就懷疑人家是叛徒，不要隨便贴大字報，有些群眾組織做得比較好，得到材料交給中央，不立刻宣布結論，這是好的。你們革命組織要掌握方向。不要喪失警惕，也不要特務如麻痲。對歷史上有政治結論的，凡是中央管理的幹部，歷史問題的决定權絕對在中央，必須由中央决定。彭真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去年成立彭真專案小組的時候，就懷疑過他是叛徒。檐我們沒有宣布·沒有贴大字報。我們進行了認真的調查。我們今天可以向同志們宣布他是一個叛徒，一個特務。今天我們可以向同志們講·因為我們經過了調查研究。就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
    調查要結合本單位文化大革命，不要超越本單位，偏向的去槁叛徒。這樣會把文化大革命方向改變了。四川川軍區個别同志為什麼犯錯誤？就是因為把文化大革命運動變成了鎮反運動。因此犯了方向性路線性錯誤。同志們，要清醒地估計這個問題。
    關於李先念，總理講，李先念不是叛徒。即使有這個問題，也只是個大錯誤，是個立場錯誤。
    為什麼要將六十一人的叛徒集團材料那時發下去呢？那是為了證明·劉、鄧不但有一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而且還有一條招降納叛的組織路線。現在同志們有了偏向，故向同志們交待一下。
    …研究了有關劉、鄧的許多材料，知道劉、鄧不是「三和一少」，而是「三降一滅」，對帝國主義降，對修正主義降，對反動派降。滅革命。他們不是走中國的道路，而是走印度的道路。
    在外事口和在軍隊中有一些人，在國内硬得很，在外國人面前卻像綿羊一樣。我說在軍隊中的賀龍，他在馬利諾夫斯基攻擊毛主席時一句話不敢說·在修正主義面前是小丑。
    19北京醫學院《戰報》，1967年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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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首長接見河南省部隊首長的談話記錄(1967.6.4.)
    時間：下午四時。
    地點：人民大會堂福建廳。
    周恩來、陳伯達、康生、蕭華、楊成武、王力、關锋等接見河南省軍區和駐開封的一軍的首長。
    陳伯達同志問何運洪同志：上次接見時總理指示，讓你們同各派代表都
    談談，談了沒有？
    何運洪同志答：當時沒有聽見。
    陳伯達同志又問王力同志：總理不是讓他們同各派談談？
    王力同志說：是要他們同各派談談，河南來的同志要找各派都談談，問
    題還是要通過你們去解决。
    陳伯達同志說：不要有成見，要找他們談，反對你們的去談談也好嘛！總理說：河南武鬥是你們壓二七公社的結果，主席說過福建、河南的問
    題就是對群眾的態度問題。我們開門見山地說，主席二月有個批件，就是批河南問題的。當時衝軍區，主席說這是對你們的信任的表示。省委癱瘓了·群眾找你們是信任你們，相信你們不會開槍，他真要衝，讓他衝進去，住夠了就好了。鄭州圍報館，主席說讓他暴露幾天，不要接管。以後我們叫你們來談判，你們說只有一派了。我們講只有一派了還有啥談的，就沒有談的了嘛！但是這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左、中、右總是存在的。以後你們抓人，宣布非法組織，把他們壓下去，壓力越大，反抗力越強，物極必反嘛！你壓了他，他就要鬧。何運洪同志上次接見，你們來了，二七控訴你們，我們說不能叫控訴，他們提了些意見，你給你們删來的同志講了沒有？
    何運洪同志答：給他們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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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生同志說：去年南大、交大、鄭大運動起來得快，南京、西安是派工
    作組進去鎮壓，河南開始就支持學生造反，主席稱讚過。（總理插講：現在翻過來了。)趙文甫給你們的信收到沒有？（何運洪同志答：收到過一封。)這封信很壞，是挑戰性的，搞不好，你們和内蒙一樣。
    總理說：你們誰談談。
    接著何運洪同志代表軍區向總理和中央首長作檢查，當檢查到二月
    十七日中央指示要派代表來京談判，我們沒有堅決執行，把鄭大聯委當作右派時，（總理插話說：毛主席當時說即使是右派也來，右派也不能壓。)
    總理說：你們是不是談談省委問題。何運洪同志說：由李善亭同志談。總理說：李善亭同志你談。
    接著由李善亭同志彙報省委的問題，當彙報文敏生反對學智毛主席著作、反對毛澤東思想問題時，（余嗣貴同志插話說：劉建勳也說過讀毛主席著作也要一分為二。)
    關鋒同志插話說：看劉建勳同志說一分為二是咋說的，如果說毛主席著
    作裡有辯證法，講對立統一，講一分為二，這就不錯，如果他是說主席著作有正確有錯誤，那就錯了。
    康生同志插話說：這是個複雜問題，看劉是怎麼說的，是什麼意思？
    李善亭同志檵續彙報，當談到文、紀叫鄭大聯委假冲省三級幹部會議時，關锋同志插話說：你們咋知道這樣群細？李善亭同志說：是張耀東等揭發的。
    關锋同志插話說：這個人怎麼樣？要把事情弄清楚。
    楊成武同志插話說：河南問題很清楚，現在是怎麼檢討的問題了，你們
    要和二七公社講清楚，要檢討。
    關鋒同志插話說：劉建勳在北京「三結合」·鄭州就出現了堅決打倒劉
    建勳，打倒劉建勳的後臺謝富總理的標語，還有打倒江青同志和總理的標語，你們為什麼不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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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89
    楊成武同志插話說：還有那個十二條，你們為什麽不闢謠？
    康生同志插話說：是不是符合你們的口味？！對你們有利，你們不吭氣楊成武同志插話說：起碼你們很欣賞。
    康生同志說你們還有要和趙文甫結合的電報。李、余、何諸同志說：我
    們沒有這樣的電報，我們可以再查一查。
    康生同志說：二月叫你們談判，你們不來，不管有意無意，是和主席思
    想對立的。
    關锋同志說：你們想把人家拖垮，造成既成事實，再來談判，這是很不
    對的。
    總理說：當時你們拖，你們壓了人家，所以人家反對最強。
    下面接著李善亭同志檵續彙報，硎談到紀登奎問題時，總理插話說：對紀登奎的問題，主席同你們的看法不一樣。
    關锋、王力同志插話說：你們還檵續談，可以談你們的看法。
    李善亭同志彙報完省委的問題後，余嗣貴同志彙報二七公社的問題。總理說：鄭州八大總部是怎麼一回事？余嗣貴等同志作了回答。
    總理說：對八大總部，你們要想法讓他們和二七公社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
    上聯合起來，當然現在距離很大了。河南不是軍管，實際上軍區說了他們還聽，你們這次立場要站穩，談判才能談好，八大總部要求要派代表來，可以和他們雙方協商，（王力同志插話說：二
    七公社不同意)可以和二七公社商量，一個總部來一個。
    王力同志說：軍區的問題就是幾個字，方向、路線錯了·打擊了革命造
    反派。
    總理說：要把立場變過來。
    王力同志說：要聽造反派（二七公社）的意見，要到群眾裡面去·聽聽他們的意見·不要靠什麼百分比，搞繁瑣哲學。
    康生同志說：你們這一段是什麼路線，什麼方向·要好好檢查。
    王力同志說：你們說人家（二七公社）大方向不對，人家抵制你們，說
    明人家的路線對了，人家如果跟著你們，相反的路線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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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們把革命的當成保守的，把保守的當成革命的，就是搞錯了·對幹部也是這樣（省委領導幹部)。
    康生同志說：你們說人家（省委領導幹部）不學稻毛主席著作，你們這
    段就是和毛澤東思想對立的。
    總理說：你們這一段沒有按林副主席說的活學活用的辦，你們把這個彎
    子轉過來。（康生同志插話說：你們有個電報，體現了你們的思想，說給鄭大聯委平反是冒險主義。)只要你們承認了路線錯誤、方向錯誤，是會提高威信，不會降低威信。
    王力同志說：你們要到二七公社主動做工作，不然的話就不好辦。陳伯達同志說：你們回去先議論一下，再聽就聽進去了，要議一議。總理說：鍾生溢不是支左辦公室主任嗎？你們也可以讓鍾來，和一軍同志
    一起討論，還可以找蕭華、楊成武、關鋒同志給你們幫一幫。
    康生同志說：你們糊塗，你們沒看主席是怎麼批的，你們說人家（擲大
    聯委)是右派，主席批的即使是右派也來。
    王力同志說：關鍵是你們路線錯了，要到二七公社那裡去談談，他們說
    的不好聽，這不要緊。
    楊成武同志說：你們幹乾脆脆承認路線錯誤就算了嘛！山東省軍區有個
    報告，中央批了，批語有三條：一條是公開檢討比不公開檢討好，二條是承認路線錯誤此不承認路線錯誤好，三條是早檢查比晚檢查好，你們要好好學智這個批示。
    陳伯達同志說：不要怕丢面子，怕丢面子，反而面子丢得更多。
    楊成武同志說：二月叫你們來談判，你們不來，别的地方都巴不得要
    來，你們不來，你們犯了路線錯誤，但不是劉鄧路線，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犯了路線錯誤。
    王力同志插話說：犯了路線錯誤也還是人民內部矛盾。
    總理說：今天就談到這裡，一軍同志沒有談，可以找全軍文革，可以找
    蕭華、楊成武、關鋒同志談談。
    何運洪同志說：向總理請示一個問題，家裡沒有什麼人了·又很緊張，
    看鍾生溢還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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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91
    總理說：既然這樣就不來了。(記錄稿，未經本人審閱)20
    中央首長第二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6.13.)
    時間：六月十三日晚十點三十分至十四日凌晨一點三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出席首長：周總理、陳伯達、康生、謝富治、王力、關锋、戚本禹等。出席代表：「河南二七」、「河造總」雙方代表共37人和「開封八·二
    四」等。省委：紀登奎、王庭棟、耿其昌、文敏生、趙文甫、楊蔚屏、戴蘇理。軍區：張樹芝、何運洪、余嗣貴、李善亭等。8172部隊（一軍）：徐文禮、李××二人。列席：首都紅代會六人，中國人民解放軍赴豫調查團六人，軍事院校鬥羅籌備處赴豫戰鬥隊1人。
    六月十三日晚十點二十分，首長進入會場，代表們歡呼，學智主席語錄，二七公社代表尚未進完，就被唐偉和「河造總」一夥攔在大會堂門外，另外還有紀登奎和紅代會代表均被攔在門外。
    總理：今天還是來聽聽你們的，各地方代表都來了嗎？上次鄭州的講了。康老：還有一件事，先給大家說一下，下面還有一個節目呢，今天的會
    準備開兩個小時。
    總理：聽聽開封的。
    「造總」：報告總理，我們上次沒有講，這次我們要求首先發言。
    20《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1967年8月16日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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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二七：講了，講了…
    總理：噢…噢…（對「造總」)你們都來了嗎？上次他們（指上
    次「造總」參加會議的非正式代表)都替你們講了…那你們就談吧，談短些。
    (「造總」王寶生站起來，欲發言)總理：你叫什麼名字？那兒的？王：鄭工「造總」，叫王寶生。(總理、康老查對名單)
    王：我今天彙報三個問題。（王寶生講了所謂「劉建勳、文敏生、紀
    登奎為首的河南省委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鎮壓河南文化大革命的罪惡事實」和省委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唆使其御用工具鎮壓文化革命等三個問題。他講了十分鐘左右時，張保懷（二七)：報告周總理，我們的代表還沒有到齊，在外邊，他們不讓進來。)
    總理：誰不叫進來？
    二七：「河造總」不叫進來，「造總」：他們的代表夠了。
    二七：還有紀登奎幾個代表，他們不讓進。總理：紀登奎上次就是代表嘛，怎麼不讓進來！
    康老：（對「造總」很生氣地）你們為什麼不守紀律？來中央要守紀
    律。在中央面前還能這樣嗎？上一次你們就沒有守紀律。要有科學性，組織性，還有紀律性。你們這樣做，越搞越沒有道理！這種現象是不允許的。在這兒說一下，（對雙方代表）到了北京，你們都不守紀律，二七搶人家的東西一這個我不知道。
    二七插話：不是我們搶的！
    王力同志笑著對總理說：不是二七是北航。
    (總理擺手示意讓到外邊叫紀登奎和二七公社的代表，一位警衛員俯首向王力彙報。)
    王力：一個叫唐偉的，不叫二七代表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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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93
    總理：唐偉有什麼權利！這是中央開會，唐偉是清華的嘛，他們有什麼
    權利不讓進來！（紀登奎和二七代表入場已11點左右。)
    二七：我們等了雨個小時，他們不讓進來。
    (總理、康老等首長很生氣。王寶生檵續發言，講了幾分鐘後…)
    二七：報告總理，受到阻攔，直到現在·紅代會的代表還沒能進來。總理：誰不讓進來？
    二七：「河造總」把著大門，不讓進來。王力：（對總理)他們強調對等。
    總理：什麼對等，紅代會麼，北京的紅代會麼！（「河造總」起鬨）這
    個事回去再調查，不會是這樣的。
    二七：就是「河造總」把著大門不讓進來。警衛員：我講了許多道理，還是不讓進。總理：（生氣）胡鬧！把中央的大門！
    康老：（摘掉眼鏡，生氣)胡鬧！你們還沒有中央？把中央的門，這叫
    鬧革命嗎？
    (伯達同志氣憤地站起來到門口去叫紅代會同學。「河造總」的代表慌慌張張說：「趕快出去個人看看，堅决按中央首長指示辦事。「立即派人去。)王力：本來就沒有道理，你們這個要求完全是沒有道理的。代表麼，誰
    多少，按中央决定辦。
    總理：警衛員出去看看！
    (門口，伯達同志出來·唐偉和「河造總」等在門口鬧事的人靜下來，伯達同志讓點了紅代會的名字，紅代會代表進會場。唐偉等人失望地坐在門口。)(會場上，王寶生檵續發言，首長們有的在看材料，有的在批閱文件，均未對發言做記錄。當王講到二七公社的宣言時，說他們如何揭開河南省委的階級鬥爭的蓋子時)
    總理：抽像的太多啦，你講具體的好不好！(王攻擊解放軍赴豫調查團時)軍事院校代表：這是造謠！(王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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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你講快點吧，你一個人已經講了一個小時啦。
    (王攻擊鄭大聯委。當講到劉建勳《我的一張大字報》時，省委總部周洪運要站起來發言)
    總理：哎，哎，你們還講？
    周：很短，主要是劉建勳的，最近揭發的。總理：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周：周洪運，幹事。康老：什麼幹事？周：宣傅部幹事。
    康老：宣傅部，部長是誰呀？
    周：宋玉璽。（他檵續講。首長們又在看材料，批文件。中途「造
    總」一個代表又想插話)
    總理：（搖頭示意不讓講）你們這樣講還有沒有個完，兩小時都被你們
    占了，你們不說話了，二七還要講，還有開封嗎！（周洪運只管講，當講到劉建勳「我的一張大字報」時)你們說來說去，還是那幾件事，你們交的材料我們都看過了，你們說别的。
    周：對·對。（檵續講。講到劉建勳在河南五年零三個月的三反言行
    時。)
    康老：你們不要在那兒念文章，有具體事可以講點，材料我們這兒都有。周：都是新的。（總理笑了）
    康老：你們不是印一本一本給我們了嘛！
    總理：你們講的那些，我們都知道·不要再大做文章。你們有自由，你
    們可以寫成書嘛！那些東西我早曉得了！
    周：這是新的。
    (鄭大紅衛兵戰鬥師要求發言)
    總理：不行，聽我們安排，你們已經占了一個小時零一刻了。
    戰鬥師：我們不是「造總」的呀！我們是戰鬥師的呀！我們要求發言！總理：（指周洪運）時間都叫他給占去了·雨面都是攻擊鄭大聯委的，
    他們還要回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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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095
    (周洪運檵續講。當提到趙文甫、文敏生時)
    總理：現實的你不說，文敏生、趙文甫都在這裡嘛！你這些事情材料交
    出來嘛！
    (「河造總」方面的代表搶著發言)康老：聽中央安排好啦！
    (周說：快了，快了。周檵續講…)
    (總理、康生等首長看「河造總」轉抄的鄭大戰師福造的」北京談判消息」的傅單，均笑了。)
    總理：我提一件事，（對「河造總」）你們搞了個北京談判消息報導，
    你們知道不知道？鄭大的談判消息，這是哪個搞的？（非常生氣地說)簡直是造謠！莫名其妙！你們把我和康老分開·說康老見你們，我見他們，這簡直是造謠！大家都在這兒嘛！
    康老：（非常生氣）請你們考慮，中央叫你們來彙報河南情况！是不是
    談判，你們以為你們一個黨，我們一個黨，你們一個國家，我們
    一個國家，你們那個儻，那個國家和我們談判了。
    (「河造總」搶著發言：「這不是我們的」…)如果你們「河造總」說不是你們的，我們要澈底批判，追查什麼人搞的。反革命。（康老雙手篡著拳頭，激動地)我們是和你們談判，兩黨兩國，你們贊成不贊成？（「河造總」代表驚慌萬狀，不知所措。少數人說，不贊成！)反對不反對？（「造總」答：反對。）反對就要有表示，必須澈底批判。（「河造總」代表楞了一會站起來要賴掉：不是我們的，不是我們的。)
    總理：（拿著那張傅單)你們說不是你們的，那你們給我們寫的東西可
    以作證明，你們是跟我們談判的。你們中醫學院給我們寫的東西，下邊就是談判代表團（指落款）。
    康老：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把住門，把我們包圍住·跟我們談判。王力：你們說談判，我們派到河南的記者，你們有什麼資格和他們談
    判？還要唐偉來。
    總理：你們的意思就不是來彙報解决問題的，是來討價還價的，這不是
    毛澤東思想·而是反毛澤東思想，你們思想就是不純！你們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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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談判不好就要回去·像内蒙那樣給我們造成一種形勢，強迫中央承認。你們要想一想，你們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你做對了，我們支持；錯了，中央什麼時候也不會支持的，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六月十四日零點十分，謝副總理和戚本禹來到會場，謝副總理下車後，坐在大會堂門口的唐偉一夥又一哄而起，圍上謝副總理·無理取鬧，硬要進入會場。謝副總理說：「我不瞭解倩况，我不管！」就和戚本禹同志進入大會堂，唐偉一夥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個地坐了下來。在以後時間内唐偉一夥不斷有人硬往門口衝，均被警衛堅决阻止。)(二七代表呂以堯站起來要求發言)總理：你叫什麼名字？呂：呂以堯。
    (呂以堯以五月廿九日第一次彙報後發生的國棉六廠「五卅」慘案等控訴何運洪等拒不執行周總理指示，檵續製造流血事件，迫害革命造反派的罪行。當講到六廠事件時，總理、伯達、康生、王力等十分注意聽，並長時間作記錄。)
    總理：你們工人赤衛隊有多少人？
    工人赤衛隊代表：原來3000多人，後來被鎮壓到1000多人，現在在廠的
    有400餘人。
    總理：全廠多少人？
    六廠工人赤衛隊代表：5000多人。
    (呂以堯檵續講六廠事件。當講到六廠工人赤衛隊大樓被燒，工人被打的慘况時，首長們顯得心情十分沉重。總理看二七公社交上的有關照片時，氣得皺著眉頭，手直發抖。當呂以堯講到12歲的小孩眼睛被鐵軍用彈子打壞時，二七代表把那顆鋼珠交給總理)總理：誰參加的？
    呂：有鄭州鐵軍、「河造總」，最多的時候達十萬人。圍攻大樓時，
    他們用推土機、吊車、消防車等機械·最後他們把樓燒了！
    總理：誰打的？是工人多還是農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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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097
    呂：工人多。
    總理：工人階級都是階級兄弟嘛，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打得這樣慘呢？(呂又講了一個事實經過)
    總理：為什麼他們要這樣打？你别光講現象不講實質嘛！呂：這是何運洪一手策劃，是何運洪一手搞的。總理：噢’是這樣…
    呂：總理指示何運洪他們徒手隔離，制止武鬥，（總理點頭)可是不
    執行總理指示，何運洪對抗總理指示。（呂又檵續揭發了何運洪策劃與挑起武鬥的事實)
    六廠赤衛隊代表：造謠！沒有解放軍，解放軍根本沒有指揮，是軍區的
    ××來制止武鬥的，被他們抓起來了。
    康老：（擺手示意，讓赤衛隊代表坐下)叫他（指呂)說完嘛！
    紅代會代表：（拿出傅單、汽車牌照、照片）這就是事實！這就是你們
    的車牌照，這就是你們的照片！
    六廠工人赤衛隊代表：我是現場受害者，我要控訴，我把六廠工人赤衛
    隊受害的情况講一下。(略)
    (六廠赤衛隊代表搶著發言·誣蠛說他們之所以圍攻工人赤衛隊是因為工人赤衛隊打傷了他們400多人。…)總理：你們有多少人？
    六廠赤衛隊代表：有3000多人。
    總理：你們人多，3000多對1000多，怎麼能打傷你們400多個男的？(六廠赤衛隊又誣衊說二七公社廿六號遊行時都是拿著鐵棍，戴著安全帽打他們)
    二七：造謠！我們根本沒有拿鐵棍，我們只拿語錄本！
    總理：（對六廠赤衛隊代表)叫你們談六廠的，你怎麼又回到26日去談
    過去的事情，叫你們談談你們為什麼包圍他們嘛！都是階級兄弟，怎麼打起來了！
    赤衛隊代表：（張口結舌地）是省委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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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挑起的。8202部隊師長彭輝是到現場制止武鬥的，可是在離現場
    二裡多遠的地方就被他們逮住了，並且審問…
    劉生：報告總理，我有個新問題，我是鄭州支左辦公室，六廠情况我最
    清楚。（劉是河南支左辦公室唯一支持造反派的人，後被調走。現在北京。—抄者注)
    王力：（丢開手裡拿的材料)叫他說嘛！叫支左辦公室的說！(劉生站起來)
    總理：你姓啥，叫什麼名字？劉生：我姓劉，叫生，生產的生。
    總理：（用鉛筆在代表名字的下面寫下了劉生的名字)你什麼時候來的？劉生：今天下午。
    總理：你們和他們住在一塊嗎（指二七)？
    劉生：對！（劉生以其親身體會揭發了何運洪支保不支左的事實及他自
    己思想認識轉變的過程，他說他原來是絕對相信、堅特和宣傅何運洪的意見和决定的，但通過學智中央有關文件、命令、《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解放軍報》等報紙雜誌的有關社論，以及中央關於處理内蒙、青海、四川等地的問題的决定，對照河南的情况·越來越覺得何運洪的作法是錯誤的，他又通過周密而深入地調查，認為二七公社是真正革命造反派組織，他逐渐傾向支援二七公社了·但正因為這樣，他於五月被調開了支左辦公室。他曾給中央文革寫過兩封信，反映河南軍區在支左中的幾個實際問題，但是，均被扣。他在發言中還強調指出，如果說何運洪在前段的錯誤還可以說是認識問題的話，那麽，在中央軍委十條下達以後，依然堅决不改，便是嚴重的立場問題了。首長都很認真地聽取了劉生的彙報，總理、康老都頻頻點頭，王力同志不時發笑·當劉生同志談到何運洪與八大老保總部是如何難分難舍時，王力、戚本禹都笑了。特别最後，講到何運洪的性質分析認職時·康老點了點頭。)
    總理：你把這些事情整理一下材料給我們。

==========第99页==========
    1967I099
    劉生：是。
    (「河造貔」的一個代表又站起來搶著發言。)（二七發言）呂：我還沒有講完！
    總理：好，你說吧，簡短些。多長時間？呂：時間很短。
    總理：十分鐘行不行？（呂：行。）好，你說吧。
    呂以堯：最近在擲州、開封、洛陽等地，出現了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
    炮打中央文革、炮打謝副總理的反革命逆流，這類傅單很多，僅鄭工「造總」廿八、九雨日就出了26種。
    (「河造總」起鬨，說造謠，二七公社代表陸續將有關傅單、照片遞給王力。首長們在傅閱。)
    鄭工「造總」代表：我們一直認為謝副總理是無產階殺司令官。
    (總理、康老看著謝副總理笑。謝副總理搖著頭、擺著手，笑著說：「還是謝富治，還是謝富治。」)
    呂：正當中央著手解决河南問題的時候，他們這樣做其目的要給中央
    施加壓力，迫使中央改變對河南問題的態度。（念洛陽紅師6月4日贴的大標語「打倒劉建勳，揪出謝富治，炮轟中央文革，江青靠邊站！」總理和首長聽了以後很驚訝！呂又念了鄭大戰鬥師和鄭工「造總」的兩張炮打謝富治副總理的傅單。)
    總理：這些内容你們都不要說了，你們有材料報給我們嘛！
    呂：（再次強調)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給中央施加壓力。迫使中央
    改變對河南問題的態度，為進一步制造反革命暴亂造輿論，他們已經把槍發給老保了，他們的家屬已經轉移了，他們準備中央一旦表態，支持二七公社以後，和我們幹，斡不過我們，就拉到山裡去。
    總理：一軍的誰來了？
    (一軍的兩個代表站起來)陳紅兵的問題，他們提出來要讓放。(八·二四代表插話：我們還有許多工人沒有放。)
    先解决陳紅兵問題，你們（一軍)說他寫有反動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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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o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一軍的代表：材料已經報上去了。)
    我們要叫記者聯絡站跟你們聯繫一下，看看是不是寫了反動標語。
    八·二四代表：開封趙靜生是支左的主要負責人，但也沒有來，而叫徐
    文禮來了，這裡面有文章，我們要求讓趙靜生來。(總理把趙靜生的名字記了下來。)貔理：休會。
    造總代表：總理，我們說兩句…
    (總理沒理，首長站起來準備離開會場，「河造總」糾纏不休。)(二七公社代表喊口號：毛主席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
    向中國人民解放軍學智、致敬！打倒何運洪！
    打倒河運洪是最大的擁軍！砸斕河南獨立王國！
    有毛主席給我們撐腰，我們要為毛主席爭氣！)(第二次彙報結束。)21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6.14.)
    時間：1967年6月14日晚9點40分至凌晨2點40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21《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膝利萬歲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
    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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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01
    中央首長：周總理、陳伯達、康生、謝富治、楊成武、戚本禹。
    出席代表：二七公社、開封八·二四、「河造總」、以及新鄉、洛陽、
    焦作、鶴壁雙方代表。
    省委斡部：紀登奎、耿其昌、王庭棟、紀的秘書、文敏生、趙文甫、楊
    蔚屏、戴蘇理。軍區：何運洪、張樹芝、余嗣貴、李善亭。
    開始「二七公社」高呼口號（略)，對方也呼。
    總理：你們的口號喊清楚點，不要把自己的口號也加在裡邊，不然我們
    不舉手。這是我們戚本禹這個青年人提的。…（大笑）
    康老：我講一點，在中央開會時，用不著讀語錄，用不著呼口號。我再
    說一逼（又重複一遍），另外，不管你們那一邊，千萬要遵守紀律，要擺事實，講道理，要講慢點，講清楚。
    總理：你們年紀和我差一大截，你們說那麼快，我怎麼跟得上。（哄然
    大笑)我們把各地都請來了，有開封的、有新鄉的、有焦作的、鶴壁的，信陽的、洛陽的、偃師的，蘭考的也來了。鄭州的德得多了，這次聽聽外地的。
    鄭大戰鬥師：我們鄭大戰鬥師還沒發言。
    總理：等一下（「造」代表不由分說起來發言）
    康老：（發火）等一下嘛，我再三地講你們要守紀律，聽總理講嘛！總理：開封「八·二四」講。「八·二四」：我，李福來。
    總理：查名單（戚本禹插話說是李福來）
    總理：好！李福來講，不要太長，最多20多分鐘。
    「八·二四」：何運洪和趙靜生都是一個腔調，要不把八月的造反派打
    成御用工具就糟了（對方跳起來說造謠）(總理、康老阻止對方發言。)
    康老：你們這成智慣了，一觸即發這是要犯錯誤的，我給你們介紹經
    驗，一觸即跳必定要犯錯誤。(李福來檵續講)

==========第102页==========
    10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總理：什麼時候定你們反動組織？誰定的？
    (李回答了時間，李談到軍隊宣傅車喊「賀龍萬歲」。)戚本禹：誰喊的？
    「八·二四」：8172的宣傅車。戚：有這事嗎？
    「八·二四」：不僅一次，16、17、18連續多次（李舉出時間地點並舉出一車號是午4一16-94)總理：你們把主席像砸爛了嗎？「八·二四」：純粹造謠。戚：你們搞了個四條嗎？
    (李作了群細的說明，並拿出筆記本上的原始材料說明是斷章取義，政治陷害。)
    戚：（滿意地點了頭，並接過筆記本仔細閱後面帶微笑地轉交給陳伯
    達同志。)
    (李談二・八事件、二・一一事件、二·一八流血事件打死二人時，戚和總理在一塊研究記錄)康老：打死的叫什麼名字？
    「八·二四」（黄澤生）：杜聚明，化建公司木工，35歲。康生：哪裡人？
    「八·二四」：開封市人。康老：女的？
    「八·二四」：孫愛英、開封青年農場女工，被赤衛隊掐死的。總理：那女的當時送家裡了？
    「八·二四」：是不是送家裡的不清楚。總理：等了幾天？「八·二四」：八天。總理：怎麼死的？
    「八·二四」（黄澤生）：掐死的。總理、戚本禹：誰運走的？

==========第103页==========
    1967I103
    「八·二四」（黄）：「八·二四」同學。戚：誰開的槍？
    「八·二四」（李）：一駐軍戰士。戚：彈頭？
    「八·二四」（李)：出來了。戚：沒找到？
    「八·二四」：沒有。當時隊伍打亂了，有醫生診斷，有傷口分寸。戚：材料帶來了？
    「八·二四」：帶來了，下邊可交首長。總理：（仔細聽李講。)
    「八·二四」：「八·二四」被捕615人，占「八·二四」的34%。康老：打死在二月十九號？「八·二四」：二月十八日晚上。戚：「八·二四」多少人？
    「八·二四」：1600多人。被捕600多人。(作記錄)
    戚：被捕600多人。總理：勞動改造多少？「八·二四」：57人。總理：放了沒有？「八·二四」：放了。
    戚：宣傅車是你們砸的嗎？有這事嗎？「八·二四」：沒有。戚：搶了槍了嗎？「八·二四」：沒有。總理：六號門有槍嗎？
    「八·二四」（黄澤生）：公安公社逮捕六號門負責人秦儉時，群眾氣
    憤地把公安公社槍下了，當時交給電廠武装部。
    「八·二四」（李)：從2月8日至3月中旬開封捕4千人。2月18日抓一千多人。

==========第104页==========
    1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師院抓2000人？「八·二四」：600多人。
    總理：你講快點，你講的差不多了。你别把今晚的時間都講了，要集中
    點，有材料把材料交上來。我們記者站的同志明天還以座談的形式找各地談·把材料交上來，不然每個地方都要聽，時間不允許。四川川就是這樣。
    「八·二四」：好，快點。摧垮的保守組織復活，以開封師院為例。康老：他們現在成造反派了（李講到井岡山時），噢，你對井岡山有什
    麽看法？
    八·二四：地地道道的保皇派。（這時開封師院井岡山跳起來大叫：造
    謠。)
    總理：你是開封師院的？（井岡山：是）總理：井岡山的？（井岡山：是）
    總理：哈哈，對頭啊！（井岡山起來發言)康老：你講快些，人家還要講嘛！(…)
    總理：蘭考有人來嗎？（有，總理，我要求發言）。
    總理：你等一等，還讓他講。（井岡山又講，當他否認自己是保皇派時）總理：你們殺出來是今年了吧？（井岡山：不是！)（「八·二四」欲反駁)總理：（對八·二四)你不要接人家的話，你把東西拿出來嘛！（八·二四交給總理一份井岡山成立聲明)
    總理：（對井岡山)你們今年二月二十四日的聲明，（把聲明舉起來一
    股勁地搖)承認井岡山兵團前段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
    井岡山：當時他們壓我們很厲害，把我們壓垮了。
    總理：壓是一回事，你們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又是一回事，你講一下。井岡山：那…那時…（吞吞吐吐地)總理：你們自己的事嘛。
    井岡山：那是幾個人起草的，沒通過…
    總理：起草沒關係，怎麼能油印呢？這下邊落款還是你們兵團的名字嘛！(井岡山吞吞吐吐，狼狽不堪，又講「八二四的」罪狀」，拿出許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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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05
    片…)
    康老：你要扼要點，這裡材料比你還多。（井岡山又講了一會)總理：你等一下，我問一件事，北航×××來了嗎？紅代會：沒有。總理：你們來幾個？紅代會：六個。
    總理：都是哪個學校的？
    紅代會：地質二人，農機二人，石油一人，北大一人。
    總理：通知另一方面，清華、北航、北工有人支持「造總」的，也讓他
    們進來。（紅代會答：支援是少數。）不管多數少數，有支持的讓他們進來。
    紅代會：是這樣的，他們每個總部，比如北航紅旗、清華井岡山總部都
    是支持二七的。
    支持「造總」的只是個别人，不能代表總部的觀點，沒有經過紅代會的批准。
    總理：你們是紅代會批准的。
    紅代會：我們是紅代會特派河南戰鬥隊，是紅代會批准的。
    總理：噢，你們是正式批准的，（「造總」遞了條子要求讓他們進來）這個
    事交給謝副總理。（總理將條子遞給謝副總理，謝看後沒吭聲。）(井岡山又講，總理和康老等首長在看材料)
    (井岡講到紀登奎、開封第一書記徐學龍收買「八·二四」·給了70萬元)總理：（不滿地問）誰給的錢？什麼錢？有什麼證據？你要快一點，離
    題太遠了！（走出去了。）
    康老：聽我講，我們現在要聽一下洛陽的情况，因為現在洛陽情况很嚴
    重。請洛陽拖拉機學校的常春波同志講。
    (洛陽的常春波講了，講得很慢、很生，沒有感情，主要講洛陽的武鬥的情况)（二七群眾很生氣；老保得逞·跳起來說什麼不會造謠，我們講。)
    康老：（仍然非常耐心地聽他講，仔細地詢問）你講的是軍區還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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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o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分區？
    常：是何運洪搞的…（對方嘲笑)
    (康老點了點頭)（當常談到洛陽武鬥影響了生產）康老：（驚訝地問)拖拉機廠停工了？！
    （老保門不承認是他們挑起武鬥，亂吵吵)你們八一六是什麼組織？包括不包括工人？工廠是什麽組織？（常作了回答。）紅代會：（尤紅）：拖拉機廠籌委會去圍攻的。康老：現在還圍著嗎。（常答：攻破了！）
    (公安廳紅色公安幾次要求發言，想在首長面前無情地揭露公安公社黑幕)
    康老：等一下·圍攻哪裡？（常答：機務段。）我沒聽清，噢，機務
    段…
    公安廳的張××：發生在六六通令後。
    康老：（點頭）張捷是什麼人：（常答：洛陽市武装部長，參加圍攻）(老保：造謠！)
    康老：（對老保)我說了，你認為他是造謠，那不是對你有利嗎？逮捕
    了二百多人放了沒有？有沒有再捕人？
    張××：洛陽捕人了（老保：造謠。）
    (張××同志要求揭發公安廳内幕，老保急得跳了起來，攻擊張××是投機倒把分子。這時紅代會同志要求發言，場面較亂。)
    康老：慢慢地讓他（指常)講嗎。你是紅代會的，等一等，你有材料送
    上來好了。
    常：有1000多人跑出來到八機部住著，還有的跑到其他地方。康老：有沒有捕人？（常：沒有。）常：八一六大樓被圍，上面有300多人。
    尤紅：我要發言。（老保跳起來指著尤紅：你尤紅是專門挑起挑鬥
    的！)
    康老：你哪一位？（老保：我洛陽的。）洛陽的正在講嗎！（老保：我
    們有材料補充。)你有材料交上來好了！（常檵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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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07
    康老：火車停了？
    常：6月9日全部停運，工人不敢上班，被毒打被抓走！
    康老：扼要點！（常：在洛陽出現了一股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妖風·
    寫出了許多反動標語。)（老保：我們沒有，是你搞的，欺騙中央。)
    尤紅：有！是你們斡的！（老保反駁，要壓制尤紅發言，攻擊首都紅代
    會戰友挑起武鬥。)
    康老：他們（尤紅等)是中央請來的，發言不發言中央有權力，不能由
    你們决定（對老保)（後又對尤紅)你是紅代會農機學院的嗎？人家點了名啦！你有權利反駁，你把材料整一下交上來，交給戚本禹同志·這關係到你們紅代會的聲譽。（說著和戚本禹、周總理同時大笑…)
    康老：（對老保)你講！不要激動，造反有理，一激動就沒有理啦！戚：那是觀點不同？（老保講…）
    康老：我想現在請洛陽的同志說明一點，現在還有沒有武鬥？有武鬥如
    何制止？這是我們當前的迫切任務。洛陽是重工業城市，（在洛陽武鬥)對國家不利。（老保還要檵續講）
    謝:停下來！
    戚：停下來！
    (常又講。老保：造謠！)
    康老：你們讓人家講嘛，何必左一個造謠右一個造謠。
    劉生：制止武鬥我有辦法·只要解放軍站在公正的立場就能制止。康老：對！軍隊應該徒手解圍制止武鬥。雙方都要制止武鬥。破壞了國
    家財產，損壞了身體，不好！（老保又講)我談一句，有個叫劉峰的是哪一位？（「河造總」的搗亂分子站了起來（康老發火了)你遞了兩個條子，說有要事告訴我們，你有什麼事怎麼不寫出來呢？這事並沒有什麼好保密的！請新鄉的講吧！新鄉已發出呼籲了·你（老保）到過新鄉嗎？（沒有，）你沒有到過新鄉，你講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有材料你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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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o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新鄉「八一八」李德森講，最近「八一八」被圍困、斷糧斷炊的情况，康老很關切地詢問了情况。接著新鄉李玉坤講，當講到他是參加了老紅衛兵時)
    康老：你是老紅衛兵，什麼時候成立的？（李回答）噢，你老紅衛兵是
    八月二十四日成立的，「八一八」紅衛兵是9月1日成立的，相差個星期就老了。在北京老紅衛兵人家就從另外地方想…（說著笑了)
    伯達：（對李玉坤）時間很寶貴。
    康老：新鄉最近逮人沒有？删才那個同學講八號捕人了…糧食站封鎖
    了沒有？老保李玉坤講他們也被斷糧的情况欺騙中央首長，李玉坤油頭滑面地講個不停)。
    康老：你把材料交過來！
    伯達：你說的多了把主要問題都冲淡了。（新鄉師院「八一八」要求闢
    謠。)
    康、陳：你們可以闢謠。（新鄉「八一八」發言，李玉坤立即起來吵
    吵。)
    總理：焦作的談吧！（焦作礦院「八一八」劉文學講·焦作老保不講道
    理的搶著發言，劉文學一看是個四不清斡部，氣憤地說：你沒有資格發言)
    康老：這兒誰都可以談。（老保講了下去，當他罵耿其昌老混蛋時)康老：在這兒不要罵人，擺事實講道理，在中央開會不要罵人！（面帶
    怒色)你是不是搶了章子（指假奪權)的？你要講扼要點，你從開始講，講一天也講不完！焦作礦院「八一八」講·講了大方向，很有聲色，時間到了…
    戚：今天就停下來。
    總理：今天談到這兒，以後談·以後來談。鄭大戰鬥師不屬於兩派，可
    以寫材料。下一次十大總部各總部來雨個人。
    康老：尤紅把材料送上來。
    總理：洛陽打群架很厲害，不符合六條通令。要百分之百地執行六六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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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09
    令，軍分區無論如何要勸阻，派不帶武装的。軍區除一軍負責的地方要多負責任，把武鬥勸阻。生產下降的尤其是洛陽，還有煤礦·，平頂山，焦作，還有鐵路全部軍管。有權制止武鬥，我硎才…去廣西那邊，一國際列車94個小時停在柳州，複雜了。把農民調到車站打司機，司機受傷，把車開到柳州停下來。要交打人兇手，不交出打人兇手不開車，這多不好！運往越南前線的，國際影響也不好。徐州也搞得不好。鄭州是關鍵地方，不管怎樣打架，不要打到鐵路上來，一切為運輸服務…你們雙方打電話，不要講下去，算了。
    康老：總是講過去·這怎麽行呢？
    總理：軍管會，大軍區管，武漢軍區管，不得支持一方打擊一方。軍管
    會是站在中央的立場上…散會。（雙方吵，總理很生氣。)(大家呼口號！)
    (二七戰士高呼，毛主席萬歲！第三次彙報結束。)2
    中央首長接見河南省部隊首長的談話（1967.6.23.)
    時間：夜，地點：京西賓館。
    河南省軍區和駐開封的一軍的領導同志出席。記錄稿，未經本人審閱。
    康老說：你們這兩天考慮得怎樣？八大總部的人來了沒有？何運洪、余嗣貴答：八大總部的代表來了。康老說：這兩天河南武鬥情况怎麼樣？你們談談。
    何運洪：武鬥還有，沒有完全停下來。現在由洛陽轉到焦作了。焦作武
    装部長、政委都被抓走了，有的被打的很厲害。
    2”河南二·七公社赴京棠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棠報纪要案编》，
    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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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老說：焦作不是軍管了嗎？余嗣貴答：是電廠軍管了。
    康老說：想聽聽你們對解决河南問題的意見。最近作了點群眾工作沒
    有？雨派的工作做了沒有？
    何運洪答：前一段做過一次。
    何運洪、余嗣貴、張樹芝先後向中央首長彙報了軍區領導同志所犯錯誤的認識，表示了改正錯誤的決心，提出了我們準備分兩步走，先向軍區黨委傅達中央首長的指示，接著開黨委擴大會，請分區、各師的領導同志和軍區機關副處長以上幹部參加，傅送中央首長指示，組織學習討論，然後，再向群眾公開檢討。
    彙報後，提出了幾個問題，請中央首長予以明確：
    一、「河造總」的性質我們還不清楚·我們不好同他們講。
    二、對省委領導人還摸不到底，怕再搞錯了，省委還有沒有一小撮？
    三、八大總部是什麼性質的，將來怎麼樣作工作？它們現在攻我們
    攻得厲害。
    四、「河造總」、二七公社都是跨行業的組織，不符合中央按系統
    大聯合的精神·以後怎麼解决？
    五、我們怎麼檢查，是等中央决定了講，還是我們先檢討？在部隊
    内部，我們只是在黨委常委裡講了，沒有敢往下講，怕講錯了。我們也想早檢查、快檢查，變被動為主動。
    楊代總長說：你們準備怎麼辦，談具體些，雨步怎麼走？
    何運洪說：準備先向軍隊内部講，已讓趙復興來過·對他講了中央首長
    指示精神，讓他回去傳達。
    楊代總長說：這個辦法好，要來可靠的，不要來反對的。康老講：可以來人，也可以打電話。
    楊代總長講：濟南軍區給我們提供了經驗，内蒙也給我們提供了經驗。
    濟南軍區黨委統一，楊司令、袁政委一站出來檢查錯誤，表明態度，原來抵觸較大的炮兵、工程兵也都轉過來了，内蒙則是内部出了問題，只要你們司令員、政委、副司令員、副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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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m
    參謀長、主任通了，你們真正轉過來了，事情就好辦了。對各師、分區要請他們來開會，不能讓他們幫倒忙。
    康老講：我看你們的意思是不是等中央表了態，你們才表態？如果你們
    等中央作了結論，你們再表態，那你們就又被動了。二月叫你們來，你們不來，被動了一次。這次再不先表態，不就又被動
    一次？等中央作了結論，你們再表態，群眾會說中央已經表了態，你們不表態也不行了，這不就是被動？我提出這個問題，請你們考慮。
    開了幾次大會，「河造總」保你們，你們連一句話也不起來說，你們應該起來說，你們說：「同志們，我們有錯誤」，不就好了嗎？！
    你們有錯誤，應骸告訴「河造總」，人家忠心耿耿地保你們，你們有錯誤為什麼不告人家呢？要告人家。這些也請你們考慮。
    我們等你們覺悟
    ，把主動給你們，我們
    才好講話，我們才好保你們。我看何運洪，你的思想這個灣子還沒有轉過來。
    我告訴你一個經驗，四川川楊超我們幾次讓他講，還給他寫了信讓他講，他不講，中央想保他，但保不起來了。
    戚本禹說：你們還是姿態不高。
    康老講：你們應該主動檢查，要不「河造總」會怨你們有錯誤不告訴
    他，二七公社認為是中央給他平反的，不是你們主動認錯的。你們回去後，可召開群眾大會檢討。
    「河造總」講鄭大聯委是省委的御用工具，值得注意。主要講劉、文、紀，這三個人要分析，文的問題大，劉、紀當然有錯誤。
    「河造總」，你能說他不是革命群眾組織？但他們的錯誤，你們是有責任的。「河造總」，二七公社也沒說他是反動組織、非法組織，相反，河造總說二七公社是御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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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現在是公開向二七公社和鄭大聯委平反的問題，不是想「河造總」的問題。你們應對二七說：我們錯了，把你們搞錯了。給河造總說：你們支持解放軍，支持我們是好的，但我們有錯誤，我們準備檢討。
    二七不能說是沒有錯誤，但總比你們抓人好得多（戚本禹說，你們抓了幾千人。)
    戚本禹說：康老講的很清楚·這是方針。你們要爭取主動，你們抓了人，
    把殺出來最早的造反派黨言川川抓了，還開鬥爭會，還讓人家遊街，中學生這些小孩帶著牌子上街請罪，這你們都是知道的。
    我們覺得很驚訝，就是你們說省委還有沒有一小撮，運動搞了一年多·你們支左，把左派都抓起來了，卻找不到一小撮啦，這是很嚴重的錯誤。你們要主動，要高姿態地檢查錯誤。這些小將，你們不要把他們當作小孩子，他們很敏感·他們不簡單。楊代總長說：小將們比我們強。
    戚本禹說：趙文甫的材料我看了·問題很嚴重。何運洪：我們是把他當作已揪出來的。
    康老說：趙文甫給你們寫信，很惡毒，你們沒有反擊，只是說被揪出。何運洪同志，你們的話不能說服人。
    戚本禹說：康老說的話，就是讓你們主動檢討，康老保你們的。這是個
    方針。但能不能作到，就要看你們的了。主席說三依靠，其中之一就是依靠解放軍，你們要自覺，這就要看你們的了。要不主動檢查，就像四川、內蒙了。
    康老講：一軍對「八·二四」發展組織的四條還堅持，這就不好了。戚本禹說：康老已經提醒你們不要追了，你們還把四條當成寶貝，這就
    不對了。
    楊代總長說：一軍還有個打死人的問題·錯了就錯了，不要掩蓋，主
    席、林副主席、中央是保你們的。
    你們對反動組織也缺乏分析。
    康老說：開了幾次大會，二七覺得他勝利了，「河造總」覺得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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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3
    了，都是往自己身上想得多。
    八大總部壓軍區，壓「造總」，對軍區、「造總」不滿，但主要矛頭是對二七公社。據聯絡員講，來這裡的方針，是對
    二七公社。受壓制的平反後要壓别人。
    戚本禹說：對二七公社要做工作，不要壓「造總」，將來要以二七公社
    為核心搞大聯合。
    康老說：省軍區的同志，一軍的同志，你們先想一想自己錯在那裡了·
    不要老是看人家不對，這就好考慮問題了。
    楊代總長說：總理、康老一直向你們講的都是要你們很快轉過來，把總
    理、康老講的記下來檢查就行了。
    軍區、一軍都有點怕字當頭·錯了就錯了嘛！改了就好了嘛！檢查一定要深刻地、高姿態地、誠懇地去檢查。深刻地、高姿態地、誠懇地去檢討認識錯誤，要本著以自己在這次運動中接受教育的態度去檢查認識錯誤。
    康老說：你們不要覺得犯了錯誤灰溜溜的，相反，只要你們能主動檢
    討，就會提高威信。
    戚本禹說：濟南軍區檢討後，十萬人給他報喜。
    楊代總長說：你們沒有轉過來，就是只看人家的錯誤，不看自己的。主
    席講，要對已嚴，對人寬，你們應當這樣做。
    康老說：你們要轉過來，要做好下面的工作。戚本禹說：關鍵在領導，在首長。
    楊代總長說：就是你們司令員、政委、副司令、副改委、參謀長、主
    任，你們要搞通，你們要轉過來，要很好地學智山東的經驗。你們檢討，不要說成績，·檢討錯誤就行。你們的成績讓康老去說。23
    23《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1967年8月16日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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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生接見紀登奎、耿其昌談話紀要（1967.6.24.)
    時間：晚6時至11時30分。
    康老：主席讓抓河南問題，有些情况我們還不太熟悉，再暸解一下，你
    們彙報一下，河南的情况·河南的領導班子·軍隊問題。紀、耿向康老彙報，康老笑著細心聽，並不時插問。
    康老對文敏生、楊蔚屏（河南省委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二
    七公社打倒對象)很注意，特别是楊蔚屏。說他進過高級黨校，當過黨校黨支部書記，和楊獻珍關係很密切，楊獻珍經常找他看戲。又談到山東大學，西安交大彭康，南京大學匡亞明，鄭州大學王培育等，康老說，彭康早就該打倒，王培育桃動群眾鬥群眾。
    運動初期，全國有三個大學有問題（南大、蘭大、擲大)。中央對河南的處理很滿意（即瀏建勳在河南時對鄭大的處理）·對六六年河南的情况也較滿意。
    康老非常關心開封「八·二四」，問開封「八·二四」的情況較多：1·康老談到2.18事件占開槍的問題時說，作為野戰軍開槍打死群眾，開封是全國第一家。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們不是開了八槍嗎？軍隊（駐開封的部隊野戰軍一軍)只承認開槍了，不承認打死人。
    2·康老說：對方反映八·二四提了反動口號，我看提「撤底改善無產階級專政」是錯誤的，不是反動的，更不能從這抓人，打倒謝富治這口號是反動的，要以此抓人，以此抓人得抓多少？3·八·二四「四個入隊條件」是否這樣，反革命是不肯把自己說成是反革命的。康老說，一軍說井岡山（原開封師院戰鬥師·反八·二四的)是最早反院黨委的，是造反派。紀說根本不是這樣。康老又談：「曲乃生是八·二四的後臺」，這是一軍軍長來講的，紀又回答：八·二四從來沒有和曲乃生有什麼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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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15
    繫。他們是反曲乃生的。康老又問到徐學龍·紀回答了八·
    二四對徐學龍的認識過程：八·二四初起時，徐學龍受省委批評，寫了支持八·二四的大字報，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比較緩和了，後來八·二四就把他當作第三類打，又當第四類打、打倒了。康老說，别人支持自己的革命行動就必然歡迎嘛！
    康老又問：八·二四為什麼揪住趙靜生不放？紀答：因為他是鎮壓八·二四的幕前指揮。康老說：二七公社組織純不純？
    紀答：現在發展全省了，我不敢保證。
    康老又談工人總部時，問工人總部和公安公社能否一樣看待？紀答：不能一樣看待。
    康老又問：公安公社是誰主持的，操縱的？紀答：是河南軍區。
    康老的秘書說：都是何運洪搞的。康老：保守組織裡有沒有高幹子弟？
    紀答：有。如鄭工「造總」有一個。新鄉紅衛兵總部就有何運洪的女兒何
    泰廷在裡邊，與李玉坤（總部負責人，曾炮打中央文革）亂搞。
    康老：李善亭作的壞事很多。
    紀說：他是何運洪的參謀（李為軍區政治部主任）。康老又問：余嗣貴怎麼樣？
    紀說：是鎮壓二七的總指揮，出頭露面的都是他。康老又問張樹芝好像
    不太管事了吧？又點了幾個名，紀都不熟悉。（張樹芝、余嗣貴為省軍區司令、副司令)
    康老還問：軍隊内部有沒有不同意見？
    紀答：我知道的消息不可靠·據說有軍區幾個軍管和一個參謀。
    彙報共同用了雨個多小時，最後康老講：我們接到一些人民來信，反映
    你們二七的事，你們還打、砸、搶，河南報館是你們搞了吧？
    紀：是我們，他們在報紙上天天寫我們是非法組織，是反革命，小將
    們急了，把他們砸了，我們保證今後不再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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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老：二七過去是受壓制的，現在又活躍起來了，現在有一個規律·當
    他受壓制時，他的大方向是對的，當他解放了，他自己又重複别人犯的錯誤·給他們平了反·他們就用别人壓自己的辦法壓别人。二七對這個問題不覺悟，犯的錯誤就會更大些。如何對他們進行教育使他們懂得毛澤東思想，這是最重要的，有的革命組織，不當權的時候還好，一當權地位就不同了，被統治者變成了統治者，他就變了，各地的規律都是這樣，發展宗派主義·小團體主義，風頭主義…。最近中央對雨派發了六條，雙方都要執行，笔二七做工作，請他們辦到。
    1·不要上街遊行，上街容易引起衝突，寫標語要有所克制。2·雙方保證不搞打、砸、搶、抄、冲。3·雙方不要抓人，不要違犯十六條。
    4·保證鐵路、公路交通運輸，軍事工業，尖端科學部附門正常生產。5·不要動員農民進城。
    6·不要搶奪武器，軍隊要堅守崗位。
    首都大專院校紅代會河南聯絡站67.7.1
    (注：整理與原話可能有出入，但意思不差)24
    康生、王力接見雲南兩派代表的講話（1967.6.26.)
    時間：一九六七年六月二十六日地點：人民大會堂南會議廳。
    康生：我情况不暸解，沒有什麼話可講·謝富治、王力同志對雙方的意
    4《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题的文件章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
    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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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7
    見聽過，我同意他們的意見，同志們的講話中有一個問題比較重要，兩方面組織，炮兵團到底是不是保守組織，恐怕這個看法是不恰當的。中央歷來都認為新雲南、大聯合或炮兵團、八·二三都是革命組織。的確，周律型（雲大炮團）提出的這個問題（能解决)其他有些就容易解決了。到底是敵我矛盾，還是人民内部矛盾，應當說是兩個革命組織在觀點口號上的分歧，王力同志提出大家好好學學毛主席的《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我看恰恰對雲南雨個革命組織有很大意義。中央的意見希笔你們在中央的方针下，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下實現大聯合。有不同意見可以經過擺事實講道理，平心靜氣交換意見。黄兆琪同志，你們有一個「評戰犯求和」，我看了這篇文章，你們把炮團說成「戰犯」，這是不對的，你們要有自我批評（黄站起來插話：這是一個戰鬥隊寫的)。也可以是一個組織，一個人寫的，但總是代表你們組織，我們應當勇於自我批評，炮團的幾評，有些提法也不妥當，炮兵團也應該檢查。兩方有些口號都不要，你揪你的趙永夫，我揪我的趙永夫，哪有這麼多趙永夫？不符實際，妨礙革命大聯合。我希望同志們好好學智毛主席《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好好學智毛主席關於大聯合（指示)。毛主席再三說過：「馬克思說，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這句話雙方要好好研究，好好學智。這是個重要問題。去年八月一日毛主席再次提出的問題，當時有些紅衛兵沒有聽毛主席的話，犯了錯誤，走向了反面。
    今年三月七日毛主席在批示天津延安中學的軍訓問題上又提出了這個問題。給軍訓一個任務，要勸說革命小將像馬克思說的：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你們雨兩方面都可能看到了。不僅紅衛兵參加，還講到要允許犯錯誤的幹部，除年老多病都可以參加，這又重新指示了。但大家貫徹執行不那麼好。炮兵團也好，八·二三也好，對一些中間派或保守性質的，這的確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沒有正確的政治政策，這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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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能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就不可能實現團結百分之九十五。回去要做保守派的，中間派的工作，這種做叫和稀泥、折中主義嗎？不是，這是毛主席要求這樣去做。
    炮兵團作這樣的工作，應該說不是一個錯誤。相反，八·二
    三你們這方面做得少了。應該去做，應該向炮兵團學智。炮兵團去做是對的，至於工作有缺點錯誤，這是會有的，但不要因此不去做。更不要因此就說炮兵團是保守組織。所以兩方面都要研究，如何爭取廣大群眾。
    我再三地跟北京小將講過，希同志們學召毛主席提出的革命接班人的五個條件，其中第三條，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不但要善於團結和自己意見相同的人·而且要善於團結那些和自己意見不同的人，而且要善於團結那些反對過自己而又被實踐證明是犯了錯誤的人。像赫魯曉夫，當然要反對，不能和稀泥。要爭取團結不同意見的人，在這方面都要正確處理。
    八·二三的同志應注意，我讀了你們的「評戰犯求和」，這是完全錯誤的，你們把另外一個組織稱為戰犯，這怎麼聯合呢？另外你們提了一個標準，三個條件，你們提出用中央五月三十日的四點指示作為革命與反革命的標準，這怎麼行呢？三個條件那些全是叫人家投降·那還聯合什麼呀！那個不對的，另外炮兵團也的確要檢查一下，對待解放軍的態度，應實事求是處理。揪趙永夫，我也參加了·趙永夫原是蒋介石的特務反革命式人物，你們一揪趙永夫，就說誰是蔣介石反革命了，對解放軍，不管犯有多大錯誤，要慎重·歷史問題要慎重處理。你們要好好學智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問題·我聽了謝富治、王力同志講話後，我很有信心，我希望你們向好的方面走，珍惜我們的每個進步，不要進一步退兩步。我相信·雲南問題可以由雲南的同志在中央指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下，謝富治、王力同志的幫助下來解決。
    另一個問題是，删才有一個羅志聊同志講了不同意見·這是這個會上的一個很好的現象，是好事。特别是對八·二三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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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也說明同志們學智了《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問題》後·思想上有覺悟，八·二三同志們决不要因為過去你同意我，現在反對我·變了就惱火了·就飄刺、漫罵，就隨便上綱·就把人說成是叛徒，那就不對了，把好事變成了壞事。炮兵團也不要說八·二三不行了，有人起來造反了，不要幸災樂禍，不要嘲笑·飄刺（方紹紅：我們保證不會這樣）。那一個同志删才有點不安，想到要受圍攻，黃兆琪，有沒有這種危險？（黃：保證不會。)
    我不相信八·二三是鐵板一塊，不會有不同意見。我看你們炮兵團也會有，這個要說公道話嘛！
    王力：目前有一種不正常的情緒，壓不同意見。
    康生：要提倡這種事，八·二三、炮兵團都要提倡這種事，這是第二個
    方面。有事多同群眾商量，羅志刚同志講時也不要害怕，你也要有風格，即使圍攻也不怕。
    第三，八·二三有好的意見，炮兵團要聽取，要尊重解放軍，不要因為解放軍犯了錯誤，就動搖了。主席講的三個依靠、
    三個相信，依靠群眾、依靠解放軍、依靠絕大部分革命幹部。你們要學智去年十二月三十日中央對軍隊的一個通知。解放軍是擔負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支柱，不管那個同志犯多大錯誤，也不要動搖，要相信依靠，使我們解放軍更鞏固。尤其大家知道雲南是邊境，那邊是敵人，據我知道，最近，瑞麗有蒋介石特務活動·雲南的敵情觀點，兩方都要注意，美帝、蒋介石、修正主義都會進行破壞，特别要維護解放軍的威信。我覺得你們兩方面贴雨個軍區的大字報，揪趙永夫，在街上大贴特贴的。我們建議不要整·對中央文革不利。希望雙方有意見，送材料傅單。我希望，你們雙方達成幾點協議·原則問題不能馬虎。
    當然，大字報（指對解放軍）不要上街，不上街也可以進行批判，不贴那些抓趙永夫的大字報。你們雙方都應該清理一下·不正確的口號、標語（王力：兩個口號，抓趙永夫，帶槍的劉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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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路線不要提。康生：「戰犯求和」「反革命逆流」也不要提。)
    謝富治：封《雲南日報》·去軍區靜坐，評論員文章也不能定為逆流。
    如果這樣下去，要犯大錯誤。說收買八·二三也不符合事實，都不要這樣講，河南一提就是御用工具。
    王力：有問題可以揭發，要審查那個人都可以，包括軍區可以批評。康生：李成芳、張子明、胡榮貴可以調查，我很贊成，我支援你們調
    查，可把材料交給中央，但不要隨便下結論，相信中央可以判斷的，中央會處理的。你們兩方都可以調查，歷史問題也可調查，但不要到街上贴，輕易公布。
    王力：大字報上街，如果是好人就傷害了好人·如果是壞人給敵人通風
    報信。
    康生：這不是一般思想意識問題，是關於一個人的政治生命問題，你們
    想一個人，一個斡部，沒弄清，說成是叛徒，把一個人的政治生命取消，你們雲南有沒有南開大學調查的？（答：有）有衛東，「八·一八」，我們贊成你們調查，但告訴他們，要經過研究，核實。
    2·雙方面都不贊成打、砸、搶，你說我打、砸、搶，我說你打、砸、搶。實際上，我當然沒有去調查，也沒有去看，但我看雙方面都有一點，問題輕重大小不同·既然雙方都不同意搞，是不是達成個協定，不要打、砸、搶、冲、抄、抓、坐。（謝：天那麼熱·坐幹什麼，在家裡學毛著多好。)
    3·雙方都要保證，尤其在雲南邊境，鐵路、公路，有沒有輪船
    (謝：只有滇池沒有輪船)無論如何要保持不能斷，這是國家生產、支越問題，是生命經，像血管，更不能對橋樑、涵洞有所損害。同時重要工廠要保證生產。要抓革命促生產，大概你們知道·具體地說，雲南有些特殊工廠、原料·絕不要因為自己內部矛盾而影響，我很擔心（謝：特别是做彈藥的工廠、光學儀器廠)。同志們不是常常用「誓死」、「鮮血」堅决保衛等，這是對付美帝國主義的，千萬不能影響，不能把援越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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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忘了。今天來的有沒有工廠的？)有沒有工人？（炮派答：有，沒有進來。)汽車運輸是個大問題，幾千輛汽車不能停下來，支邊工人是屬那裡管？（炮派答：是屬交通廳管的。）支邊工人幾千人，是屬交通廳管，你們的任務很大，千萬不能爭吵。支邊、交通、公路、鐵路、橋樑、無論如何要正常，不僅不能阻礙，而且要愛護，這才能表現出邊疆文化革命的特點。4·雙方達成協議，不要抓人，你揪我的人，我揪你的人·這樣一抓就會武鬥，已有那麼一個經驗了。你們看一看，你們雙方要堅決保證，雙方或輕或重都有這個關係，不要抓人。保證不出現五·二八、五·二九的武鬥。你們雙方要監督，要實事求是，要教育戰友，不要抓人，不要武鬥。
    5·雙方保證不要組織農民進城。無論是昆明軍區、雲南軍區以及兩方革命群眾組織，要嚴格保證這個問題。兩個軍區要保證各個軍分區不要組織農民，這點同志們騙不了我們，大批農民沒有組織是不會進城來，不管兩級軍區有什麼矛盾，無論如何，保證農民不能進城。這個問題不處理好，必然要犯大錯。
    6·最後·兩個組織無論如何不要搶奪槍支，特别是解放軍、民兵、公安的槍，或者工廠裡面的，千萬不要動這個東西，動這些東西要犯很大錯誤。教育我們的革命小將、戰友不要那樣做。同時，昆明軍區，雲南軍區要說服戰士們，堅守崗位，不要離開槍、連隊組織，邊疆更不能這樣做。告訴同志們一個經驗，××軍區的戰士因兩個組織的矛盾影響到軍區内部，有的戰士把槍丢了，粉紛跑到北京來。這實際上是受蒙蔽的·這就完全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統帥領導的解放軍了·這就不是毛主席的好戰士。你們在北京可能聽到我們很嚴重地注意到這個問題。有一個省，省軍區這方面的人·或大軍區直屬的人，也有到北京來的，你們也可以注意，要教育說服，這種現象無論如何是不能允許的。
    總的，我提六條，這六條看大家贊成不贊成。既然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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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人民内部矛盾，其他是是非非以後可以談。先把這六條做到，我相信你們可以做到，你們不同意也可以（炮兵團、八·二三代表異口同聲：「贊成」並鼓掌)·那我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我還有一條，聽其言還要觀其行，嘴說容易，實際行動是困難的，希望你們做到。今天大家在這個房子裡鼓掌，以後還要看大家在實踐中去做。25
    康生、謝富治接見昆明地區「八·二三」和「炮兵團」部分在京人員時的講話(1967.6.26.)
    一九六七年六月二十六日下午五點十五分在人民大會堂小會議室，康生、謝富治等同志接見了昆明「八·二三」和炮兵團部分在京人員，接見時在座的還有總參作戰部副部長成學俞同志，昆明軍區副政委李再含同志，昆明軍區副政委王硯泉同志。
    康生同志講話
    。0
    八·二三的同志有一些好的意見，炮兵團也要聽，要尊重解放軍和軍管會，不管他犯了什麼錯誤，但不要因為有人犯了錯誤就動搖了三個依靠，要學智去年12月30日關於軍區的通知，中央對解放軍是怎樣講的，解放軍是保衛文化大革命的一個重要支柱，不管什麼人犯錯誤，也不能動搖相信群眾的信心，在文化大革命中前進，特别雲南是邊疆更應蔽注意，據我知道·蒋介石特務活動很厲害，雲南的敵情觀念都請大家注意，維護解放軍的威信，因此我接著講兩方面在對兩級軍區的大字報最好寫信、送傅單。在街上大贴特贴·這對中國文化大革命不利，所以
    5雲南大學毛泽束主義炮兵圍主辦，《九·一四戰報》第二十三期，一九六七年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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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建議雙方能達成協議，當然原則的問題也不能不講清楚。
    1·大字報不上街，那些抓趙永夫的大字報、兩個口號都不要上街，抓趙永夫和帶槍的劉、鄧路線都不要提，也不要提戰犯求和（謝：反革命逆流)另外說軍區收買了八·二三也不對，也不符合事實，這些話不要講，那些不正確的標語口號不要上街，但也不要放棄原則，特别對軍區有什麼意見和問題就向中央反映·你們不是講張子明、李成芳、胡榮貴有歷史問題，可以調查，但不要隨便下結論，應該把材料交給中央，黄兆琪方面不是在調查嗎？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批評，歷史問題也可以調查，但不應上街去贴，這不是一般問題，他關係到一個人的政治生命問題，一個幹部確實沒有搞清，就下叛徒的結論，就等於把他的政治生命取消，天津南開大學八·一八不是有在雲南的嗎？做一些調查，經過核實再做結論。
    2·雙方都不贊成打、砸、搶，你說我，我說你·我們也沒有詳細調查，我的看法是否雙方都有，只是輕重而已，雙方都不贊成·是否達成一個協定不要打、砸、搶、抄、抓還加一個坐，就是靜坐，天氣多熱在家裡坐著看毛主席的書不是多好，這一條我看是可以達成協議的。
    3·雙方都要保證鐵路、公路安全通車，這是一個生命線，無論如何不能斷了，更不能把橋樑、涵洞損壞，雙方要達成協議，同時重要的工廠要保證「抓革命，促生產」，大概你們知道，雲南有一些特殊的工廠、有一些援越的工廠，不要因為内部的這個問題，影響了這個問題，我很擔心這個問題，你們平常講，誓死保證，用鮮血保證，我看這也應骸保證，不要忘了，要千萬記住·看了名單今天沒有工人來，汽車運輸無論如何不能停，幾千輛運輸在邊疆有一些支邊的，你們的任務還比較大，無論是幹什麼都要維護正常，不但不能破壞而且要保護，表現我們抓革命促生產·我們要抓住邊疆文化大革命的特點。
    4·雙方都不要抓人，你抓我的，我抓你的，看起來就會武鬥，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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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方保證一下不要抓人，保證邊疆不要再出五·二八、五·二九的武鬥，有這樣的經驗，雙方是不是保證。雙方或多或少都有關係，實事求是的教育戰幹不要抓人，不要武鬥。
    5·雙方保證不要組織農民進城，無論昆明軍區、雲南軍區，雙方都有個保證，雨級軍區要保證各軍分區武装部不要這樣幹，採取這個辦法就要犯嚴重錯誤·
    6·兩個組織無論如何不要去動槍支，無論是解放軍和民兵，公安局的、工廠民兵的槍要好好地放好，不要動用，如果動用了·就犯很大的錯誤，要教育革命小將，革命戰友。同時，昆明軍區和雲南軍區要反復教育戰士堅守崗位·離開槍，離開連隊·離開邊境，就更不對了。我們可以告訴大家一個教訓，由於雨方的矛盾，有許多戰士，丢了槍支，跑到北京來，戰士是受蒙蔽的，而有些斡部也是這樣·這完全不是毛主席、林副主席所領導的解放軍，不要這樣做，在北京你們也可能聽到一個省，有個省軍區和大軍區的人也有到北京來的·這無論如何不能允許，應該說，有這種現象，就應骸教育、批評。
    總的說來，就是第一，大字報不要上街，第二，雙方不要打、砸、搶，第三，雙方要保證鐵路、公路、橋樑、涵洞不受損害，第四，雙方不要抓人，第五，雙方不要組織農民進城，第六，無論如何不要動用槍支。
    我講了六條·看大家贊成不贊成，既然是人民内部矛盾，就是這樣，我也相信你們能解决，我先問一問能不能？（大家說：能，熱烈鼓掌)我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不過要聽其言，觀其行，講容易，做就難了。
    謝副總理講話
    我們完全贊成康老的講話·是不是把《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間題》毛主席的這篇光輝著作學好，不但要學，而且要用。把最近《人民日報》《紅旗》雜誌和最近轉載的《文匯報》的社論都要學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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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這些文章現在全國造反派都在學。康老講的這六條，多研究一下，學智一下，把這些事都給家裡打個招呼，發動家裡的造反派都來學。雲南的問題，還是通過雲南的造反派解决。以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方法解决，當然，中央文革小組也可以提些意見，不過最後還得自己解决，最後還得自己解放自己。中央文革也很清楚了·那天我們回家去就上班了，今天就不要糍續講了，你們談來談去，就是這麼多話，要多做自我批評。中央也要解決，軍隊的事中央文革、中央軍委都要解決的，會幫
    一些忙。你們雨方都不要講了，以後再講，你們自覺都擁護康老的六條，先把要做的事達成協議。我們的基本要求是不要檵續講了，雙方可以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雲南的問題，提出方案，中央解决雲南的問題，都要徵求大家的意見。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解决的方针、政策要同家裡打個招呼，和家裡通個氣。你們也不完全能代表大家嘛！不再說啦，我們說的已經很多啦，希笔你們還可以在大的方面提出一些解决的方案，也可以由家裡提大家討論，可不可以這樣，主要的觀點現在都擺出來了，關鍵是如何解决。删才看了講的六條，是不是還加一條，「共同鬥爭劉、鄧、陶。」共同對，鬥爭劉、鄧、陶、閻，在鬥爭這一小撮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中，掌握鬥爭的大方向。26
    中央首長第一次接見江西代表的談話紀要(1967.6.29.)
    我們代表于下午4點5分到會場，後約20多分鐘，總站代表才來。4點30分周總理，康生、××、張春橋等中央首長健步走入會場，全體代表起立鼓掌，我方代表首先高呼：「毛主席萬歲」！
    總理等中央首長高舉毛主席語錄，頻頻揮手，並示代表坐下。
    26雲南八·二三《風展紅旗》编，《毛主席無限關懷雲南人民一中央和中央首長對雲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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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你們是大聯合籌委會的嗎？（聯代表答：是。)
    總理（嚴肅地）：你們冲了軍事機關奪了槍知道不知道？（聯代表：還
    不知道，只知道我們有很多人被打死了。)
    總理：哦·現在雙方都有傷亡，冲軍事機關奪槍這個事如果有對不對？(聯代表起立堅決回答：不對！)
    總理：好！這是好同志，（總理以嚴肅而慈祥的目光笔著我方代表）現
    在把電報念給你們聽，中央是信任你們和承認你們的·所以才會給你們讀電報，也是出於對你們的愛護。（唸完後說）本來是寫上「否則會走向自己的反面」·這句話沒有寫上去。
    康老：還要說一句，這是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幅副主席批准的。任何人都
    不准說這是造謠，再犯內蒙、四川的錯誤。（我方代表帶頭鼓掌）
    總理：你們打算怎麼辦？（聯代表：我們保證堅决貫撤執行)。好！
    好！你們馬上打電話回去。外面電話不好打，就在這裡打好了。(我方代表立即去一人打電話)。昨天蓮塘農學院被圍，你們派了人去，一百多輛汽車，還有許多槍枝護送。前兩天是不是有武装遊行？（聯代表：有。）雨邊對打，雙方都是基本群眾，都是階級兄弟，打死打傷，軍區沒法說話，武装部也不行。我們打電話給向塘機場，那裡有空軍，要他們派斡部到小蘭勸他們停止開槍：但橋被切斷過不去；又派人坐飛機到洪都。首先不要開槍·停止武装衝突，雙方肯定會有死傷。今天凌晨發動全面奪槍，工廠拿了一部分民兵的槍，軍分區、武装部的槍也奪了，軍區放哨的槍也奪了，政治部也奪了槍，最後向警衛奪槍，衝進去了，還要放火燒，警衛團沒開搶，為什麼跑到軍區奪槍。（總理拿出
    一張小報，中學生辦的「風雷」)社論就是說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掌握搶杆子，要奪權，奪槍，造了輿論，這個口號一起就奪搶，影響就大了。你們提的口號是錯誤的。（聯代：他們打死了我們的同學，打死了還往汽車下丢，說是壓死的。)在哪裡？打死多少？（聯代：在上高·打死一個叫李洪毅）不能因為一個人被打死就搶槍。（總站代表：他們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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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7
    總理：（生氣地）你不要說嘛！（總站另一代表站起來要發言被總理
    制止)
    (聯代彙報了六二八事件的經過)
    總理：如果你說的都是事實，那也不能得出這個結論普逼奪權，奪槍。
    四川、内蒙的問題中央都解决了，青海反革命分子趙永夫問題也解决了·江西問題就不能解決嗎？中央請你們來，就是解决江西問題嘛！你們搶了軍區的槍，你們能掌握嗎？（聯一中學代表說：我們是為了捍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被迫…)
    康生：（嚴肅地）這恰恰不是毛主席路線的，現在要面對衝軍區奪槍這
    個現實。
    總理：（對聯代中學生）小同志，革命朝氣是好的，解决問題要把你撤
    出來，要照著毛主席的思想去做，不要衝動，要冷靜，你們不要走向反面了，這點本來想寫上去，後來不寫了，我們是愛護你們的，你們上次來了嗎？（指去年12月接見江西代表)（聯代一起立：來了)我們是支援你們的嘛，你們一開始就是造反的。（總理念到：劉、郭，黄三人在中央打給大聯籌的電報)現在我們還不能承認他們是站出來的幹部，你們不要和他們發生聯繫。你們要獨立行動，他們不能代表「大聯籌」，他們的的立場、觀點、認識和歷史情况我們要審查清楚。他們的任何錯誤都不會強加在你們身上，他們的問題，不要你們負責（總理回視總站代表：你們也不要因此來壓他們)
    張春橋：你們（指聯絡總站）不能把談話記錄公布出去。總理：現在要解决昨天的問題，把武鬥停下來。
    (總站代表：武鬥是劉瑞森一手挑起來的，我唸幾段電報。我們不承認
    他們是造反派。)
    總理：劉瑞森的問題可以寫材料來·誰是造反派誰是保守派·不用在這
    裡爭論，時間還長嘛！（總站代表要求彙報蓮塘武鬥情况）。
    總理：太長了，不德彙報了，軍委八條命令還記得嗎？（聯代·記得)總理：六·六通令知道嗎？（聯代：知道）六·二四通知知道嗎？（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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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代：知道，組織學習了)·第一條不要上街遊行…·總站代表跳起來打斷總理話說：他們歪曲中央指示·說不要上街遊行是指解放軍講的。)
    總理：（生氣地指著刚才發言的總站代表說)你又挑起鬥爭。
    康老：（微笑地)他們提解放軍不上街遊行，很好嘛！我們就不同意軍
    隊遊行。
    總理：通知規定，不准抓人，你們把大軍區的政委、軍區司令員都揪到
    北京來了，當然囖，來了就交給了我們，我們把他們收下來了·你們回去了，這很好嘛，這個事情在舊社會能這樣做嗎？（聯代：不能)在文化大繭命以前能有嗎？（聯代：沒有）他們就老老實實跟你們來了。劉培善，吳瑞山同志在這點上是值得你們學智的，幾百萬軍隊我們做工作說服他們。（聯代：我們把他們請到中央來解决問題的)。
    康老：要有革命性、科學性，組織紀律性嘛！
    總理：我們叫韓先楚同志上北京來都請示毛主席、林副主席。因為你們
    年輕，我們不責備你們，你們要想一想，吃一塹，長一智，你們搞了好多全國第一次，奪軍區的槍，也是全國第一次。
    康老：（對總站代表)你們不許把這些講話公布出去，如果公布了，真
    是保守派了。
    (總站代表：我們保證不公布)。
    總理：（念6.24通知第四條對總站代表說，這條你們要注意，你們把鐵
    路搞中斷了。
    (總站代表：師院東方紅代表要發言)
    總理：你是哪裡的。（答：師院東方紅的、那你們不暸解情况，你們鐵
    路雙方都要保證暢通。（總站代表：他們搞了很多什麼調查團下去，坐車不給錢。)（聯代紅衛兵：我們按照毛主席的教導下去調查研究，你們為什麼這麼害怕。)（中央首長微笑也滿意地看著我方發言的紅衛兵。)總理：確實外縣有些農民是進了城搞了些事情，大聯籌氣憤，派人去調查·調查是可以的，坐車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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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29
    票，不能攔車，扒車，雙方要保證鐵路不中斷。（聯代：要求彙報保守派破壞交通的情况。)
    康老：你們思想總是與我們有距離，問題應該向前看，不要向後看，總
    理是要你們保證今後不再發生。（聯代拿出照片交給總理）（總站代表這是捏造的)。
    總理：（對總站代表)你們不要吵了，你們要向前看，革命向前進，生
    產長一寸，加強紀律性，革命無不勝。我和康老都是70歲的人了，××、春橋同志也有50多歲了，我們老年人都向前看，你們青年人還向後看·這點你們就落後了，不中斷交通是為了生產·為了戰備，你們前方就是福建，廣東，你們不要忘記了敵人，當然三大敵人我們不怕。好像你們忘記了這些，雙方不是敵人，觀點儘管有差别，但通過辯論，大方向可以一致起來，你們打内戰，我們不感興趣。（聯代彙報軍區吳瑞山、林忠照等人兩面三刀、欺上瞞下的情况)（總站代表：他們是造謠）。
    總理：（對總站代表）不要先下斷語·什麼陰謀呀！造謠呀！誰先下斷
    語就停止誰的發言權。（總站代表要談有關6.9事件)。
    康生：（生氣地）你們還是講講現在怎麼把農民動員回去。（總站代表
    還要說以前的事)
    總理：不要談過去的了。（此時聯代打電話同志回到座位上向總理彙報
    打電話的情况)
    總理：好，念第六條，不奪槍不開槍，現在蓮塘雙方開了槍，你們雙方
    保證不再開槍，停止武鬥，軍區方面我們保證。現在有幾件事情，你們（指聯代）查一查，據反映南昌軍分區的槍也被搶了，
    一千多人冲進，區裡有××發子彈也要搶，子彈是打澈人的，怎麼能打階級兄弟呢？軍區的槍要交還，進了武器庫的要退出·第二，據說今晚還要去搶槍，還要搶，××的武器庫，第三，×××有一管人守著，不要去衝。第四，進軍區警衛團的人要退出，先把這些緊急事情制止下來，雙方要不斷保證檢查，先把這
    六條保證（指6.24通知）保證貫徹，再來解决根本問題，你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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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百多人都住在一起嗎？（聯代：沒有，住得很分散）。
    總理：那麼請聯絡員想辦法把你們住在一起，好研究工作，以後不要再
    來人了。現有的還可以回去一些？現在請康老講話。
    康老：删才總理交代了，雙方要向前看，雙方負責解决今天的武鬥現
    象，特别是到軍區去檄槍是嚴重錯誤，我告訴了軍區，保證不要開槍，希整同志們執行中央電報，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批准的·大家要掌握大方向就要執行此電報，這些問題中央會負責解决，軍區的問題中央會知道的，首先解決火燒眉毛的問題，現在去救火·這個問題不解决會造成江西文化大革命的重大損失，江西是老革命根據地，毛主席建立井岡山根據地，中央愛護你們，我們再次勸告同志們，千萬把這個事情停止下去，把這個事情提到最重要位置，這個問題解决了，其他問題能解决，總理講的六條，不管有什麼分歧，都要保證今天、明天和以後貫徹這一指示·過去的是非總會弄清楚，總理交代的幾個問題，特别是籌委會的同志注意這幾天不要和劉瑞森、郭光州、黃先發生關係。你們貫徹這個通知。他們貫徹他們的，總理的話，中央不承認他們是亮相幹部，這句話你們要深思，不管他們有什麼問題，與你們毫不相干。（對總站代表）你們不准因此攻擊他們。（對聯代)我再告訴你們中央不承認他們，你們是革命組織·我們是愛護你們的。
    總理：刚才得到消息，我們已通知軍區要阻止農民進城，你們也不要在
    城裡戒嚴，軍區無論如何是掌權的，不要因為軍區一、二個同志犯了錯誤採取這樣的態度，我們相信你們的革命精神會按中央指示辦事的，好，就這樣，我們還有别的事。
    (代表起立歡呼：毛主席萬歲！堅决貫徹中央電報指示。最後總理、康生等一一和我們握手，再三叮囑：要認真貫撤中央指示，做好工作。)
    (根據電話錄音整理，僅供參考。)7
    ”江西省直機關保衛毛泽束思想聯合戰鬥图宣傳組丶江西省無產階级革命派大聯合等委會新
    聞界聯絡站编印，《毛主席無限關懷江西：中央首長對江西問題的指示》，196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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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31
    中央首長接見江西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籌委會代表談話紀要（1967.7.1.)
    周總理、康生、××、張春橋、戚本禹等中央負責同志，在七月一日零時到三時在人民大會堂人側會議室（南會議廳），單獨接見江西省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籌委會赴京控告團代表35人。
    總理已經雨天沒有休息了，今天早上又在零時接見了我們的代表，特將談話紀要公布如下：
    一、首先代表團彙報了江西造反派貫徹執行中央6月29日電報的執行
    情况。我代表團將打給大聯合籌委會的電報底稿和老保聯絡總站在南昌公布的造謠的大字報交給總理。在聽取彙報時，總理不斷地點頭·對我們採取的措施表示滿意。同時交給戚本禹同志，戚本禹同志看到了我們的電報稿，連聲說：很好！又轉交給了總理·對老保的大字報用鉛筆打了很多××，非常惱火。
    二、接著代表團彙報了南昌、赣州等地的武鬥情况，彙報了南昌的
    幾份來電。周總理、康生、戚本禹、××等同志親筆作了紀錄，並隨時看放大鏡，觀察江西的地圖，十分關心地問道：「蓮塘、南鋼、長頭嶺、黃大等地方的情況，總理問：「蓮塘周圍100里以内保守組織掌握了多少槍？多少鳥统？調查清楚。」當聽到今天晚上十點鐘老保還要繼續圍攻赣州三大院校的時候，總理立即指示秘書曾雲同志、系約同志打電話給赣州軍分區制止圍攻。康生同志問：「赣州哪幾個組織是左派？」，我們代表回答說：「冶院的東方紅，醫專、師專是代表的。」康生同志又問：「保守組織搶去的炸藥當時是誰看守的？」我們代表回答：「當時只有一個人看守，現在也失蹤了。」總理又問了一句，說：「赣州保守組織他們拿的槍是從哪裡來的？學校的槍支什麼時候被軍區收回去的？」康老又問：「赣州造紙廠保守組織叫什麼名字？」我們代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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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叫前鋒造反隊。」
    三、總理、康生同志又問：「江西聯絡總站都是哪些保守組織搞起
    來的？以哪些組織為核心？」
    我們代表回答：「是八一兵團、東方紅、赤衛隊改頭換面、江西紅衛兵總部和師院束方紅為基礎組織起來的。」隨後交給總理一張南昌地區的保守組織的花名冊，總理和康生同志
    一一點頭，都問了情况。
    四、代表團彙報了南昌急電，《江西日報》警衛撤離以後，長頭
    嶺，新建縣的農民佔據了《江西日報》的電臺·新華社電訊無法出刊。總理立即告訴秘書馬上打電話給吳瑞山，命令吳瑞山馬上派一連部隊·通過八一橋到《江西日報》收回電臺，把搶走的收報台要回來，警衛排還是要警衛，你們造反派也要打電話回去給予協助，（這個事你們注意看一看，幫助辦一辦。說明解放軍同志把電臺收回來，新華社電部還要繼續出刊。)
    五、關於退回槍支的問題：總理指示：「你們是造反派嘛，我們是
    愛護你們的，我們聽說你們有雨種意見，當然不能叫你用太為難。有困難嘛，要告訴我們，有些人一時想不通，我們做工作嘛，他們不願意交出來，不能說他們沒有道理，主要是不放心，交出武器生命沒有保障，不要繁嘛，能把槍收集起來，現在暫時不交也可以，封存起來，現在暫時不交也可以，你們是造反派嘛，我們要幫助你們，有困難要給我們說。」
    當時我們代表團插話，說有的人不是不願意交，因為交給軍區不放心，他會再發給保守組織來打我們，戚本禹同志插話說：「這是一個問題呀！」我們要求中央派人來接，交給中央。總理說：「是嘛，我們會派人去的。」代表團最後一致表示堅决執行中央6月29日電報指示，按這個指示辦事，並且又彙報說：「交通學校敲鑼打鼓地把槍交回去」總理說：「這很好嘛。」
    六，關於制止武鬥問題。我們代表團彙報說：「南昌的形勢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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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33
    張，市裡面很亂，交通中斷，關閉門戶，人心惶惶的，造反派生命得不到保障，我們首先要求解决這個問題。」總理說：「因為開了槍嘛，情况定是這樣的，現在就是研究處理，現在可不可以採取這個辦法：農民全部不進城·就是說除了賣菜、挑糞、探親的以外，不准成隊的進城，工人也不到農村去，抓革命促生產。槍枝彈藥全部收上來，封起來或交給軍區，中央派人去監督。這個問題不僅是南昌·還包括宜春、撫州、吉安、赣州、上饒、九江，還有波陽、萍鄉、豐城等地。你們是造反派，你們方才講的，態度是對的，他們（指老保)表現得不好，你們造反派就要做模範，當然做模範不能讓你們去吃虧，我們要保證你們的安全，這個問題由軍區下個命令，當然這個命令也不一定生效，事情已經搞起來了，軍區可以承認錯誤，軍分區、武装部也不一定聽，你們反映的問題，我們在查，死的人不但要撫恤，而且軍區要負責任，軍分區、武装部有很大的責任。（戚本禹同志插話：就是軍分區、武装部搞起來的。)你們要想想嘛，蓮塘的問題，我們已告訴空軍住在南昌以南農學院、車站的農民要先退回去，他們出面解决。據說空軍跟你們造反派的關係還好嘛！這個問題中央是很重視的，雨天接見你們雨次，删才沒有到這裡以前，我們又開會研究這個問題。」
    七、總理說，「你們跟軍區負責人，哪幾個人接觸得比較多？你們
    認為哪幾個比較好講話一些？哪個比較壞？」代表傳彙報：「陳昌奉比較好，因為林忠照6月7日的檢查時候，有些戰士不明真相，要去衝會場，陳昌奉欄著汽車，差一點碰傷了。」總理一連點頭說：「我認得，長征時我們很熟。」我彙報團說：「還有羅元欣，他也是靠近造反派的，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實權了。」
    總理又說：「沒有，沒有關係。」
    彙報團檵續談：「還有政治部一個田守本·田因為支持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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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反派，被抓起來，最近才放出來，預備下放到農場勞動，被我們紅衛兵截下來了，這一次也到北京來了，要求總理接見。」康生同志講：「還有這麼一個人。」總理說「可以嘛！先找聯絡員跟他聯繫。」
    八、總理說：「你們對前省委書記的看法，簡單談一談，一個人談
    上幾句就可以了，我們不表態。」
    代表團先談方志純長期隱瞞歷史，大叛徒，一貫反對毛主席·删說到這裡，康生、戚本禹打斷了說：「有了有了，我們知道，有這句話就夠了。」康生、張春橋同時說：「叛徒嘛！還有不反對毛主席的！」
    代表團檵續彙報：「楊尚奎蛻化變質，幾年來不幹工作，帶著老婆到處玩·搞單幹風最積極，别人代他寫了一本書，他自己得了八千元的稿費，只給作者一套衣服。」(總理、康生聽了大笑)
    「白棟材1950年以來，就開始反對毛主席，和薄一波的關係密切。」總理說：「這個我們知道。」代表團接著說：「他也是高崗集團的人。」康生說：「這個我知道。」
    對於他攻擊康生同志的問題，康生說：「當時中央掌校給林楓帶了高帽子遊街，有人問我好不好？我說這不能算武鬥，但也不是文鬥。劉、白都打電話給我，折衷主義帽子就給我扣上了。」
    代表團檵續講：「白棟材怕死，怕得連鈔票也不敢放在身上。」
    總理、康生等都大笑了。張春橋同志說：「這是保命哲學。」
    下面代表團繼續談黄知真：「他跟方志純是一條線，是一個重要的打手，幹了很多壞事，這人都要打倒。劉俊秀犯了很多錯誤，是鎮壓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禍首·如果檢討得好，還可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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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說：「劉俊秀最近神經不太好，有時控制不住。」彙報團檵續談劉瑞森：「劉瑞森的歷史問題，派出四十多個人，經過雨個多月，調查了三百多人，寫出了120多份證明材料，還沒有發現他是叛徒。把十七年和文化大革命的表現作了介紹，要求中央能夠表態，因為老保借劉瑞森的問題來反對我們，攻擊我們。」總理說：「你們把材料交來就可以了。」戚本禹說：「他支特你們好嘛，他無論有什麼問題，與你們沒有關係，你們還是左派嘛！」
    總理也問了對郭光洲、黄先、黄霖的看法。
    最後張春橋同志說：「總理雨天沒有睡覺·還有一個會要等著開。」
    總理最後說：「今天就談到這裡，以後檵續研究，檵續與你們聯繫，你們來京的代表住到一起，我們需要你們和南昌經常通通倩况，做做工作。」
    (根據電話錄音整理，僅供參考)8
    中央首長第四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2.)
    時間：1967.7.2晚9：40-7.3早1：40。地方：人大會堂安徽廳。
    中央首長：周總理、康老、蕭華、戚本禹、葉群、劉建勳同志出席，總
    理等人坐在前排。
    彙報單位：河南二七公社、開封八·二四、河造總、十大總部、河南軍
    28江西省直機關保衛毛澤束思想聯合戰鬥图宣傳組、江西省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等委會新聞界聯絡站编印，《毛主席無限關懷江西：中央首長對江西問題的指示》，196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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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區並駐軍師級以上部分幹部，首都紅代會及軍事院校部分代表。省委幹部、紀登奎、耿其昌、王庭棟。另有：文敏生、趙文甫、楊蔚屏、戴蘇理。
    在開會前，由8250等部隊首長到紀登奎位前，與紀熱情握手。河南軍區陳桂昌副司令員與紀親切交談。紀：我們早就盼笔你來。雨人都笑了。劉建勳同志去後，軍區司令員張樹芝等都去到劉建勳那裡交談。總理：我們删才商量一下，先聽八大總部講講。後來的麼！（鐵軍要求
    發言)
    總理：有個鐵軍。那一個講話？你們準備了沒有？鐵軍：…
    總理：你們是哪一個單位的？鐵軍：十一中的。
    總理：你們鐵軍什麼時候成立的？鐵軍：67年2月11日。總理：你們有多少人？鐵軍：7000人
    總理：這麼多，都是鄭州的嗎？鐵軍：都是中等學校的。
    總理：好，你講吧，時間不要太長。一個同志發言，别的同志不要插
    話。不要喊口號，對吵，什麼「造謠」、「陰謀」。便於弄清是非麼！(全場笑)座談麼！(鐵軍講到王黎之時)康老：王黎之是什麼人？
    鐵軍：是鄭州市委第一書記。我們認為他是三反分子，要打倒他。（鐵
    軍講到中學情况時)
    康老：你是幾年級的學生？
    鐵軍：高三的。…（當講到鐵軍歷史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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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理：簡單一些。
    鐵軍：…我們聽了戚本禹的講話，給家裡的群眾作了傅達。家裡一致
    有這樣的要求，有一些聯絡員扣壓了我們的消息。聽彙報的漫不經心。我們說，他們也不記。對我們封鎖消息。蒙蔽中央。我們相信中央。但是那些蒙蔽中央的人·絕沒有好下場。
    總理：（大笑)他們沒有記錄，就不要求他們記錄。什麼下場不下場！鐵軍：（檵續攻擊二七)
    總理：你們對二七公社這樣對立啊！鐵軍：我們是兩條路線鬥爭。總理：什麼路線鬥爭？
    鐵軍：一個要革，一個要保，還不是路線鬥爭？（氣憤的）他們保王黎
    之（市委書記）
    總理：省裡的呢？
    鐵軍：開始我們主張打倒劉建勳…康老：（對鐵軍）對軍區怎樣啊？
    鐵軍：支左大方向基本上是好的，但有嚴重錯誤。…我們鐵軍是革命
    組織，軍區不支援。
    康老：你們既然是革命組織，軍區不支援，軍區大方向又是正確的，這
    不是矛盾嗎？你們講一下這是什麼道理？
    鐵軍：（…吞吞吐吐，回答不上來，然後繼續講)總理：你們認為「造總」是什麼組織？
    鐵軍：我們基本上認為「造總」是個造反派組織。總理：你們中學有「造總」組織沒有？鐵軍：有。
    總理：公安公社來人了沒有？（無人吭聲）。總理：公安公社的王子現是不是公安公社？
    王庭棟：我是公安公社的成員，我不代表公安公社。
    (大笑，並用手指著王子現說)他是公安公社的人，但不代表公安公社。戚本禹：（對總理小聲說）那天我批評了公安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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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張治安是哪裡的？
    張治安：我是公安公社的，但代表省直總部。
    戚本禹：（大笑)他是公安公社的人，但不代表公安公社！總理：（指王，張二人）那個代表公安公社？(沒人吭氣)
    戚本禹：（對總理）他不就是公安公社的人嗎？張治安：…
    總理：你檐任什麼工作？
    張治安：省人事局工作，檐任一處秘書。總理：你們總部多少人？
    張治安：一萬九千多人。公安公社是二百九十六人。省直總部包括黨
    群、政法、農村水利、宣傅、財貿、工交六個戰線。
    總理：你們八大總部呢？
    張治安：我們和八大總部不是一回事，我們占省直機關總人數的65%。康老：：你們總部主要負責人是誰？張治安：楊全志。康老：他是什麼人？張治安：他是工會主席。康老：勤務組有多少人？張治安：十五個人。康老：你是個嗎？張治安：我是個。
    康老：丁石（省監委副書記）參加不參加？張治安：他是當權派，沒有參加。康老：楊全志這個人怎麼樣？張治安：楊是省直總部的發起人·戚本禹：丁石是「河造總」的吧？
    張治安：「河造總」的（主要講省直總部的歷史）總理：什麼時候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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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治安：二月二十四日成立，…二七公社根本沒有提過炮轟省市委…
    對劉建勳四月二十四日前提出口號「打倒劉建勳」是應該的，四月
    二十三日省委機關發出通知「堅决打倒劉建勳」，我們討論了半個月…我相信中央會正確處理這些問題的。聯絡員今天給我們扣了打倒劉建勳就是方向錯誤，劉建勳的問題我們應該揭。
    康老：劉建勳在八届十一中全會以後在省直機關内有什麼表現？張治安：沒有什麼表現…我們沒有見到他一次檢查。康老：也沒有支持造反派？寫過什麼東西沒有？
    張治安：八月十九日寫了《我的一張大字報》，支持鄭大聯委。康老：這算不算表現？張治安：算（康老大笑）。
    張治安：（關於「堅決打倒劉建勳」問題）升級的不是我們，是「河造
    總」。「河造總」之所以這樣幹，是軍區何運洪支持的，我們的錄音（攻擊劉建勳的）稿是經過軍區修改的·錄音是省委機關造總發下來的，我們放了十天。
    總理：他們不在你們組織？
    張治安：他們是「河造總」的。來雨個代表都在他們那邊。總理：你們省直機關不大辦事了。
    張治安：我們還辦公·抓革命促生產，今年的公糧徵購很好。（當他談
    到當權派來京時)
    總理：來了多少人？
    答：四十多人？有名字的三十八個，還有幾個沒寫上。總理：占你們機關人數多少？
    答：這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戚本禹：都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張治安：例如張柏園…
    康老：張柏園來北京了？（張柏園是副省長）張治安：來了。
    康老：住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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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張治安：不知道。
    康老：張柏圆參加了什麼組織？答：什麼也沒有。
    康老：是他自己來的還是像你說那樣，紀登奎、二七公社把他弄來的？張治安：是紀打電話，二七公社叫他來的。
    康老：在座的有沒有知道張柏圆住在什麼地方？（無人回答)康老：我們找他調查材料找不到，是不是在京？造總：我們在西苑旅社門口見到他和二七公社的說話。康老：二七的誰？叫什麼名字？造總：不知道？
    省直：軍區鎮壓運動不支持工人總部·壓一派打一派·執行資產階級反
    動路線，但軍區支左大方向基本是正確的。
    康老：你删才講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怎麼又說大方向是正確的？省總：我們對反動路線是有抵觸的，文、紀公開攻擊軍區，紀在5.29日
    向總理彙報12條，在中央首長面前欺騙中央。
    康老：軍區一點不曉得12條？省總：我不知道。
    康老：同情軍區的人搞的？還是反對軍區的人搞的？關鍵在這裡。
    省總：查明是一個有反動言論的人，勞教後到工廠，對軍區不滿支持二
    七公社的人搞的。
    康老：怎麼對軍區不滿，12條是支持軍區的麼？那麼河南二七公社支持
    軍區嗎？
    (省直「造總」檵續講：開始說二七公社是群眾組織，後來又說二七公社是御用工具時)
    康老：你不是删才講是群眾組織嗎？怎麼又是御用工具呢？答：它是一個群眾組織，但它的作用是御用工具。
    康老：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是御用工具還是群眾組織？(答：無理狡辯。…)康老：那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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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41
    鄭大戰鬥師：我們戰鬥師要求發言。總理：你是新來的嗎？
    戰鬥師：從5月1號接到總理指示後就來了，一直沒有發言（欲發言)。康老：你等一等，聽總理講一講。
    總理：你們等等，十大總部再找一個發言，讓工人組織講，三廠停工
    了嗎？
    省工總代表：沒有停，停了一個星期天。省工總：（電纜廠復員軍人）…
    總理：七月一日遊行是哪個方面的，是你們方面的還是二七、「造
    總」方面的？
    答：我們十大總部的。總理：停產一天嗎？答：停了一天。
    總理：抓革命促生產，不能停產鬧革命，不要把群眾集中起來開大會，
    過節更應抓革命促生產，不要停工，這不是毛澤東思想，是不符合毛澤東思想的，和學生不一樣，學生放假，你們工人不能這樣，他們學生麼！在學校讀書都讀呆了，讓他們到工人農民中、到社會上去鍛鍊。你們是工人麼，你又是軍人麼，不應該這樣麼！不管哪方面，都不應該停產鬧革命，這些是違犯毛澤東思想的。擠出時間學毛著，不是集中過多開會，一開會就要打架，不要動不動就把工人拉出來停產打架，什麼東西都拿出來了。省工總：（插話)我們沒有停產，我們是倒班。總理：你這話是說服不了我的，紗廠三班倒麼！省工總：我們停產後又補上了。總理：噢…
    省工總：對革命小將看得多了一些，對軍區的錯誤鬥爭不堅决。總理：軍區宣布郑大聯委非法，他們（二七)是你們壓的！（省工總想解釋)總理：你們接近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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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省工總拿出許多照片，污蔑二七公社寫反動標語)總理：那是不是他們寫的？省總：有照片為證。
    總理：照片現在有各種照片。我說可能是壞人這樣寫的，假如别人寫
    的，造他們的謠·給他們臉上抹黑，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省工總：（繼續講）…二七公社的骨幹組織都是右派勢力，的確也有
    些造反組織。河南軍區對工人階殺重視不夠，一直不公開支持、不表態，對二七廣大革命群眾區别對待不夠…
    總理：我想問一下鐵路。河南鐵路幾處都中斷了，你們三方面說好不好？
    二七：不好（「河造總」、十大總部也說不好）
    總理：既然你們三方面都說不好，能不能達成一個協議？使我們的鐵路
    交通能夠暢通。
    十大總部：我們不知道，與我們無關。
    河造總：這個事我們管不了，不是我們犒的。
    總理：豫北紗廠歸哪派管？你們這裡有沒有豫北的？
    十大總部：我們除了鄭州以外，也不管其他地方，他們二七是全省的。總理：那不對，聽我們念一下我們鐵道部軍管會的消息…（總理
    念…)豫北紗廠歸哪一派管？
    河造總：不知道。
    十大總部：不知道。
    (此時二七沉默，全場暫靜)
    二七：（鶴壁)豫北紗廠不是二七觀點，是反二七的，他們聽說要宣布
    他們是保守組織，他要到北京告狀、要臥軌、扒車，解放軍再三勸說，他們不聽。
    (老保著急了，跳起來說：「總理，我要控新二七公社一小撮混蛋制造反革命停車事件。…」總理擺手制止)
    總理：我要知道的是當前的情况。（老保張口結舌）鐵總不停車，工總
    扒車。
    十大總部：我們只管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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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43
    總理：你們八大總部不管全省，「河造總」呢？河造總：我們只在鄭州。
    總理：你們兩方都是鄭州地區，其他地方都不管了。那未為什麼河南那
    麼多地方告急？
    二七：「河造總」派人到豫北去，對我們二七派的說：「只要你們不打
    二七旗號·我們就承認你們是造反派，就支持你們。」
    總理：一點不往外發展，我不相信，二七是全省的，那是觀點相同麼，你
    們觀點不同·那你們為什麼派人煽動啊？觀點不同就要吵架不行就要打架，打架以後先到鄭州，鄭州解决不了，就要到北京告状。(老保起鬨，抵賴)
    原因說不完，你們調查一下就知道這麼一回事了，你說你們反對停車，那位也反對停車，你是「造總」的，你說你更加反對，你們三方面都派人立即出發，鐵道軍管會幫助你們一起去調查。
    康老：不光是調查，現在的情况是停車了呀！不要光說抓革命促生產，
    情况是車停了呀。運輸不通，總理已講了，五列，最快車一列，客車一列、貨車三列，主要是往北京方面來的，為什麼停了，什麼原因？是豫北紗廠三百人，要到北京來告狀，從今天下午起多次勸說無效，石家莊也是往北京的列車停下了。為什麼堵塞？是河南一千二百多工人扒車不講道理，進行工作無效。第三種情况·洛陽和鄭州車站軍管會被扒車的人包圍了，現在同志們面臨著這種情况，車運關係到國計民生，整個國家的問題，面臨著這種問題，這不僅是鄭州的問題，河南的問題，更不是關係到哪一派的問題，是關係到我們中國的國家問題…總理說包括你們也在内到那裡去，說服那裡的工人，不能堵塞鐵路，有的地方正在臥軌·這是很不好的，保證通車，這是第一個任務，然後再調查情况·發現情况·看是哪一方面的，這是第二個任務，如果光調查，車仍然停著，不如不去，你們要承擔這個任務。
    總理：要三方面一道去·康老把任務交待清了，我還說第三個情况·過
    去二七公社在北京多了一些，因為過去受壓迫麼，二七現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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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來了·因為中央對二七有一定估價了，要動員在京的二七的人回去，有這些代表就可以了，過去你們不知來了多少次·還有劉建勳在這裡，一有問題就來了（二七說還有一二百人），那就好啊！（老保攻擊)人家已經承認了這一點，你們還要重複一句。你們作領導還得學習幾年麼！河南是人多，但人多壓力往中央·中央是要講道理的。
    康老：你們想人多，跑到中央來幾千人，壓中央，一壓就壓垮了，那還
    像個樣子嗎？毛澤東思想是不怕壓的。
    總理：我們承認二七公社不會把你們壓垮的，不會的。你們犯了錯誤。
    他們幫助你們，你們不要想著過去，過去你們壓人家了，現在還要壓你們。群眾組織麼！我們都會報告你們走對的，大聯合麼，都站到毛澤東革命路線上來麼！
    你們先去打電話，電話不通，你們還是要去的，到石家莊那
    一千二百多人，那後天就來了，河南太近了，不像四川。你們提出學四川，四川川大亂，你們也大亂，各省有各省的特黏，河南是中原要地，以後變成毛澤東思想大學校。我們希望各省都有份·同意不同意（答：同意）。第一要打電話，不要扒車，查查是哪個觀點的，還是勸他們回去，吃的住的都很不方便，交通也停頓了，鐵路關係到工廠，鐵路不暢通工廠就窩工了，因為州四通
    八達·鄭州這個關鍵不通，安陽不通，很不利了。
    現在請鄭大後來的講…
    戰鬥師：…
    總理：你們戰鬥師多少人？（回答400人)，（二七說：原來有1000
    多)變化了，鄭大總數多少人？革聯多少人？我問你們和鄭大革聯在什麼問題上有分歧？現在在什麼地方？（戰鬥師說：革聯攻擊毛主席，林副主席，整總理材料)總理笑著擺手，說具體點·講你們學校嘛！你們保了些人嗎？黨委的問題我曉得，工作組來了以後？（戰鬥師：我們最先反黨委），你們雨派我都知道，我想聽現在。二七公社、鄭大聯委受壓迫，還是你們受壓迫？（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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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師扯以前的)不說那些了，軍區管制以後，你們那時算非法還是合法？
    戰鬥師：不合法。（革聯同學拿出平反傅單)
    總理：三月六號以後你們還不算合法？那麼你們雨方面都不合法，為什
    麼不聯合起來？恐怕過去太對立了，那時你們兩個組織都存在。
    康老：以後鄭州大學沒有捕人？鄭大學生中被捕的人有沒有？（戰鬥師
    答只捕三人)黨言川不是也被捕了？鄭大革聯39人（革聯：被捕39人)。
    總理（問戰鬥師)：你們被捕了多少人？戰鬥師：沒有。
    總理：你們雨方有沒有聯合的基礎？
    二七：有！只要他們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
    總理：去年在北京也是這個數，後來他們發展了，（指革聯），你們减
    少了。
    戰鬥師（像哭）：我們幾乎被壓垮了。
    總理：不要那麼激動，第一，你們沒有被壓垮，第二沒有被捕。現在你
    們選擇共同基礎聯合（戰鬥師檵續攻擊革聯)，你們這樣互相攻擊就沒有聯合的基礎，不是讓你們來了嗎，你們今後應當怎樣做？來雨個月要好好學智5.16通知，毛主席的偉大著作，《紅旗》、《人民日報》社論要好好學智。不是也讓你們來了嗎？你們今後應該怎麼做，你說說前途好了，舊帳少說一點。
    康老：你們三派有一個共同點，一講就算舊賬昨天如何如何，前天如何
    如何·大前天如何如何，就沒有聽你講明天如何如何。你們這些年輕人，不像我們這些老頭子，我還向前看呢！
    (戰鬥師又擺舊帳)那你不要算舊帳了，還是得向前看·拿這個指導思想，在前進中間看經驗教訓，不斷總結再前進。你們要學智毛主席著作，把你們的思想擺正，毛主席說過：現在的主要任務是革命的大聯合嘛！應千方百計地搞好大聯合嘛！原則問題當然要弄清楚·看是否有共同點。删才有四個鐵路上的同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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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反對停車，這就是共同點嘛，如果你們光算舊帳，等你們把帳算完了，車越停越多！
    戰鬥師：我們保證和革聯同學…但是…總理：說了半天·還是算舊帳？
    (戰鬥師一面講，一面把所謂二七打人兇器交給總理)，我們就從打人說起吧（戰鬥師又講過去）還是過去的事情，你寫材料交給聯絡員（戰到師要求單獨彙報)什麽單獨彙報？！康老：你們有個抓叛徒組織？有多少人？總理：只限於河南？沒有贴大字報公布吧？
    康老：你先給我一個材料，你們要把抓叛徒的指示好好看一看，好好把
    那個研究一下，這個問題關係幾個組織，這是個嚴肅的事情，關係到每個人的政治生命。一確定是叛徒就是政治生命的槍斃。千萬不要在大街上公布。一個是人家不是叛徒，你一公布·把人家的政治生命槍斃了，不管是什麼觀點，二七觀點的也好，「造總」觀點的也好，不同於御用工具，牛鬼蛇神，要負法律責任。另一個真正叛徒，你先告新了他這一條，怎麼對付，那一條怎麼作，你先告訴了他。好人你們冤枉了，壞人把你們的秘密公布了，要好好分析一下·我找人和你們聯繫，先把那幾條學一下。
    (戰鬥師：革聯、糧院聯委、革委會東方紅都與大叛徒有關係)
    總理：你說你不宣布，又宣布了，當面答應不印，回去為了派别的需要又
    印了，你連這個都不懂了，不要捕風追影，掉以輕心，信口開河。
    康老：在這個問題上，有的造反派由於不暸解情况，吸收了一個歷史不
    清的人，作結合對象·這是常有的，你們「河造總」不至於沒有吧？問題是，不能因一個人就說這個組織是叛徒組織，那些人·不能因為一個人牽連整個組織·革命小將不曉得麼！我們反復講，那是他的個人問題麼！不是你們的責任，不要抓對立面的辮子。彭羅陸楊過去我們不是也不知道麼，也還在中央工作過，我們的黨内也有混入的叛徒，投機分子，特務。不然的話，你捉出一個來說你的組織如何如何，我捉出來一個說我的組織如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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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47
    何。揪出是好事，不要以此攻擊，混入我黨的也有薄一波、安子文、瀏瀾濤、楊獻珍。革命組織中混入壞人也不要灰溜溜的，要挺起腰杆子，革命是革命的，反革命是反革命的。
    總理：革委會我們有材料，你們再給我們一些材料，這個不要講了，哪
    個組織也不敢保證（戰鬥師檵續講)。你講了半天，前途還是沒有講麼！（戰鬥師不聽）你還是談這，你不是講前途嗎？（戰鬥師提出要讓紀登奎、文敏生站起來時)，不要採取這個辦法，不要採取鬥的辦法（生氣地)你還是說過去的，我要中止你的發言了！不是要講前途嗎？你聽我講，你們闖了中南海的門，我們見了你們，搞了一天多，頭一次嘛，進來還是守紀律的，坐在草地上學智毛主席語錄，我讓他們進到屋子裡來，他們不進來·我看外面太冷了·給他們水喝，勸到小禮堂去的麼！我是沒有說的，後來傅出去了，雨方都知道了，他們就抓住這個小辮子，你們把這個問題看得過於嚴重了。主席批評了安徽問題，說衝了沒有什麼，中南海、國防部都冲了，不要看得太嚴重了，不要請罪了。要說不是錯誤也不行，不是錯誤，大家都去衝了。四月六日發了
    十條以後·衝的事情多了，第一要見要負責人，第二我們下了命令，衛戍司令部不得開槍，最近雨個月衝得多了，不但是見負責人了，只是要見負責人，軍隊也不會打的，四川打架是不對的，青海是反革命政變了，内蒙犯了嚴重錯誤。前幾天，江西衝軍區奪槍了，我們勸他們，後來還了，是好的。中央通令是有時間性的。犯了錯誤，不要抓住不放，不應該衝的就不要衝，隨便衝不對，路口也堵了，領導機關不要看得太嚴重了，群眾也不要來找事，每一件事都要一分為二，河南亂出一個好的局面，只要大家努力軍區已經認識了·調來了幾個野戰軍的同志，都來了，都有認識了。你們把六條學智了，三方面達成一個協議，不要寫得太長，一、不要示威遊行，二、不要互打互衝，再加一點，不要停工停產。現在許多廠在停產。還有一條，不要阻瓓鐵路公路運輸，不要扒車臥軌·你們達成協議的文字打電報回去（老保喊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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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我們撤除工事)
    康老：不要急，你懷疑我·我懷疑你，彼此不相信，就是撤除了，也是
    會築起來的。因為農民進城帶槍要打他們，他們不敢放下。
    總理：給軍區下命令，不准動員農民帶武器進城，民兵的槍支彈藥，統
    統都封存起來·要建立互相信任，不要壓倒一方，你們那樣要求多了，就寫這三條·軍區，軍分區要像江西一樣，下命令責成軍區人武装部、縣城下命令，不准動員農民進城，河南軍區行嗎？(何運洪：好)只要不武鬥，那些東西都要撤除的。問題還不在這，僅僅在於兇手·這個東西都會打人的（手指著煙灰缸），石頭磚塊都會打人的。這個要達成協議的（問康老），是不是還開下去？（各方都要求發言，戰鬥師還要求發言)你們發言一個鐘頭了，各講十分鐘吧，從十分鐘就可以看出各派的傾向性了，各派的水準了。
    二七：（發言…）
    康老：時間超過了一分鐘·遵守總理的指示嘛，「河造總」也只能超過
    一分鐘，（將二七發言稿要去）(十大總部發言時)
    總理：你們共同達成協議，搞一個聯合發言。戰鬥師你們回去想一想！(十大總部互相爭著發言)
    康老：删才你們有個條子，不能把八大總部看成一個總部，你們回去商
    量一下，今天時間到了，軍區還要講，省委幹部還要講，明天還要再搞一次，戰鬥師明天發言。
    總理：我有雨個此較繁的事，今天，有一部分衝開封市革命委員會籌備
    委員會對立起來了，我們希笔八·二四打電話回去，八·二四說：電話不通)，我們給你們叫。
    康老：一定要按照周總理指示去講，不要添枝加葉的（對八·二四)。總理：十大總部，實際是八大總部，聽說軍區支持二七公社，八大總部
    就衝軍區了，他們的辦法是輪換班搞。(十大總部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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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49
    戚本禹：不管那個總部都要退出來。
    康老：你們不能主觀·說沒有衝，我還聽說不光衝了，還將一個劉副司
    令員搞走了。
    (老保不承認)（余嗣貴站起來說：有！一個是撤出來，第二要把劉副司令員放▣來。（老保造謠說：二七公社搶赤衛隊衣服）
    昨天有一點外事，緬甸刺傷我們的人，還要去接，有些兄弟黨明天下午還來，明天時間怎麼分配，以後再通知你們。
    總理：記者站，聯絡員回去把協議搞好，浙江的搞了一個很好嘛！拿給
    他們去看看。
    (老保攻擊我們說：二七公社煽動農民不交公糧)康老：你們刚才這個同志不是說公糧收的很好麼？！29
    中央首長第五次接見河南赴京彙報代表團紀要(1967.7.4.)
    時間：一九六七年七月四日晚9.50一七月五日凌晨2.00。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出席中央領導同志：周總理、康生、戚本禹、葉群、曹軼歐、劉建勳。出席代表：二七公社、「河造總」、八大總部、省委領導幹部、河南軍
    區、開封駐軍負責同志。
    (9時50分康老、戚本禹等領導同志進入會場)
    康老：開會吧？總理事情很多，晚來一會兒，為使會議進行好，提一些
    意見·由戚本禹同志談一下。
    2”《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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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戚本禹：據反映最近由各方代表紛紛往回打電報電話，傅達首長講話·
    内容互相矛盾，並以此互相攻擊。對首長講話精神有歪曲，這是不恰當的，中央决定公布以前不要傅達。
    二七：二七公社堅決執行。
    康老：最近有的用電報、電話，寫信往家裡傅，家裡的同志也很想知道
    這些。代表也覺得很有責任，這種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這裡邊就有個矛盾，有個缺陷，有些會不是一次就完的·要經過反復討論，是聽各方面意見·聽取各方面意見，核實情况，因此開一次會，不是這個問題的全面，也不是解决這個問題的全面。有時這個組織講講，那個組織講，中央首長有時對這個問題問一下·對那個問題問一下，是調查情况，有時還沒有弄清楚，拿到家裡去，家裡同志不暸解這個會議，對某一個問題的結論，可以發生不同的理解，即使真實傅達，也有不同理解，因為一個會議有個過程的，另方面打電話、寫信、打電報不那麼準確，所以有時這
    一派打對這一派有利的，另方面打電話、寫信、打電報、不那麼準確，所以有時這一派打對這一派有利的，各取所需。或者有的加以誇大，有的誤解，家裡得不到確實消息。這樣，文革小組向同志們提一下，這個傅達在中央有個結論性意見，定了再準確傅達，能使代表真正完成任務，給家裡消息。在會議過程中，希笔不要打電報、電話，當然中央要求你往家裡打電話的要打，如停車啦！武鬥啦！放人啦等等，應該打。一般的反映情况的不要亂打電話，不要把會議中的講話歪曲，這個建議你們各方面看行不行？
    (「河造總」攻擊李天資同志往鄭州打電話歪曲戚本禹同志講話，開封左司周樹凡提出八·二四往回打電話，歪曲中央精神)
    康老：恐伯這個問題檢查起來各方面都有，大家以後注意。這些天工作
    進行有成績，你們各方面赴京彙報代表團共同討論一個協議書·是不是有這個事？（眾答：有！）很好！中央文革小組聽到很高興，我們的會議前進了一步，很好，得到了一個文字的東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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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51
    念念是不是這樣的？（念協議）河南省各方面赴京彙報代表團，這個名字我也很高興。以前叫談判，這又不是兩個國家兩個黨派嘛，是向中央彙報情况，又是各方面赴京代表團。（康老檵續念，當念到關於貫撤執行「六二四」通知以及周總理的指示協議書，河南省各方面赴京彙報代表團向中央首長彙報期間，遵照中央首長指示時·說)：協議中有個地方叫中央首長，提議不用首長雨字。此雨字在軍隊方面用，在中央黨的方面不常用這個字，是不是用這個，可用中央領導同志或同志，不是你是頭，我是腳，你是手，蘇聯他們是用這個稱呼，蘇聯有的還叫首長同志。你們是很尊敬我們的，但有個缺點，我們還是同志關係嘛，謝謝你們的尊敬，我們還是不願作首長。
    (康老檵續念協議書，當念到協議上提到不超過半個月串連的串連學生回到本單位，說：)不超過半個月，是對外地還是對本地？如果在擲州，本單位也在鄭州，那就用不了半個月，一個是到外地的串連，如果到北京，應該分開，說清楚。
    (當念到若某一方面偶然違犯了協議應協商解决時，康老高興地說：)若某一方偶然犯了錯誤，違犯了這個東西·應當協商解决·不應你違犯了我也違犯·為什麼你能違犯我不能違犯。（念完）
    康老：現在大家沒有簽字？大家同意吧？（眾答：堅决執行）這不是兩
    個記者商量的吧？（眾答：雙方協定的）過去我們的記者，就犯過錯誤，協定定好後，雙方都不執行，就是記者搞的，你們不要說是記者寫的·我有這個經驗啦，現在你們說不是·這就好啦。你們簽字是怎麼個簽法？（眾答：現在就簽)。
    康老：鐵路問題怎麼樣？（指鄭州、洛陽保守派爬車，造成鐵路停
    車)。
    河造總：十大總部作了回答。
    康老：這都很好啦？我現在關心一個事·鄭州、洛陽是不是已經通車？河造總：還沒有得到消息。
    康老：應該問一下。這方面希望同志們努力搞一下。我不管外交，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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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暸解一些兄弟黨來參觀我國文化大革命情况，阿爾巴尼亞等一來，總想到各地看看，特别是武漢長江大橋，韶山毛主席舊居，廣州革命遺跡·但車不通。滿腔熱情來看文化大革命，留下個印象是不愉快。這在國際共運中宣傅文化大革命·紅衛兵小將的英勇鬥爭，受到些損失。北京有一個語言學院，外國留學生有越南的、非州的，他們沒有調查清楚，要到井岡山，結果不通，他們向本國說了。
    (鐵道部一同志發言，談了目前鐵路中斷的嚴重情况)
    康老：從這個情况看·我們很欣償你們達成的協議。這樣我們看出毛主
    席提出的「抓革命，促生產」的重要。另外我們的鐵道部工作同志要搞秩序，須要進一步做工作，從政治思想上去做，據我們所知，尤其八大總部的同志要注意·其他當然也要注意，在河南流行一種謠傅錯誤法·，意思是那一派不顧大局，不顧生產，動員許多人到北京、中央、到毛主席領導的中央施加壓力，以為中央就向那些人屈服了。這種想法完全錯誤。這裡邊據我們知道，有幕後指輝人，也可能有軍區的人，公檢法裡邊甚至有反革命，工人總部想不通還要走，這要栽筋斗，栽大筋斗，已經走到邊櫞。(10點40分·總理到會場)
    總理：鐵路已經完全中斷了。十大總部要特別注意·說二七公社是革命
    組織，十大總部也沒有說解散，自己退的。本來是群眾組織，這樣一搞會走到反面，對抗中央、壓中央是不行的。
    康老：這是很痛苦的教訓·如果幕後有指揮人，更要犯嚴重的錯誤。我
    們是再次愛護同志們，有的以為向中央施加壓力中央就會改變態度。軍區黨委也有問題。
    總理：四川川後邊有人。
    康老：群眾組織千萬要注意，我們是誠心愛護。…這是幼稚的想法，毛
    主席領導的中央，你們這樣搞就解决問題了？（對「河造總」)你們受騙了，因此各面達成協議很好啦。總的方面看，我還有信心·總會向前發展，還要做工作。這裡有洛陽拖拉機廠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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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53
    (眾答：沒有)
    總理：農機學院的同志？
    (八大總部發言攻擊二七公社·表白此次停車事件與八大總部無關)總理：鄭義爽你替哪個來的，對換了你是哪個名字。(答話發言，後又一個要求發言)總理：你叫王景安？
    (王答後。談了停車原因，胡說什麼軍區支持二七公社，廣大指戰員和人民不滿，哭著要把親人要回去)
    康老：軍區自己報告的，跟你說的相反（笑）。
    總理：從洛陽開的車到鄭州，十大總部支持要改變238次列車方向，當
    時」鐵軍」，都到軍管會，叫往北開，說：如果238次不北開，别打算從鄭州開出一列車。(十大總部狡辯)
    總理：鐵道部有人嗎？給鄭州打個電話。
    (十大總部又談，二七印發戚本禹講話與停車有關，並交傅單。)戚本禹：（笑）我給你們講的，二七怎麼能聽見？我看看。（接過傅
    單)。
    總理：黃河水漲，鐵路堵塞，如果黃河决口，全民動員，你們各派還鬧
    不鬧？河造總：不鬧。
    總理：這是對每個組織的最大的考驗！(十大總部念了呼籲書)
    康老：要馬上盡一切辦法，保證鐵路通行，抓革命，促生產！可以寫
    麼！我幫助你的！你上當的！你不要怕。
    總理：十大總部不聽麼！鄭義爽同志，你說的根本不可能嗎？（鄭辯解
    說三方代表只到石家莊！)
    十大總部财貿代表：二七公社組織不純，（並威脅說：）要頭有一個，
    說二七公社是造反派·就是資本主義復辟。
    康老：二七公社也講過，你們的組織有些不純，你不能看一個，不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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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面。我給你舉一個例子一也不能因為那一個組織有問題，不看全體，要看全體。
    總理：（拿傅單)你看，鄭大戰鬥師，六三赤衛隊，說周總理已說：以
    省工人總部為首的十大總部是真正的革命造反派。我說過沒有？(鄭大戰鬥師辯解)各個造各個的，你們革命小將不過30歲，要老實點，謙虚點，將來到我們這麼大年紀，會作更大的成績。大家都「造」·這最不好·這是彭、羅、陸、楊、劉、鄧、安子文叛徒，他們的作風。（指傅單)我什麼時間說的？
    戚本禹：關於我的講話，你們也可以傅達。财貿工人要求讀。總理：你
    就叫常春年？康老：你有材料送上來，簽字簽到那裡去了，去把（财貿代表發言，當他講到二七公社不要貧下中農，不要紅衛兵，不要黨員時康生邊笑邊擺手)（當他講到一個壞分子是二七的時)字簽完。
    康老：是那個單位的？戚本禹：查一查，你看。
    總理：糧院王海潮你去查查那個不純情况，你是糧院的。（對河造總）
    人家自己開門整風，歡迎你們提意見。
    (「造總」一人要講，康老擺手不要講，坐下)
    康老：你們刚删钉了協議，你們又違犯，你們相信不相信中央·我講，
    你們又把會場搞亂了。
    總理：（一工作人員向總理彙報後)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238車通車
    了·好事是能做出來的。
    康老：都是往後看，不往前看·國計民生，大家想一想這個問題麼，你
    有材料給我們，可以解决嘛！(黄造司一女代表講防訊問題)
    總理：你們一共多少人？（答)黄委會呢？（答)二七觀點多少人？
    (答)黃委會真有意思，每一次換代表，黄河水利就你們雨派觀點（答）沒有十大總部·你們可以在防汗問題上達成協議？
    二七代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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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155
    (黄造司又講防汛器材被搶)
    總理：誰再搶就抓起來，以前搶的送回來，以後再搶抓起來，你們關於
    黄河水利達成協議，聯合通告，為勞動人民廣大利益，你這個女同志，（指財貿總部代表）也是這樣，人家願意達成協議，你就不承認人家是革命·就你一個革命派？
    康老：不要你一個人革命，人家都不革命。河造總：他們是好話說盡，壞事作絕。
    總理：你這話不對，態度不好，是罵人的話。蒋介石才是這樣，人家罵
    你蒋介石，你願意嗎？本來我不是批評你十大總部的，你們這樣的態度就要批評了·以後要好好說你一頓！
    康老：人家達成協議，你在中間破壞。這是什麼態度？這是革命的態
    度嗎？
    總理：代表就你們兩個。達成協議，明天一早錢正瑛去，軍管問題我正
    在考慮，你們群眾達成協議軍管也好辦。這牽涉到河北、山東、江蘇、你們東方紅有多少人？
    二七黄委東方紅代表：一千四百五十人。河造總：五百人，他們當面欺騙總理。
    康老：他報多是他們的錯誤，你報少是你們的錯誤。
    總理：人家（指二七）要達成協議就達麼，就是要保證做到，考驗考驗
    你們麼！
    康老：你們簽字我很高興，這正像總理講的，是個考驗，在中央面前報
    告，簽字，這是嚴肅的事，不是開玩笑，將要考驗每一個同志品質的問題，每個組織的態度問題，這個事情不是兒戲。我相信同志們能執行自己的諾言，因為是革命群眾，但又使我擔心，從開會情况看，我有些擔心，同志們需要注意的。作的時候，我們要堅决執行協議·要麼不簽字，簽字就不能朝令夕改，這不是一個革命者作的。現在軍區的同志們幾次要求講話，要聽聽他們的意見·檢討·何運洪來了沒有？（聯絡員下去找何運洪)
    總理：如果三方面代表，把石家莊、安陽、鄭州鐵路搞通了，這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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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好事麼，防汛達成協議，你們三方面都要打電話，任何東西·人力不能挪動·挪用、搶走一個石頭一個人、一個麻袋都不行·都要用在防汛上。這是最大考驗之一，誰也不能在這個上面講價錢，今天講的如果打防汛的人，非抓起來，非嚴格處理不行，這是千百萬人民的生命問題。
    何運洪：（十一點四十五分何站起來檢討。）總理：坐下。
    何運洪：這次來京，使我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育，我背離了毛主席的革
    命路線，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打擊了鄭大聯委、二七公社等革命造反派，壓制了革命群眾運動，而且長期不承認，不覺悟，不改正，給河南文化大革命造成了嚴重損失。經過中央首長的幫助，吸取了革命造的派的意見，才使我清醒過來，軍區犯錯誤的責任在我，是錯誤領導的結果。我是有罪的。現在我向中央首長，向革命造反派檢查錯誤，軍區支左一開始，大方向錯了，沒有用階級分析的方法區分雨類不同性質的矛盾·顛倒了敏我關係·錯誤地把革命領導幹部劉建勳、紀登奎同志當成了打倒對象。把鄭大聯委看成「御用工具」錯誤地把二七公社看成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產物。因此，二月份連續把鬥爭矛頭指向領導幹部，革命群眾，沒對準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二月中央指示各派赴京彙報。…
    康老：二月十七日，主席第一個給河南軍區下命令，幾次命令他不來·
    他拒絕來。
    總理：主席叫我們打電報，不管左的，右的都來，這件事河南軍區犯了
    大錯誤。他們要把幾派變成一派才來，結果也沒變成一派，還是
    三派。
    何運洪：對二七採取了壓垮、拖垮的辦法，這是上抗中央，下壓群眾·
    公開與毛主席思想對抗。三月六日宣布鄭大聯委非法組織，起了惡劣影響，引起了鏈鎖反應，社會上一度出現了肅清「二七流毒」。讓他們上街請罪，軍區接待站不僅不制止，還壓制，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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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57
    地打擊了群眾的積極性。二、三月抓一批人·是從擲州開始的·被抓的大部分是革命群眾，革命小將·黨言川也被關押，壓制群眾運動，破壞了「四大」的正常進行，此影響在全省造成惡果。造反派被打下去，保守勢力抬頭，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興風作浪·掀起一股資本主義復辟逆流。四月底傅達了林總指示，中共中央關於安徽省問題的决定，軍委十條命令，給我們改正錯誤的機會，但並沒有認真學智和貫撤執行·我們主觀盲目自滿，自以為正確堅持錯誤，把當時二七公社向我反抗當成是資產階級道路當權派操樅下的翻案妖風，所以四月十六日又重新宣布鄭大聯委為非法組織·並且說是有充分根據的、鄭重的。還登了報。打擊了鄭大聯委，我們越來越被動，直到五月二十日才撤銷决定，但只承認是作法上的錯誤，沒有認識到根本搞錯了犯錯誤的主要原因，主要是對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舉得不高·對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的尖銳、複雜性認識不足，世界觀沒有己改造好，保守思想嚴重，缺乏群眾觀點，怕字當頭·驕傲自滿·不愛聽不同意見，背離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我的錯誤是極其嚴重的，教訓是沉痛的，我辜負了革命造反派對我的信賴和期室。現在我代表河南軍區黨委宣布給鄭大聯委澈底平反，向革命造反派公開檢討，向受害的革命小將賠遭道歉，給他們恢復名譽。責任要由我負，我向毛主席、向黨中央請罪，誠懇聽取革命造反派革命群眾批評，我誠懇地請求毛主席、黨中央給我處分，今後我決决心更高舉起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改造世界觀，堅决站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公開檢討，澈底改正。堅决不移地和革命造反派團結在一起，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以上只是初步檢查請中央首長·總理、康老批評。
    總理：（對何運洪）你身體不太好，早一點休息。他作了書面檢討說明
    暸對錯誤的認識，現在由一軍徐文禮講一講。
    徐文遭：（先念主席語錄）總理、中央文革、全軍文革、革命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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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們：首先敬祝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敬祝林副統帥身體健康！永遠健康！在中央彙報期間，中央首長對我們的親切關懷·耐心教育，開封雙方代表對我們的幫助教育使我們受到了最生動，最深刻地教育，中央對河南問題的正確處理堅决擁護。我沉痛地檢討，對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員會所犯的錯誤的性質是路線性的，錯誤地提出了口號：「打倒八·
    二四幕前幕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把二·八事件看得太嚴重了，軍隊開了五槍·還有三槍沒查出來，打死一人尚未查清。總之開槍的性質是嚴重的。一共抓了294人到現在還有15人未放。
    三月十四日趙靜生同志在師院宣布「八·二四」為反動組織是非常錯誤的，在這裡我向毛主席承認錯誤，向「八·二四」承認錯誤，賠禮道歉。對首都紅代會，軍事院校汴同學，四、五月份發生了很多錯誤作法，我們負有很大的責任。這加深了軍内外群眾的對立，影響了革命大聯合向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猛烈開火。主要原因就是對兩條路線的鬥爭學智不夠，認識不清，對文化大革命很不理解，很不認真，很不得力，在軍委十條命令和安徽問題的决定下來後，還沒認識到錯誤。這次彙報，經領導同志耐心教育，熱情說明，才認識我們所犯的錯誤。我們認識的慢，改正的不快，歸根結底是對毛澤東思想的態度問題，我們的錯誤，如向群眾開槍、錯抓人，宣布「八·二四」為反動組織，都是違背毛澤東思想的，是嚴重脫離群眾的。人民的軍隊向人民開槍，而且沒有調查清楚打死了，這是對人民不負責任，不鄭重，缺乏階級感情。我們一定要老老實實做群眾的學生·和群眾在一起，搞好文化大革命。我要努力學習毛澤東思想，既把自己看成革命的力量，又把自己看成革命的對象，革命也得革自己的命，不革自己的命則革命革不好，在尖銳複雜的階級鬥爭中·在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頭腦中私字破得不夠，公字立得不好，老爺架子·驕傲自滿，主觀片面，在看待「八·二四」問題上有框框·形成錯誤。為堅決澈底改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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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59
    (1)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堅决執行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
    關於解放軍堅决支持左派的偉大指示，堅決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堅决反對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堅决執行中央關於開封問題的决定，一定向山東軍區學智，向廣大群眾檢討，給「八·二四」平反，向他們承認錯誤，向他們道歉。對開槍打死人的問題，我們一定嚴肅處理，堅决支持開封市的一切革命造反派。在大批判中，實現大聯合，促進革命的「三結合」，搞好鬥、批、改。
    (2)大力宣傅毛澤東思想·用毛澤東思想武装頭腦，大樹特樹毛
    凙東思想的絕對權威。
    (3)堅决執行毛主席關於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方针，要用文鬥，
    不用武鬥。
    (4)部隊和支左，要加強兩條路線鬥爭的教育。(景聯同志要求發言，揭發徐文遭錯誤。)總理：你不是遞材料嗎？戚：你下次發言。
    總理：你們三方面有了一個協議簽了字，我們印刷出來，昨天說八大總
    部和其他地區發言·讓他們發言。
    (「河造總」洛陽地區代表發言：認為軍區支左大方向正確，堅决支持戴蘇理革命幹部站出來，紀登奎在文化大革命中頑固地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必須老實檢查，開封八·二四，洛陽八一六，新鄉「八一
    八」是頑固的保守派，他們的大方向是錯誤的，但只要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我們願意同他們組織中的群眾結合)
    總理：你是代表幾大地區的？八大總部是不是還有一個人要講嗎？（四
    個工人總部代表發言；認為文敏生、趙文甫、紀登奎必須打倒，戴蘇理是比較好的幹部·關於劉建勳問題，中央已經表態，不再喊打倒。認為二七公社沒有區别對待，對群眾沒有做思想工作，在革命派内部拉一派打一派，最近中央解决河南問題又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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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康老：是不是你要求軍區檵續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像過去那樣對抗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不是？我聽你這個話裡似乎有這麼一點意思。過去因為你們不暸解軍區，幹了一些事情，這不是解放軍的問題，也不是戰士問題，也不是軍區黨委問題，也不是其他幹部的問題。主要的問題是什麼呢？（抬高聲音）是何運洪，當時他那種作法很多同志是滿意的。
    總理：你們又提到二七公社，下次答覆你。
    康老：你們十大總部注意這個問題，「河造總」，你們過去是受蒙蔽
    的，從二月十七號起啊，你們受蒙蔽。你代表的工人總部更要注意這個問題’你們不明白，這不是整個軍區，更不是整個黨委，更不是軍區的所有幹部，不是嚴重錯誤，而是他講的，是方向路線錯誤。他現在要改正錯誤。
    省工總：我們一定要與何運洪做堅决鬥爭，反對他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中學紅總李廣連發言，發呼籲，言二七公社砸其鍋，搶其糧)總理：你們家裡來電話了？這幾件事，請你們（指二七）查一查。李廣連：他們去年就衝砸了總理辦公室。
    總理：（笑)我有什麼辦公室，我的辦公室從來沒有被衝過。…你講
    你現在的，你們過去的材料交上來。
    總理：省直機關誰代表？叫什麼名字？豐長錄：豐長錄。
    總理：你代表不代表公安公社？豐長錄：代表。
    總理：哪聽聽你的意見。(豐正講時，總理打斷話問)
    總理：我間你，你們公、檢、法在軍區的影響下逮多少人？豐答：不知道。
    總理：那你怎麼代表？
    康老：我肯定你們公安系統裡有壞人·同志，我做過公安工作，我懂
    得。你們逮了多少人，要老實告訴我，掩蓋不著的·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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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問題與丁石有關係的，丁石來了嗎？
    戚本禹：我看公安公社可算是保守組織。康老：這個問題和丁石有關係的。
    總理：（對丁石）你不知道你幹的什麼事情？
    丁石：（從角落裡站起來，故作鎮靜地)哪個事情與我有關係？
    戚本禹：（氣憤地站起來·扇子摔在桌子上)幹的壞事與你有關係的！
    你幹的懷事麼！你怎麼不知道！
    康老：那你就好好想一想。我問你，過去你做過公安工作嗎？丁石：做過十年，做副處長。康老：你以後做什麼？丁石：副廳長。
    康老：是麼，我沒有錯。
    總理：（對省總豐)你這個發言怎麼不弄清楚哇？連一點自我批評都
    沒有。
    康老：你們有一點階級感情嗎？成千上萬革命小將坐牢，你們無動於
    衷，你們一點也不檢討，摸摸鬍子就算了，一點也不檢討。
    總理：你對公安系統揭發些什麼東西呀？
    康老：一點也沒揭發，我們不滿意。都是空話，你不要講了，我知道你
    的。你是代表麼！怎麼搞的，一點不揭發。
    總理：鄭州打群架，你們八大總部都沒有參加？你這個人不老實！對丁
    石問題，你們今天晚上可以揭發。我們專意把他找來，他是怎麼在幕後指揮的·他是公安廳副廳長·你們是受蒙蔽的，戰鬥師還講嗎？你昨天講了很多，簡單些！
    鄭大戰鬥師：（當講到因他們衝中南海，總理三次單獨接見他們時，他
    們說這是總理對戰鬥師的最大關懷時，總理對戚本禹笑了)，(戰師繼續發言)（總理和康老、戚本禹在交談，劉建勳一直在寫東西，看文件，不知寫了什麼東西遞給戚本禹，修改後交給總理看·總理看了點點頭，又把文件交給康老)
    鄭大戰鬥師：…劉建勳同志是在我們廣大造反派的炮轟下站到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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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革命路線一邊來的。
    (戚本禹、劉建勳都笑了)我們希望劉建勳很好學智毛主席著作。（劉建勳點頭笑了)
    鄭大戰鬥師：（發言完。呼口號。)
    總理：檵續埋頭苦幹，與造反派聯合。快點！快點！完了嘛！你們算八
    大總部？還是「河造總」的？
    鄭大戰鬥師：都不是。
    戚本禹：（對總理說）獨立師！
    總理：獨立師！（大笑)我問你，你說埋頭苦幹、要聯合，現在有一個
    埋頭苦幹的事情，就是鐵路的問題，安陽、邯鄲、石家莊這一線上，很多人都在步行北上。
    康老：有些人聽到這個消息，他還很高興！
    總理：我要求你們再派三個組，（對戰鬥師說）我指定鄭大戰鬥師派一
    個人（對鄭大聯委說）你們派二個人，十大總部派三個人，不要派公檢法，我不信任公檢法。
    康老：我們不相信公檢法。
    總理：鄭大聯委二個，他們一個（指戰鬥師），好好地大聯合。他們犯
    了錯誤（指戰鬥師)你們也有錯誤（對革聯）。我希笔你們鄭大，好好在大聯合上作出成績，鄭大作出成績。北京有劉、鄧，中南有陶、王，可以批判陶、王麼！鄭大是全國開始鬧起來的四個聞名大學之一，北京大學、南京大學、西安交大、大。北京大學聯合也不好麼！南京大學雨派分裂·交大内部還不錯，和社會上鬧，你們鄭大要做出榜樣。(當談到王培育翻案時)
    總理：你們打内戰，被他們利用。搞大聯合，鄭州、洛陽工人很多，要好
    好向他們學智，鐵道上再派一個小組，「河造總」三個，十大總部
    三個，鄭大（聯委)二個·戰鬥師一個。鐵路已經全線軍管了，都分了區，鄭州是武漢大軍區管，石家莊是北京大軍區管。要硬扒車就把頭頭抓起來，這樣子向中央施加壓力，不能再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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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老：我們不能再等待了。
    總理：去年大串連，造反派和紅衛兵上北京是好意，是見毛主席和副
    帥，一輩子忘不掉。貨物積壓，受點積壓，我們原諒嘛，那是關係到第三代、第四代的間題嘛！大學生都見過了，中學生原來不讓來，又說三分之一，最後都來了，有十多歲的、小的八九歲。現在就是解决那個省的問題，那個省的壞人，保字型大小頭頭，少數人帶領群眾起來都到這裡來，内蒙搞過。四川搞過，河南也在搞，江西也想搞，全線都斷了。東北那邊向你們學智，馬上成立三個小組·顯示你們的力量，說服嗎！不回去，向中央、中央文革小組交待。我要對你們負責，你們要管不了，我就要告新軍委了·抓幾個頭頭。總有人在後面挑動，壓中央、内蒙開始地方上動員，八九千人到京說服回去了。又煽動軍隊來。最後幾個軍隊的壞頭頭，已暴露出來了。王逸倫這個特務也暴露出來了。
    康老：王逸倫這個特務也暴露出來了。
    總理：今天就談這些。你們先回去，關於何運洪、徐文禮檢討，你們討
    論一下，何運洪承認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我們歡迎，但不要亂傳·犯了錯誤允許改正嘛！你們學好《人民日報》社論，好好讀
    一讀，那裡有好些是主席常說的。（二七代表答：團結一批評—團結)
    戚本禹：不要傅達·起反作用。
    康老：刚才何運洪、徐文禮作了檢討，檢討錯誤是歡迎的，這一點同志
    們有何看法，可以討論。他們犯錯誤，但同志們，絕不能動搖對解放軍的信賴和信任，毛主席講過「三相信、三依靠」嘛！「三相信」…三依靠…絕不要動搖對解放軍的信賴，更不能在群眾中對解放軍的信賴有所動搖，解放軍是毛主席親自締造的，林副主席親自領導的。是文化大革命最堅強的支柱。毛主席說過：解放軍是保衛文化大革命的。沒有解放軍你們怎能進行文化大革命呢？怎能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我得到一個消息，好的消息，河南出現了好的現象，擁軍愛民，革命群眾愛護軍隊、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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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愛護革命群眾，這是好的現象，這證明解放軍是人民的軍隊。兩位元同志檢討自己的錯誤，也是一個好的現象。我這裡有一個建議，在你們還沒有把這些問題暸解清楚，沒有好好把何運洪、徐文禮檢討研究好不要往下面亂傅。（戚插話：傳不好起副作用)有人亂傳說解放軍犯了錯誤，一軍犯了錯誤。要像愛護眼睛一樣，愛護解放軍。第二，我講了，何運洪自己也講了，不是軍區所有幹部犯都犯了錯誤·有許多幹部有正確觀點·願意執行毛主席的指示，不能籠統講整個軍區犯了錯誤，更不能講解放軍犯了錯誤。這個問題主要由何運洪負責，不能說都犯了錯誤·這一點要弄清楚。要愛護我們的解放軍。至於一軍，他們比何運洪的錯誤還要輕，趙靜生宣布八·二四是反動組織是錯誤的，徐文禮能初步檢查是很好了。一軍是全國第一軍，野戰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有錯誤就改，一軍有很多作法有缺點，但八·二四有個口號是錯誤的（「澈底改善無產階級專政」）。不要亂傅，要愛護解放軍的榮譽，要相信解放軍。
    總理：那一個組織將軍區的話斷章取義，或全文贴大字報，都不對。康老：說河南軍區來了個180°的大轉彎，也不對。
    戚本禹：過去衝軍區，軍區有錯誤，可以諒解，現在軍區改正錯誤。你
    們衝軍區，你們犯了過去二七公社，八·二四犯過的錯誤。
    總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要解决·我們還要再開一次會議解决問題，現
    在鐵路問題，就是考驗你們的時候，不要聽到批評就垂頭喪氣·不要認為你們一受稱讚就翹尾巴·這很不好。
    戚本禹：二七公社、八·二四要特别注意。
    總理：你們的協議，我們印發給其他省份，刚才我來的晚，就是去解决
    廣西問題。一個司機的脖子上打破了皮，一條腿打破了，褲子被撕欄，非要叫交出兇手不可，不然不開車，我接見了他們·我說，受傷了，衣服撕斕過去了嗎？車停了兇手又找不到。在鐵路上你受了傷，這我們政府有責任·我代表國務院給你們道歉，脖子上傷也好了，我說褲子破了從鐵路工人補助金裡給你搞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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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165
    他聽了說：我不要了。我要他們團結起來，保證了鐵路的運输。我分别送給他們兩冊政策彙編，鐵道上可以有雨個組織嗎？我們得出個經驗，你們工作時間不要辯論，業餘時間辯論不要打架，不要和外面聯繫，鐵道本身不要與地方上串聯，不然會出問題，要廣西做出個樣子，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裡。30
    中央首長接見湖南軍隊代表談話紀要（1967.7.10.)
    七月十日二十一時總理、康生、楊成武、關锋、戚本禹、葉群等中央首長在京西賓館第二會議室，接見湖南軍隊代表。
    總理問龍書金同志的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又問：你不是在廣州發了個電報嗎？
    龍書金：我給家裡打電話，家裡發的。（指5.12檢討)總理：思想還比較開朗吆·以後，你怎麼變了？龍書金：我沒有變。總理：你變了。
    總理問譚文邦同志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你是支持「工聯」的？(譚文邦正要回答問題時)
    戚本禹同志說：他此較支持「工聯」。
    總理問黎原同志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你對「工聯」、「湘江風
    雷」瞭解一些？
    黎原：瞭解一些。
    總理問劉子雲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又問了林國興同志，說：老同
    志了！
    30《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案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棠编》，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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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總理問雀琳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你是政治部副主任，你是「高
    司」觀點嗎？
    崔琳：不是。總理：你怎麼不是？！
    總理問史健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你倆（指與雀)都是政治部副
    主任！你倆的觀點是不一致的吧？
    史健：有的一致，有的不一致，基本上是一致的。
    總理問張廣弼同志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你是反對「工聯」，還
    是支持「工聯」？
    張廣弼：我們意見差不多，我們支持「高司」，對「工聯」是從下而上
    的支持的。
    總理問田雲、王恒一同志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問田雲：你是「高
    司」觀點？（田沒有回答。)
    總理問王恒一：你們部隊在那裡？王恒一：在韶關。
    總理：你們是支工到湖南的？
    占才芳：湖南部隊少，從廣東調去一些支左的。
    總理問劉順文同志年齡、籍貫、參軍時間後說：章伯森同志請你找的，
    一找就找到了！
    劉順文：我打了好幾次電話才找到。總理：我找他也打了好幾次電話！
    總理問張弘強同志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才三十九歲，年輕！接著，總理點到孫素潔同志的名字。盧潤魯答：派人找去了。
    總理問工作人員年龄、籍貫後說：你們是「高司」觀點嗎？（沒人回答)總理：這次打個招呼，上次托黄永勝同志傅達，要省軍區、獨立師、軍
    分區的同志把不同的觀點擺出來。你們開了幾天會了？占才芳：兩天。
    總理：擺出些觀點沒有？軍隊同志觀點要明確，叫你們來就是把觀點擺
    出來，對立觀點也要擺，要求你們擺出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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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的問題是比較大的，雨大派的群眾也比較多，有「高司」，有「工聯」，還有「湘江風雷」·又恢復組織了。
    「湘江風雷」你們當時是怎麼處理的？你們承認抓人抓多了，宣布為反動組織沒有？
    龍書金：沒有。
    史健：按中央「二·四批示」，對頭目採取專政措施，分化瓦解受蒙蔽
    的群眾，實質上就是取締了「湘江風雷」·成了非法組織了。
    總理：讓你們放「相江風雷」頭頭，你們不同意。主席意見將葉衛東放
    出來，一起討論「湘江風雷」問題。幾十萬人你們沒有壓垮，現在又起來了。你們抓了多少人？你們報了五千人·恐怕有一萬、兩萬、三萬，絕非五千！而是上萬！現在在押多少？
    史健：四十六人。總理：全省？
    文健：是。
    總理：據說還有些「高司」的代表沒來，經調查只有一個代表沒來。史健：其他是工作人員。
    總理：代表都來了嘛！你們給他多掛一個車箱，不買票，這不合法·當
    然掉了。這是鐵路局這麼說的。田雲：是買了票的。
    總理秘書：是買了票的，是軍區幫助定的。
    總理：代表只一個沒來，其實可以開會了，今天排不上，明天排一排。
    今天見見軍隊代表。章伯森、梁春陽我見過了，華國锋還未見。(這時孫素潔進來)
    總理問系素潔年龄、籍貫、參軍時間後說：你是「工聯」觀點嗎？孫素潔：我同情支持「工聯」，但不完全是「工聯」觀點。
    總理：支持「工聯」好嘛！你在軍内是少數，在外面就是多數了，不
    要怕！
    你們開會要討論的深刻一些。龍書金開始還比較好，我們收到了你們的電報，感到還比較明朗，為什麼回去以後又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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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們已經開了兩天會，要把觀點擺出來，尖銳對立也不要緊，不同觀點不要緊。能不能明天把意見寫出來？
    占才方：寫不出。
    總理：寫個大綱給我，兩種觀點對立都可以寫出來。
    有個××團，支援「高司」觀點的，使工作困難了，與「工聯」、「六號門」對立，要調動一下。
    黎原：已經調換了！
    總理：明天你們討論，幾種觀點，幾個問題寫出來，寫個大綱給我。
    湖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四十七軍
    一九六七年八月
    中央解决山西問題中型會議紀要（1967.7.14.)（存目)
    中央首長接見河南省部隊領導幹部的講話(1967.7.25.)
    七月二十五日一點三十分到二點四十分，周總理、康老、謝副總理、戚本禹、吳法憲、劉建勳在京西賓館接見了河南省軍區、軍分區和駐軍師以上領導幹部，作了重要指示，整理如下。
    總理：同志們，我們叫大家來商量問題，聽說你們在鄭州開三級幹部
    會，我們想讓你們領導同志到這裡開，更好地暸解中央的精神。山東、山西、河南、浙江、江西、湖南、福建等軍區都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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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武漢，震動全國。林副主席說，武漢的問題，值得全國各個軍區學智。大家來了，聽到了呼聲，不僅是北京、上海，而且是全國。實際情况你們看到了，明天報紙就出來了。只有毛主席的威信，林副主席的威信，才能動員廣大群眾。有些地方出現另一種情况，相反的情况·聽說在河南某一個分區（我不點名)支持保守派，開上吊車把樓都砸了·簡直不像解放軍。毛主席相信解放軍，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有崇高的威信，咱們能支持保守派下這樣的毒手嗎？保守派群眾是受蒙蔽的，壞人只是一小撮，用吊車把房子都弄壞，打傷很多人，這樣的事情比武漢更厲害。當然武漢是另一種形式，把矛頭直接指向中央、中央文革，指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
    康老：我一接觸河南的問題，就知道武漢的問題不解决，河南的問題就
    很難解決，因為河南是聽武漢的，不聽我們的。
    總理：河南二七公社平反了，很快就影響到武漢工總，我在武漢講了四
    點，又講了八點，四點、八點都是我講的，我走了，事情就發生了，他們把「罪名」加在王力同志身上’這完全是預謀的，矛頭完全指向中央，這不是簡單的事件，我提議武漢的問題正面的反面的都要學習，河南是直接受武漢軍區領導的，河南的部隊又這麼多，有陸軍、有空軍、有工程兵、有炮兵，還有幾所軍事院校，系統很多，省軍區又有自己的系統，有雨個獨立師，軍分區、縣、市人武部·還有倉庫，這次都把你們找來一道開會，支左半年了，應該總結經驗教訓，武漢的問題值得學一學。
    河南省軍區黨委有個檢查報告，在北京起草，在鄭州修改的，意見是否一致，也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聽陳桂昌同志講，鄭州連印的地方都找不到，「河造總」、八大總部不讓印，當然不是廣大群眾，只是群眾組織中的幾個頭頭，也不是所有的頭頭。在武漢有些傅單、海報純粹是造謠，說要王力同志留武漢是讓鬥爭的，有些保守組織的頭頭就是靠造謠吃飯的，這能吃幾天？靠造謠是不會長的！我們解放軍怎麼能造謠呢？希特勒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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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造謠吃飯的，國民黨是靠造謠吃飯的，要把歪風邪氣造謠生事肅清，共產黨員、勞動人民絕不能這樣做。我們要樹立毛澤東思想的作風，我們要為社會主義國家樹立榜樣，傅給後代。你們把武漢的間題學一下，把中央批示河南的問題學一下，有不同觀點可以說，我們不強求一致。軍隊也允許爭論，軍隊四大民主也給群眾，過去打仗一年還討論嘛，要擺事實講道理，要獨立思考，這樣真理才能越講越明。武漢的問題主要靠你們討論，我們有聯絡員、記者參加，討論三天，不同意見可以討論，可以保留，但要服從大多數人的意見。二十一號武漢的問題就揭露了，下午就遊行了，晚上就向河南的代表講了，第二天達成了五條協定，但是有的就不簽字，「河造總」、十大總部有的就不簽字。
    文化大革命就是考驗人，首先考驗黨的領導，現在考驗軍隊了，也考驗群眾組織。部隊過去在戰場上立於不敗之地，勝利
    十幾年了，打仗不多了，朝鮮戰爭有××萬人打仗，加上福建、西藏也有××萬人打過仗。部隊最大的任務就是政治思想革命，××萬人民解放軍都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接受考驗。
    我就說這些，開個場，下面請康老講一講。
    康老：河南的問題解决得比較久了，有的同志回去現在又來了，有的同
    志删來。總理講了，你們在鄭州開三級幹部會，與其這樣，不如把領導叫來北京開，暸解中央的方針更好，所以把大家請來。
    開這個會天數不少了，有兩個多月了·所以開這麼長，就是讓同志們認識河南的問題，暸解中央的方针，領會主席的思想·犯錯誤的同志也等待他們的覺悟，等待他們的認識。
    情况是這樣，在北京開會是逐漸向好的方面發展，在河南總的形勢是好的，因為矛盾揭露出來了，但是，另外一方面，它的發展與北京的會議是相反的，這就是說在會議上和河南運動的實踐是不相符合的·請同志們注意這個問題。
    好的方面，六月十七日我們看到省軍區黨委給中央報了一個决議·這個决議對錯誤有所認識，基本上是好的·因此我們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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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啦，中央對這個决議有個批示，這是好的一方面。但事實的結果怎樣呢？雖然這個决議報給中央了，但在軍區内部有不同的意見，不同的解釋·刚才總理講了，這個决議在鄭州就找不到一個印刷廠印，這不是群眾的問題，這反映了軍區内部有的人不同意印，你們不同意印可以另外搞個决議嘛。
    從群眾方面講，軍區黨委對二七公社一次再次宣布它是非法組織。河南省軍區發告全省五千萬人民書，搞一個群眾組織是不好的，沒有一個省這樣搞過，即使在武漢軍區也沒有搞，但是河南軍區為了摧垮二七公社，竟發表了告全省人民書，遲遲不平反，最近雖然平反了，但二七公社在各方還受到嚴重摧殘。「河造總」過去是不贊成十大總部的，現在聯合起來搞二七公社。總理插話：對二七公社、鄭大聯委、新鄉八·一八、洛陽八·一
    六、開封八·二四這些左派，你們每一個部隊首長同志有權利支持它，保護它，要派部隊去，我們一定支持你，這是正義的革命的行動·即使省軍區不贊成，你們也要堅决幹，這是革命的行動。
    現在的武鬥比開始時還嚴重，一直發展到像新鄉那樣情况。新鄉軍分區請你們注意一下，李國秀同志到底怎麼樣？李國秀同志說他們支左大方向是對的，你們考慮究竟怎麼樣？
    「河造總」是革命群眾組織，過去軍區支持它，現在如果不注意，就會走到它的反面。
    應當看到河南目前的情况，武漢王任重的「百萬雄師」，四川李井泉的產業軍，都到你們那裡去了，並且在開封已經殺人，東北的榮複軍，北京的聯動（黑幫子弟)，也到你們河南去了。為什麼這些反動組織都到你們那裡去，在中州會師？大概你們那裡有油水·有人同情它，它們在河南找到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所以二十一號我們向幾個組織提出這個問題·武漢的問題有沒有在河南重演的危險？
    謝富治插話：「百萬雄師」到河南是個陰謀。
    康生：你們要制止類似武漢這樣事件在你們河南的重演。可能重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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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可能不重演，我們要盡力消滅這個危險，制止這個危險。我希笔同志注意，所以在二十一號的會議上，我們向軍區的同志、「河造總」、十大總部、二七公社的同志提出這個問題，問他們能不能達成協議。大家表示贊成，後來達成了五條協定。這五條協議我記得是這樣：
    (1)反對「百萬雄師」的叛亂罪行；
    (2)反對「百萬雄師」、產業軍、榮複軍、聯動到河南破壞文
    化大革命；
    (3)制止河南武鬥。有的是一種罪行，用社會主義的生產工具·
    破壞社會主義的生產建設和财產，這是反革命的行動；
    (4)黄河水汛上漲，大家要齊心協力防汛，凡防汛材料物資·
    那一派都不准搶；
    (5)按中央批示要擁護解放軍，支援和歡迎軍區改正錯諛。不要給軍區施加壓力，要他們不改正錯誤，要他們檵續執行過去的方向路線錯誤。不要幹擾他們去改正錯誤。同時，軍區的同志不要以為人家講幾句好話就不承認錯誤，不要因為有些群眾支持你，就興高采烈，實際上這種支持是幫倒忙，我們看到十大總部、「河造總」有這種傾向。那天晚上武漢事件發生，毛主席、林副主席講，這件事對全國、特别是對解放軍有很大教育意義。我們本來很希望省軍區表示態度，你們贊成還是反對，但沒有得到省軍區的反映。那一天晚上何運洪同志装病沒有去。那麼緊急的事情，何運洪不到會，我很不滿意。我事後檢查，何運洪沒有病。武漢的問題·到現在我們沒有見到你們的正式決定和聲明。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四天了，沒有見到你們表態，到底為什麼？不表態也可以，但是我覺得應該表一表。你們軍區直屬武漢軍區，你們過去的支左工作，支左方針，實際上是執行武漢軍區那一套。
    過去省軍區有些什麼錯誤，省軍區的報告大致都講了，當然還有些不夠，那天晚上我作瞭解釋，我想把主要的講一下。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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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區的錯誤最嚴重的是對中央指示長期地、頑固地對抗，二月十
    七日主席對河南有個批示，對我們中央文革教育很深。主席對各省的批示很多了，但對河南問題的批示是第一個，就是要你們組織各派代表來中央彙報，而河南軍區拒絕主席、中央的指示，到今天已經五個多月，將近半年。你們為什麼不來？就是想把二七公社拖垮·造成既成事實。事情並不是這樣，實際上沒有壓垮拖垮。當然河南問題的性質和武漢的問題不一樣，「百萬雄師」是搞叛亂的。同志們要從武漢問題得到什麼教訓？
    武漢問題的關鍵：一個是部隊的少數人拿他們的錯誤路線去煽動欺騙幹部戰士，八二零一部隊的少數人表現很不好。這能怪戰士嗎？戰士是好的。這一點河南軍區要檢查一下你們作得怎麼樣。最近十大總部、「河造總」開會有軍隊參加。四、五十人穿便衣，鄭州市人武部的幹部穿便衣指揮，這是玩火，玩火要燒到自己的。
    第二個是利用公檢法。從全國各省看·有的利用公檢法幹了許多壞事。武漢利用公檢法鎮壓造反派，河南這一條從省裡一直貫徹到下邊·我們不能不研究這個教訓。這次會議上，我們批評了公檢法，他的代表就回去了。武漢問題發生後，公檢法又翻了，可能要打倒我和戚本禹同志。何運洪同志恰恰在這個時候不參加會議，公檢法恰恰在這個時候翻這個案。何運洪利用公檢法，丁石、趙文甫是搞公檢法的。你們捉多少人，你們沒有實際數字，連黨言川川也捉了。
    第三個教訓是利用人武部。省軍區支援軍分區犯錯誤，分區有沒有支援縣人武部？人武部有沒有動員農民進城的？武漢少數犯錯誤的同志利用「百萬雄師」把三新、三司、二司、三鋼、工總等造反派壓垮，河南利用十大總部、「河造總」把二七公社全部壓垮。
    第四個教訓是利用地方機關的保守派。河南非常突出。河南省委省直總部實上是保守組織。劉建勳、紀登奎有錯誤，但還是好同志，你們去搞。最懷的是趙文甫，你們支持他，他支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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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區。利用這個組織去打垮那個組織，河南和武漢是一樣的。
    因此，河南有武漢事件重演的可能。同志們要認識清楚·從武漢事件吸取教訓。這個會議上·大家要好好把觀點擺一下，把思想統一起來，不要講的一套實際行動相反，言行不一致。有了錯誤改了就好，如果堅持錯誤，長期不改，這就不是認識問題，而是立場問題。你們要好好討論討論，擺事實講道理，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統一提高思想認識。在這裡兩個月，河南問題實際沒有解决·所以經過這次會議笔能得到很好解决。31
    康生在河南湖北兩省軍隊幹部鬥爭陳再道大會上的講話（1967.7.28.)
    七月二十八日十七點三十分至二十九日凌晨四點，河南、湖北雨省軍區和雨省駐軍在京西賓館召開了批判鬥爭反革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牛懷龍、蔡炳臣、巴方延的大會。會上群情激憤，怒不可遏，憤怒聲討了反革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的滔天罪行，大會由康生同志主持，中央負責同志陳伯達以及謝富治、楊成武、吳法慮、劉建勳、曹軼歐同志出席了大會，康老在會上作了重要講話。
    康老：現在開會了·河南軍區、一軍和駐軍領導幹部來開會，揭發反革
    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的問題。同志們要求陳再道、鍾漢華澈底交待問題，同時揭發陳再道、鍾漢華反革命罪惡。河南軍區是武漢軍區領導的，我一接觸到河南問題，就覺得與武漢軍區陳再道、鍾漢華有關係·武漢問題不解決·河南問題就解決不了。河
    31《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棠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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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有的人不聽毛主席、黨中央的話，而是聽武漢軍區陳再道、鍾漢華的話。武漢軍區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經常打電報、打電話同河南軍區某些人保持密切聯繫，同樣一軍方面也是這樣，徐文禮同志知道得很清楚，那天揭露了一些，今天這個會要開好，大家要進行揭露，删才報名發言的名單，武漢的，兩省的，駐軍的同志都有，叉開好了，徐文禮同志先講。
    何運洪發言後，吳法憲司令員講：你到現在還不老實，你同陳再道、鍾
    漢華搞的什麼勾當，在文化大革命中，你們電報電話來往多的是，你一手遮天，不聽毛主席的話，聽陳再道的話。你們的總後台是劉、鄧、陶、王。你反對毛主席、總理、中央文革的同志，把陳再道、鍾漢華、孔慶德捧上了天，聽他們的，不聽毛主席的，陳再道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策劃叛亂第二天晚上，你興高彩烈，不去參加會。
    當陳端、彭輝等同志揭發何運洪的問題後，吳法憲司令員講：本來將給
    何運洪一個機會叫他揭發，他不揭發河南的錯誤。同武漢一樣，是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中央文革！是一樣的！造謠誣鹱中央文革是一樣的！搞武鬥鎮壓造反派是一樣的！在辦公大樓築工事堵門窗是一樣的！頑固堅持錯誤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沒有搞「七·二零」事件，因為他到中央來了，如果中央首長到河南同樣要被圍攻、榔架。
    當李國秀同志發言時，康老講：李國秀同志請你檢查一下，你是執行何
    運洪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還是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是支持了造反派，還是支持了保守派？新鄉武鬥這麼嚴重，你們分區有沒有責任？（李答：我們有錯誤，我們要向毛主席請罪。）你反對不反對「百萬雄師」？（李答：反對。）你發表聲明瞭沒有？（李答：沒有。）你看你們把新鄉八·一八搞成啥樣子，武鬥搞成啥樣子，用社會主義的生產工具破壞樓房，這是什麼行為，我講過這是反革命的行為。（吳法憲司令員插話：你既不檢查自己，又不揭發别人。)你揭發自己嘛，不要講空話，要講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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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Ⅱ）
    體的，你們新鄉還動槍了。（李答：沒有）在河南會議上你澈底檢查好了。你們這個地區可以看到何運洪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罪惡。但你們省軍區的同志總是不願講這個，不願交待這個。武漢還沒有動吊車拆房子，這個問題是嚴重的，你的間題作為河南一個題目，專門在河南會議上去講。
    當余嗣貴同志發言時，康老講：在我們著手瞭解和解決河南問題時，就
    感到有一隻黑手從武漢軍區伸到了河南。武漢問題不解決，河南問題是難以解决的，因為何運洪等人一面對抗主席、中央的指示，一面接受陳再道、鍾漢華等反革命分子的指示。現在情况大家看得很清楚。因為這樣，我們同意，總理也同意，把武漢軍區楊秀山同志帶到北京來·叫他來幹什麼，不是叫他來主持河南會議的。是要他來看武漢錯誤在河南造成什麼結果，不是要他代表武漢軍區來領導河南軍區、一軍的文化大革命和工作的，楊秀山同志，我今天向你說明這點。我删才接到一封信，對楊秀山同志發言反映很不好·認為態度很不正確，同反革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沒有劃清界限·對楊秀山有很大的懷疑，並揭發了如下事實，說楊秀山十九號到北京以後，同河南駐軍一些領導人談話時·極力美化反革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說是總理到武漢提出武漢軍區的錯誤後，陳再道、鍾漢華檢討得很好。給人一個印象，武漢軍區轉變得很快。因時間關係，我不多說，這封信的下面有這個建議：楊秀山不能再檵續主持河南的會議，我們接受同志們的這個建議。現在武漢軍區的階級鬥爭蓋子揭開了，楊秀山不需要再參加河南的會議了，更不需要他來主持河南的會議，自己回武漢去檢查去，仔細檢查自己，檢查劃清界限，檢舉陳再道、鍾漢華的問題。在黨委會上，有的人反對中央文革你表態了沒有？（楊答：我說了·我不同意·但沒有堅决反對。）有錯誤檢查好了。還有的同志說，一軍的錯誤，楊秀山是有影響的。
    余嗣貴發言當中，吳法憲司令員插話：你也是何運洪的幫兇。當余嗣貴
    講到在北京彙報期間何運洪同陳再道經常有電話聯繫時，吳法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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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員插話：他聯繫的什麼，給你講了沒有？（餘答：他沒有給我講。)你和他關係那麼密切，他不給你講？余嗣貴同志發言結束時，康老講：你對自己的錯誤一句不講好不好？（餘答：我現在檢查一下。)你到河南會議上去檢查好了。
    當魏家禎同志發言念毛主席語錄「什麼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時，康老講：這個語錄對你最合適，你實際幹些什麼，你怎樣支持保守派打二七公社造反派的。不要說陳再道、鍾漢華的問題了，你檢查你自己。（魏：我還沒有準備好，要檢查可以·檢查不系統。)你自己對檢查錯誤還沒有準備好，你來北京開會幹什麼？你在背後指揮武鬥沒有？（魏答：沒有。)將來叫群眾問你好了。當魏家禎揭發鄭州武鬥的嚴重情况時，康老講：我問你一句，你在鄭州飯店召開過鐵軍負責人會議沒有？(魏答：沒有。)你講過二七公社是反動組織沒有？（魏答：沒有。）你講二七公社、「河造總」是造反派，鐵軍是保守派，我想不通，想過沒有？（魏答：沒有。)你換上便衣同十大總部一起指揮武鬥沒有？（魏答：沒有。)軍區承認錯誤，你的態度怎樣？你支持過鐵軍沒有？（魏答：沒有。）你支持過工人總部沒有？（魏答：我講過國棉三廠東方紅是造反派。）你的回答說明瞭一條，就是語錄講得滿好，實際行動恰恰相反，你在河南會議上要澈底檢查交待。
    會議結束時，康老作了指示：今天會議開得很好，大家反對反革命分子
    陳再道、鍾漢華一小撮的滔天罪行，表示極大的無產階級的義憤，這表現了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直接領導的人民解放軍是最可信賴、最可依靠的，暴露了陳再道、鍾漢華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愚弄欺騙人民解放軍，必然碰得頭破血流。在這裡，今天的會議以及前天的會議，同志們可以進一步領會毛主席所講的武漢軍區一小撮反革命分子製造的反革命叛亂事件，可以使全黨全軍從中得到教育。得到些什麼教育呢？
    首先·從我們會場上可以看到，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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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階級鬥爭，社會上的階級鬥爭，必然會反映到黨内軍内來。有些反對文化大革命的人曾經說過，軍隊沒有階級鬥爭。同志們，從今天的會議上清楚地看到了，階級鬥爭在軍内尖銳地存在，以致發展到一小撮反革命分子舉行暴亂。正如林副主席所講的，一切問題要從階級鬥爭、階級觀點來看，離開了階級鬥爭和階級觀點，就看不清任何問題。陳再道、鍾漢華等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代表了敵對階級向我們進攻·綁架、毆打謝富治、王力同志這不是偶然的，這是階級報復。一小撮反革命分子鑽進黨内，對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是極端的仇恨的。同志們高喊打倒劉、鄧、陶、王，打倒彭、羅、陸、楊，打倒陳再道、鍾漢華，是完全對的。這反映了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反革命分子的憤怒的回擊，這代表了毛主席締造的人民解放軍廣大指戰員的聲音。
    二、少數反對文化大革命，反對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堅決維護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人，他們公開誣蠛中央文革要犒垮人民解放軍，他們狂妄地說你們到底要不要解放軍，如果不要解放軍，我們就回家去。同志們，你們看到底是誰要搞垮解放軍，是誰不要解放軍。真正愛護解放軍的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的同志。像劉、鄧、陳再道、鍾漢華一小撮人要瓦解人民解放軍的，不要人民解放軍的。
    三、一小撮執行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反對文化大革命的人，造謠誣，說毛主席發動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不要黨的領導，沒有黨的領導，同志們清楚，這完全是誣蔑。誰都知道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的、發動的，沒有毛主席的正確領導，能有這樣震動世界的、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嗎？他們講這話的意思，才是不要黨的領導，而是要的劉、鄧那個黨的領導。難道要劉、鄧那個黑黨的領導嗎？陳再道是黨委第一書記，鍾漢華是第二書記，我們是否要他們領導的這種黨呢？反革命分子是要劉、鄧的黨，陳再道的掌，我們能允許嗎？！(眾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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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他們惡毒反對文化大革命，惡毒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造謠說文化大革命盡是整幾個老幹部，他們好像代表我們老幹部，質問說你們到底還要不要老幹部？他們妄圖在那些思想意識不好的、對黨有怨氣的老幹部中間進行煽動。我們要問要什麼樣的老幹部，離開階級分析，離開毛澤東思想，抽像講老幹部，這是馬列主義呢？這樣講是反對文化大革命，保護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用「老革命」
    三個字招降納叛，招搖撞氟。陳再道講他革命四十年了，同志們看看，我們要不要這樣的老幹部？（眾答：不要。）他們能不能代表我們的老幹部？（眾答：不能，他們是解放軍的敗類。)是的，他們不能代表老幹部。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用各種謠言誣嘰反對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反對文化大革命，所以同志們一定要提高警惕，對一切事情
    一定要用階級觀點去分析。
    五、武漢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叛亂中間，有一種手段，到處講中央文革小組不能代表中央，直到今天「百萬雄師」一小撮頭頭還造謠說毛主席受蒙蔽了…。同志們要警惕，不僅在武漢，而且在很多省内·這是反革命分子一個共同手法，他們打著擁護毛主席的紅旗反對毛主席，他們想把毛主席同中央文革分開，把中央同中央文革分開。同志們，他們能不能達到目的？（眾答：不能。)他們癡心妄想，到頭來眾叛親離。反革命分子不甘心滅亡，鬥爭並沒有結束。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面臨决戰階段，鬥爭是長期的，反復的。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但這並不是說鬥爭沒有了。瀏、鄧、陶、王、彭、羅、楊被打倒了，陳再道、鍾漢華、牛懷龍、蔡炳臣、巴方延被揪出來了，但同志們不能太天真·劉、鄧、陶、王、彭、羅、陸、楊的陰魂並沒有死，陳再道、鍾漢華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的陰魂並沒有死，需要我們去澈底肅清。武漢「百萬雄師」最近還活動，他們計劃分散到農村去。我們的鬥爭取得了勝利，但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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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爭還沒有完，還要更加努力，堅決站在毛主席一邊，堅决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某些軍區的同志犯了錯誤，毛主席講：「犯錯誤是難免的，只要認真改了，就好了。」犯錯誤是難免的，但某些同志犯錯誤同某些反革命分子犯錯誤的性質不同，只要認真改正，還能夠完成黨所交給我們的「三支」、「雨軍」的光榮任務。
    最後·還要關照你們這五個壞蛋，必須低頭認罪，澈底向黨交待，想頑固抵賴，人民是不答應的，是逃不過去的。想玩弄各種手段能行嗎？陳再道講不識字，是老粗，表示他是勞動人民出身。同志們，他能不能代表勞動人民？（眾答：不能，他是勞動人民的叛徒。)對！他是勞動人民的叛徒，背叛了勞動人民的階級立場。
    同志們，中央的複電你們看到了嗎？（眾答：看到了。）主席講：「對於犯了嚴重錯誤的幹部，包括你們和廣大革命群眾所要打倒的陳再道同志在内，只要他們不再堅持錯誤，認真改正，並為廣大革命群眾所諒解了之後，仍然可以站起來，參加革命行列。」同志們，對於毛主席的指示要很好研究學智，不是一看就懂了的。一方面看到毛主席還給他一個最後出路，另一方面他已經不是站在革命人民行列裡，而是站在反革命行列裡了。從兩次會議來看，陳再道還是堅持錯誤。你們看他現在有沒改正的樣？（眾答：沒有。)他現在能取得群眾的諒解嗎？（眾答：不能。)在坐的同志們就不諒解他。他要取得上面三個條件很不容易。同志們，那三條他可不可以作到？（眾答：現在看來作不到。)對啦！現在看來作不到，將來能不能作到很懷疑。如果能作到，三天内把叛亂陰謀計畫寫出來，說出來，看你們的行動。
    最後同志們高呼口號：打倒劉、鄧、陶、王！打倒彭、羅、陸、楊！打倒反革命分子陳再道！打倒反革命分子鍾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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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懲綁架王力同志的兇手牛懷龍、蔡炳臣、巴方延！
    誓死保衛毛主席！誓死保衛林副主席！誓死保衛黨中央！誓死保衛中央文革！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
    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勝利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河南二七公社省革聯翻印八月五日河南二七公社省銀行太陽升兵團
    一九六七年八月五日32
    康生傳達關於山西文化大革命的指示（傳達時關锋在場)（1967.7.28.)
    六十九軍在山西文化大革命中，地位很重要，要跟六十九軍同志說
    一下，要站在劉格平同志一邊，堅决支特劉格平同志。
    中央首長第八次接見河南赴京代表團紀要(1967.7.30.)
    時間：一九六七年七月三十日十時二十一分至三十一日凌晨三時二十分。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成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彙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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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
    參加接見的有：周總理、康生、楊成武、戚本禹、曹軼歐、吳法慮、劉
    建勳。
    康老：現在由我給大家介貂一下，這是空降軍政委王新同志，中央决定
    調他到河南幫助劉建勳同志作軍區的工作。王新同志在反革命分子陳再道發動叛亂的時候，保衛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保衛了謝富治和王力同志，很有功勞。
    張樹芝、陳桂昌同志來了沒有？來了，請到這裡來坐。同志們，解决問題的會議已經開了多次，今天是最後一次會議。會議完了以後，你們回到河南去，要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把河南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在這個時候中，由於各方面同志的努力，取得了很大成績，會議開得很好。首先是由於自己主觀的努力，其次也有客觀上文化大革命大好形勢的發展，對我們的會議有幫助。在主觀上，你們各個群眾組織還是按照毛主席指示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的方向走的，如果包括今天提出簽字的協議書在内，就達成了三個協定，這些協定都是你們自己寫的。一個是七·五協議，制止武鬥；一個七·二三協議，反對武漢「百萬雄師」，反對陶鑄、陳再道、王任重、鍾漢華；一個是現在簽字的關於解决河南問題的協議書。這個協議表示，大家贊成和擁護中央關於河南軍區檢查報告的批示。這些東西都是很好的·同志們作了很大努力。當然，也經過一些反復，經過擺事實，講道理，但是，總的是向前看的。所以我們講今天你們在這個協議書上簽了字就可以回去了。這個協議書我們看了，很好，現在交給你們簽字去。（康老將協議書遞給二七代表，首先在協議書上簽了字)最近召開的河南軍隊幹部會議，還要開幾天。
    同志們·你們的主觀努力删才已經講了·還有客觀上整個文化大革命的形勢，特别是武漢軍區發生反革命叛亂事件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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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促使了我們河南造反派、群眾組織和軍區、部隊幹部戰士的覺悟·這一點也幫助了我們解決河南問題。因為在河南問題上，我們開始一著手就感覺到當中有陳再道、鍾漢華反革命分子的黑手伸在河南·如果武漢問題不解決，河南問題是比較難於解決的。當然，從另一方面說，河南問題解決了，也可以促使武漢問題的解决。這一點我們是做到了。謝副總理那天在這裡講，在座的同志們都聽到了，中央批評河南（省）軍區特别是何運洪同志犯有方向路線錯誤，主張給二七公社平反，認為二七公社是革命的造反派。中央的這個態度明確表示以後，反轉來震動了武漢，也就是武漢軍區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感覺他們的問題嚴重，特别是「百萬雄師」·他們感到嚴重了。因為他們過去是反對二七公社的。謝副總理親自去調查，感覺中央解決河南問題觸動了武漢軍區的問題，髑動了武漢文化大革命的問題。這樣一來，武漢軍區的蓋子就揭開了。「百萬雄師」一小撮頭頭的反革命面貌暴露以後，也就促進了同志們的暸解和覺悟。在搞七·二三協議的時候，我問過同志們：你們河南方面有沒有群眾組織受蒙蔽？有沒有一些群眾組織支持「百萬雄師」？因為我們知道確實是有的，「百萬雄師」、產業軍、榮複軍、聯動紛紛到河南去不是偶然的，他覺得到那裡可以撈到稻草。這個問題現在看的很清楚了，獨立師背叛的人也有所覺悟，這可以說明同志們認識這個問題。據武漢反映也好，我們知道的也好，你們河南十大總部有幾個總部是支援「百萬雄師」的，這一點我們指出來了，希笔你們做工作。你們在這裡同大家一起反對「百萬雄師」。但是，你們在家裡有的還是支持「百萬雄師」。「河造總」也要注意這個問題，確實你們有的組織支援「百萬雄師」，你們「河造總」還派了專案調查團到武漢，六月十七日公開發表聲明，這個聲明被「百萬雄師」到處翻印。（「河造總」：我們經過多次調查，根本沒有派什麼專案調查團)你們沒有調查清楚。這個問題你們千萬要嚴肅對待，自己千萬不要光聽自己人的解釋，你們要嚴肅對待這個問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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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然你們還會犯這個錯誤。當然，犯了這個錯誤也不要緊，還會改正嘛！（總理：是你們的專案調查團嘛！)沒有，「百萬雄師」不會到處翻印的，這個很清楚。（「河造總」：我們發表了聲明。)這個對的，是六月十七日發表的。（總理：是六月十七日。)「百萬雄師」到處翻印，你們要嚴肅對待這個問題。你們能保百分之百不犯錯誤嗎？能保證百分之百同「百萬雄師」沒有關係？這一點不要去掩蓋，而應當相反，有了缺點錯誤要揭開它，因為這個東西到處張贴，六月十七日到現在一個多月了，這
    一點你們要注意。為什麼呢？道理也很簡單，你們「河造總」支持何運洪，而何運洪就是陳再道、鍾漢華在河南執行反動路線的代表，你們在思想上不可能不接觸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很清楚·希笔同志們很嚴肅的對待這個問題，很嚴肅的對待武漢反革命叛亂事件。正是這樣·不管你們那一派都應當從武漢問題上得到教訓。毛主席告訴我們：武漢一小撮人的叛亂行為可以使全國的解放軍、革命造反派、群眾組織從中得到教育。現在武漢軍區常委的一部分同志發表了一個公告·這個公告在武漢都知道了，河南也傅了去，我現在把這個公告和中央的批示告訴大家，（二七公社拿出「河造總」支持「百萬雄師」的傳單，說這是他們支持「百萬雄師」傅單)這個很多，支持「百萬雄師」的傅單到處張贴。
    武漢軍區黨委的這個公告是前幾天搞的，對問題說的還不是那樣全面，但是基本方面說了，這個公告一共寫了四條：（已發傅單，略)中共中央對他們這個公告有一個批語，這個批語是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批示的。批語說：
    中共武漢軍區黨委：七月二十四日十二時十分的來電並附武漢部隊公告全文已經收到。中央進行了論，認為第一，你們現在所採取的立場、政策是正確的，公告可以發表。第二，犯了嚴重錯誤的幹部，包括你們和廣大革命群眾組織要打倒的陳再道在內，只要他們不再堅特錯誤，並且是要認真的改正錯誤，還要為廣大革命群眾所諒解，仍然可以站起來參加革命行列。（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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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段的意思是說，一方面給他們一條出路，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真正改正錯誤，但是，另一方面同志們要看到，說他們做到三條仍然可以站起來參加革命行列，這就是說他們現在不是在革命行列·而是在反革命行列。對主席這個批示的精神要認真領會。只有不堅持錯誤，為廣大群眾所諒解，那個時候才可以站起來，參加革命行列。現在不是革命行列的人。)第三，要向思想不通的某些部隊的人員，思想還不通的人，這些部隊的人員幹部、戰士和「百萬雄師」做工作，使他們轉變過來。第四，要向左派做工作，不要乘機報復，因為廣大群眾是受蒙蔽的，應骸幫助他覺悟，不應該報復，不然為什麼算革命左派？第五，要警惕壞人搗亂，不許破壞社會秩序。
    這是中央的批語，這個批語以及公告已經發到部隊群眾裡邊去，受到廣大群眾的熟烈歡迎，現在獨立師很多戰士檢討了錯誤，同「百萬雄師」劃清了界限，廣大群眾粉紛退出「百萬雄師」。當然·還有一小撮頭頭在那裡掙檠，這是沒有好結果的。恐怕這裡邊也會有人覺悟起來的。這種情况促使了我們河南問題的解决。同志們從報上可以看出，全國廣大革命群眾、解放軍幹部、戰士一致聲討陳再道、鍾漢華等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的叛亂行為。這一點，在七月二十三日，我向你們介貂情况以後，得到你們各派同志的贊成，一致反對這種叛亂行為，反對「百萬雄師」，反對陳再道、鍾漢華，並且達成了一個協定，這是很好的。但是，我們曉得，現在河南的問題還要同志們去努力解决。上次我講過了，有些「百萬雄師」從武漢派人到河南去，甚至退到河南去，四川川產業軍也到你們那裡去了，榮複軍、聯動也到河南去。更重要的是河南的武鬥還沒有制止。像上次我講過的新鄉、開封、鄭州、洛陽、平頂山，這方面你們還要努力，你們今天又簽字達成了一個協議，這很好。我講這一點你們應當想一想，七月二十三日為什麼達成了協議，而河南軍區沒有表示態度？本來·那天晚上一方面你們群眾方面對武漢事件政治上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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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態度，另一方面，我想省軍區也應該立刻表示態度。因為河南軍區屬於武漢大軍區直接管。可是那天晚上沒有達到這個目的，因為那天晚上何運洪不來參加我們這個會議。當然，他說他有病·也許有病，但是最近我們在軍隊幹部會議上對他作了嚴厲的批評。在那樣的關鍵時刻，在會上討論那樣的問題，他不參加我們的會議完全是錯誤的·打了陳再道他心裡有點痛。（二七：他同陳再道勾結特别密切，武漢軍區支左辦公室介貂「百萬雄師」的人到河南活動，河南軍區支左辦公室給他們積極介貂很多地方·很多單位，一個介紹信上蓋了十幾個章子，這次我們在煙廠抓住「百萬雄師」三百多人)鄭州煙廠嗎？（答：鄭州煙廠，還搜出五十三枝槍，一百發子彈，還有省工人總部印發支持「百萬雄師」的傅單)（中學紅衛兵總部：河南軍區的確和武漢軍區有聯繫)（河造總：我們要求作檢討）你們交上來好了。（河造總：我們五分鐘就說完了，檢討全文略)我們歡迎你們這種自我批評精神，同意你們的檢查，我相信二七公社的同志也會歡迎他們的，這種自我批評的精神是好的，要求團結也是好的。二七公社的同志自己也檢討了自己的缺點錯誤，大家要彼此互相努力，都作些自我批評。
    總理：你們的檢討交聯絡員印一下。
    河造總：向二七公社學智，向二七公社致敬！（二七公社鼓掌）。省工總：我們要求作第二次檢查。康老：靠你們做工作。
    河造總：我們揭發河南軍區的問題：鎮壓二七公社、鄭大聯委，然後壓
    河造總·支持十大總部，還造謠說劉建勳把軍區聲明支持河造總的話抹掉了。
    康老：根本不是劉建勳同志的事，是何運洪開會時告訴我們要去掉的。張樹芝：你們不要相信這些造謠的話。
    陳桂昌：不是軍區說支持二七公社，而是中央支持二七公社。
    河造總：我們五十多人是删從家裡新來的，我們揭發何運洪的問題。「河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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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代表團是何運洪精心桃選的，條件是反對二七公社鐵杆，打倒劉建勳鐵杆·刚才念那分檢討很早就送來了，他們代表團不上來。
    康老：你是那個學校來的？河造總：我是省直聯合總部的。康老：叫什麼名字？
    河造總：叫於文華。代表團一直欺踊我們，給我們傅達說，中央說「河
    造總」和二七公社是造反派，沒問題，他們對上對抗中央，對下欺騙群眾。
    省工總：（李通)我們現在再次作檢查，略…。
    康老：李通同志，你們工人總部責任很大，你們代表的責任是回去作艱
    苦細緻的說服教育工作。我們希笔你們堅决貫徹執行在這裡達成的協議，履行在會上表態時所說的諾言。我們對你們這個態度是支援的，但是要知道，你們的工作是很艱苦的。我們知道有這樣
    一回事，劉建勳同志親自看到陳再道手裡有一個名單，這個名單上列了二七公社、「河造總」、十大總部，下面還列了一些組織，他們總的是這樣講的，第一，十大總部是最堅决的革命造反派；第二，「河造總」是中間狀態的組織；第三，二七公社是反動組織。這是陳再道、也是何運洪反映的，是他們定的，你們想想好了，這個事情劉建勳同志說一說。
    劉建勳：四月二十三日主席批示請河南兩派來北京彙報·並叫陳再道、
    鍾漢華和我商量談判問題。批示下來以後·總理辦公室通知我找陳再道、鍾漢華。我到京西以後，陳再道說河南的事情，他們根本不知道，是河南軍區直接向中央反映的，他當時提出讓文敏生代表我。我說我自己代表我自己。他當時戴著眼鏡看一個很長的東西，就是删才康老講的那個左中右組織名單。他不想叫我看，我這麼一拿就從他手裡拿過來了。他那個名單上寫的左派是十大總部，中間派是鄭工，因為那時我不知道有「河造總」，右派是
    二七公社。二七公社下邊列了一百二十多個組織，包括擲大革聯、開封八·二四，後來我問過軍區許多同志，他們都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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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張樹芝同志、陳桂昌同志也不知道，完全是何運洪少數人報告的。
    康老：這一件事情要起十大總部特别是工人總部的警惕·陳再道、鍾
    漢華，在河南是軍區裡邊何運洪、李善亭等人，他們主要是依靠
    十大總部。這一點·十大總部的人，特别是省工人總部的人，要告訴他們提高警惕，這是第一。
    第二，你們十大總部、工人總部同「百萬雄師」有關係，不是所有人，但是也不要否認有些人有聯繫，這一點也要使下邊的人引起警惕。現在有些人已經警惕了，政治上要特别注意這個問題。因為「百萬雄師」堅决反對二七公社，你們過去也堅决反對
    二七公社，在思想上有共同基礎，在某些問題上有聯繫。這一點我希笔你們同「百萬雄師」、產業軍、榮複軍、聯動劃清界線·堅决反對他們，在這方面你們要注意做工作。
    第三，我知道在鄭州有些工人總部的人向農村撤退，這個方向不大妙，現在已經有些廠子停產了，這一點應骸向他們解釋，他們沒有責任，受蒙蔽無罪，反戈一擊有理。要給他們開脫，不是他們的責任，希笔他們堅决執行毛主席的路線，抓革命，促生產。否則一散佈到農村·就可能走錯了路，同時·長期在外邊·對生產不利，對自己的家庭也不利，很多家庭也勸他們回來。這一點二七公社要保證不報復。他們有錯誤，要說明他們改正。李通同志代表省工人總部，你們的責任很重大。我們相信你完成這個工作。在你檢討以後，我特别提醒你注意。產業軍、「百萬雄師」在向你們方面伸手。這一點要特别注意。（李通：我們一定要遵循你的教導·認真做艱苦細緻的工作，你上次指示以後，我給總部打了電話，可是在省直機關「造總」普通一兵二十二日的造謠傳單的影響下贴了支持「百萬雄師」的大字標語，上了他們的當。晚行動一天。二十三日我們發了反對「百萬雄師」的聲明。)在這方面二七公社的同志不要歧視他們，要說明他們改正錯誤，團結他們。（二七：堅决按照康老的指示辦事。我們有些基層組織可能出現一些偏差，我們一天給家裡打三次電話，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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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注意。)一些過激是有的。中央會議完了以後，二七公社可能犯錯誤·驕傲了·翹尾巴了，覺得自己完全對，百分之百的布爾什雜克。這一點要特别注意，（二七：我們堅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現在有些壞人假借我們的名義辦壞事，我們已經發現了，一定要把他查出來。)嗯，對。有的人說你們搶了公共汽車。（二七：有這個事情，因為我們被圍·沒有交通工具支援，搞了幾輛公共汽車，現在已經全部退回去了。)不僅二七公社，也有其他壞人假借十大總部工人的名義，「河造總」的名義辦壞事，加在他們的身上。
    河造總：我們沒有派專案調查團去武漢。
    康老：這一點你回去調查調查，不要下結論這樣早。市工人總部那一位
    是代表？（市工貔：是王林，他回去了）他的思想通了沒有？我有點擔心。他的思想沒有通，對「百萬雄師」他不表態，我注意到了，你們工總要注意，要做工作。
    李通：我們有個請求，我們的代表沙發來回去做工作，被二七公社抓了。
    二七：他參加武鬥，在糧院被抓。即便這樣，我們也不應當抓他，我們
    發現以後就把他放了。
    康老：再複查一下，看放了沒有？所有代表都不能隨便抓。陳桂昌同志
    回去後，十大總部、「河造總」圍攻他，他是軍區副司令員，是左派，你們的人圍攻他，搞了幾天。
    陳桂昌：圍了二個晚上。
    康老：今天還來了一個同焦裕祿同志一起工作的同志，叫張欽禮。哪個
    是焦裕祿同志的戰友張欽禮同志！（張欽禮同志站起來）
    康生（親切地)問：張欽禮同志，你是什麼時候放出來的？張欽遭：七月二十八日。
    康老：又在什麼地方？誰抓的？總理：是人武部還是軍分區？
    張欽遭：蘭考·開封軍分區政委陳久安，副司令員李地山帶部隊抓我的。康生（氣憤地)：陳久安、李地山來了沒有？站起來叫大家看看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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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什麼樣子。
    (陳久安狼狽地站起來。李地山未來京。)
    張欽禮（責問陳久安）：你不是說逮捕我是中央批准的嗎？陳久安（吞吞吐吐的)：是，是·是省軍區批的。康生（嚴厲地）：何運洪站起來！(何運洪驚恐萬状地站起來)
    康生（嚴厲地)：是你們批過的嗎？
    何運洪（吞吞吐吐地)：是，是武漢軍區陳再道批的。
    (二七公社代表憤怒高呼：打倒劉、鄧、陶！打倒陳再道！打倒王任重！打倒鍾漢華！打倒何運洪！打倒李善亭！打倒陳久安！打倒李地山！張欽禮（控訴）：你們上欺中央，下壓群眾…陳久安：張賴興、張孔照等同志死因不明，你必須交待清楚。
    (陳久安吞吞吐吐，哼哼唧唧，張口結舌，無言對答。二七公社代表憤怒高呼：血債要用血來還！)
    張欽禮：現在蘭考監獄還有鳳鳴同志沒有放·陳久安，你說怎麼辦？陳久安：今晚我打電話就放她。
    康生：根據張欽禮同志說的情况，陳久安在蘭考搞的白色恐怖，這不是孤立的，各軍分區要很好檢查，文化革命中逮捕的人應該統統放出來！(總理站起來重復了康生同志的話。)
    康老：你們開封要特别注意，抓了很多八·二四的學生。
    二七：直到現在還關有三十多個二七戰士。總理：在什麼監獄？（二七：擲州法院街監獄）
    康老：魏家禎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衛戍區司令部的負責人。魏家禎：不知道。
    康老：你們要好好檢查一下，馬上打電話回去，確實有要放出來。劉建勳：屬誰管？（魏家禎：屬軍區，人武部只十幾個人）
    總理：康老已經說了，今天晚上請張樹芝、陳桂昌同志負責召集會議，
    今天一定查清楚·抓人沒有放的，一定在明天十二點前放了，並且把名字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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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老：徐文禮你要把開封檢查一下，打電話回去問一下，看八·二四還
    有沒有人被押，有，要放了。
    總理：軍區、軍分區都要查一下。你們傳達了幾次協議，你們響應康
    老、伯達、江青同志的號召，這是好的，但是必須監督執行。你們還要監督軍區、軍分區，說明他們改正錯誤。首先要求河南軍區經過加強以後，要負起責來，在今天晚上開始表現出來改正錯誤。改正錯誤有的真正改，有的表面改，實際不改。他們要表現的。軍區同志多次開會，光說不行，要行動·經過群眾揭發，改正錯誤。監獄有人的，不管公開還是秘密，二七也好，其他也好，群眾也好，都要放了·因為文化革命而被逮捕的應該放出來，有錯誤可以教育，有的是被冤枉了。這是一件事，要表現，通過群眾組織，看是不是這樣作了，包括野戰軍、軍區、軍分區、人武部，都包括在内，都要表現，都要查一查。
    其次，過去曾經發了一些槍，軍區、軍分區、野戰軍給保守組織，支援軍區的保守組織發了槍，名字叫發給基幹民兵，他們拿了槍進行武鬥，或者挑動農民進城進行武鬥。我們反對這樣做，應該由軍區、軍分區、野戰軍負責收回來，封存起來，這也是一個考驗。過去放縱群眾鬥群眾，是有人策劃的。
    第三，删才十大總部的部分組織省、市工人總部、「河造總」的代表團作了檢查，承認了過去的錯誤·這是好的，但是最重要的是表現在行動上，不僅犯嚴重錯誤，就是一般群眾犯錯誤，也要在行動上改正，我們要教育他，幫助他，比如不離開工作崗位，不停產，不停業，不停交通·現在要回到生產、業務和交通運輸崗位上去。從抓革命促生產、促業務上表現。二七公社、八·二四造反組織要歡迎他們回來。他們願回來生產，願意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就要歡迎。停產、停業、停交通不行，要有實際表現。你們的宣言是口頭的，毛主席說我們要作實際革命家·要從行動上表現。現在凡是回到工廠，不進行武鬥，埋頭生產，表示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的，造反派應該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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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允許他們從行動上改正錯誤，不要對立，弄得大家不敢回來。現在有些壞組織中極少數人甚至一些軍事方面的人，煽動工人離開生產、業務和交通運輸崗位，到農村中去到處流浪，製造事件，這是錯上加錯。我們發現在「百萬雄師」中就有這種情形，把工人搞散，十大總部也有這種現象。這需要雙方作工作，犯有錯誤的回到抓革命、促生產、促業務方面來表現，造反派說明他們改正錯誤，這樣才可以把一個機關、一個學校、一個工廠、一個企業、一個商店搞好，才能共同的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考驗，左派更堅強，犯了錯誤的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對於武漢「百萬雄師」，不要叫他們「百匪」。他還是一個組織，作為一個群眾組織，還要爭取教育這個組織中的群眾·啟發他們覺悟，揭露他們的壞頭頭。他們的壞頭頭還是依靠他們來揭。比如「河造總」、十大總部也有這樣的壞頭頭，也要他們組織中的群眾起來揭發，不是由二七公社、八·二四揭出來，那樣也揪不准。毛主席最近教導我們，犯了嚴重錯誤，幹部和群眾組織的壞頭頭要到群眾中去考驗，一要承認錯誤，二要堅决改正，認真改正，三要得到群眾的諒解。群眾的眼睛亮得很，你是不是承認錯誤，認真改正錯誤，是不是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要通過群眾來證明。四要給左派做工作，不要乘機報復，要幫助受蒙蔽的群眾提高覺悟，使他們迅速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五不允許壞人鑽空子，破壞我們的社會秩序。如果壤人操樅工人散了，威脅無產階級專政·威脅革命領導，不怕，那有廣大群眾支持。在武漢證明暸這一點，陳再道那樣掌握一個大軍區的兵權，現在他一叛變，最後暴露了，那個地方的問題可以解決的最澈底。「百萬雄師」好像了不起，實際沒有什麼了不起。你們曾經犯了錯誤，不要去辯護，你們「河造總」不但有聲明，而且還有報紙，要堅决承認，認真改正，這樣才能得到群眾的諒解。群眾的錯誤是這樣，頭頭的錯誤就要看，從實踐中看。看他是不是真正改正錯誤。
    你們達成的協議，要認真貫徹執行，不管誰，群眾都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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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
    軍區要有集體領導。對他們有意見，可以通過組織交給他們，不要滿地贴大字報。
    中學紅衛兵總部：現在鄭州打傷人很多·沒有醫生醫療。總理：軍區有幾個醫院？
    二七：現在醫生參加保守組織的比較多，都不工作了，二七受傷的人很
    多，他們反映的情况有，但問題究竞在那裡？
    總理：就是我删才講的，最嚴重的問題是散掉。軍隊檢查一下，如果醫
    生散了，我給軍隊同志商量一下。
    鄭大戰鬥師：省直機關「造總」和軍區、鄭州衛戍區司令部策劃建立一
    個河南省革命造反派聯合司令部。
    康老：對，有這回事。
    戰鬥師：聯合起來反對二七公社。
    康老：是這樣，這個問題比較嚴重，目的是在中央會議沒有開完以前，
    把二七公社打垮。另外壓迫軍區，不讓他改正錯誤，這個聯合司令部有十大總部參加·也有「河造總」一部分組織參加。
    河造總：我們沒有組織參加。
    康老：丁石在不在？有人告訴我與你有關係。丁石：與我沒有關係。
    戰鬥師：省直機關「造總」在北京表現不好，公開對抗中央。戚本禹同
    志六月二十八日接見三方代表以後，表現更壞。
    康老：有沒有那個張治安？戰鬥師：有。
    康老：那個人我一看就像個地主。
    戰鬥師：張治安把幾個總部召集在一起，研究對策，他說中央分别接見
    是設下的圈套。
    康老：這個人我注意到了，他在會上還出主意。
    戰鬥師：三月太康、密縣公安部門拿著逮捕證到鄭大逮捕鄭大革聯的學
    生，公安廳登記站、軍區都不表示態度，推給我們鄭大戰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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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問我們同意不同意？說我們同意就抓。
    康老：信陽炮校講，紅色造反團戰士朱振華、李志軍，還有紅色造反團
    觀點的張義民、陳金輝、袁延年等五個人直到現在還在信陽市監獄裡押著，這都是解放軍，信陽軍分區張波：有沒有這個事情？
    張波：我們給武漢軍區打了電話，他們沒有答覆。總理：人在什麼地方押著？張波：在信陽。
    總理：歸你管嘛！要馬上放，不要再問武漢軍區了。
    (張欽禮幾次發言被鄭大戰鬥師、中學紅衛兵總部打斷，總理離座單獨同張欽禮到外邊會客室談話。談完話張回到會議室。)
    鐵軍：省直機關「造總」策劃槁河南「百萬雄師」不是一天了，他們的
    頭頭是總工會的楊全智。
    康老：李通同志你認識不認識？李通：認識，我對他有抵制。
    張欽禮：我二月二十六日被捕，七月二十八日釋放，在監獄過了五個多
    月。在監獄中，陳久安、李地山對我進行了殘無人道的迫害。
    康老：陳久安來了沒有？站起來讓大家看看。
    (二七：打倒劉鄧陶·打倒陳再道·打倒王任重，打倒鍾漢華，打倒何運洪，打倒李善亭，打倒陳久安，打倒李地山。)
    張欽遭：陳久安、李地山說逮捕林場一百人是經過謝副總理批准的。劉建勳：陳久安，到底是什麼人批准的？就是你們這些人搞的，為什麼
    不說實話？
    陳久安：他們說是經過批准的。
    康老：是不是造謠說經過中央批准的。陳久安：我不在那裡。是公安局搞的。
    劉建勳：什麼公安局搞的，公安局是受你操縱的。
    康老：同志們，各軍分區的問題很多，開封八·二四、新鄉八·一八，
    以及洛陽八·一六等，有很多同志，有很多意見·對那裡軍分區的支左有很多意見·認為他們有很多錯誤。這些問題我已經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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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幹部會議上都講過了。比如像新鄉軍分區的李國秀，在支左工作中有許多錯誤·開封、洛陽軍分區也存在很多問題，同志們有很多意見。我講雨點建議，第一，各分區、各縣的問題，中央批准劉建勳同志回去，由劉建勳同志一個分區一個分區、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解决。第二，軍隊斡部正在開會，軍分區的負責人都在，我建議各個分區由各地造反派留下一、二個同志，作為代表，參加軍隊幹部會議，開封、新鄉、洛陽、蘭考的問題，在會議上可以儘量的實事求是是講出來，儘量揭發，幫助各個分區的同志們檢討錯誤。其他代表同志沒有意見就可以回去抓革命促生產了。有意見可以留下，這樣可以使問題解决得更好一點。大家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因此，開封、新鄉、洛陽的間題今天就不講了。
    現在我講幾個問題。
    一、有這樣一個問題要戴蘇理回答。有個報告說，戴蘇理打電話
    到河南，告訴「河造總」，他們說，你們不要慌，要表面上承認二七公社是革命造反組織，但是在基層要否定它是造反派，說他們是保守組織。目前要穩住陣腳，要表面上贴出大字報和二七公社聯合。你不是這樣向「河造總」指示過？(戴蘇理：我根本沒有打過電話)你打過什麼電話吧？！（戴蘇理：我打過二、三次電話·，但沒有講過這個話。)你聲明沒有可以調查。不過戴蘇理你要注意，在中央解決問題的時候你不代表「河造總」，你怎麼打電話？你以為「河造總」就是你的？（戴蘇理：不是，我是幫助。)你就是兩面搖·我在上次批評過你，我也提醒過你，你這個毛病要經常改正，不要玩雨面手段。當然，我們是這樣看，戴蘇理同文敏生、趙文甫的問題已經講過了，在這裡就不講了，我說你可以講講嘛！你要採取老實態度。請注意這個問題。對待群眾組織要積極幫助他們，如果你支持他們·就更要注意他的缺點，說明他改正錯誤，帶他向好的方向走·必須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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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二、本來張樹芝、徐文澧也要檢查，因為時間關係，他們都寫了
    檢討不講了，將來把檢查印出來，交給大家看。八·二四講到一軍有許多錯誤，特别是趙靜生，有很多錯誤·這個問題要在軍隊幹部會議上好好加以檢討。
    三、中央對河南問題已經有個批示，同志們已經看到了，新來沒
    有看到的同志，可以發給他們看一看，今天就不再重複了。中央在批示中講，河南省委丙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代理第一書記文敏生、書記處書記趙文甫。河南軍區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支農、支工工作中，作出了一定的成績。但是，在支左問題上，犯了方向、路線的錯誤，造成了部隊同群眾、群眾同群眾之間的對立。這個錯誤主要應由軍區第二政委何運洪同志負責。因此，中央除了派劉建勳同志回去以外，軍區幹部要加以改組，這一點同志們放心好了（二七戰士高呼口號)，中央已經决定調王新同志去幫助劉建勳同志作軍區工作。有的同志問何運洪怎麼樣？同志們，我可以告新你們，何運洪沒有資格領導文化大革命。因此，中央决定著手成立以劉建勳同志為首的有革命群眾組織代表、軍隊代表、革命領導幹部參加的河南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領導全省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工農業生產。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的名單你們通過後報告中央。對劉建勳同志，中央批示中也講到了，劉建勳同志過去在河南的工作中雖然犯有某些嚴重錯誤，但是在八屆十一中全會以後，認真地作了檢查，回到了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上來，是革命的領導幹部。中央這個批示，是經過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
    現在河南軍區黨委發了檢查報告，一軍也有一個檢討報告，這方面是好的，但是另一方面，的確像總理講的，群眾還要監督，看他犯的錯誤是不是真正改正了。
    要說明軍區以及一軍改正錯誤。上次我講過了，他們認真改正錯誤，我們要相信他能夠改正錯誤。只要改正了錯誤，廣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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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一定會熱烈擁護解放軍的。何運洪等人不能真正代表解放軍·我們相信群眾能夠支援和歡迎軍區改正錯誤。這一點我再三講·同志們不要給軍區施加壓力·使他不改正錯誤。有這種苗頭。有些人還要硬說他過去支左的大方向是對的，這樣對河南的文化大革命是不利的，尤其是在武漢地區，陳再道問題被揭出來以後，同志們可以看得很清楚·過去何運洪等人長期的頑固的拒絕黨中央、毛主席的指示，堅決執行陳再道、鍾漢華的黑指示。現在這個問題可以看得很清楚了。所以，我們希笔軍區堅決改正錯誤，群眾要說明他改正錯誤，堅決反對口頭上承認錯誤，實際上堅持錯誤，堅決反對不支援他改正錯誤·給他施加壓力使他不改正錯誤。
    在我們這次會議上，幾個組織達成了三個協定，這很好了，但是這還要在實踐中實踐，從文字上達成協議，到實踐貫徹執行，這要做很多工作。所以·同志們要言行一致。二七公社平反了，中央承認他們是革命造反派了。他們反對何運洪、反對軍區的錯誤路線是對的，這是好的。但是，正像在會議期間二七公社同志講的，不要在中央會議以後就驕傲了，熟起尾巴了，刚才二
    七公社的同志也講了，的確有些組織有些不純，特别是要注意掌握政策，决不搞報復，還要做工作，向左派做工作，不要乘機報復，這一點你們代表要緊緊掌握。有的組織有錯誤，要說明他們改正錯誤，同他們團結在一起，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團結起來，不要飄刺歧硯，要好好實行團結。當然中間也要經過一些批評和鬥爭，在新的基礎上達到團結。這就是毛主席講的「團結一批評一團結」。這一點二七公社的同志要戒驕戒躁，兢兢業業，不要在這方面犯錯誤，不要背包袱。要幫助「百萬雄師」，幫助何運洪，幫助支持何運洪的人，這方面千萬警惕，而黨言川同志尤其需要注意。你這個人躁得很厲害。你有革命熟情，但是不注意政策，要學智林副主席講的「革命性、科學性、組織紀律性」，你科學性很不夠·要反復考慮問題，不要衝動。我今天還和劉建勳同志講·要他好好同你談一談。要善於掌握政策。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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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席說：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我很擔心下一次再犯錯誤。二七公社可能要犯錯誤，因為各個地方常常是這樣，中央支持一下，自己驕傲起來了，不講政策，打擊報復，結果自己犯了錯誤。我看了你們各個組織·雖然觀點不同，但是你們的思想方法有共同點，二七也好，「河造總」也好，十大總部也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說辯證法太少，不會反復考慮問題，我向你們介紹過浙江紅暴會翁仙鶴同志。省聯總把紅暴會打了，翁仙鶴同志也挨了打，但他堅持大方向，堅持團結，批評紅暴會的缺點。他是紅暴會的赴京代表，因為這樣一個觀點，紅暴會認為他右傾，把他從代表團開除了。開除後他還是堅持大方向。我同紅暴會的同志講，不應該開除他。應該向這些同志學智。遭到打擊還堅特大方向，得到平反更要掌握政策。在這方面，二七公社要兢兢業業，才能把革命的大聯合搞起來，才能團結好。
    還有一條要注意，就是當著他受壓迫的時候，自己團結在一起，當著平反，不受壓迫的時候，就打「内戰」。你們一定要注意。我現在告訴你們·武漢三新、三鋼也發生了這個問題，因為「百萬雄師」打下去了。我們找他們雙方談了，雙方都作了自我批評，作了檢討。這方面你們也要注意。
    「河造總」犯了一些錯誤不要繁，犯了錯誤·得到了教訓，並不因為犯錯誤就把整個工作都否定了，我們也不是這樣。不過的確你們需要有自我批評，有自我批評才能真正團結。我講這個問題請你們注意。你們是青年·是革命小將，决不能玩這樣的手段·表面上承認二七公社，是為了鞏固陣腳，鞏固組織，把陣腳、組織鞏固起來，又會發生變化，那就不好了。（「河造總」：我們决不能這樣想，支持二七公社也等於支持我們。)你們今天晚上的檢討是好的，但我還要說一下，你們不但在這裡檢討·在家裡有什麼毛病，有什麼缺點，也要檢討。今天「河造總」作自我批評，我很高興，在整個會議中，我感覺你們自我批評不夠，你們常常解釋問題多，自我批評不夠。上次新鄉有個李玉坤，他的自我批評太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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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99
    釋太多·說的太多，做的太少，這是你嚴重的缺點，你自己要好好檢討。你不敢對自己的錯誤勢如破竹，這是你的很大的錯誤，我希室你不要再解釋了，你要拿行動來證明。總而言之·我覺得自我批評這是最重要的，這對你們有很大好處，是很大教訓。
    十大總部李通同志的講話我是贊成的，但是你們自我批評不夠，你們是工人總部，在這方面應該作的更好一些。這一點請你們注意·我已經聽到你講的那個話裡面還有話，你們對二七公社還有一些小嘀咕，這一點更要注意。革命群眾組織有錯誤改正了就好了，尤其是革命組織。我入黨以後長期在上海做工人工運工作·我懂得工人的品質，他們無產階級本質是好的。從武漢事件可以得到一個教訓，你們千萬不要輕信許多謠言，首先從陳再道反革命叛亂中得到教訓。他們有一個口號說是中央文革只是要知識分子、要學生，不要工人、不要農民，這次在京西賓館批判他的時候，他自己還講：「我是個老粗，我也不大認識字。」這是什麼意思呢？無非是說，他是勞動人民出身。「百萬雄師」也是這樣，說中央文革只要學生、知識分子，不要工人。四川川產業軍也是這樣講。他們想利用這個來離間工人階級同我們黨的關係，工人階級同革命的紅衛兵、革命知識分子的關係，這是一個大陰謀。實際上真正不要工人，不要農民的不是黨中央，不是毛主席，不是中央文革·而恰恰是這些反革命分子。他們欺騙工人、農民，引導他們犯錯誤，煽動他們參加反革命暴亂。因此，我前天晚上問陳再道·陳再道假装他是不認識字的老粗，想說明他是勞動人民。我問大家陳再道能不能代表勞動人民？（眾答：不能。)不能。他是勞動人民的叛徒，工人、農民的叛徒，不能代表勞動人民，這一點希笔河南省，市工人總部的同志，千萬要注意，不要上這個當。不然，工人、農民就會上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當，這是一個教訓。
    反對文化革命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修正主義分子、反革命分子，他們誣蔑文化大革命·誣蔑黨中央，誣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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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主席，誣蔑中央文革小組，他們說文化大革命就是整解放軍，他們甚至於很狂妄地問我們，你們還要不要解放軍？如果不要就回家種地去。同志們，千萬不要受這樣的桃撥，這樣的欺騙。誰不要解放軍呢？真正愛護、信任、依靠解放軍的恰恰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組。像陳再道、鍾漢華、獨立師牛懷龍、蔡炳臣才是真正不要解放軍，他們把獨立師的有些幹部煽動起來反對毛主席·反對黨中央、反對中央文革小組·他們是要破壞解放軍的聲譽，瓦解解放軍的組織。同志們想一想，像陳再道、鍾漢華、牛懷龍、蔡炳臣他們能不能代表解放軍？（眾答：不能）不能。他們是解放軍的敗類。這一點同志們要注意，要警惕。凡是煽動部隊對抗黨中央，反對毛主席，反對林副主席，反對中央文革小組的人，才是真正破壞我們的解放軍。這一點是一個很大教訓。删才講的何運洪、開封軍區的陳久安實行的白色恐怖，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他是真正支持解放軍，還是破壞解放軍？是破壞解放軍。新鄉李國秀，鎮壓革命群眾運動，還槍斃一個工人，他能代表解放軍嗎？不能。按照他們的路線，是破壞解放軍的威信。
    有些人，反對文化大革命，反對毛主席，反對林副主席，反對中央文革小組。他們說，文化革命不要黨了。同志們，要想一想，千萬不要輕信這樣的污蔑，大家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是林副主席親自領導的，是中央文革小組親自領導的，怎麼會不要黨的領導呢？我們不要劉、鄧黑黨的領導，說這種話的人就是想像以前那樣要劉、鄧黑黨的領導。那個黨不能領導。（二七：高呼口號）我們的文化大革命，恰恰是反對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有的人污蔑我們的文化大革命他們恰恰是要復辟劉、鄧路線，想讓劉、鄧的黨來領導。同志們想一想，武漢軍區的政委是王任重，被打倒了，以後陳再道是第二書記，實際是第一書記，鍾漢華是第三書記，實際是第二書記。我們要不要陳再道、鍾漢華的黨領導？（眾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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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01
    要！)我們應當得到一個教訓。
    他們反對文化大革命，反對毛主席，反對林副主席，反對中央文革小組，說文化革命中央文革小組專門整老幹部，不要老幹部了。實際上恰恰是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組最關心老幹部。老幹部是寶貴的財富，要保護他們，但是，離開馬列主義、離開毛澤東思想、離開階級路線，籠籠統統地講要不要老幹部，那不行。劉少奇算不算老斡部？鄧小平算不算老幹部？陳再道算不算老幹部？鍾漢華算不算老幹部？（眾答：是老反革命）他們不能代表我們的老幹部，是老反革命。說那樣話的人，就是要那些人在我們黨内當權·這樣恰恰是他們不要老幹部·是對老幹部的污蔑。老幹部應該是堅决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幹部，如果像他們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斡部，是相反的。這一點同志們應該注意·應該引起我們的警惕，所以我們說武漢問題使我們取得了教訓。從這些重大問題上看，取得了教訓，就對我們解决河南的問題有好處·因為·河南還沒有發生像武漢那樣綁架王力同志、毒打謝富治同志，還沒有發生那樣的反革命叛亂·但是有些問題是相同的，陳再道、鍾漢華他靠什麼呢？第一，煽動獨立師；第二·利用公檢法；第三·利用分區武装部；第四，利用省直機關保守組織。這樣去煽動蒙蔽一些群眾、工人、幹部的。同志們，僅僅是「百萬雄」搞不起來那樣的叛亂的。河南何運洪
    一直在軍區煽動鎮壓革命造反派組織，利用公、檢、法大量逮捕人·到底逮捕多少，何運洪說一千多人，實際上在一萬人以上，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忠實的交待，何運洪就是利用這些東西。何運洪自己就是搞公安工作的，在彭德懷保衛部作特派員，文敏生也是作公安工作的，趙文甫是領導公安工作的，省委機關的丁石也是作公安工作的·他們利用公安總部在鄭州大量捕人，實行殘酷的白色恐怖，使用法西斯手段，刚才張欽遭講的不是一個孤立的例子·而是很多·他們利用這個東西·同樣在河南支援某些犯錯誤的軍分區、人武部，這一點應當說河南比湖北還厲害。湖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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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是在武漢三鎮搞的比較厲害，其他軍分區才開始搞·河南的軍分區存在嚴重問題·開封、新鄉、洛陽、信陽都有問題·刚才張欽禮講的是一個例子，在這方面有些人犯的罪惡是很大的，上次我不是講過嗎？「百萬雄師」用吊車推房子，河南新鄉、洛陽、鄭州、平頂山也都有嘛·這就是白色恐怖。當然，我不是說所有的軍分區都不好，犯錯誤的軍分區也不是所有的同志都不好，但是，必須注意這方面的問題，他們就是利用軍分區、人武部作壞事，這是很嚴重的問題，直到現在有些軍分區的同志還不願意真正檢討，不願意把他們的錯誤澈底揭露出來，我希笔他們執行毛主席的指示，有了錯誤·堅决改正，這是我們解放軍最好的一種品質。犯錯誤有時候是難免的，但是要認真改正，我相信多數同志能夠作到這些。他們今天應骸脫褲子，澈底檢查自己的錯誤，解決河南的問題。
    武漢軍區利用省、市委機關保守組織，河南怎麼樣呢？很清楚，何運洪就是和省直機關有些人勾結，供給他消息，供給他觀點。所以趙文甫、楊蔚屏寫信給何運洪，何很高興。煽動軍區，利用公、檢、法，支持軍分區、人武部，利用省直很多保守組織等，武漢軍區的一套，何運洪都拿到河南來了·所不同的·是沒有綁架謝富治、王力同志，但是，如果前幾天我和戚本禹同志到擲州去，到底會怎麼樣呢？我看也逃不脫。所以要從這些地方得
    一些有益的教訓。
    我們的會議開得很好。有的同志提議·是不是給每個代表發
    一個毛主席像章，這個意見是很好的，但是，你們明天走來不及了，我想了一個辦法按人數配備，交給劉建勳同志，由他發給大家。（劉建勳：好，由我發。)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代表在這裡講的很好，回去不執行，那就不發。
    河造總：戚本禹同志說，我們「河造總」是犯了錯誤的造反派，現在還
    可不可以這樣講？
    二七：戚本禹同志根本沒有這樣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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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03
    康老：你不要聽人家說，你自己表現嘛。單獨接見的問題，請同志原諒
    一下，我們沒有時間。事實上你們的問題我在會上都講了，如果你們有特殊問題，可以把材料交給我們。
    十大總部：二七公社要保證我們代表的安全，不要抓我們的人。
    康老：不存在這個問題，現在這個問題比較清楚了，我再三交待不能打
    擊報復嘛，中央關於武漢問題的批示中也講了，當然，個别地方發生這樣的問題，要彼此做工作，不要發生一件事情，就互相攻擊起來了。你們要彼此相信，做工作，有些要作相當艱苦的工作。有些問題不是開一個會議就能完全解决的，你們已經簽了
    二次協議了，今天晚上又簽一個，你們簽好以後交給我們的聯絡員。二七公社和你們共同簽字，如果是反動組織怎麼會共同簽訂恊定呢？白紙黑字都在嘛，如果是反動組織，叫我簽字我是不簽的。今天晚上，把抓的人統統放掉，彼此都放，當然，也可能明天你那個組織被抓一個，他那個組織被抓一個，但是不要因為一件事情破壞協議。現在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更重要的事情還是你們根據中央的路線去執行。中央已經有了指示嘛，如果你們相信中央的指示，就堅决執行，違背就不對嘛。
    鐵軍：我們保證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劃清界限，造軍區的反，打倒陳再
    道，永遠忠於毛主席。
    二七公社、八·二四：中央批示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組對河南革命造反派的最大關懷，將把河南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推進到一個嶄新的階段。我們堅决按照中央批示辦事，堅決按照毛澤東思想辦事，决不搞打擊報復。
    康老：再見吧！同志們，將來我到河南去，不要把我抓起來。
    二七公社代表高呼口號，「河造總」、十大總部也高呼口號。（略）3
    33《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彙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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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中央首長在武漢革命派組織的座談會上的談話紀要(1967.8.9.)
    時間：凌晨和晚上
    地點：人大會堂甘肅廳、福建廳。
    八月八日，中央用專機將三鋼、三新、三司革聯的主要負責人朱洪霞、夏幫銀、丁家顯、方保林、李想玉、但功榮、張立國、郭保安、謝幫柱、彭勳、高玉澤、魏梅森、雪湘明接來北京商討大團結、大聯合、擁軍愛民、建立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及抓革命促生產等問題。九日凌晨三時二十五分至六時三十分·謝副總理、王力同志在人大會堂甘肅廳接見了大家。聽取初步彙報並做了指示。參加接見的還有中央文革辦事組張根成同志，北航紅旗井岡山、吳介之同志。九日晚十一時三十五分至十日凌晨四時，周總理、伯達同志、康生同志、謝富治副總理、王力同志，再次在人民大會堂福建廳接見了上述單位的代表，進一步聽取了武漢情况的彙報，首長們又一次作了重要指示。這次參加接見的除有上次到會的同志外，還有三司革聯的另一代表曾慶元同志、武漢軍區曾司令員、劉政委、十五軍趙軍長、方副軍長、二十九師張政委及空軍和北京、瀋陽、廣州、福建軍區的主要負責同志吳法憲、鄭雑山、陳錫聯、黃永勝、劉培善等。現將首長兩次接見時的講話精神紀要如下：
    一、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小組非常關心武漢地區
    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央報刊就武漢問題發表的社論比那
    一個省都多。毛主席抓住了武漢這個典型的例子，把壞事變成頂好頂好的事情，武漢出了反革命叛亂，矛盾暴露的充分，武漢軍區和專政機構的問題都是在這場大風暴中澈底解決了。毛主席、黨中央，對武漢這樣關懷，應該走在全國的前面，搞得更好、更好。
    現在武漢的形勢大好·這應歸功於毛主席，歸功於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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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05
    中國人民解放軍，歸功於全國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的支援，大家可不能把功勞都算到自己的身上。已經取得的勝利，只是萬裡長征走完了第一步·許多艱巨的任務還擺在大家的面前。比如「百萬雄師」吧，他們在全省的勢力還不可低估，鬥爭還可能會出現反復。當然，不管怎麼反復，我們必須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必然戰勝一切。
    二、武漢的右派勢力還很大，革命造反派一定要團結起來，聯合起
    來。三鋼、三新一定要加強團結·武漢對長江兩岸，對全國影響都很大。大家都是從白色恐怖中毅出來的，過去並肩戰鬥，共過患難。困難時在一起，勝利了莫分開。千萬不可打内戰。彼此多看對方的長處，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多作自我批評。中央首長一再指出，不要因為内戰辜負了毛主席和全國人民的期笔，要站得高、看得遠，看到全省，還要胸懷國，放眼世界。你們要對武漢負責，對湖北一共三千二百萬人負責。國際上如援越抗美，武漢鐵路不通，物資就過不去了。人家越南三千萬人浴血抗戰對付一個美帝國主義·如果你們三千萬人打起内戰來·跟人家比一比！
    「二·八聲明」的大方向是對的。一·二六套權雖然沒有成功，但是一個革命的奪權演智，大方向是對的。要支持。「二·八聲明」還是套權鬥爭的糍續，大方向還是針對黨内
    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因此，它雖然存在著有缺點有錯誤的口號·如反託派（而且這些口號不是武漢的特產，是從北京傅去的)但都是奪權時期的新生胎兒，毛裡毛糙、並不漂亮，卻富有生命力。陳再道抓住這個聲明的非本質的方面，作為鎮壓革命的一個主要依據，「三·二一通告」就是他對待「二·八聲明」的反革命行為的穖續。一邊是革命，一邊是反革命、鎮壓革命，在這樣的問題上·應當立場鮮明，支持革命的。「二·八聲明」把一些造反派同志當作成託派，所以，三新的同志提出了批評。如果這個批評的限度是「反託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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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對，但支持它要革命的大方向，就對了。然而，你們（指三新)的錯誤是超出了這個限度，客觀上支持了軍區的「二·一
    八嚴正聲明」是個原則性的問題。對三新同志這個認識的錯誤，三鋼的同志應當諒解，不能與陳再道的問題混淆起來。事實上，三新的同志很快發覺不對頭了，在大風大浪中站在了革命方面，在對待軍區的「三·二一通告」及工總的問題上，你們（指三新)也還是一個思想支配的。小將在複雜的情况下，把形勢看錯了，這沒有關係。而「七·二零事件」是個最重要的考驗，主要看「七·二零」。過去的帳不要算了，對待「二·八聲明」應當批評支流，支持主流，光說「香花」、「毒草」這兩個絕對概念是不行的。
    革命派一定要實行大聯合。至於走什麼道路的問題，我們研究了一下。不是上海道路，也不是北京道路，應當是毛澤東思想的道路。除此以外，沒有第二條道路，北京、上海只是一種方式。武漢有武漢自己的特點嘛！應當創造自己的經驗，回去後，先搞個省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把文化革命領導起來。在武鋼，不支持九·一三就是不支持革命。武鋼樹九·一三，這是革命的利益，是全國人民的利益。當然，九·一三也要團結聯合其他革命組織，不要歧硯人家。中央對武漢造反派的組織不能個個都點名·點名只能是一些出名的組織，不能說未點名就不是造反派組織。搞大聯合必須以左派為核心。
    三、「抓革命，促生產」是毛主席的偉大號召，中央非常關心武漢的生產問題。「百萬雄師」怠工，我們造反派要頂起來。一月革命中，上海在抓生產上做出了榜樣，大批學生到碼頭上去。你們現在要動員軍隊、工人、學生去疏通航道碼頭。現在是收割季節，還應動員學生到郊區去幫助收割，向貧下中農學智，學智勞動人民的優良品質。鐵道運輸部門必須把生產抓好，這不僅是關係到武漢·而且是關係到支援世界革命的問題。
    無產階級革命派一定要注意節約鬧革命，不要搞那麼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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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07
    麼大的袖章。你們的袖章太精緻了。
    四、革命派一定要響應毛主席「擁軍愛民」的偉大號召，高舉擁軍
    的旗幟。陳再道、鍾漢華，不能代表解放軍，他們是劉、鄧司令部的人，是解放軍的敗類。他們的爪牙還是有的，但要相信解放軍指戰員百分之九十九是好的。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揮的舉世無雙的人民子弟兵。沒有解放軍作堅強的後盾，决不可能把文化大革命搞得這麼澈底。美帝、蘇修為什麼不敢動，就是由於我們有人民解放軍。武漢部隊廣大指戰員和你們共過患難，你們要做擁軍的模範。對毛主席、林副主席親自選擇派出和任命的曾司令員、瀏政委，你們要信任他們，大力支持他們，要注意雒護他們的威信。我們已决定武漢原軍區黨委改組，由新班子來領導。現在外面又傅出什麼「曾司令員在瀋陽是支保的」，這是謠言。你們要回去闢謠，不要什麼都懷疑。軍隊裡邊自己搞整風，他們會揭發出壞蛋來的。有錯誤你們可以揭發，但不要去衝擊。
    武漢出了個陳再道·這畢竞是少數個别的·不要全國到處都抓陳再道。現在有股風，到處都在揪軍内一小撮，把精力都放在搞軍內一小撮，沒有調查研究就到處揪，到處揪陳再道，這是由武漢這個事件引起的，這是不對的，一定要真擁軍，即使解放軍負責同志一時支持錯了·說了錯話，做了錯事，但只要改正了，你們就要擁護。對他們的缺點要熱情說明。我們解放軍有個非常好的優點，就是一旦知道錯了，就立即改過來。
    三支雨軍工作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指示的，你們要堅决支持。亂奪槍也是不對的，不能形成奪權風。槍桿子一定要牢牢掌握在無產階級手裡，我們要把革命群眾武装起來。武漢也要建立一支人民武装力量，由左派來掌握·把槍支發給左派。首先是武装工人，學校裡應該搞軍訓。但要強調指出，人民武装是解放軍的後備力量，它應由解放軍來領導來指揮，首先要搞好大聯合，然後才能武装起來。不聯合就不發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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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o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五、中央對武漢軍區、人民武装部，都是澈底解決的方針。武漢的
    「七·二○」事件是個分水嶺。它檢驗了一切組織，一切人的政治態度。三司垮臺了，這表明是沒有中間道路可走的。因為是澈底解决，所以武漢的革命「三結合」的條件比别的地方要好。現在請大家來商量一下建立一個省革委會的籌備小組問題，你們提一提地方上有那些幹部可以結合，革命群眾組織的領導人可以考慮一下。
    從王任重、院黨委、工作組到陳再道，搞逼、供、信·群眾寫了檢討，不能算「叛徒」不能用他們檢討材料來攻擊别人。因為他們是用共產黨、毛主席、無產階級專政的名義來搞的。這些材料不論在誰手裡，應當一律退回本人，本人也不檢討，按去年十月五日中央决定處理。
    公檢法要一分為二·有人想造反·但是思想、工作方法還是舊的，好抓人·好抓小辮子。公檢法的最大的任務是保護革命派嘛！想造反的也要以毛澤東思想為武器，批判、改造舊的
    一套。
    武漢不是有個聯合指揮部嗎？包括的範圍比較廣泛嘛，當然有的大組織也才有一個委員，但是在革委會建立以前，還應當起過渡的作用·將來要取消，由革籌小組代替。
    六、無產階級革命派，一定要緊緊掌握鬥爭的大方向，高舉革命的
    批判大旗·始終把矛頭對準劉、鄧及其在武漢的代理人。對於「百萬雄師」和「公檢法」中的一小撮壞頭頭及證據確鑿的殺人兇手要實行專政。專政機關不抓，造反派也不要抓，要發動「百萬雄師」中的群眾起來揭，起來抓，這點要千萬記住。專政機關在群眾的要求和協助下，只抓極少數。對「百萬雄師」必須開展強大的政治攻勢，充分揭發一小撮壞頭頭的罪惡，對廣大受蒙蔽的群眾要做耐心細緻的工作，要幫助，爭取教育他們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這一邊來。
    七、有的組織提到殺向社會，下廠、下鄉問題，現在武漢問題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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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09
    澈底解决·現在仍然要以搞好武漢為主·有些地方需要下去的話，也要有組織有計劃地去，下去的各革命組織要團結，要互相配合，不要單槍匹馬地到造反派力量很弱的地方去，下去要與新的武漢軍區聯繁。你們學生不要干涉、操樅工人運動，不要當保姆，要相信工人能自己解决自己的問題，你們要向工人學智，做他們的小學生，要促進他們。工人組織不要包括機關斡部，要實現按系統按部門的大聯合。
    總之，你們回去主要是抓雨個方面，一個是大團結、大聯合、「三結合」、大批判，建立籌委會，一個是擁軍。
    最後各革命組織的勤務員·紛紛向中央首長表態：决不辜負毛主席、黨中央和全國人民的希笔，一定按中央首長指示精神辦事，一定為毛主席爭氣。
    對這次接見的傅達以此文件為準，其他傅達和傅單一律無效。
    武漢鋼工總朱洪霞夏幫銀武漢鋼二司丁家顯方保林鋼九·一三李想玉但功榮新華工張立國郭保安新湖大謝幫柱彭勳新華農高玉澤魏梅森
    三司革聯雪湘明曾慶元軍區負責人曾思玉劉豐
    一九六七年八月十日整理34
    34北京地質學院《束方紅報》编輯部、《武漢鋼二司》编輯部合辦《束方紅報武漢鋼二
    司》，1967年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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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中央首長在形勢座談會上的講話（摘錄）(1967.8.10.)
    (1967年8月10日晚8：00)參加成員：
    首長：周總理、陳伯達、康生、謝富治、江青、葉群、姚文元、關锋、
    戚本禹、李鐘奇
    各大中院校同學大專紅代會、中學生紅代會
    大會開始是各大中院校同學談北京及全國的形勢，當中央民族學院談到他院兩派打内戰動武時，江青：堅決反對嘛！
    周總理進入會堂，康生也來了，在總理之後。
    康生：我删才從美國人那兒來，我删接見了美國人，(1)黑人有一個
    組織是黑衛兵，抗暴反美鬥爭，年歲18一20，他們放暑假回家了，家裡的生活比學校更苦，有時間體會到民族、階級壓迫，現在100城市都成立了，你們不要光聽名字（指黑衛兵）（周總理插話，說的英文，意思是翻譯不確切，可能是黑人紅衛兵)。
    (2)現在美國人逃避服兵役：他們有一種辦法·就是檢查時·身上帶毛主席語錄，就不要了。
    在「新北大公社」代表發言時，康生同志插話。
    康生：7·24對彭真批判大會很錯誤的，這樣把講臺讓袷反革命修正主
    義分子·還印成報紙發向全國，這是放毒，很錯誤的。
    謝副總理：「5·16」是秘密組織（指「5·16」紅衛兵團)，不合法。
    (同學：是反動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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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1
    中央首長對寧夏問题的指示（1967.8.12.)
    周總理、康生、關鋒、李天煥同志八月十二日在人大會堂接見了寧夏軍區副司令員張懷禮等同志，接見時中央首長作了兩點指示：
    一、中央决定：調寧夏軍區負責人來京開會；檢查糾正寧夏軍區執
    行三支雨軍任務中所犯的方向路線錯誤。
    二、中共中央、中共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决定：責成蘭州軍區
    派國防部隊進駐吳忠、銀川等地區，營救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執行支左任務。
    康生接見河南省軍區及駐軍負責人的講話(1967.8.14.)
    【時間：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四日十五時四十分，地點：京西賓館禮堂第
    一會議室。接見首長：康生、曹軼歐、吳法慮。被接見者：省軍區、
    一軍、軍分區、駐軍各師、學校負責人。另外，還有省軍區機關幹部代表。一五三醫院「紅總」、「職工隊」代表。】
    吳法憲同志：康老在百忙中，今天來給我們指示。康老很關心河南問
    題，今天聽了彙報後來袷我們指示。
    康生同志：同志們，河南問題結束後，軍隊同志又留下開會。會議開了
    半個月了，會議開得很好。很多同志根據主席、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澈底檢查了河南省軍區的支左工作，有的軍分區、人武部也檢查了關於支左方面的問題，我們相信經過中央、主席、林副主席的指示，和同志的討論，將會使河南的「三支」、「兩軍」的工作得到很大成績。同時，另一方面，在會議中間，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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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誤的同志檢查了自己的錯誤，承認了錯誤，總的講，應該歡迎那怕是微小的進步·雖然檢查有深有淺，但這個開端是好的，我希笔在實際中去改正錯誤。會議告一段落，應該總結一下會議的工作和經驗，將會使我們更好地理解主席、林副主席的革命路線·無產階級革命路線·開闢下一階段河南的文化大革命，使同志繼續學智理解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精神實質，對貫撤中央指示將會有更大好處。
    會議期間揭發了何運洪、李善亭和其他同志的錯誤，這些揭發無論對河南的文化大革命和今後「三支」、「兩軍」，無論對犯錯誤的同志改正錯誤都有很大益處。會議開得是好的，會議中也可以看到毛主席親自締造的、林副主席親自領導的解放軍的幹部的革命本質，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由於各種原因，犯了這樣、那樣的錯誤，但大多數同志暸解了錯誤後，能夠改正錯誤·這是解放軍的優良傅統，是毛主席締造的、林副主席領導的解放軍的革命的本質。不管犯了嚴重的方向、路線錯誤，像何運洪、李善亭的錯誤，一軍某些同志的錯誤，甚至由於何運洪的錯誤給河南文化大革命造成很大的損失，但是整個運動中會議中可以看到我們解放軍絕大多數幹部、戰士是可以依靠和信賴的。通過河南問題的討論、解决，可以看出主席講的三相信、三依靠。相信和依靠廣大群眾，相信和依靠解放軍，相信和依靠絕大多數幹部是好的和比較好的。同志們通過這次會議更加看清了這一點。我相信當我們省軍區和一軍堅决改正錯誤後，必然受到廣大群眾對解放軍更加愛戴和支持·廣大群眾必然歡迎解放軍自我批評改正錯誤的，這一點我們應當堅信，不能動搖毛主席講的相信依靠解放軍這個真理。毛主席說解放軍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最重要支柱。沒有解放軍的支持，就不能保證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進行，也不能保證文化大革命最終澈底勝利。所以，相信、依靠解放軍，是「三相信、三依靠」中的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河南的問題，是長期地受到毛主席、中央的關懷。大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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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13
    地知道，二月十七日主席對河南就發了重要指示，也可以說在各軍區，主席指示要召集解放軍和各派群眾組織的代表到京開會，這是各地解决軍隊支左問題、文化大革命問題、解决解放軍與造反派、保守派的問題，端正解放軍某些同志的錯誤，這是首先的
    一次。問題是何運洪不但沒有執行主席的這一指示，相反是抗拒主席指示，這是對河南全體指戰員最大最大的教訓。因為歷史證明，凡是執行主席指示的，不論任何問题都可以得到解决；凡是抗拒主席這個馬克思列寧主義革命路線的指示，不管什麼幹部，不管歷史上多大貢獻，必然會使事情搞壞，使革命遭到損失，必然會使自己陷到錯誤的、和主席路線相反的道路。
    林副主席曾總結過解放軍四十年來的經驗，就是必須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所以，這一點我們河南部隊指戰員，要你們親身參加河南文化大革命中得到教訓，就是必須按照毛主席、林副主席指示辦事。但是河南省軍區，以何運洪為首的一小撮人走到了相反的方面，不是堅决執行主席路線，而是抗拒主席路線，不是按照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指示進行「三支」「雨軍」，而是執行反革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的指示，反對主席革命路線，抗拒主席、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如果說一時不瞭解中央指示精神犯了錯誤還是允許改正的，但從
    二月十七、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七月，五、六個月，長期不改正錯誤。這裡同志們又可以得到一個教訓，主席說，有的同志犯了錯誤改正錯誤那還是人民内部矛盾；但如果長期不改正錯誤，就變了性質·就變成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人們在工作中犯錯誤是難免的，重要的是不堅持錯誤，是改正錯誤。列寧在《左派幼稚病》一書中說（略，未記上)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介貂山東濟南經驗·因為他們是合乎毛澤束思想的·即有了錯誤是早改好還是晚改好？早改好；是高姿態好還是低姿態好？高姿態好；澈底改好不澈底改好？澈底改正好。人們把它總結為「早、高、底」。這就說犯了錯誤必須按主席教導辦事，從這裡邊經過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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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問題的鬥爭、批判、改正，這就教導我們怎樣觀察問題。林副主席講過，我們觀察一切問題都應從階殺、階級鬥爭觀點出發，離開階殺鬥爭就常常看不到問題實質、主流、對與錯、是與非。從河南問題，從何運洪、李善亭等人錯誤，也可以認識到，離開階級鬥爭基本立場·那一定會把是非顛倒了，離開了毛主席的辯證唯物主義，必然對事物本質看不清。
    從河南也可以看到當前文化大革命形勢。當前文化大革命形勢在河南也好，在其他地區也好，有各種看法，主要的有兩方面：究竟是大好呢還是不好？文化大革命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河南是一個，開封是一個·其他地區也有。到底是收穫大還是損失大？林副主席有這樣的看法·我們一年來文化大革命是史無前例的，我們講文化大革命，實際上是社會主義政治的大革命，思想的大革命，這在共產主義運動中是史無前例的。對解放軍來說·也是史無前例的。林副主席說：「我們的損失最小最小最小，收穫最大最大最大。」毛主席對林副主席這樣的估價完全贊成。林副主席這個估價也完全體現了毛澤東思想，是馬列主義的估價。
    從我接獨到各省的問題，開始是内蒙，以後是青海、南京、安徽、山西、甘肅、河南，國外一些馬列主義左派也接觸不少，人們常常問，文化大革命收穫是什麼？問中國文化大革命是不是無產階級革命·我回答：通過文化大革命，使千百萬工農兵勞動人民直接經受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教育，直接掌握毛澤東思想，這在世界無產階級革命運動中是史無前例的，這就是林副主席所講最大最大最大收穫。我們翻一翻世界革命史，中國革命史，什麼時候有過億萬人民直接掌握毛主席語錄這本小紅書！用毛澤東思想直接教育群眾·毛澤東思想為群眾所掌握所實行，這才能真正保證我們黨、政府、軍隊不被修正主義所篡奪，保證我國不出現資本主義復辟，保證我們無產階級專政不變顏色，保證我國社會主義建設不斷發展·勝利過渡到共產主義。這就是毛主席、林副主席所說的百年大計，萬年大計。這和我們損失比較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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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15
    損失最小最小最小，收穫最大最大最大。這個真理廣大群眾懂得了。我們解决山西問題時，太原五中有個十七歲的女學生，叫郭××，受軍區犯錯誤的幹部所迫害，被關了一個多月，但他懂得兩點，一是堅决擁護解放軍，少數犯錯誤的人不能代表解放軍；
    二是解放軍介入大有好處，把解放軍内部的問題也暴露出來，使解放軍得到教育，問題得到解决，使解放軍更加提高，更加前進，成為無產階級專政的最重要的支柱。同志們你們想想，每家都有子女，十七歲的孩子，懂得這個道理，不是毛澤東思想教育的結果嗎？不是文化大革命，能有如此收穫嗎？他沒有聽我們的報告·這是從受迫害中得到了教育。這就說明廣大勞動人民在文化大革命中，在毛主席教導下，人民的政治覺悟水準大大提高了，因為他們受到文化大革命的教育，受到了毛澤東思想教育，使億萬人民掌握了毛澤東思想，這就保證了我國黨、政、軍領導不被資本主義修正主義篡奪，防止資本主義復辟，保證無產階級專政不變顏色。同志們，可以想一想，就拿省軍區幹部、戰士、獨立一師、二師、駐軍中空軍、炮兵、工程兵等廣大指戰員來說·你們自己文化大革命·對毛澤東思想，不管程度如何，是大大提高了，况且廣大指戰員在文化大革命中都立過新的功勞。有的同志犯過這樣那樣錯誤，也從中得到了社會主義教育，毛澤東思想教育，這個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即使死幾個人，出一些亂子，比起收穫，還是微不足道的。林副主席所講的真理，通過河南文化大革命，過去現在將來都會證實這是馬列主義真理·就會更進一步瞭解林副主席這一指示，即：損失最小最小最小·收穫最大最大最大。但這要有一個條件，决不能拿劉鄧路線觀點來看·而一定要用毛主席革命路線來看，用無產階級立場去看，這樣是非才能看清楚。同志們，從你們親身體會中可以看到文化大革命是好得很，還是糟得很。歷來事物總是一分為
    二的。這個階殺看「好得很」，另外一個階級看「糟得很」，這是毛主席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早就說過的。當前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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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大革命形勢也是如此，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小組認為當前是大好形勢。反對中央文革的，反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反對毛澤東思想的認為形勢很糟。武鬥很嚴重，甚至開了槍，有的地方很亂，河南也算亂的一個省，而且是和武漢反革命暴亂聯繫著的，甚至於在武漢「七·二零」事件以後，還發生了開封「七·
    三一」事件。我們怎樣去看這種形勢。毛主席、林副主席經常教導我們，那個地方出現了這種亂的時候，就是矛盾澈底暴露的時候，矛盾的澈底暴露有助於矛盾的澈底解決。那個地方經過亂·那個地方形勢就會更好。事實證明，從這雨天人民日報報導看，青海形勢不是很好嗎？青海過去不是大亂一陣嗎？青海出了解放軍裡最少最少見的敗類趙永夫，很多人丢了性命·劉賢權被鬥爭並免了職，這不是很亂嗎？從資產階殺觀點看，青海形勢很壞，但是壞事可以變成好事。從這兩天報導看，青海形勢就好得很嘛，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全國都受到很大鼓舞，報上報導武漢受到很大鼓舞，青海這樣，其他各地必然會跟著出現更好的形勢，內蒙古據說形勢也很好·滕海清來了，我也還沒有見他。對武漢事件，林副主席有重要的分析，林副主席在分析形勢中，對解放軍有最重要的指示。這指示是從形勢分析出發的。武漢事件本身是壞事，但壞事也可以變為好事。這對全國全軍教育是很大的。我扼要傅達一下林副主席的指示。八月九日林副主席接見武漢軍區新任司令員、政委曾思玉、劉豐同志，在北京的幾個大軍區同志也參加了，中央文革小組同志也參加了，吳法憲同志也參加了。林副主席首先從文化革命形勢講起。他說：武漢事件本身是
    一件壞事，但它可以變為好事，對全國工農兵革命群眾，對全體解放軍指戰員教育意義是很大的。武漢事件發生後，毛主席有一個指示，大意是那個地方亂得越澈底，就會出現大好形勢，中國現在看武鬥嚴重，問題暴露得越發清楚，全國文化革命形勢是很好的。林副主席是根據毛主席這一指示講的。林副主席說：不是
    一切壞事都可以變為好事，懷事變好事，是毛主席經常教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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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是在一定條件下懷事才變為好事，首先，一個决定的條件，是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英明領導，有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指引，毛主席、毛澤東思想、毛主席革命路線，是中國人民世界人民的指路明燈。有毛澤東思想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領導，壞事才能變為好事。二是有毛主席締造的經過長期鬥爭鍛鍊的，通過四十幾年階級鬥爭，在毛主席思想長期培育下（康老：我插一句，也是在毛主席最好的學生林副主席直接領導下)的人民解放軍，這是一支人民的軍隊，是革命的軍隊，有四十幾年的鬥爭歷史，和全國人民一道解放了全中國，使中國由新民主主義轉向社會主義，它是有著偉大功績，受到廣大人民擁護和愛戴的軍隊。有毛主席、有黨的領導，有解放軍也就是武装了的工農，長期和人民血肉相聯。有了這些條件，文化革命中一切看來是壞事的，都可以轉變為好事。林副主席說，有幾件不好的事情，不要使它掩蓋起來·而應當使它暴露出來，矛盾的暴露必然接近矛盾的解决。矛盾暴露看來有些亂，但在毛主席的領導和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亂可以變為治，這是辯證的關係，有很多實際例子可以說明這一點，河南問題也看得清楚。壞事不能隱藏。亂是矛盾的暴露，矛盾的暴露接近於矛盾的解决，在文化革命中·通過鬥爭取得了很大的成績。林副主席再三地講，要掌握辯證法，不要悲觀失笔、驚惶失措·亂肯定會治。河南問題已經出現好形勢。（康老：河南問題還會有曲折，如開封形勢還很複雜，一軍×××團從鄭州調往化肥廠，保守勢力阻止進廠，一些農民被騙進城，還有很多問題。這些可以理解，不管如何，改變不了將要和已經出現的大好形勢。)不要怕亂，不要看到一時現象就束手無策。林副主席接著對所謂亂做了具體分析，林副主席說·亂有四種：第一種，好人鬥壞人。這是好事，是必然的；第二種，壞人鬥壞人。這是在鬥爭中彼此暴露自己的面貌，可以削弱他們的力量，這種亂對我們的鬥爭有利；第三種，壞人鬥好人。這種情况也有，河南的「保守組織鎮壓真正革命造反派二七公社，打擊革命同志、「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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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萬雄師」鬥爭三新、三鋼」·這種形勢出現·當然不是說「百萬雄師」中所有人都是壞人，主要是反革命分子陳再道鍾漢華一小撮壞人鬥爭好人謝富總理和王力，王力同志腳被打壞，現在還掛有拐杖。這很好，暴露了陳、鍾的反革命面貌。廣大群眾立刻覺醒起來了，你們在北京看得很清楚，×××萬人開會示威遊行·這就是陳、鍾鬥謝、王出現了大好形勢；第四種，好人鬥好人。這是人民內部矛盾·這個矛盾是容易解决的，如宗派主義、無政府主義等等，這比較好解決。最近武漢一些學生和清華井岡山學生，聽說還有河南二七公社的人，到武漢，由於思想不對頭，贴了武漢新任司令員曾思玉、政委劉豐的大字報，這是不對的，但把道理講清楚問題就解决了。你們那樣去反曾、劉不是幫了陳、鍾的忙嗎？林副主席講：這四種亂的形式，前三種，對我們有利，後一種也容易解决。文化大革命整個形勢大好，這是百年大計，萬年大計，看到一個時期的亂，同志們要沉著冷靜地分析，經過亂才能達到治。這是毛主席的辯證法。
    林副主席還講，部隊支左工作中有些地方有些同志犯了一些錯誤，毛主席、林副主席對犯有錯誤中絕大多數人希笔他們能迅速改正錯誤，不是希笔一下垮掉，中央、中央文革小組的政策是挽救犯錯誤的同志，不讓他垮，這是我們一貫的政策，要幫助他，教育他、挽救他，這一點要理解。（康老插話，這個政策河南來得早的同志從解决過程中可以看到·對何運洪的錯誤是採取這種方针，這一點張樹芝同志暸解，我們苦口婆心地教育他，有時半夜想起來還要去給你們談一談。)這個政策今天是這樣今後也是這樣。從毛主席對武漢問題指示中可看得很清楚，毛主席說：「對於犯了嚴重錯誤的幹部，包括你們和廣大革命群眾所要打倒的陳再道同志在内，只要他們不再堅持錯誤，認真改正，並為廣大革命群眾所諒解了之後，仍然可以站起來，參加革命行列。」毛主席對犯錯誤的同志的挽救是仁至義盡的。這是最後給他們的出路，從這個批示，可以深深體會到毛主席對犯錯誤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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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愛護和挽救，當然陳、鍾能不能得到諒解看他們的了。同樣，何運洪不要失掉時機，不要堅持不改，不要改而不澈底，不要同群眾對抗，改得好還是同志，中央幫助你，還要看内因。河南得到什麼教訓？前一時期是堅决對抗中央、對抗毛主席。後一個時期有的同志如何運洪、李善亭和一軍個别同志，言行不一致，玩弄雨面手法·這個教訓很深刻。一個革命同志，一個共產黨員·
    一個光榮的軍隊斡部，决不能用資產階衱政客的手法來對抗毛主席革命路線·决不能這樣。從開始到現在，·總感到有這個問題，這一點省軍區要注意，一軍同志也要注意，「7·31」事件發生與這個問題有關·就是一方面承認錯誤，但另一方面有時因為姿態不高，態度不明朗，改正得不澈底，在客觀上有這個因素，開封這個因素更多一些。抗拒、堅持必垮、玩弄兩面手法同樣要垮，改錯不澈底會越陷越深，最終也要垮臺，這不是中央的希笔，中央的精神是不想讓犯錯誤的同志垮下去的，要教育幫助他們，挽救他們，使他們不要垮臺。林副主席特别講到這個問題，除堅决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和中央指示，緊緊掌握大方向：掌握兩條路線鬥爭為綱外，要不垮臺還要做到三點：
    (1)緊緊地掌握著底下的情况，左派的情况，右派的情况。要
    及時地請示報告，多請示，多報告，不要自以為是。河南的問題有很大的教訓。何運洪犯錯誤，恰恰不是掌握運動的真實情况，他掌握的是反面情况，把左派當成右派，把保守派看成依靠力量，依靠誰，團結誰，反對誰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完全站錯了隊，這不是簡單的認識問題，而是階級立場·對左派抵髑，厭惡，甚至仇恨。有兩個問題：一是思想立場問題。是站在毛主席無產階級立場上·還是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二是掌握情况問題，要相信群眾，依靠群眾，深入群眾，現在有些情况往往不是很真實，要真正掌握情况，這是重要的一條，不是簡單地反映
    一下。（何運洪偏聽偏信，聽李善亭的，另外，聽軍區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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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關一些同志的，聽丁石的，聽丁石秘書李偉的，聽省委機關總部的，聽趙文甫、楊蔚屏的，趙文甫、楊蔚屏都寫信讚揚你。)林副主席說：「多請示，多報告。」河南軍區不請示，不報告，甚至有指示不執行，抗拒。比如劉建勳問題，有錯誤，改正了嘛。在北京參加了「三結合」，報紙上登了。頭腦清醒的人，看了以後，可以改過來，相反的是更加要堅决打倒，這不是認識問題，是立場問題。何運洪還說河南問題要由河南五千萬人民來解決，不是由中央决定。由五千萬人民解决·這句話是對的。但是你代表不代表五千萬，你把自己封為五千萬人民的代表就不妙了。五千萬也離不了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領導。林副主席說要緊繁掌握下邊情况，要多請示報告，不要自以為是，有電話，電話不行有電報，電報不行有飛機。
    (2)現在，左派、右派、保守派，陣線比較分明。林副主席
    說：解放軍的同志不要以衝軍區不衝軍區作為劃分左右派的標準，應該以路線為標準。要看群眾組織的大方向合乎不合乎毛主席革命路線。要依靠群眾，相信群眾，有事與群眾商量·依靠群眾辦事。堅决支左，對保守派不是簡單地鎮壓、打倒、取締。應骸是爭取、教育、分化。如對十大總部要做爭取工作，教育工作·對開封的化肥廠工人也要做耐心教育工作。我開始很注意省工人總部，他們的代表李通，是解放軍轉業下來的，是從青島海軍轉業下來的，家庭背景不很好，有海外關係，我一看不像工人，是
    一個工會幹事，不是真正的產業工人。市工人總部的服務員也不是工人。他們的思想不能代表無產階級思想。開封化肥廠許多是轉業軍人、退伍軍人，這些人走錯了路，搞起武鬥來更厲害些。對待保守組織要進行教育，爭取廣大受蒙蔽的群眾，孤立他們的懷頭頭。中央7月13日關於不准動員農民進城搞武鬥的指示，很多地方沒有向農民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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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林副主席說：對保守組織要進行政治工作，不是解散、取締就能解决問題的，而要說服教育，分化·做爭取工作。比如陳永貴同志和六十九軍軍長謝振華解决山西晉中平遙縣的問題的例子。很值得參考。平遙縣（屬晉中專區)人武部站在保守派一邊，他們支持農民進城，四個縣民兵六千人一下子擁進平遙縣鎮壓造反派。陳永貴同志、
    六十九軍軍長、軍分區副司令員一道去解决。軍分區司令員、政治委員支持人武部。平遙縣有六個城門。保守組織占了五個門，造反派只占一個門，人武部給民兵發了槍，還有機槍。陳永貴等同志到平遙後，教育他們，叫雨方面派代表談判，不要武鬥。陳永貴同志一進去以後立即被保守組織包圍了。保守派開了槍，打死造反派十一人。一個徒手連進去保護陳永貴也被包圍了。我們耽心陳永貴等同志生命有危險，研究辦法，有的同志主張開槍鎮壓，中央不同意，叫一個團全副武装開到城的附近，在外面聲援，做群眾工作政治工作，把中央」抓革命，促生產」、「農民不要進城武鬥「等指示，散發傅單，陳永貴也内部作工作。農民粉粉覺悟了，把人武部的頭頭抓起來了，把槍檄了。這方面既要作保守派的工作，還要作造反派的工作。聽說：二七公社的基層組織有報復情緒。借抓「百萬雄師」、「產業軍」為名抓了不少的人·只要有四川口音、湖北口音的，帶湖北糧票的就抓起來。這樣不好，要教育他們（這是聽說的，沒有調查證實）。要依靠左派，爭取團結中間派，爭取教育保守組織。
    (3)不要太急躁。這是毛主席一貫的作風，問題來了不要急，
    要調查研究。急了容易犯錯誤，慢了也有可能犯錯誤，但急比慢犯的錯誤多些，所以要冷靜，這是毛主席一貫的作風。要學智主席這個作風·可以避免犯錯誤，或少犯錯誤。犯了錯誤就改，早改比晚改好，高姿態比低姿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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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澈底檢查比不澈底檢查好。
    林副主席講，解放軍過去沒有介入，一介入倉促上陣犯錯誤是難免的。重要的問題是犯了錯誤就改。林副主席講，為什麼有些解放軍犯錯誤？這有很多原因，過去解放軍主要是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打土豪，分田地，打倒三座大山。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封建主義，反對官僚資本主義。我們的幹部在理解新民主主義理論、思想政策上，有準備有經驗。所以能解放全中國，但是解放後，轉入社會主義革命，面臨新的情况，新的任務，新的階段，面臨一系列問題·社會主義仍然有階級、階級鬥爭。社會上有，那末解放軍內部有沒有階殺鬥爭、雨條路線鬥爭呢？廣大幹部對社會主義革命思想準備不足。對社會主義革命各種政策不熟悉，新的階段在理論上思想上沒有或很少準備。過去搞的是新民主主義的工作，現在是革資產階級的命，革資本主義的命。過去舊的理論，舊的思想，舊的政策，資本主義思想意識，私字當頭，沒有肅清。在此情况下，難免不犯錯誤，有些同志犯錯誤，可以理解的。問題是犯錯誤的有兩種人，一個願意改；一個堅特錯誤不願意改。過去我黨有些幹部思想，是資產階級革命思想·有些幹部遇到文化大革命，實際上是社會主義政治的思想的大革命，這場革命非常重要。如果沒有這場革命，資產階級思想會侵触我們，使我們左右分不清，是非分不清。犯了錯誤，要改，不想改正錯誤是很危險的，使自己回到資產階級思想上去，因此·林副主席說，當前要抓繁部隊政治思想教育工作，要努力把毛主席思想搞好，搞不好會出現内蒙問題。過去各級政治部，在反對譚政方面有進步·但在文化大革命當中很多政治機關思想落後於形勢。你們河南省軍區、軍分區、一軍看看你們的政治工作很多政治幹部站在資產階級反動立場上·站在保守組織方面。因此·要大大加強政治工作，做好政治工作，才能做好三支雨軍工作。如果解放軍不搞好政治工作，就不可能完成三支兩軍任務。抓政治工作，必須認識清楚，一切問題都是政權問題。十八年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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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政府機關有很多班子是舊的。因此，有些人拿民主革命的思想去搞社會主義革命這就影響到政權，要使政權不變颜色，就要槁好領導班子。舊班子犯誤的自己要下决心。希望垮得少，但自己堅持錯誤那就要垮下去。林副主席說：自己要垮那沒有辦法。地方垮了，軍隊要接。軍隊搞不好也會垮，所以我們要教育幹部使他們認識這個問題。有的人舊思想很嚴重。中央還要幫助他轉過來。總是使他不垮，不打倒總是好嘛，這樣對大多幹部信任依靠，通過訓練教育，少數犯錯誤的轉過來，使國家政權真正成為毛澤東思想的政權。我們的會議就是體現了主席、林副主席這個思想。明天有的同志要回去，有的同志還要留在這裡鬥、批、改。會議到第二個階段，有些同志回去進行工作，有的同志檵續教育訓練。第三階段，不但省軍區、軍分區，還有人武部要來的，不斷地進行毛澤東思想教育。一方面把幹部更加提高，把犯錯誤的幹部逐漸地轉過
    來，少犯錯誤，真正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5
    康生、李天煥接見寧夏軍區代表時的談話(1967.8.16.)
    【時間：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六日晚11時25分至十七日晨2時45分。會議開始時，康老按名單點了每個同志的名。之後，會議正式開始。出席者有朱聲達：寧夏省軍區司令員，李天焕：第二炮兵司令員，康健民：蘭州軍區副司令員。】
    35《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彙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
    十一月河南二七公社赴京彙報代表图编，《中央首長關於河南問題的指示及赴京彙報紀要彙编》，1967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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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老對著朱聲達說：你装糊塗，你們天天喊擁護毛主席、黨中央，擁護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但你可以把副司令軟禁起來。
    李天煥：毛主席叫部隊支左，你們把造反派打成這個樣子，是怎樣支
    左的？
    康老：你們那一套是不是支左？不是支左，是發武器鎮壓造反派。朱聲
    達你講一講你的想法。你聽不聽毛主席的話，林副主席的話？你怎麼搞的·總有個想法嘛！有個方針政策嘛！有教訓·內蒙就是教訓嘛！你也得講一講你是怎樣想的。在中央開會有什麼都可以講。對的錯的都可以講。毛主席歷來的方針就是這樣，各種不同的意見都聽。這次處理問題，就是這樣，地方的、軍隊的不同意見都聽。
    李天煥：有錯就改，改的越快越好。這次來到中央，就把自己的觀點講
    講嘛。你們行動總是受思想支配的嘛！
    朱聲達：我們是來請罪來了…。
    康老：你這是空話，有什麼罪？不講具體事實，具體錯誤，是空的。李天煥：毛主席一貫教導我們，有什麼錯誤就檢討。到中央來了，有什
    麼都可以講。就是康老講的，為什麼搞成這個局面。
    朱聲達：開始我們支持是對的，二月十一日又退出來了…（大家都給
    他算時間)
    張懷禮：實際上是二月六日退出聯委的。我六日回軍區彙報工作，從那
    天起就不叫我去了（指聯委會），就斷絕了關係。二月十一日是正式發聲明退出的。
    朱聲達：當時我只看到聯委會的支流，沒有看到主流。又甘春雷講話
    後，大家對他贴了不少大字報，提了不少意見，要打倒他…。
    康老：你聽的那些群眾的意見？你下决心，總有個道理，這不是兒戲，
    奪權是大事，總不能一點考慮都沒有。和打仗一樣，有了倩况才下决心。這是個方向上的轉變啊！為什麼不請示就轉？你們鬧清楚錯了，那些錯了·錯在什麼地方，好改嘛。
    康健民：原來支援是對的·以後退出是錯的，你們是知道的。蘭州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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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25
    早就給你們講了，你們就是堅持不改。五月份我到寧夏，朱、江對我說：如果中央决定說我們支援錯了，我們組織服從，思想不通。趙永夫是直接帶部隊打，你們是借手群眾·讓群眾打造反派。
    康老：不要學趙永夫。你總有個指導思想嘛，從一開始你就是這樣。趙永
    夫是下命令叫部隊打，你是給群眾發槍，讓群眾打革命造反派。
    李天煥：你們獨立師鬧事，怎麼處理？
    塗宗德（獨立師長）：我還不知道。軍區癱瘓了，有好多工作推給我
    們，沒有辦法，我們直接請示…。
    李天煥：他們的態度怎麼樣？你們那樣做，對不對？康老：軍級幹部會議軍區有人參加沒有？
    康健民：他們沒有參加，文件他們看了，精神傅達了。
    康老：你們怎麼想的，農民捨不得丢下家，耽誤工分，為什麼進城呀！江波：我是農民出身，我是有體會的…。
    康老：你是農民出身，有體會，這個問題你怎麼解釋。
    (這時，外邊傅來新華社記者訪問劉德夫對朱走前成立領導小組的看法和領導小組的繁急命令)…張懷禮：這些人都是他的幹將。喬克廣：我們的權早就被他奪走了。
    朱聲達：（支支吾吾）我和他們幾個商量。（指成立領導小組)。康老：你來之前，同誰商量過·他們同意不同意，這個領導小組怎麼成
    立，怎麼决定的，還是你獨斷决定的。你同那幾個黨委委員商量的，是誰。
    張懷禮：這些人都是忠實於他的人，如司令部劉恒業…。
    康老：你和那幾個同志商量的（朱：和江、陳、向、趙)（馬克：沒召開
    會議討論，只是他個别說了一下)江波：我們來以前，蘭州軍區黨委辦公室李世祥同志打電話，說中央要你們去北京開會，家裡可叫趙、向負責，以後叫向開會，我們商量成立一個領導小組。)
    康老；你這個領導小組，實傺上就是叫執行你的反動路線的人，接你的
    班，你把你那裡看成一個獨立王國，不是中央不告訴你們，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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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你們拒絕，反抗中央的指示，問題的性質就是這樣的。獨立師的同志也要檢查，難道中央的指示你們一點都不知道，你們的電報轉來了，那是朱聲達想通過你們壓中央·你們知道不知道。
    塗宗德：軍區癱瘓了…。
    康老：沒有癱瘓，現在還沒有癱瘓，你說這些都是假話。
    江波：機要處電報發不出去，通信站符合他們觀點的，才給打電話，否
    則打不出去…。
    康老：說癱瘓那是藉口，中央的貫不下去，反對中央的你們貫的很澈底。張懷醴：我給中央的信，要求用電報發出去，就是不給發…。
    康老：朱聲達同志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朱：我錯了，檢討）你
    們來中央幹什麼？你們採取什麼方針，你講嘛，為什麼不講，江波你也講講，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你們來了這裡，家裡出了亂子你們不負責任？（朱：那還能那樣，是要中央給我們撐撐腰，我們好改…)要中央撐什麼腰，撐你開槍鎮壓革命群眾的腰？！（喬克廣：你從蘭州回來第二天，就給機關幹部發槍，打了靶，國防師來了，你就大發脾氣·說對你不信任，氣的把桌子都推倒了。)
    康老：（問朱）是不是事實，為什麼發槍，是不是為了鎮壓革命群眾。
    朱聲達你為什麼發槍？（朱：大家說安全沒保證，我錯了）這是空話·錯了為什麼錯了，錯在那裡，（朱：方向路線錯誤)這也是空話，要講具體事實。我現在第三次問你，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錯了，講具體事實。
    康老：那個通知（指朱聲達中央218號文件後轉發的一個通知)是怎樣
    說的，什麼時間，什麼内容，（朱：沉悶答不上來）江波：轉是轉了，就是黨委沒有討論，沒有具體措施。康老：你這話還像個話？
    康健民：就是這樣，不符合他們思想的，就不討論，不執行，抵制。康老：這話說對了，江波說的對，只表了個態，沒有具體措施。
    向輝宇：我們黨委自文化革命以來，沒有開過一次像樣子的會，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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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文件、指示沒有認真討論過，張、洗的指示，沒有很好地討論，洗政委的話很肯切，你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最後一次黨委會，從七月十六日開始到十九日，馬克同志把洗政委的指示傅達了，就是沒有認真討論，實際上是朱聲達沒有從思想上轉過來。
    喬克廣、向輝宇、文亭：機關幹部圍鬥我們，說我們是叛徒。朱給群眾
    講：我和大家堅决站到一起，風雨同舟，他對籌備處的群眾也這樣講，群眾熱烈鼓掌，說朱是好司令。
    康老：我暸解一下，機關幹部反對你們，說你們是叛徒，是些什麼人？向輝宇、文亭：我們機關實際上有雨個司令部，一個是以朱聲達為首的
    少數處長。
    康老：是呀，到處都是幾個小頭頭，沒有那幾個小頭頭起不來，朱聲達
    就是你那幾個小頭頭。
    向輝宇：我早就沒有權了。
    江波：新華分社問題，沒有及時處理，就是因為觀點不同。
    江波：當時我們沒有很好的處理，犯了方向路線的錯誤，支援一·二七
    也有盲目性，以後為什麼退出，主要是甘春雷講話後，群眾意見很大，認為是假奪權，甘和楊、馬關係很密切，沒有劃清界限…。
    張懷遭：朱和楊、馬的關係必須鬧清楚，楊的權被奪以後，還給軍區寫
    了幾次報告，信…，說他不想讓權。
    塗宗德：我們犯方向路線的錯誤，當時看到沒有「三結合」，靜坐絕
    食，衝擊軍區機關…。
    康老：獨立師的副政委，你們是支左還是支了右，你的政治工作做的怎
    麼樣？
    王興雲：我們部隊是正面教育，軍區讓幹啥就幹啥，現在從實際行動
    看，我們是支了右…。
    康老：你是支左還是支右·看來你是支了右。
    張懷遭：朱聲達支持聯委會是假的，逼迫的，聯委會二月五日遊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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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部隊支持他們，我提意見出兵支持聯委會，朱堅决反對·以後幾次批評我，要我檢討。
    康老：你們說人家是假奪權，實傺上你們是假支特。朱聲達：我承認錯誤，我改…。
    康老：寧夏軍區的同志和獨立師的同志，你們首先要認識，寧夏的問題
    是什麼性質。軍人嘛，沒有經驗，犯錯誤是難免的，只要改了就行了，有些斡部·由於文化革命沒有認識，支左支錯了，支了右也是有的，但絕大多數同志犯了錯誤，當黨中央、毛主席、林副主席指出以後，很多幹部就改過來了，這表明了毛主席親自締造的、林副主席指揮的人民解放軍的優良品德，山東軍區，濟南部隊作出了好的樣子，他們總結了三條經驗：早改比晚改好，公開比不公開好，高姿態比低姿態好。毛主席早就講過，人要工作，還能不犯錯誤，但要爭取不犯錯誤，或不犯大錯誤，犯了錯誤·改了就好嘛。解放軍支左將近八個月，可以犯錯誤，犯了就要改，絕大部分是這樣。寧夏的問題不是性質的問題，寧夏問題的嚴重性是：一、對中央的指示不貫撤，不執行，違背、抗拒、抵制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内蒙的問題，中央就指出，上抗中央的指示，就必然下壓革命群眾，寧夏的問題就是這樣。上抗中央的指示，下壓革命群眾，這與我們解放軍的本質是不相一致的，這不是所有同志的責任，主要是朱聲達，你和毛主席的思想，是另一種思想，你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是另一種路線，你和群眾是站在另一個立場上；二、中央、蘭州軍區不是沒有指示，早就指出來了，而朱聲達堅决抵制，堅持錯誤。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說：如果犯了錯誤，改正了還是人民内部矛盾，如果堅持下去，那就變了。從寧夏的問題可以看出，堅持錯誤就會造成什麼樣的惡果。我希望軍區的同志，獨立師的同志要注意，我們共產黨員，人民解放軍的指戰員，毛主席歷來教導我們，堅持真理，修正錯誤。黨教育共產黨員對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要無限忠心。你們反對毛主席、黨中央耍雨面派，千方百計掩蓋錯誤，欺騙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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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騙毛主席。我們解放軍是是非明確的，對黨忠實的，既便一個時期不認識錯誤，也是允等待的，但不允許耍手腕，搞小動作。從今晚上看，朱、江你們對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是不誠實的，不要凡是人家不知道的，就企圖蒙混過關，還想欺騙中央·今天沒有人公開說反對毛主席，反對中央，是打著紅旗反紅旗，耍雨面派手法；三、直到今天，你們沒有認真檢查錯誤。林副主席說：中央對一些犯錯誤的同志，希望他們不垮臺。但是，如果對錯誤不認識，不改正，堅持下去，欺騙中央，就非垮臺不可。朱聲達你不要用空話搪塞，不要蒙混過關，要老老實實的。如果堅持下去，欺騙中央，就會自己搞垮自己，這就非垮臺不可。今天晚上會快結束了，要交心，這次來中央，要觸動靈魂，採取老老實實的態度，不要想蒙混過關。江波你是做政治工作的，實際上就是政委，過去第一政委是楊靜仁。你怎麼辦？採取什麼措施？我們解放軍過去打仗不怕犧牲，現在犯錯誤還不能丢掉，要打倒私字，脫褲子改。其他同志犯點錯誤不要緊，要改。
    我要求你們三條：一、犯了錯誤就承認，就改；二、同朱聲達的錯誤，劃清界限，不要跟著犯下去；三、犯錯誤，要立新功。所謂立新功，就是同志們說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要吃老本，這個别人忘不了。過去我們鬧革命，打土豪、分田地，是新民主主義革命，搬掉三座大山，現在搞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時代，我們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有經驗，難免犯錯誤，犯了錯誤就改，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犯了錯誤，改正錯誤，還要立新功。對不對，希笔同志們考慮，如果對，就去做。但是要把問題弄清楚，你們拿中央的文件，蘭州軍區的指示，比一比朱聲達幹了些什麼，就清楚了，你們看寧夏的局勢，把造反派鬧的那樣大的損失·現在正是農忙，搞農民進城，發槍，借民兵之手鎮壓革命造反派，為你朱聲達服務，打死人，人家是要找你算帳的。
    黨的政策你們學了沒有·陳再道毛主席還批了五條·就是承認錯誤，改正錯誤，得到群眾諒解。還可以回到革命行列來。承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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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承認·改正不改正，群眾諒解不諒解，就看你走不走這條路。
    給你們打個招呼，像寧夏這樣的錯誤，發展下去，很危險。不能一方面操樅群眾，開進軍隊鎮壓革命造反派；一方面操縱保守組織，包括軍隊的人在丙，來北京給中央施加壓力。過去丙蒙雨千多人，甘肅詹大南來了二百多人，都叫他們自己動員回去的，今後來人，你們自己動員回去。
    李天煥：關鍵是你們按康老的指示辦事，希望你們懸崖勒馬·
    康老：還有一個問題要注意，寧夏是少數民族地區，如果挑起民族問
    題，就是罪上加罪，你們裡面有無回民？（别人說，馬克是回民)要注意，記者反映，固原地區「五二」、「四八」叛亂的頭頭，有的現在起來活動·發現楊啟昌有三本反動日記·海原縣縣長馬志寬煽動群眾說：發楊過去的老辦法，上山打遊擊。這個問題・要注意。36
    中央首長首次接見安徽代表時的講話(1967.8.18.)
    【時間：67年8月18日22：45-19日凌晨1：11，地點：人民大會堂。首長：周總理、康生、李富春、李天佑、曹軼歐等同志。安徽七個地區
    雙方代表團負責人以及省軍區、軍管會、軍分區負責人。合肥地區：P
    派、G派以及燕湖地區聯總、三籌處代表參加。】
    康老：同志們好！代表們：首長好！
    (下面首長與各代表一一熟悉。周總理有事，晚來一步。)
    康老：聽說淮南已經生產了，准南的生產產量低。（淮南炮轟派代表插
    6《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级文化大革命（文件拿编）》，寧夏無產階级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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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31
    話：我們都被打出來了。)情况我知道，你們不要講了。
    (康老又一一詢問軍方代表，當問到六安駐軍負責人劉××，聽說他是60軍179師時)
    康老：聽說60軍在徐州支左不錯。(當問到燕湖軍分區司令員胡守富時)
    康老：你的大字報怎麼那麼多，你要注意，人家告你的很多。你要很好
    研究研究，中央的五點建議和九條决定，你到底貫徹如何？！(當問到安慶軍分區政委布翰襄時)
    康老：軍分區住在城裡還是城外？（注：安慶軍分區在7月中搬到城外
    與保守派及農民攻打留在城内的造反派。)
    布答：軍分區已經在城裡了。（中央已多次指示要搬回城裡。)康老：你支持「好派」啊！布說：我偏重「好派」。
    (接著康老問安慶軍分區參謀長魏清岑)
    魏（站起）：原來我是「好派」，現在我是「屁派」觀點，我是在内部
    進行鬥爭的，沒有發表聲明。我補充一句話：布翰襄說軍分區搬回城裡去了，這是向中央首長說假話，軍分區仍然在城外住。
    康老：你是黨委書記還是黨委委員？魏答：我是常委，書記是布翰襄。
    康老：安徽問題不是刚删開始的問題，中央有「九條」、「五條」，誰
    對誰不對以這個為准，這是黨中央、毛主席、林副主席親自批准的。到底是贊成「九條」、「五條」還是反對「九條」、「五條」，我們不必隱瞞。安徽有一股力量是反對「九條」、「五條」的，有的是反對的，有的是不堅决執行的。省軍區就有這樣的同志。安徽的問題之所以鬧成這樣，與省軍區個别負責同志不堅决執行「九條」是有關係的，要好好檢查一下。當然，省軍管會不是沒有正確觀點的同志。安徽在7月下旬出現了像武漢「百萬雄師」那樣的反動口號（指打倒王力、康生、揪出後臺等口號)·值得大家注意、檢查。我看如果同志們本著堅決胃徹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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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席的革命路線·堅决執行「九條」、「五條」，平心靜氣的，問題是不難解决的。
    當然也有挫折，有反復。有些組織有這樣那樣的缺點、錯誤，人員還不那麼純潔，但解决問題要有個大方向·那就是黨中央、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希望同志們研究這個問題。今天如果贊成，就達成四項協議，保證把會議開好，如果還有好的意見，大家提出來，先把這四條達成協議，然後向家裡去電報，我就講這四條。這一方面，有些軍分區必須懸崖勒馬·不准再挑起武鬥了！在你那個地方發生武鬥，你軍分區不能沒有青任·軍分區不能不承認，不要把責任推給群眾，絕大多數的群眾是好的。我就這樣講了，下面請總理指示。
    總理問：蕪湖上訪人員多少？
    三籌處代表搶先答：40多。總理問：你們是哪一派？代表答：我們是三籌處。
    (康老小聲對總理說：是當權的。)
    (接著蕪湖聯總代表彙報了被三籌處打到外地一南京、上海、合肥、武漢、北京等地聯總戰士人員和留燕戰士人數，總數約十萬人。)
    三籌處代表：聯總骗人，沒有十萬。
    總理：難道你們沒有蹁人？你那七萬人…
    (這時中央文革聯絡員把燕湖三籌用道林紙印的、很大的污蔑聯總的鉛印傅單，先送給總理，然後送給其他中央首長。)總理很生氣地指著三籌處的傅單(《告全國人民書》)說：你們用這麼好的紙印傅單，這個東西不成樣子，你們三籌處把大家都打跑了，自己會沒有傷亡的？！你們拿那麼好的紙印這樣的東西，現在印主席語錄都沒有紙。（抖了抖傅單)這個傷亡照片，中央早講了，不要向外贴，中央的話你們不聽，拿到北京來贴，這是外國記者最需要的最好的材料，這個東西只能說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得不成樣子了。
    康老：印傅單，如果沒有軍分區的幫助·是印不出來的，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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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33
    總理：跟人武部、跟走資派有關係，沒有地方當權派支持是搞不出
    來的。37
    康生給中共中央組織部各戰鬥組織的信(1967.8.24.)
    中共中央組織部各革命戰鬥組織：
    中共中央組織部是黨中央直屬的一個機關，是存有黨中央重要機密文件的機關，中央文革早有指示，在這樣黨的重要機關中，各地各外單位的群眾組織不能在這裡設置聯絡站和聯絡組織。過去有些外單位曾擅自在中共中央組織部設置聯絡機構，中央文革當時已嚴格制止並勒令其立即撒除。現在中共中央組織部某些人又違反中央文革的指示，會同
    一些外單位擅自在中共中央組織部設置反聯絡站，這是不對的·是不符合中央文革指示的。現在已經進駐中共中央組織部的各革命組織的聯絡人員，必須嚴格遵守中央文革的指示，立即從中共中央組織部撤出，回到各單位進行澈底批判瀏、鄧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鬥爭。中共中央組織部的各戰鬥組織聯合起來，澈底批判劉、鄧、安（子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這是正確的，是很好的，但中共中央組織部各戰鬥組織和個人，不得聯絡外地和外單位在中共中央組織部内設置任何聯絡機構和擅自留住外地外單位的聯絡人員。中共中央組織部韶山兵團、東風戰鬥團要負責將組織聯絡站的經過寫一群細報告交來。
    康生
    1967.8.24
    37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129期，1967年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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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附：情沉介紹
    由地質學院東方紅、中央統戰部東方紅，中央組織部韶山兵團等44個單位（組織）籌辦成立並設在中央組織部的「澈底批判瀏、鄧、安反革命修正主義建黨路線、幹部路線聯絡站」，於8月15日發表了成立「公告」，在全市廣泛張貼，並將公告報送康生同志批。康生同志收到「公告」後，於8.24在信封上批示：「原件退回，不批准。」在公告原文上批示：「中共中央組織部內不得設置聯貉站和聯貉機構。」並就此事袷中共中央組織部各革命戰鬥組織寫了一封信。38
    中央首長第一次接見瀋陽三派代表團講話摘要(1967.8.26.)
    時間：8月26日凌晨1：00一3：15。地點：人民大會堂小會議室。
    周總理、康生、李富春、關锋、吳法憲、邱會作等中央首長接見了瀋陽三派（「八·三一」、遼聯、遼革站)，同時被接見的有喻平、徐
    少甫、張正德、王坤X、莫文祥、李國華、凌少農等人。參加接見的有
    陳錫聯、宋任窮。
    吳法憲同志講了「八·二二」機場事件。當講到遼聯、遼革站把飛機打壞·打傷了空軍戰士還不讓送空軍醫院時，周總理非常氣憤，康生說：可恥！吳法憲同志檵續講到雨名戰士犧牲，戰士被打還念毛主席語錄時，周總理：「這叫什麼性質的問題？打解放軍！」康生同志氣憤地說：「誰打我們的解放軍呀？帝修！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
    總理、康生、吳法憲都嚴厲的批評了遼革站和遼聯，並點名批評了
    38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133期，1967年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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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35
    徐少甫。總理、康生又就遼聯衝擊遼革站及遼革衝京西賓館揪宋任窮同志的事，再次批評了遼聯、遼革。
    總理：要求你們支特解放軍，三相信、三依靠，集中要講解放軍三相信
    三依靠·集中要講解放軍，當然首先依靠群眾，還要武装，更主要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而解放軍就是在這方面作得好。抓軍内
    一小撮看來不合適，我們以前這樣宣傅犯了錯誤，告新你們，毛主席締造的、林副主席領導的（解放軍），不管彭德懷、羅瑞卿怎麼樣，解放軍是支柱，八條十條都有效，要聯繫起來。
    總理：並指示「八·三一」進駐軍區司令部的人全部撤出。
    最後總理要求三派達成協議制止武鬥，抓革命促生產。康老叮囑大家每天要學毛著，不要張贴什麼血洗、毆打之類的照片傅單。
    接見開始時總理提了三條會議遵守制度：一、不許互相攻擊、謾罵，要擺事實講道理；2·到北京開會不准帶槍；3·要支援解放軍，達
    成制止武鬥協議。39
    中央首長接見寧夏軍區及駐軍赴京同志的談話(1967.8.26.)
    【時間：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六日凌晨二時半至五時半，地點：人民大會堂一四八號會議室。參加人員：寧夏軍區、固原分區、有關縣市武装部以及六十二師前指、三工區負責同志，蘭州軍區康健民副司令員、群工部副部長張振太等也參加了會議。】
    （二時三十分，總理、李天煥同志先到會)
    總理：我沒管這個事，康老叫我來見見大家。（接著總理念名單認識大
    39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134期，1967年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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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家。先問了朱聲達入伍後歷史，當朱說他給段德昌同志當過警衛員時)
    總理問朱：你對段德昌同志怎麼看？
    朱答：我認為不是改組派，七大時已平反了。
    總理說：（大意）傅傅作同志告新我雨件事，一是賀龍不是正確路線的
    代表；二是段德昌同志被殺時，賀龍問他有什麼要求，段說：
    一我不是改組派·是共產黨；二洪湖老百姓很好；三給我一顆子彈。賀龍說他一貫正確，實際上立三路線時期，他執行的最堅决·只剩下他和關向應、夏曦三個人，誰都不相信了·段德昌同志就是他殺的，洪湖根據地是段德昌同志搞的，那時賀龍在山上，他篡了段的功勞。這一段歷史賀沒有給組織講，也沒有人揭發。關向應是個好同志，但到延安時我去找他，也沒有講。賀龍是冒險主義，後是逃跑主義。這件事你（指朱）是知道的，也不揭發，你怎麼沒把段德昌同志的作風學到，而是學了賀老總的作風，所以這次寧夏搞的很不好，要好好反省反省。
    (然後，總理逐個念名單，並問了一些同志入伍後的歷史情况。會議開始十多分鐘，康老進來。三時，總理離開會場)
    康老：中央召寧夏同志來開會，聽聽各方面的意見，部隊和群眾組織都
    來，中央開會就是這樣，不管那一方面都聽，對造反派、保守派都是一樣。這是主席一貫的方針，兼聽則明。因此，與康健民同志研究，聽聽各方面的。群眾代表來了沒有？（張懷澧：沒有來)籌備處來了沒有？（張：沒來，他們還提了幾個條件，要求保證安全！解决經費)希笔他們來，不來就不勉強·到中央來·還保證什麼安全！告訴他們願來就積極來，不能向中央提條件，看來他們來中央積極性不大，本來他們殺了人，是沒有資格來的，中央是照顧的，還是希望他們來，接受教育，他們過去受朱聲達反動路線的影響，是沒責任的，可能他們不是向中央提條件
    去吳忠談判的是那個團？告新他們談判的態度不對，他們(指籌備處)是犯錯誤的，要求他們堅决執行中央的路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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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37
    與解放軍平起平坐，告新他們趕快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一
    八六團談判態度太軟弱，我們解放軍與他搞重慶談判是不行的。告訴他們，是犯了錯誤，不是革命行動。見到他們就說他們是受了朱聲達反動路線的害，教育他們改正錯誤，不要抵抗中央的指示。（張懷遭：看他們沒有改正錯誤的念頭，還準備一、兩萬人進攻青銅峽)好！讓他們搞！（此時康老很氣憤）如果這樣搞性質就變了，就鎮壓！他們有本事就讓他們使，什麼本事都使出來。看人武部、朱聲達有多大的罪惡。當然還是要做思想工作，教育受蒙蔽的群眾。一八六團要做大量的政治工作，進行政治攻勢，揭露朱聲達的問題，大量散發傅單，（張懷遭：他們把傅單都撕了)不會完全撕的，（康健民：他們還用槍打撒傅單的飛機)讓他打！讓他打！不怕打。廣大群眾是懂道理的，是會接受教育的，還可以派宣傅車去。
    現在是吳忠武装部還在裡邊？王光福你表示什麼態度？(王：已起草了七條)吳忠縣的問題你要負責全部解决，你和朱聲達研究如何解决，主要是你們搞的，我看武装部的活動現在並沒有離開朱聲達，沒有離開你王光福！同志們，我們是愛護、信賴解放軍的，但個别人他反對毛主席，不執行毛主席的指示，就不能代表解放軍，就沒資格代表解放軍。
    領導小組那個同志來了？（答：王僅同志來了，他是六十二師前指的)王僅同志你什麼時候到的？（王：前天）你講講銀川情况（王僅同志彙報了部隊的開進、部署、態度、敵情等情况。當王僅彙報說部隊進去後，幹部、戰士情緒很高，旗幟鮮明，堅决支持總指揮部等左派，群眾熱烈歡迎時，康老連連點頭。當王彙報說一八六團進駐吳忠途中籌備處組織農民攔阻時，康老問：真農民還是化装的？)
    王僅：當時發現有軍人化装指揮。
    康老：農民不會用軍隊作戰的一套辦法，何其仁恐怕就是你們搞的！王僅：籌備處對我們進去反的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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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康老：囂張得很哪！還叫我們解放軍與他談判，算什麼東西！王僅：在董府發現有軍區的人。
    康老：何其仁、劉恒業，你們兩位是朱聲達的核心人物，是你們派的
    嗎？（劉：不知道，我們沒有派)怎麼不知道，有人指揮，很清楚。
    王僅：籌備處揚言要攻打銀川。康老：好！讓他們打好了！
    王僅：他們想把六十二師趕出寧夏，還罵我們…。康老：這都是朱聲達、王光福的教育。
    王僅：他們截火車，審問旅客，讓舉手通過，把鐵路、公路都中斷了。康老：（很生氣)反革命！這就是你們（指朱）依靠的力量。…獨立
    師二團回去的人怎麼樣？一、三團態度怎麼樣？
    王僅：二團第一批回去了，第二批沒去成。一、三團比較好，比較穩
    定。吳忠巴塘農場一個連參與了，一個戰士還上車檢查我們。
    康老：是那個連的？（王有生：一團四連）要派人去做工作，（李天
    煥：要貫撤最高指示)二團現在情况怎樣？（二團長：現在通了)所以不通就是幹部不通，關鍵是幹部·政委、副政委、參謀長那個比較好一點？（二團長：現在都通了）那麼快？不那麼簡單。你們要經常打電話告訴他們。告訴二團要與六十二師炮團合作。你們指揮部確定一下，那個地方指輝關係，二團聽炮團指揮，當然不僅是指揮·還要幫助做工作。（李天煥：塗宗德要打電話，就是要很好與炮團聯繫起來)
    平羅倩况怎樣？（平羅同志作了簡要彙報，當說到他們去做工作籌備處還打他們時)二團、炮團沒有去做工作，聯合起來，人武部他們可能不相信。還要做耐心的群眾工作，他們沒責任，告訴指揮部要爭取他們，實際上他們是受蒙蔽的，也是受迫害的。
    蔡春志你談一下永寧情况（蔡簡要的彙報了永寧情况）人武部站在那一面？（蔡：現在站在指揮部那一邊）以前站在那一邊？（蔡：和軍區一起站在籌備處一邊）現在要和籌備處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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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那不是站在空中了。（當蔡彙報說籌備處準備攻打銀川時）這是叫叛亂。（當蔡彙報說他們要來京告状，想給中央施加壓力時)對中央倒沒有什麼壓力，壓的是他們自己。
    張建武同志，你們那裡怎樣（賀蘭）？（張簡要彙報了情况)楊、馬現在那裡？（張懷遭：在銀川，現在正研究如何讓他們來)你們要關照一下，在北京不要一下飛機就被群眾抓去武鬥，朱、何都武鬥了，我們不贊成，要告訴總指揮部，這是中央决定叫來的，揪人不符合中央精神，有道理會上講·擺事實，講道理·，在毛主席居住地方不許有這種現象，這樣犒耽誤時間，把問題解决了回去好搞革命，要反復講，他們有一股氣，這是難免的，要反復做工作。（張建武：籌備處提出先攻平羅、後打銀川）人武部態度要鮮明、堅定，要挺身而出（張建武：他們動員農民去參加武鬥，我們對他們說農民去了會有傷亡，不好交待)這個道理對，農民去了會有傷亡，不好交待，最後火要燒掉自己。
    青銅峽情况怎麼樣？（曾銘同志作了簡要彙報）槍是拿走的，還是發的？（曾：我有懷疑）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也是這樣看，全國人武部大多數站在保守派一邊，省軍區比較好的是建立了革命委員會的，大部分人武部還是站在保守派一邊，這是個嚴重問題，很值得注意。（曾銘講到軍區五條命令、劉恒業講制定經過時)徐洪學同志是好的，他的建議是好的，他們不糾正朱聲達的錯誤，下命令他們怎麼會交槍。（曾銘：部長有傾向，但軍區強調不能把不同觀點暴露在社會上。喬克廣：軍區要求政出一門)
    康老：那是政出朱聲達的門，應出於毛主席這一門，這是個什麼問題？
    就是劉少奇講的做馴服工具，離開馬克思列寧主義談馴服工具，這就是劉少奇黑修養的毒，不能離開政治路線來講馴服工具。有些同志還想不通這個問題，認為做馴服工具還有啥錯的呢？他就沒想到作什麼路線的馴服工具。
    田有勝同志，固原情况怎樣？（田：固原情况複雜，我們原來準備給造反派發槍，蘭州軍區說暫時不發，我們的想法是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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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不讓造反派拿走，如果說服不了，拿就拿去了。我們認為要給指揮部發槍，不然籌備處一旦鼠據山區搞不好要發生暴亂)你的想法是對的，這就對了。
    看來寧夏形勢是一個好的形勢，一方面，人民解放軍野戰軍進去了，具體說就是二十一軍六十二師。我們知道二十一軍支左是有成績的，是好的。我聽說反對六十二師去寧夏，他們說二十
    一軍在山西犯過錯誤·因為二十一軍去山西與張日清合作過，張日清犯了錯誤·好像二十一軍也犯了錯誤，這是謠言。張日清同志在奪權前支持左派，那時他是有功勞的，張日清錯誤是在奪權以後。奪權時候二十一軍支持他們是對的。他們在山西支左是有很大成績的，胡煒同志是執行了毛主席路線的。他們到陝西後受蘭州軍區管，支左工作也是有成績的。反對六十二師去寧夏是别有用心的，是敗壞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的人民解放軍的。朱聲達犯了錯誤，但我們毛主席親自締造的人民解放軍是好的。現在寧夏形勢好，六十二師進去，堅决支持左派，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是決定關鍵。
    另一方面，朱聲達的錯誤揭開了，過去長期蒙蔽幹部、戰士、蒙蔽獨立師的同志，同志們不要睡在鼓裡了。北京小將都知道朱聲達是什麼樣的人·執行什麼路線。很久以前，就把朱聲達所崇拜的賀龍當鎮守史時，戴軍閥大帽子挎指揮刀的照片寄給我們了。中央幾次指示，蘭州軍區幾次指示，都被朱聲達等人拒絕了，這次也揭開了。有了毛主席的指示，我們人民解放軍會很快覺悟起來，不會再受蒙蔽了。但是現在我們的工作還是繁重的，重要的是還要深入地、耐心地、反復地做政治工作，向群眾做宣傅教育工作，要動員一切力量，把受蒙蔽的農民教育過來。參加籌備處的絕大多數也是受蒙蔽的，也要向他們做宣傅教育工作。銀川總指揮部要有政策，不能壓，不是很簡單的就可以解决問題的。在部隊裡邊也要進行教育，特别是獨立師、軍區司政後，從這次可以看出政治思想工作很差。更重要的是要大量的農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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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工人中做宣傅工作。廣播電臺在那一派手裡？廣播、宣傅車要宣傅，飛機還可以再撒傅單，不管怎樣，也還是個政治攻勢。我看寧夏問題不難解決，只要把朱聲達的蓋子揭開，同時做艱苦的群眾工作，問題就不難解决、不複雜。很可能籌備處的人不大願意來，有點害怕，這一點要說服他來，來的好處是可以爭取教育他們。那天我接見了總指揮部的幾個同志，他們思想也有點不通，我提議讓籌備處也來點人，他們說打死了我們那麼多人，他們有什麼資格來，我說要爭取群眾，他們還是同意叫來。你們要做工作，當然要注意不能打、不能揪。現在還有多少人在北京？所謂第三勢力是怎麼回事？（張懷禮：他們要堅决打倒甘春雷…)這是怎麼回事，有了甘春雷就成了社會主義，沒有甘春雷就成了資本主義！把矛頭指向群眾，那要犯錯誤的，不能有私心雜念，為什麼不把矛頭指向朱聲達的反動路線（張懷禮：他們對指揮部、籌備處都打)不從階級觀點、革命路線看問題，只從這個人那個人上看問題，這就沒有是非了。給他們談一下，還是做艱苦工作。獨立師二團不管怎樣，還是有進步嘛！叛變朱聲達是好事，犯錯誤的同志只要改還是好同志。林副主席九號指示你們看了沒有？有錯誤改了就好。
    朱聲達，你怎麼樣？（朱：改)還是一個字，那有什麼用，要有一個方針嘛！我覺得你有個方針，我希望我的話沒說對，就是多聽少說。這是陳再道、鍾漢華指示河南的「多聽少說」。你還不願意對我們說真心話，只拿一、雨個字搪塞我們，希笔你不要下這個决心，走這個絕路。你總是對我表示改，你改的是什麼？！你改，沒有行動，改什麼，什麼錯誤，怎麼犯的，你來北京冼政委怎麼講的，回去又怎麼做的，你連這個都不想講，想往垮臺路上走，我們總是想幫你改錯，按照毛主席、林副主席指示的路走，但你要給條件的，如果你下决心往垮臺方面走，那我們有什麼辦法呢！你有自己的章程，用你的辦法來對付我們，這樣不是對付我們，是對付你自己。這樣子幹什麼，把錯誤包起來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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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麼！來的這些同志，三十七個·分分小組，大家自己研究一下，經驗教訓，自己檢討一下自己，同時也要幫幫朱聲達同志，（康健民：研究了，也幫了，前天晚上我給他談，他，他說的一是記不清，想不起，二是說不清)你不要以不變應不變，把你不敢見人的東西拿出來，你是個軍人怎麼那麼不勇敢沒勇氣。今晚我們再幫一次，再說一次，我們是按中央、主席指示，我們是有耐心的，但還要靠你自己。群眾工作我們也要耐心作，但要遇到反革命分子叛亂的時候，就要實行專政。因為，向指揮部講一講條件成熟時，要武装一部分左派，當然條件不成熟不能隨便搞。固原分區同志講的是對的，條件不成熟不能隨便搞。我們不能眼看到左派大量的被鎮壓，條件成熟時就要發槍武装他們。當然這樣做不是就不做政治工作了·即使發了武器，還要政治掛帥，不是武器掛帥。對犯錯誤的同志還是要說明改正，但革命靠自己，你(指朱)看怎麼樣？（朱：聽康老的話，堅决執行主席的指示，改正錯誤)那就好好的把你的話兌現，我們解放軍幹部不能說空話，不要走很頑固的路，你再考慮一下。你們有沒有簡報，不然我們不瞭解，搞個簡報給我們看。
    現在五點半了，代表們來了，見見面，不是正式會議，正式會議也是這種形式，大、中、小。
    有個經驗，部隊同志犯錯誤，紅衛兵小將批評，對我們認識錯誤有很大作用，有時過火了，是次要的，他們的革命精神是主要的，有些地方還要他們幫助，部隊同志不要輕視革命小將·我們開始也是向他們學智，希笔同志們虚心向他們學智。我舉個例子，解決山西問題時，省軍區犯過錯誤，檢討不深。太原五中一個十七歲的學生郭紅·應當說他的政治水準比軍區同志高，他被錯關了一個月零三天，神經受了損傷。他來這裡後，不管關在牢裡，不管怎麼樣，他對文化大革命、對解放軍是堅决相信的，他認為關他的不是真正的解放軍·文化大革命的一個好處是把軍隊缺點暴露在社會上·對部隊支左對軍隊本身有很大好處。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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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小女孩子，她講的體現了毛澤東思想，她對文化大革命理解，對主席思想的體會比我們老斡部看來高，看得深，所以即使十七歲，我們也要向她學召。
    指揮部來了沒有？（答：在路上）寧三司怎樣？（張懷禮：
    三十名代表雨家還不好分)到中央來開會，不是做買賣，願開就開，不願開就算了！它要不改變方向，我們還不依靠它呢！世界上沒有第三條道路。
    好吧！今天晚上就到這裡。4
    康生接見安徽判代表時的講話（1967.8.27.)
    摘要：
    安徽有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五條」、「九條」，這是很好的基礎。安徽可能有個别人、個别組織反對「九條」，這是不可否認的。不僅在合肥有、北京街上也有貼這樣大字報的，我不說是那個組織贴的嘍！也不定是代表贴的，有的是壞人贴的，甚至有個别别有用心的人趁機破壞。請同志們注意。現在有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修正主義、間諜，有的以極「左」面目出現，有的用右的面目，拆毛主席司令部的台。有的造謠，企圖把中央和中央文革分開，和毛主席分開·這是敵人。北京「五·一六」這是反革命組織，準備不久在《人民日報》上發表文章進行批判。你們要特别提高警惕。安徽一個月以前確實有人反對「九條」，七月份有人反對，最近也有。這是小丑跳樑，如「幾個為什麼」呀。當然羅，我不怕。合肥不是有打倒我的嗎？如果我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不打我也倒了，如果我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打也打不倒。打我，安徽不是第一個，青海趙永夫要打倒我，内蒙古也
    ”《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拿编）》，寧夏無產階級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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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要打倒我·結果不是他們打倒我，而是他們倒了。你們要提高警惕，千萬注意。同志們要有敵情觀點，也就是階級鬥爭觀點。面臨著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反動派、蒋介石、地富反壞右、黨内走資派，請同志們千萬要注意這個問題。同志們也不要這樣講：我這個地方沒有「百萬雄師」。要調查研究。北京還有，你們那個地方就那麼乾淨嗎？北京還有「五·一六」。當然，不管怎樣，這是一小撮小丑。我上次同你們講過，你們來北京不要上當，不要聽信一些謠言，不要糊裡糊塗。就是武漢事件發生的七月十九日晚上，綁架王力，安徽合肥就也有」打倒王力」、「揪王力」，合肥就有這樣的大字報！不能否認這個事情。武漢事件就是這樣。為什麼？同志們，這是階級鬥爭，尖銳複雜的階級鬥爭！你們要記著主席所說的：念念不忘階級鬥爭。1補充，另一版本：
    康生同志接見安徽赴京彙報代表時的講話摘要（八月二十七日深夜在人民大會堂)
    被接見的有：合肥、准南、蚌埠、蕪湖、安慶、馬鞍山、六安地區兩派14個代表團及省革籌會、軍區、6408部隊、各軍分區負責人。
    一、目前形勢大好。安徽的「九條」决定起了積極的作用，對全國
    都有影響。當然問題不是一下子解决，鬥爭會有反復。但總的說全國的形勢是大好的，七、八月份據毛主席、林副主席分析，工作是進步的，形勢是向好的方面轉·比如說解决了河南、武漢、江西、湖南、浙江的問題，甘肅、蘭州方面的問題基本解决。安徽問題在全國總的形勢下，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指引下，是可以解决的。毛主席、林副主席指示紅軍幫助安徽支左工作起了很大作用。
    二、首先要制止白色恐怖。
    安慶P派代表：布翰襄撒謊，要求中央不准他撒謊。
    康老：怎麼不准呢？他撒謊不是對你們有好處嗎？
    1安徽市炮彝派阜陽《束方紅》報编輯部、水電紅代會北京水電學院《水電紅衛兵》编輯部、水電大事院校紅代會華東聯絡站，《水電紅衛兵阜陽束方紅》，1967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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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45
    安慶G派：我們已經恢復了兵工廠，化肥廠生產。
    康老：你們是為自己恢復的，是為你們武鬥恢復的。
    當蕪湖「三籌處」要求聯總回去抓革命促生產時。
    康老：他們回不去，同志「三籌處」平心靜氣地講，老湖的情况是嚴重
    的，現在不是抓革命促生產的問題，而是如何制止白色恐怖的問題，這是根本問題，不解决這個問題，抓革命，促生產就是一句空話。
    三、要在《人民日報》上批判「五·一六紅衛兵團」
    現在有一小撮走資派，修正主義、間諜，有的以極「左」的面目出現，有的以極右的面目，拆毛主席司令部的台，有的造謠企圖把中央和中央文革分開，和毛主席分開，北京「五·一六」這個反革命組織，準備不久在《人民日報》上發表文章進行批判。2
    周恩來、康生、江青簽發的給昆明軍區的電話指示(1967.8.29.)
    周恩來、康生、江青簽發給昆明軍區的關於二百號信箱武器問題的電話記錄
    時間：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九日十九時三十分。内容：
    一、大力宣傅毛主席的批示，大力宣傅毛主席「擁軍愛民」的號召
    和中央文革八月二十六日的四點指示，做好政治思想工作。
    二、駐軍部隊由原來的一個管增加到××個連，盡最大努力勸阻。
    堅决保衛武器。
    三、如果勸阻無效，立即抓起頭頭來。4妇
    2紅代會清華井罔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133期，1967年8月26日。
    8雲南八·二三《風展紅旗》编，《毛主席無限關懷雲南人民一中央和中央首長對雲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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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代表團的指示(1967.9.5.)
    【時間：1967年9月5日晚9點10分到12點35分。中央首長：康生、李富春、江青、李天佑、姚文元、曹軼歐等。】
    康老講話
    同志們，現在開會了。大會是第二次會議了。這幾天同志們做了不少工作，我看大家都願意向毛主席路線方向前進，看起來你們幾天工作還是有成績的，但是問題還存在一些。武鬥比過去好像少一些，搶槍這個做法還存在。特别感覺到有益的好的地方就是合肥的「好派」，凝了個電報稿，指出好派的梁守富和曹在鳳同志對解放軍十二軍的態度是錯誤的。合肥的好派代表打一個電話表示支援十二軍，堅决的貫徹執行中央關於擁軍愛民的指示，表示對6408部隊，就是十二軍，絕對要相信，表示6408部隊是黨中央毛主席派去的支左部隊，表示對6408部隊的態度就是對黨中央毛主席的態度·應當大事小事都向6408部隊請示彙報。這
    一條很好嘛！
    還有一條，曹在鳳同志、梁守富同志對6408部隊的態度是極端錯誤的，應當向6408部隊賠禮道歉，應當向黨中央毛主席檢討，向廣大群眾公開檢討。下面一共七條電話稿，這個電話稿我覺得很好，這是我們會議的進步，不知這個電話打了沒打？（合肥「好派」代表答：打了。）已經打了。的唯是擁軍愛民的方向（口號：向解放軍學智），要同志們暸解，中央關於當前的重要問題是形勢問題，關於堅决執行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問題，堅决擁護解放軍的問題，這都是大的方向問題。請江青同志給我們談一談。
    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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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青同志講話
    同志們好！（高呼：毛主席萬歲！）我來的很倉促，也不知怎麼回事康老把我拉來了，我講幾句話，也沒有準備，講對了供同志們參考，講錯了的，同志們批評，炮轟我也可以，火燒我也可以，都可以。
    現在講一講形勢問題。我們對形勢的看法，在這個問題上有一些不同看法，我們認為全國文化大革命形勢大好，因為對形勢如果孤立起來看，那當然在某些地區個别地方覺得嚴重，其實不然，形勢從全國來看，從歷史來看，如果從歷史來看，今年同去年這個時候比較，是不是大不相同了！去年這個時候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地方上他們的爪牙，那他還是想當有活動能力的，而現在呢？癱瘓了，有的被革命小將打倒了。癱瘓了不是壞事，因為「走資派」不能動了，那麼有的地方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那麼現在呢？中央在一個省一個省，一個市一個市的來解决。這個想想看，安徽省現在請同志們來解决問題。就拿你們安徽來看吧，也不同了，舊的以李葆華為首的一小撮被揪出來了，甚至連劉秀山那樣的壞人，還有程什麼？是叛徒。（合肥代表答：程明遠。）噢，程明遠，不也暴露出來了！（好派長時間歡呼：毛主席萬歲！)
    同志們！劉秀山是個壞人，我很早就知道了，不是現在才知道的。我有材料，他是一個壞人，在背後操縱。可能有些好的人上當，在這裡
    一定要注意，不能把好人和壞人搞到一塊。當然上了當的同志受了蒙蔽好人就得注意這個問題，劉秀山一直躲在北京，現在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合好派答：在合肥親臨指揮）現在不管怎麼樣，不管吵過咀、武鬥過，打過架，現在都能坐在桌子上來談了，是不是也是一個好的形勢呢？（好派答：是)大好形勢！（熱烈鼓掌)
    江青：（面向「屁派」）你們那裡很多同志怎麼不叫啊！怎麼了，現在
    是不是一個好的形勢？（「屁派」答：是的。)
    從歷史上看，從去年到今年有這麼大的變化，·對黨内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大批判，現在逐漸在全國展開。在各個戰線上要向他開火，要批倒、批臭、批深、批透。要做到這一點，這個問題我曾經在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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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一個場合，要家喻戶曉，要把他搞臭·臭的比當年蘇聯的托洛茨基還要臭，那樣中國就可以不變顏色了。因為他執政很長的時間呀！雨面派有
    一整套的幹部路線保證他的錯誤路線，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毛主席一聲令下，小將們就上陣就把這些傢伙統統的搞出來了。當然同志們會說，江青同志說的容易，我們在那鬥的可厲害了。同志們，我們也鬥的很厲害，只是沒有武鬥就是了，不過我聲明，如果誰要和我武鬥，我
    一定要自衛，要還擊。（呼口號)
    向同志們致敬！向同志們學智！
    同志們，我不是提倡武鬥，我是堅决反對武鬥的，我是堅決響應毛主席要文鬥不要武鬥的，我說的是當階級敵人向我們進攻的時候，我們手無寸鐵怎麼行呢？我是指那樣的情况，而現在不需要武鬥，武鬥總是要傷害人的，總是要破壞國家財產的，為什麼要作敗家子，我們為什麼要死人呢？為什麼要破壞國家財產呢？我說是這樣的文攻武衛，不要抽掉了它的階級内容，不要離開它的特定環境和條件，你們回去雙方搞起武鬥來，戴起柳條帽來，拿起長矛來就不好了。（康老插說：不單是長矛，現在是機關槍了。)機關槍那一顆子彈就完了嗎。總的說，我覺得形勢是大好的，鍛鍊青年一代，鍛鍊了小將們，也鍛鍊了革命幹部，鍛鍊了老年一代，像康老，（康老說：今天你們鍛鍊我。）所以不要以為你們安徽的問題可是不簡單，安徽的問題可複雜啦！當然各有各的情况，安徽目前的情况比去年大好，現在你們比早一個時期更好，能夠坐下來談了嗎！這是了不起了，不是那麼動武啦，這是好事，是良好的開端，現在各省大體上這樣，經過到中央來談，當然個別地方有反復，反復也是正常的現象。此外不平衡，不平衡也是正常現象，總之是往好的方向發展。對這個要有以下幾個好的條件，就是說要有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來領導，這是重要條件；要有人民解放軍這個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要逐步成立地方上的革命委員會，搞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才能夠進行鬥、批、改，才能配合全國範圍的大批判。
    那麼目前呢？當然，從文化大革命起，我說從文化大革命起不是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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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的，是相對的講，首先由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另外·還有社會上的地、富、反、壞、右，還有美國特務、蘇修特務、日本、國民黨特務等等，他總是要破懷的。他們有黑手藏在背後，是不容易識破的，他以極左的面貌或右的面貌來破壞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這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他也註定要失敗的，同志們想想，允許不允許？(答：不允許)目前拿北京來講，就有這麼一個東西·我叫它是東西，就是因為它是反動的。就是反革命組織叫「516」。他人數不多，這個表面上他是年輕人，青年人我看是上當的，少數是資產階級的分子·對我們有刻骨仇恨的，多數是青年，他利用了青年人思想上的不穩定。而真正的幕後人是很懷的人，你們安徽也有，就反對中央嘛，「九條」、「五條」下去都反對嘛！拒不執行嘛！如果按「九條」好好的辦下去·就不致於現在又反復，有反復了。但反復也好嘛！可以嘛！你們多來一次嘛！「516」是以極左面目出現的，它集中目標反對總理，實際上我們每個人的黑材料他們都整了，什麼時候都可以往外拋的，切不可以上當。
    (康老插話，你們安徽有沒有派人搜集中央文革的材料？好派答：有，劉秀山是的，他收集攻擊周總理的材料。康生：我說一句話，公平話，你們好派也有人來搜集材料的，不要只說屁派，劉秀山派人搜集材料，好派梁守富也來北京搜集材料。)
    但我們不怕，心裡沒有鬼，怕什麼，你們去搜吧，吃飽飯沒有事幹，不幹革命幹這個，我是不怕，他們過去就整過我的黑材料·，有一個專案在上海去搜集材料，去拿來·我也沒有過問·過去一大箱。最近我們發現現在有的地方成立特檔，特别檔案。這也都是以小的手法，見不得人的。（姚文元插話，這是小丑。）是小丑。從右的方面，就是今年
    一二月間有一股風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目前一股風反對中央·或者以極左的面目來反總理，這是很典型的·是反革命組織「516」，要提高警惕，對特務、美蔣特務，蘇修特務，還有地、富、反、壞、右，他們不會老老實實的，他們要千方百計做垂死掙架，那麼我們就要提高警惕·職别他，做宣傅，向群眾宣傅，使群眾覺悟起來，就是把他們孤立起來，他們都是見不得人的那一小撮，就是反對從左邊，從極左，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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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右邊來反對以毛主席為首的儻中央的領導班子，這個問題。我勸同志們提高警惕。
    第二個問題是軍隊。前一段有錯誤的口號，叫抓軍內一小撮。這就到處抓軍内一小撮，甚至把我們正規軍的武器都搶了，同志們想一想·如果沒有人民解放軍，我們能夠坐在這個人民大會堂開會嗎？（答：不能)如果我們野戰軍被打亂了，萬一有什麼情况那能允許嗎？（答：不能)不要上這個當，這個口號是個錯的，因為不管黨、政、軍，都是黨領導的，只能提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不能再另外提·那不科學·結果弄的到處抓，那個軍區差不多都受衝擊了，即使我們軍隊有些同志，少數同志，個别同志甚至犯了嚴重的錯誤，也不需要如此嘛。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林彪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軍隊·世界上有沒有這樣好的軍隊？（答：沒有。呼口號：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搶他們槍、打、罵都不還手，世界上有沒有？（答：沒有。)所以現在不能這樣上敵人的當，到處揪一小撮，亂揪。我就給北京的小將談過這個問題，這有錯誤，你們跑到外面去，去年點革命的火，大串聯，現在又出去了，這就是幫倒忙了。他們說什麼「軍内一小撮你們揪不出來，我們幫你們揪」，錯誤的估計了形勢。又上了别人的當，因為青年人非常愛動。批改可是難啦！要坐下來看文件看材料，然後動腦筋，寫文章，這比較苦，跑跑衝衝看看，甚至武鬥，青年人喜歡跑·本性愛動，你們也會到處跑的，聽說武漢造反派（康老插話：鋼
    二司)刚刚翻身，又到處跑，全國都跑去了。所以這個要注意的，你們跑到那裡去，不暸解當地情况，一頭裁進去就犯錯誤。凡事要相信本地的群眾，不能去包辦代替，就像我們不能包辦代替你們的革命一樣，我們只能給你們商量協助你們。
    抓軍內一小撮，這個口號是錯誤的，產生了一些不良後果，現在這股風已經開始刹住了·那麼同志們會說江青同志是不是說軍内同志沒有錯誤？我不是這個意思。軍隊的同志錯誤缺點是有，應當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自己作自我批評，不要看我們有的老幹部犯了錯誤，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這也是常有的，這些老同志打起仗來可勇敢啦，可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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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大革命中，跟不上形勢，犯錯誤，說了錯話，做錯了一些事，只要他想改正，想自我批評，同志們應當允許他改正錯誤，應當遵照主席教導，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嘛！
    安徽的情况，我以前沒怎麼摸，我不知道，有人對6408很不歡迎嗎？（康老插話：在合肥、在淮南都有些問題，一開始好派冲了34師的師部大樓，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合肥的問題你們知道了，你們採取這個態度，批評了你們曹在鳳。梁守富，他們這樣做是極端錯誤的，這是不對的，准南這方面。准南極派代表說明瞭情况，康老又說，不管怎樣，冲了野戰軍是不對的。
    把野戰軍冲了可不好，不能開個頭。我們的野戰軍是好的，軍隊是好的。你想廣大的指戰員出身都是貧下中農、工人，堅决執行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以前不介入嗎，後來介入他不摸底，介入以後犯錯誤是難免的，不信你們試武看，換個位置試試看，你們犯不犯錯誤？
    我說的是犯一般的錯誤，不是犯路線的錯誤，這是原則問題。對軍隊不能這樣，有的奪槍，他們不能開槍，有的戰士哭，因為都是革命群眾，槍被搶走了。在國防前線，現在下一道死命令，中央已經通過。我要是警衛戰士，誰要是奪我的槍，我一定開槍，當然開槍是不對，我要開槍，我是警衛戰士，我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全國範圍奪民兵的槍，大部分是保守派，不是奪是檄械。（這時雙方爭執吵起來）
    同志們，如果我的意見能夠起良好作用，就是我們要創造良好的條件，我們要成為毛澤東思想的革命派，不要成為張家派，李家派，嚴重的無政府主義，派性是小資產階級的特性·是山頭主義，小團體主義，無政府主義，（姚文元插話：我建議你們要好好學智《文匯報》社論「無產階級黨性與小資產階級派性」。)你們多作自我批評，不是就不吵架了嗎？我建議你們雙方多作自我批評，這個方法好，因為你就是反對我的，我到你那裡去作自我批評，你也作自我批評，這樣冷靜下來談談，那個方面是大同，求大同存大異嘛！大同是什麼呢？就是說革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你站在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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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是站在走資派的路線上，這是大是大非問題，在這個大原則前提下，如果你們都是鬥爭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有什麼理由不大聯合呢！
    如果是按你們的派性·那就不是革命，而是為自己·不是為人民·不是為了無產階級·如果真是無產階級革命派，首先要有自我批評的精神，嚴格的要求自己，要求自己那個團體，而不是吵咀、武鬥、打架、搶武器，這樣就說不清是非，是非應該搞清楚的是容易清楚的，拿你們安徽來講，看你是不是鬥爭以李葆華為首的走資派，你鬥不鬥黨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懽派，如果這一點是一樣的，就是同嗎！有些不一樣的做法和某些看法，那是可以的。我們小組也經常有不同意見有些問題看法也不完全一致的·我和康老有時也爭論幾句，我們在大前提下是一致的（康老：一個人對错誤要改，就是要自己反對自己。）革人家的命容易，革自己的命可難啦！因為自己腦子裡就有個陰暗面和一個光明面，陰暗面就是小資產階級的東西，如果不改掉，難免也會掉隊的，那會走到反面去的，頭腦裡的「私」字、個人主義，再大一點就是小團體主義。本位主義，以至無政府主義發展到誰的話也不聽，把我們有良好的組織，良好的装備，良好的政治工作的解放軍也冲了，槍也搶掉了。有的是有一小撮人操樅，你們不要上當，要心明眼亮，要冷靜，要善於識别敵、我、友，你們現在有的時候連朋友都吵起來，自己陣管也吵起來，打的一塌糊塗。同志們！是分裂好呢？還是搞革命的大聯合好呢？（好派答：大聯合好；）。江青問：你們（指「屁派」）怎麼不叫？不講話？你們願意不願意聯合？先搞大聯合、「三結合」才能有領導，沒有領導革命不好進行。
    第三、談革命委員會問題，要成立革命委員會，建立新的領導機構。目前出來的這股歪風除了是針對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針對人民解放軍；抓一小撮。第三·就是針對革命委員會這個新生事物。革命委員會難免有缺點、錯誤、更難免混進一點壞人混進去，但他畢竞是個新生的事物，他是在群眾的基礎上產生的。現在有這麼一股風，有的人就要把中央批准的革命委員會全部搞掉，這不是别有用心的人挑動嗎？同志們知道不知道這些事情？（答：知道。)你們逐渐地成立了革命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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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以後，這個事情也要警惕，當然有點反復，我們也不怕。
    所以我想在這個大好形勢底下要警惕這三件事情，從極左到右·來破懷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來破壞人民解放軍，破壞革命委員會。這個背後不僅有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而且有地、富、反、壞、右，還有美蒋、蘇修、日本等等特務，我們有材料，我們槁了一大批·這是小將們的功勳羅，叛徒集團知道不知道？（答：知道）很大的特務案子都搞出來了，過去搞不出來的，所以這次大革命的功勞是大的，潛伏幾
    十年的這些案件，過去都不知道的，這是紅衛兵的功勳，當然對安徽來說揪出那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那是同志們的功勳！你們要很好的警惕這三件事情，有人要破懷黨中央，我說的黨中央是以毛主席為首的啊，人民解放軍，革命委員會，我只是想提醒同志們！我說的話不妥當，同志們批評我。
    現在中央通過了一個文件，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關於不准搶奪人民解放軍武器装備和各種物資的命令」。（念命令時，江青插話)
    各省（市）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各級軍管會、各級軍區、各革命群眾組織：
    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締造和領導的，是林彪副統帥親自指揮的舉世無雙的人民軍隊，是勞動人民的子弟兵。它和革命群眾是魚水相依，血肉相聯的。人民解放軍必須堅决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召，堅決支持革命左派，盡一切責任，愛護一切無產階級革命派，愛護一切紅衛兵革命小將，愛護一切革命群眾
    毛主席說：「沒有一個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它擔負著保衛國防、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光榮艱巨的任務。
    中國人民解放軍要時刻地警惕帝國主義、各國反動派和現代修正主義的突然襲擊，必須堅守戰鬥崗位，加強戰備，保證装備完整良好，做到一聲令下，立即行動。
    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八月二十五日《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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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於展開擁軍愛民運動的號召》中指出，「人民解放軍和所擁有的各種武器、装備和物資，是不能侵犯的。」【江青：同志們，聽懂了吧。（眾答：聽懂了。)我重複一逼，「人民解放軍和所擁有的各種武器、装備和物資，是不能侵犯的。」】「人民解放軍的指揮機關，是不允許外部的人進駐的。」【江青：再重複一遍，「人民解放軍的指揮機關，是不允許外部的人進駐的。」你想，把作戰系統袷打亂了，一旦有倩况怎麼辦呢？現在是帝國主義怕我們，怕得要死，修正主義也怕我們，怕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可是也不能說沒有這個萬一啊！】一切無產階級革命派，一切紅衛兵革命小將，一切革命群眾，一切愛國的人們，都必須嚴格遵守，切實執行，這是響應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擁軍愛民」的號召。愛護人民解放軍，擁護人民解放軍，這是一切革命群眾和一切愛國人們的共同任務，真正無產階級革命派的同志尤應在這方面作出模範。
    各革命群眾組織一定要正確理解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大民主，【江青：在這個問題上我說一兩句，現在世界上有沒有我們這樣的大民主？(眾答：沒有！)你們想轟那個就到外面贴大字報、大標語，世界歷史上也沒有，總而言之這是最大的民主·也只有在無產階級專政的條件下才有的。】正碓理解人民解放軍的「四不」，在複雜尖銳的階殺鬥爭中隨時提高階級警惕性·防止階級敵人利用·防止國内外階級敵人的挑撥離間，混水摸魚，嚴防美蔣、蘇修、日本特務和地富反壞右破壞和削弱人民解放軍的戰鬥力和聲譽。【江青：不要在我們的軍隊臉上抹黑，人民解放軍是人民子弟兵，要愛護他們的榮譽。】
    為堅决貫辙執行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六月六日通令和八月二十五日《關於展開擁軍愛民運動的號召》，特再次重申：
    一、任何群眾組織和任何人，不管是屬於那一派，不許以任何藉口
    搶奪人民解放軍的武器、彈藥、装備、車輛、器材、物資，不許搶奪軍火倉庫、軍用倉庫和國防企業中的武器、彈藥、装備、車輛、器材、物資，不許攔截火車、汽車、船舶上装載的武器、彈藥、装備、器材、物資。不許外部人員進駐人民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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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的指輝機關。
    【江青：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了事情沒有？我們援助越南的物資被搶了，炮彈啊！姚文元：打倒美帝國主義的。江青：那是美帝國主義的，接不上氣了，沒有了炮彈，後來我們下了
    一個死命令，管你是什麼派，立刻交出，不交就繳械，他們嚇壞了，都送回去了，這真生氣嘛！還搶了外國的船。北京出現這樣怪事，跑到外國使館裡去鬧，英國代辦處燒了，你們知道吧？（眾答：知道了。）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反動派是肯定的，你們坐外頭嘛，如果不是使館内部，他們做任何違反我們國家的法律的，你們都可以有權鬥他，並扭送。但是不要闆到使館去，不要跑到外國輪船上去。盡出現這些怪事，這些，好人是幼稚，壞人是有意地破壞國家的榮譽。康老：還有人搶外國的輪船，還有人帶著槍到賽普斯船上去，被徽了槍，還去避難，這是恥辱，是投降！江青：這是當漢奸！】
    二、軍隊院校、文體單位以及所有開展四大的單位中，不管任何
    組織任何人，更不准搶奪武器、彈藥、装備、車輛、器材、物資。
    三、軍隊所有機關、部隊、院校等單位，不經中央批准，絕不許把
    武器、彈藥、装備、車輛、器材、物資發給任何組織、任何人。【江青：有些地方，就發給了保守派，有些給了壞人，這就是可惡啦。】
    四、已經搶奪的人民解放軍的武器、彈藥、装備、車輛、器材、物
    資應一律封存，限期歸還。
    此命令自公布之日起生效。今後如有違犯此命令者，當以違犯國法論罪。【江青：重念這一句，「命令自公布之日起生效。今後如有違犯此命令者，當以違犯國法論罪」。（眾：熱烈鼓掌。）江青：我看大多數同志是同意的，是愛護軍隊的。】
    當地駐軍在執行上述命令時，首先要耐心的進行政治思想工作，講清道理，進行勸阻。如勸阻無效，可對空鳴槍警告，令其撒回，在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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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和警告仍然無效時，可宣布這種搶奪行為是反革命行動，（眾：熟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並採取措施對其少數的壞頭頭和肇事兇手予以逮捕法辦。（眾：熟烈鼓掌）遇到這些人拒捕和抵抗時，人民解放軍有權實行自衛反擊。（眾：熱烈鼓掌。呼口號：向江青同志學習。江青：向同志們學智！希望同志們搞大聯合！)
    在海防、邊防、沿海島嶼和國防、機要重地值勤的戰士·遇有人奪槍時，有權自衛反擊。（眾：熱烈鼓掌)
    此命令，笔各省（市）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各級軍管會、各級軍區、各革命群眾組織遵照執行。（眾：熱烈鼓掌，高呼口號。江青：好！我看大家都擁護這個命令。我就講這些，咱們都照辦。)
    康老講話
    同志們：江青同志關於當前全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好形勢給大家講了，江青同志講了關於提高警惕，防止美蒋特務、小撮走資派·地富反壞右，來破壞文化大革命·企圖動搖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動搖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領導，江青同志同時還講了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像北京的五·一六中的一小撮，還有個是什麼星星之火，實際是陰謀小集團，他們企圖動搖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破壞中央已經批准的革命委員會，江青同志的這些講話，在解决我們安徽問題時，特别值得同志們警惕注意，這對解决安徽問題有很大的關係，安徽存在著一股反對中央、反對九條、反對五條的逆流，合肥有大字報，北京有，到處都有，毛主席派了六四○八部隊去，少數壞分子向六四○八部隊攻擊，（姚文元同志插話：安徽問題有壞人插手，你們知道不知道）當然這不僅是安徽問題，在全國也有這樣的問题，在北京也有（江青同志插
    話：黄岩、曾希聖也在北京，你們雨派後面都有壞人，P派有劉秀山、程
    明遠·好派表面上有曹在鳳、梁守富，曹在鳳、梁守富後面是彭宗珠·彭宗珠後頭是曾希聖，姚文元同志他是華東的，請他講一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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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文元同志講話
    同志們：删才江青同志講話很重要，宣讀了中央的命令·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命令，講到了文化大革命中的重要問題，康老也講了一些重要問題，大家要好好學智討論，我對安徽問題暸解很少，也看了一些材料，我來是做大家小學生的，我要補充說一個問題，就是革命大聯合問題。一月風暴以來，毛主席在總結一月革命基本經驗的時候，提出了革命大批判，革命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這是我們要遵循的綱領，這是我們基本的路線，現在已經成立了七個革命委員會，有些壞人就是要搞這些革命委員會，這是辦不到的，因為它們是新生事物，儘管也有程度不同的缺點和錯誤，因為有無限的生命力，是搞不垮的，前一個時候，在相當的革命群眾組織中（不包括五·一六那樣的反革命組織），提出了這樣一個口號，以我為核心，毛主席認為·在革命組織之間提出這個口號是錯誤的，有了這個思想，就不能搞大聯合了，大聯合是要有個核心，這個核心就是無產階級革命派，這樣的核心只能在鬥爭中形成，只能在大批判中形成，核心不是自封的，誰大方向掌握得好，誰對劉鄧陶（包括本地區本單位的「走資派」）、對美蔣特務，蘇修，日本特務，地富反壞右，警惕性高·擁軍愛民的旗幟舉得高，誰就最能團結廣大群眾，他就能成為核心，當然，核心在鬥爭中還會有變動，首先提出以我為核心，這就妨凝了革命的大聯合。安徽只有朝著革命的大聯合、革命的「三結合」方向走，這裡我特别要說一下，工人階級有什麼根本的利益衝突呢，沒有，所以會分裂、武鬥，主要是由於黨内一小撮「走資派」挑撥、利用、分化，使工人分化對立起來，還有百分之一、
    二、三的壞人挑撥，工人階級本身是完全能夠搞大聯合的嘛，完全可以在對黨丙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和當地的「走資派」鬥爭中聯合起來嘛，對待受蒙蔽的群眾，要耐心地爭取幫助，同志們在考慮問題時，不要忘記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要按毛主席給我們制訂的方針、政策辦事，共同把矛頭對準一小撮「走資派」，對準帝修反，對準美蔣特務·這樣就能加強和促進大聯合和「三結合」，這個意見，不曉得對不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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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答：對)
    (十時三十分江青、姚文元同志離開了會場)
    康老講話
    才江青同志講的話。不但是對我們安安徽同志講的，也是對全國講的，我們九月一日到北京革命委員會也講了這個意見，講了這個意思，《人民日報》也發表了這個會議的精神，為什麼今天又特别來這裡向安徽的同志講一下呢？因為這是最關鍵、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說解決問題必須緊跟毛主席指出的方向。（這時一十時三十五分，李富春同志進入會場，大家熱烈鼓掌)江青同志讀的文件，是經過毛主席批准的，不久就要發到全國各地方去，要求各革命群眾組織，各級軍區，革命委員會，嚴格執行，不管那一派，都應該知道，這是命令。（李富春同志有事，又離開了會場，這時康老笑了)我們的會議多得很哪，我開過這個會，下面還有兩場，我七十歲了，現在就是靠不睡覺，每天睡
    四個小時，（眾高呼向康老學習！向康老致敬！祝康老身體健康！）從愛護同志出發，要求大家知道這是個命令，要求嚴格執行，（這時李富春同志又回到了會場)當前一方面都講贊成、擁護人民解放軍·另一方面又去奪解放軍的武器，這不正常啊！打我們戰士，罵我們戰土，戰土不還手，光拿著語錄哭，那有像我們這樣的解放軍，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最重要的柱石，毛主席不是要我們三個相信、三個依靠嗎？三個中間中，最重要的是人民解放軍，有去瓦解，去衝擊，去奪取軍隊的武器，對我們國家反帝反修，對文化大革命，都帶來板大的損害，沒有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親自領導的，是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舉世無雙的勞動人民的子弟兵，我們絕不能從他們手裡奪槍，毒打他們，安徽有沒有解放軍因為支左而死亡的？（有人答：有。）大家平心靜氣的想一想，這痛心不痛心？我們認為前一個時期，報紙上提出揪軍内一小撮是不對的·錯誤的，為什麼呢？因為像彭德懷、羅喘卿、黄克誠、陳再道，他們也包括在黨内，雖然是共產黨員，高級幹部，他們根本不能代表解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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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解放軍的敗類，叛徒，我們的軍隊是黨領導的軍隊，不是資產階級的軍隊，不像國民黨的軍隊，把黨同軍隊分開來是錯誤的，第二·我們講批判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就是指劉鄧司令部，劉鄧反動路線·如果加上軍内一小撮·就冲淡了對劉鄧的批判，第三，給人們一個糊塗的想法，到處抓一小撮，開始是武漢問題，結果到處都抓張再道、王再道、李再道等等…，這對我們的軍隊很不利，聽說清華出去了五千人，師大也有三千人，應該趕快回來，第四，給美蒋特務，地富反壞右，反革命分子，在混水摸魚，所以，中央提出了擁軍愛民的號召，北京還開了十萬人的大會，同時中央又發了這個命令，對文化大革命整個大局，都是重要的，有的人妄圖動搖我們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妄圖動搖人民解放軍，當然，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有階級仇恨，容易識破，另外，有些小將，多數人對形勢作了錯誤的估計，認為到處有陳再道，不得了啦，很壞啦，到處是陳再道啦，不是對形勢估計錯啦，所以今天要給大家講清形勢。我再講一講，有些群眾組織對國防軍的態度問題，黨中央相信六四○八部隊能夠搞好安徽的支左工作，領導好安徽的文化大革命，我們相信六四○八部隊，相信六四五三部隊，相信一二一部隊，相信省軍區絕大多數同志，特别是六四○八部隊，去了不久，就起了很好的作用，六四○八部隊已經去了，而且還要增加，還要再去，(眾呼口號：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在這樣的情况下，群眾組織，特别是好派的組織，要緊緊跟上，掌握這個大方向，絲毫不能懷疑，一點也不能動搖，稍微動搖，就要犯錯誤，甚至要犯方向錯誤·所以，我剛才宣讀了你們的電報，電報是好的，但能不能貫徹執行呢？還有一個過程，我不敢保證六四○八部隊不犯某些錯誤，但不能動搖大方向·我們相信××軍軍長李德生同志和六四○八部隊·現在又有人說，他們支援保守組織，這是錯誤的，我們認為他們的大方向是對的，據他們說·准南好派冲了六四三○部隊，你們要調查研究，打電話回去，要執行擁軍愛民的口號，不能從宗派的利益出發來對待這個問題，要看大局，無論在合肥也好，在安慶也好，在馬鞍山也好，在燕湖也是去的六
    四○八部隊，不要認為他們不支援你就不好，不要認為對我不利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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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相信他·應當用毛主席革命路線來看問題，當然，不是說軍隊中間某些幹部不會犯錯誤，不是說批評軍隊中的某些人、某些幹部，就叫矛頭指向解放軍，應當以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為標準。過去，安徽省軍區在支左方面犯過錯誤，好派的同志，八·二七派同志，同志們，想一想這個問題，一·二六奪權以前，省軍區犯了很大錯誤，壓制了軍區的造反派·壓制了革命群眾和幹部，壓得很厲害，有的還採取了打擊，省軍區機關造反派現在也來了嘛。「九條」下達後，軍區的同志也有錯誤，他們現
    在在正檢討，當時P派同志提出打倒嚴光，我們考慮，為了維護解放軍
    的榮譽，我們說不要這樣提，要他們自己去認識，所以「九條」寫的時候，沒有明確寫軍區有錯誤，是為了保護解放軍。「九條」的第一條，大家可以看出，我們叫南京軍區來領導的，應當說「九條」下去後，省軍區某些同志對「九條」是有抵觸的，各地好派的同志都要實事求是地承認此問題，今天安徽的運動反復了一下也不要緊，像搞武到，兩派聯合不起來，「九條」貫徹不力，省軍區某些同志是有責任的。這個會八月十八日開始，十九日嚴光同志有個檢討，他自己說，對「九條」學智得不夠，對社會上出現的反對「九條」的言行認識不足，表現得軟弱無
    能，…這是他們自己講的，廖成美同志，楊廣立同志以及X炮方面的
    同志，暸解的東西多一些。由於省軍區某些同志的錯誤，影響了「九條」「五條」的貫徹，這個問題，黨中央還是過去的政策，一方面堅决維擁解放軍的榮譽，不動搖擁軍愛民的方針，但另一方面，我們也不混亂是非，個别同志有缺點有錯誤，要說明他們檢討改正，使安徽的文化大革命更好地進行。安徽究竟怎麼搞法，中央同南京軍區還要重新布置。當前的主要問題，就是你們不要動搖，對六四○八部隊，對六四五
    三部隊，對一二一部隊以及工程兵，包括省軍區下屬獨立師，不要因為個别人的錯誤就動搖了擁軍，也不要因為擁軍就袒護、遮蓋軍隊中的個別同志的錯誤，應當說明他們承認錯誤，檢討錯誤，改正錯誤，這樣做是鞏固人民解放軍，不是把矛頭對準解放軍。部隊同志正在開會，會議時間，他們的態度還是好的，這樣能說明同志避免犯錯誤。你們要促進他們把「三支」、「兩軍」工作更好地進行。解放軍的任務是繁重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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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驗，希望你們擁護解放軍，幫助解放軍，支持解放軍，沒有你們的支持，完成任務是困難的。從這個問題，就談到暸解决安徽的第二個問題，實際是第一個問題，我是倒著講一下，這就是安徽的群眾組織到底對三月
    二十七日中央關於解决安徽問題的「九條」和四月一日的「五條」，感覺怎麼樣，採取什麼態度，這是個大是大非的問題，决不能靠造謠、污蔑、攻擊。告訴你們，不管怎麼樣，中央對「九條」是不會動搖的。
    (康老站了起來，數著指頭說：)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條」下去已經五個月了，只能說隨著運動的發展還有不夠，你比如說，《十六條》原則沒有問題，但奪權問題《十六條》上沒有講，但是方向不要動搖，「九條」、「五條」發給全國以後，不僅在安徽，就是在全國來講，五個月的經驗證明，對全國文化大革命和部隊支左都有好處，因為什麼呢？因為「五條」、「九條」是根據毛主席指示制定的，是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親自批准的，不是那一個人的意見，在這個問題上，你們千萬要相信毛主席，相信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相信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不僅口頭上講執行，還要在思想深處、實際行動中執行。
    一個簡單的例子，怎麼能設想中央的文件是一個人犒的，怎麼能設想一兩個人就决定問題呢！那毛主席哪裡去了！毛主席的領導哪裡去了！你們這樣想是對毛主席領導信心不足，千萬不要輕信謠言，這是别有用心的人和反革命分子有意造謠，是反革命分子有意造謠有意分化我們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我們應當說，安徽是發生了許多問題的，遇到這樣的問題，我們應當清醒一點，我們手邊有這樣的一份材料，說是安徽合肥無產階級革命造反總司令部九月五日送來的，也就是今天，他們講：
    親愛的總理、伯達，康生、江青、中央文革：
    現將合肥街頭P派張贴的一份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的傅單給首
    長…（康生念了這份傅單以後說)好派同志要好好想想，P派同志是
    不會寫這樣傅單，這對他們不利嘛，（這時會場高呼：毛主席萬歲！誓死捍衛中央文革！)是不是好派搞的，我找他們代表談了，他們也不同意，當然啦，好派代表團的同志也可能不會寫這樣的傅單，我覺得這個傳單不是在阜陽寫的，是在北京槁的，因為這個人很清楚我的工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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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知道我在解决河南問題，這封信不要念了，意見就是說，我對嚴光很暸解，因為嚴光是個大炮·我看嚴光不是大炮，他很沉著。（會場上高呼口號：打倒嚴光！嚴光罪該萬死！)我看也不是罪該萬死吧。這個東西(指傅單)不是對我個人怎麼樣，而是企圖動搖、分裂我們以毛主席為首的司令部，傅單上講的有些神龍活現，好像真的一樣。同志們，你們看看·敵人用了多麼寿辣的手段，我相信革命群眾是不會搞這個的，是
    一小撮壞人搞的，他們圍繞著中央對「九條」問題，企圖把「九條」推翻，混水摸魚，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達到他們反革命的目的，還有一個材料，是××軍軍長李德生同志八月二十五日在合肥的時候發來的電報說：六四○八部隊進駐安徽以後，很警惕地發現了安徽省有一股抵制和反對「九條」的逆流·還有公開攻擊中央文革同志的傅單、大字報，講什麼「九條」不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是長資產階級保皇小丑的威風…這樣的大字報很多，你們在北京開會期間，北京偏僻的地方也有，六四○八部隊同志講，直到最近和好派不少組織接近時·還發現他們流露出對「九條」不理解，有抵觸不滿情緒。「九條」是經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解放軍還是久經鍛鍊的，一看就知道了，同志們想想·誰敢冒名中央發指示，誰敢不經主席指示發文件，不要黨籍了，那才真是罪該萬死了，我就不敢，我還要黨籍嘛。所以，删才講擁護六四○八部隊就必須擁護他們這樣的態度，不能因為六四○八部隊採取這個態度就不擁護。六四○八部隊只能採取這個態度，不能動搖，不能有其他。我們對六四○八部隊應該相信和依靠，
    第五期《紅旗》雜誌社論裡邊·對解放軍的態度講得很清楚了。就是在某一種具體情况下，解放軍同志到那裡不瞭解情况的時候，這些人
    一下子就把他們需要講的話，要搞的材料送到解放軍那個地方，製造混亂，軍隊的同志是活學活用主席著作最好的，他們最注意調查研究，我們也必須把話講清楚，把情况向解放軍同志反映明白，把實際情况多向解放軍同志講一講。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軍隊，他們一直是堅决支持左派的·這是毫無疑問的。就是不管怎樣挑動·只要我們警惕了的話，忍怕他們的狐狸尾巴很快就暴露出來。我們如果不警惕，我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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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63
    要上當，就會走到對解放軍抵髑的地步。如果革命的群眾組織與解放軍有了抵觸，他們的文章就好做了，他們的日子就好過了。他們最怕革命組織、革命群眾和解放軍結合起來。革命組織和解放軍結合起來·那麼力量就大了，他們就沒有鄱身的那一天了！所以，在這方面，解放軍介入以後，有些人從中挑撥。我們一定要在這方面清醒一些，警惕這個問題，不要上他們的當。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把革命的「三結合」和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搞好，能夠把我們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好。在當前不管他搞什麼鬼，不管逆流多麼厲害，我看在山東來講很快就會打下去，沒有什麼了不起。
    (根據錄音記錄整理，標題係編者所加)44
    中央首長接見劉建勳王輝時的指示（1967.9.5.)
    【時間：五日夜到六日晨三時。周恩來、康生、吳法憲、戚本禹等參加接見。九月七日下午，王輝同志在河南省體育館」二七公社「基層服務員會議上傳達。】
    一、周總理及其他首長要求二七公社及河南駐軍很好地學智八·二
    五號召，九月一日中央首長講話，九月四日主席親自批發的命令，很好地執行，很好地貫撤，大張旗鼓地進行宣傅，在偏僻的地方，可以派飛機散發傅單，使《8·25號召》、《九·
    五》命令家喻戶曉。
    二、集中力量搞大方向，狠鬥文敏生、趙文甫，把他們鬥倒、鬥臭。
    三、總理講：你們的倉庫是一級戰備倉庫，聽說倉庫被搶·問題是
    嚴重的。搶了槍的要交出來，二七公社的情况我們很清楚，軍隊
    4中共中央瓣公瘾文件：中發（67)270310號，一九六七年十月六日；以及群眾組織刊行的報
    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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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要按中央指示辦事，每天向中央彙報一次。五日晨總理來電話，讓開封老保放下武器，生命有保證，（因開封發生反革命暴亂，老保給一軍及「八·二四」發了最後通牒，讓退出東郊)同時希笔鄭州駐軍及二七公社給予八·二四政治上的支持。
    四、總理講：聽說你們那兒每天都有打死人的倩况，這很不好，要
    立即制止，對打死人、打傷人的要處理。（首長問死傷情况時，回答有八人。總理說，不止吧，有30多人。)
    五、二七公社、駐郏解放軍對不同觀點及保守組織的群眾，要講政
    策，現在在北京告二七公社的人很多，希笔你們能按政策辦事。
    六、希笔你們能很好地把」抓革命·抓生產」的任務搞起來，秋收
    工作馬上就要開始了·秋收搞得不好，你們的日子就不好過，就有罪，工業要很好地抓上去。
    七、軍分區、縣人武部不搞四大，要進行正面教育。
    八、現在有些人對全國形勢的看法與黨中央看法不同，請你們很好
    地看看九月一日的講話，請你們與二七公社共同注意教育無政府主義的人，防止壞人混水摸魚·現在有些行動破壞了社會治安，希笔提高警惕。
    九、槍和物資，告新二七公社自動送回國庫，協助他們堅决執行命
    令，你們的權力要認真執行。
    十、軍委吳法憲等首長指示：河南軍區改組了，何運洪垮臺了，二
    七公社勝利了，要緊緊掌握鬥爭大方向，二七公社要做送槍的模範。
    康生同志、戚本禹等同志指示：
    你們那裡有亂打槍的現象，治安不好·人心惶惶，同志們要共同加以制止。
    (未經本人審閱，僅供内部參考)
    河南二七公社省直革聯宣傅部1967.9.7開封八·二四宣傅級翻印1967.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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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生、李天煥對寧夏軍區及寧夏總指揮部代表的談話(1967.9.6.)
    【時間：晚十時至七日凌晨三時半。】
    康老：今晚來了多少人？（軍區38人·總指揮部28人）籌備處來了沒
    有？寧三司、寧總司來了沒有？（沒有）籌備處是沒找來，還是沒通知他們來呢？（張懷禮：名單報來了，人也聽說來了一部分，但未聯繫上)是什麼情况呢？是害怕不敢來，還是什麼原因？總指輝部同志你們看是什麼原因？（牟元遭：在銀川已經聯繁過了…)還是積極同他們聯繫一下。寧三司呢？（張懷禮：聯繫上了)怎麼沒來呢？（聯絡組：他們對代表名額有意見，沒有來)告訴他們，不是雨個國家，不是重慶談判，怎麼那麼計較呢！他們的主要力量在那裡？（張懷禮：銀川、石嘴山、吳忠較多些，其他地方很少。牟元遭：以主要在銀川川，他們和寧三司共約五千餘人)。
    好，我們談今天的會議。開會，還是各派代表都來，觀點不同可以到中央來講嘛。今天主要是談軍區的問題，讓總指揮部的同志也參加。因為部隊支特你們，對朱聲達的問題，你們與部隊是一致的，所以要你們也參加這個會議。在談軍區間題前，我想先對總指揮部同志交待幾句。總指揮部同志要注意你們的思想、方向和工作作風。你們在北京搞這樣大的東西（展開為劉格平平反大會的串連海報)！我們反對！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大的海報，一千多個單位。你們到這裡到底幹什麼？！寧夏問題到底是中央解决·還是你們解决！怎麼删删支持一下，就成了這個樣子，是你們解決就不必來中央，外地來中央的，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况，你們張贴出來自己去看看。同志們，你們這是宗派主義的根子的，你們不僅要奪楊馬的權，還要奪頭腦裡無政府主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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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派主義的權，你們到中央開會，給中央下命令，揪這個，要那個·到底是你們領導我們，還是我們領導你們，這種作風是不好的，你們還沒有當權呢，你們這樣還能掌好權！我們要告訴北京的單位不能支援你們的這個作法·北京什麼機關幫助你們搞這個東西？（指海報)還有沒有一點社會主義的節約鬧革命的思想？你們向中央下命令要揪安子文，揪李維漢，這樣搞是不行的，你們對的我們支持，錯的我們不支援，你們開這樣的會，事先也不通知我們一聲，你們在中央嘛！有代表嘛，也不請示我們一下，也不打個招呼，獨斷專行怎麼行！删唧支持一下你們，家裡又在鬧分裂，這怎麼行·跟人家達成了協定又撕毁，這怎麼行！你們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搞大批判，向大聯合、「三結合」方向走，你們自己先搞分裂，我希笔總指揮部的同志，你們注意一下！
    當然，朱聲達過去對你們鎮壓，激起你們義憤是自然的，你們的革命精神是對的，在革命中有些義憤是可以理解的。比如說，朱聲達下飛機你們拉去鬥了，可以不採取這種形式。當然群眾揪去鬥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朱聲達以此為藉口，思想不通，你（指朱)鎮壓群眾就能想得通？死傷了多少人！你是皇帝，你是貴族，難道不能鬥一下！當然，不是說總指揮部不對，還是要向群眾解說一下，義憤壓抑一下，你們在中央開會，要聽中央的安排，要請示中央，不要搞那個形式主義的東西，要多學智毛主席著作，多學智儻的方針政策。我第一次接見你們的代表時，已經把中央的方針給你們講過，根據毛主席的方針，各派群眾組織都可以來參加會議，無論是革命的，還是保守的，都來在會上擺事實，講道理，把是非弄清楚，對受蒙蔽參加保守組織的群眾，要做好政治思想工作嘛！毛主席教導：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總指揮部你們要主動給籌備處，寧
    三司做工作，不要造成人家來中央開會就抓人家的影響，你們應骸懂得中央的政策，人家來了，你們就揪鬥，結果給中央，給北京衛戍區增加麻煩，你們不能唯我獨尊，唯我革命。今天不多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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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了，蘭州軍區、自治區軍區、還有駐軍還是要向保守組織群眾做工作，我想，我們的工作還是沒有做到家的。
    我們還是先解决軍區的問題，總指揮部同志也可以發言。群眾組織的問題待各派到齊再說。
    總的看來，寧夏的形勢是大好的。特别是六十二師進駐寧夏後，形勢大大變了。說明不管哪個地方發生什麼問題，只要把毛主席的指示·黨中央的指示傅達下去了，只要有了毛主席革命路線，依靠人民解放軍，問題就迎刀而解了·廣大群眾和人民解放軍是擁護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反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一時是氣勢洶洶的，但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線面前，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會很快土崩瓦解。林副主席說，有了毛主席革命路線，有了人民解放軍，壞事就可以變成好事。
    中央有個方針，不管任何同志犯了錯誤，都要給一個改正的機會，朱聲達你到中央採取不講話、抵抗的態度是錯誤的，你不講話，我還少見到解放軍幹部抱這個態度的。我現在第四次要求你朱聲達，不！是第四次請求你朱聲達講一講，你這個態度不是解放軍的態度！不是革命者的態度！不是共產黨員的態度！你不是有四個想不通嗎？想不通不要緊，你可以講一講嘛！講出來，大家可以幫助你解决通嘛！今晚主要講軍區的問題，也可以聯繫講一講寧夏的形勢問題，誰有意見就講。（朱聲達表了態）你幾次都是這個調子，你犯下的什麼罪嘛！要具體講一講嘛！你犯的什麼錯誤我們還不知道呢，這又不是講什麼理論問題，以後再寫嘛！你在文化大革命中究竟有那些不對，也許你也還是有功勞呢！你具體講出來，你來了二十幾天了，還是那麼幾句空話，戴空帽子，說那個空話有什麼用嘛！有那些想通的想不通的都講出來嘛！，你這叫我們怎麼幫呢？主席說對犯錯誤的要一看二幫，你不說出來我們怎麼幫呢？二十多天了，還是叫我們看嗎？你具體講一講嘛！
    (朱作了粗糙的、掛一漏萬的、不痛不癢的檢查，大家不滿意，批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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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態度不老實，強烈要求他老老實實地向中央交待具體罪行。)
    同志們，我看會議這樣開，今晚我主要想聽一下在整個文化大革命中·群眾和軍隊方面對朱聲達有什麼意見·看造反派同志哪個講一講。（牟元禮作了扼要彙報）馬思義同志怎樣被打死的？那個同志知道講講。（牟元禮：略）朱聲達！你講一講馬思義同志是怎樣被打下去的。（朱聲達：略）打死馬思義同志的兇手是誰？這樣的兇手要懲辦！總指揮部的同志去了吳忠，對受蒙蔽的群眾要爭取團結教育，當然對殺人的壞頭頭應該處罰、逮捕法辦。當然，捕人不要太多，但是是非要弄清楚。解放軍現在吳忠進去了沒有？（進去了）進去後要對死傷了多少人調查清楚·要做踏踏實實的工作，主要是做群眾工作，他們知道情况，讓他們自己起來揭發。你們造反派也要做大量的群眾工作，不要搞圖形式的那些東西。你們看到死傷了多少人有些氣憤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也要看到，受蒙蔽的群眾，是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間接受害者，要做工作，讓他們起來反戈一擊，建新功，把他們的反革命頭頭揭發出來·造反派决不要搞報復。你們要學智中央對武漢」「百萬雄師」的處理方針和辦法。現在，吳忠這裡還有多少人？（牟元禮：已回去了五百多，還有二百多人）這二百多人造反派同志要做工作，張懷禮同志也可以告訴他們回去如何做工作，不要因看到死了很多人·就想報復，要分化保守組織。吳忠人武部的同志你們知道不知道馬思義同志是怎樣被打死的？（王光福：我七月二十七日來京，不知道)我希筌你承認錯誤，檢查和改正錯誤，說明黨和解放軍解决那裡的問題，穩定那裡的秩序。同時，你應當知道那裡犯罪的是什麼人·揭發了出來就是對人民將功贖過，希笔你作作這個工作，用行動來改正自己的錯誤。朱聲達，死了多少人！你無動於衷，下飛機後鬥了你一下，你就不行了！還有指輝部的哪個同志講（范泰昌同志：略）你們寧大有幾派？（三派）你們這一派有多少人？（範：全校一千五百人，我們有一千一百人)哈忠國你是代表嗎？（哈：我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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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時來凑數的)你在北京搞的那個一千多個單位的串連海報，都是些什麼人你們知道不知道？北京什麼人都有，有美蒋特務，蘇修特務，還有反革命組織「五·一六」，「星星之火」，北京的情况很複雜·你們串連光以派别來分，支持你們的你就要，難道美蒋特務支持你們也要嗎？你們還到北京來給劉格平同志平反·中央早給劉格平同志平反了，現在他是北京軍區的政委，是山西革命委員會主任·這能說沒有給劉格平同志平反嗎？你們來這裡開會究竟是給他平反，還是糟踢他呢？這些問題你們要好好考慮
    一下，要動動腦筋嘛！接受個教訓，以後注意吧。（范繼續控訴朱聲達)我再講一個事情，你們要注意一下鋪張浪費問題。你們開會來了三十名代表，工作人員就帶來了三十九個，你們又不是來作官當老爺的，你們的派頭真不小啊，準備材料你們自己動手嘛，應該讓工作人員回去抓革命促生產。你們帶工作人員的作風，恰恰是我們文化大革命要反掉的東西，聽說你們代表團在北京搞了四十張月票還開來兩部華沙小轎車、兩輛小吉普，一輛卡車，你們領導成員外出坐小轎車，光汽油就花了一千六百多元·我要下令沒收你們的汽車，告訴汽油站不賣給你們的汽油，聯繫你們出的那個串連海報，你們的大手大腳不是偶然的，這樣給你們指出來，是對你們的幫助，你們要把形式主義鋪張浪費好好整整風，蘭州軍區和張懷禮同志應該幫助你們整整風，你們來北京是革命來的，不是當老爺來的，你們那裡鬥爭還很艱苦，你們要節約鬧革命，不要擺闊氣。你們來北京的人有帶槍的沒有？有的話要立即交衛戍區保管，在毛主席身邊帶槍是犯法的，有這樣的人是要逮捕的，希笔你們澈底清查一下，這不是兒戲的。（「總指揮部」揭發朱聲達拒不執行中央文革辦事處六·五三點指示的罪行)這些事朱聲達應該是記得的，也不是要你作文章，寫出來再檢查，這是中央的指示，你不執行。把中央派出通部社搶了，還叫革命行動？這是革誰的命！這些事你自己講了多主動，人家講了多被動。中央派出的機關，任何人沒有打砸搶的權利，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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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他有缺點錯誤，也應反映到組織上來解决嗎！這麼重要的政治事件，你不交待，叫人怎麼幫助。（當指揮部同志揭露朱打倒楊馬甘李吳實際是保楊馬的陰謀後)甘春雷來了沒有？（甘：來了·他們把我囚禁了五個月)這樣的政治問題你（指朱）講了就算了，你怎麼能忘了呢，恐怕不是忘了，你是忘了一個共產黨員的品質。（「總指揮部」揭發朱不貫徹中央222號文件的罪行後）這件事要查清，他們對我們偉大領袖這樣污辱，朱聲達你是知道的，你是怎樣處理的？為什麼在印製毛主席著作中發生這樣的事，這是什麼人搞的？（朱答：不知道）對我們偉大領袖這樣污辱你為啥不管（黄立：在軍内有人說222文件是黑線上下來的·是大毒草)在你管轄的部下出現這樣現象，是不可理解的，你對這件事採取什麼態度？你把你那靈魂拿出來，你算不算共產黨·這樣污辱偉大領袖毛主席的事件，你認為不嚴重，那你認為什麼是嚴重的！你惡毒的反對毛澤東思想，（李天煥：很明顯你就是仇硯毛凙東思想，千條萬條，毛澤東思想是第一條，三歲小孩也知道，你為什麼對賀龍的相片那樣感興趣，為什麼對毛主席的著作不感興趣，你就交待這個問題)（朱：這實際是個立場問題）(李：為什麼在中央指出這是很嚴重政治錯誤之後，你仍不處理？)（朱：我抗拒中央。）
    康老：這件事，政治委員江波知道不知道？你看到中央這個指示，你是
    怎樣處理的？（江：我當時派工作組，派人都不去。)你為什麼不去！你這個政委到底是斡什麼的！你是代表黨的，你代表的那個黨，你為什麼不處理？軍區黨委的委員你們為什麼不處理？你們也是有責任的。按理，這件事你們應主動的處理，用不著中央作指示打招呼，但是中央發了報你們還不處理，中央責成蘭州軍區處理，你們還認為把你們的權奪了，這樣的權為什麼還給你們，看看你們反動到什麼地步了！你們反毛澤東思想竟然到了這種程度，你們那裡簡直成了個獨立王國，誰的話也不聽，你們這樣幹，究竟誰在支持你們？你們背後的人是誰？這樣嚴重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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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在北京就會當成反革命抓起來，而在你們那裡卻無人處理·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我看你們是另外一個黨了，你們那個黨委要檢查，這件事不能馬虎過去，你們要交待，如果我們馬虎的放過了，我們就要犯罪，我們幫助你們是愛護你們，你們難道還想勾結走資派來搞嗎？朱聲達你還想靠賀龍犒復辟嗎？你是在想搞復辟，想把文化大革命搞失敗。你們不是依靠毛主席，是依靠劉少奇。告訴你們，那是作夢！癡心妄想！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朱聲達，我今天是第三次見你啦，發生這樣嚴重的問題，這是反對毛澤東思想，不但是思想，而且是行動，你還不向中央交待你的問題·難道你要我們給你磕頭嗎？！你把我們幫你的好心都不當回事情，一點也聽不進去。告訴你，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在以後的會上不讓你講話，永遠不讓你講話。（張懷禮同志揭發朱聲達攻打吳忠、永寧計畫後)這個問題是軍區誰搞的？要查清楚，告訴那裡知道情况的同志，讓他們反戈一擊。指揮部的同志也可以幫助做些思想工作，這些同志是受蒙蔽的。何其仁，你們有沒有對付中央的計畫？你說一說。（何其仁作了很不老實的檢查和揭發)我想你還是採取高姿態·學智山東的解放軍，高姿態比低姿態好·早檢查比晚檢查好，澈底檢查比不澈底檢查好·這些問題在會上你要檢查，同志們也要揭發。
    下面我講幾個問題：
    當前文化大革命的形勢問題。當前是大好形勢呢，還是形勢不好呢？北京有的學校認為武漢事件後·形勢好像不好，北京也落後啦。這種看法不對。同樣，你們寧夏的代表總指揮部的同志，你們對寧夏的形勢怎樣看的呢？是好形勢還是不好形勢，你們有的代表怕這裡開會受圍攻，因此到處搞串連，尋求支持，大造論。所以對形勢要有個明確的看法。中央、中央文革認為，當前文化大革命的大好的形勢，這個形勢，從全國來看，從歷史來看，從你們寧夏來看，都是會看到的。一年前，黨内最大的走資派瀏、鄧反動路線是何等猖狂，現在全國搞大批判，全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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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對劉、鄧的路線共同聲討，劉、鄧反動路線失敗了，毛主席革命路線取得了决定性的勝利。還可以看到隱藏在黨内的被劉鄧包庇的一批叛徒薄一波、劉瀾濤、安子文、楊獻珍等等，都被挖出來了·潛藏在黨丙很深的特務分子、反革命分子，也都被揪出來啦。全國各省市的問題一個一個得到解决，像寧夏把楊馬揪出來了，朱聲達的反動路線也被揭露啦，當然還沒有揭深透，可以說基本上揭出來了，你們可以看出朱聲達反革命的面目，反儻反毛主席的醜惡面目，廣大受蒙蔽的群眾正在覺醒，軍區和獨立師的幹部、戰士已經開始覺醒，朱聲達的反動路線，在毛澤東思想陽光下暴露之後·很快就陷於土崩瓦解，這就是看出反動路線是怎樣見不得太陽。六十二師部隊進駐寧夏後，解决了青銅峽的問題。吳忠雖然部隊到的晚了，造反派受了些損失，但以後還是進去了，做了很多工作。永寧的問題，只要堅持按毛主席革命路線辦事，也會很快解决的。因此，寧夏問題不難解决，形勢會很快更加大好起來。朱聲達把形勢估計錯了，他還以為賀龍還會上臺，資本主義還可以復辟，你們過高地估計了自己的力量，所以
    三番五次不交待，包括江波，你們不要以為你們還有後臺，癡心妄想，負隅頑抗·以為還有什麼力量還在支特你們，等待時機·那就要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下，碰得頭破血流！你們還有黑手，還想復辟，告訴你們，清醒一點，你們的陰謀破產啦！你們的反動路線土崩瓦解了！你們不要以為你們的反動路線了不起，你們是小丑，是見不得太陽的，青銅峽，就是一個例子。你們應該認真檢查了，不然就要倒臺了。我們希笔犯錯誤的同志，還是迅速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這是我們的主觀願笔。但這個問題不光靠我們，還要靠你們自己。你們把形勢估計錯啦，你們那一套澈底破產啦，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造反派也要對寧夏形勢很清醒，寧夏問題只要認真坐下來，冷靜考慮，不圖形式，問題是好解决的，比起全國來，寧夏問題是好解决的。造反派要看到這個大好形勢，從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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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發，你們才能真正掌握毛澤東思想，才能相信中央能解决好寧夏問題，用不著你們出那樣的大海報，你們要認清形勢，好好掌握鬥爭大方向·你們要提高警惕，防止上一小撮走資派的當，有那麼一小撮走資派、美蒋特務、蘇修特務、地富反壞分子造謠，妄圖破壞我們的文化大革命，你們頭腦要清醒，你們應當有澈情觀念。寧夏那裡接近蘇修和蒙修，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他們妄想從「左」的或右的方面來動搖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北京有一小撮像「五·一六兵團」，他們就是破壞文化大革命的，妄圖動搖黨中央，北京的群眾組織也是複雜的，你們應當相信寧夏的問題你們能夠解决，有蘭州軍區的支持，有中央的領導，你們應該相信你們自己的力量，相信你們那裡的解放軍，相信區黨委内的大多數幹部，北京的群眾組織對你們的事情並不清楚。朱聲達自文化大革命以來，對抗毛主席革命路線非常非常突出，甚至連中央的指示都不執行，個别的、少數的反革命對毛主席著作惡毒污辱，他們都不關心，他們是很少數的人，但相當頑固。所以我們必須掌握鬥爭大方向，堅决緊跟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堅决執行中央的指示，堅决緊跟毛主席無產階毅司令部·搞好革命的大批判，把黨内最大的走資派和他在各地的代理人批深批透，鞏固和發展革命的大聯合，「三結合」。你們造反派的復仇情緒要克服。你們在北京不請示中央，做這個做那個，要加以警惕，不要搞宗派，中央正在解決寧夏問題，你們還在那裡另搞一套，串連了一千多個單位。你們知道那些單位都是些什麼人嗎？不要搞那個宗派支持，中央不贊成你們，你們還擁護不擁護中央？你們到中央來解决問題·而又用另一個辦法解決問題，這一點你們弄不好會上當的。在大好形勢下，你們要掌握好大方向，堅决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堅决聽從中央對解决寧夏問題的部署，你們不要發急，寧夏問題不難解决，沒什麼了不起·就是幾個小丑在那裡搞的。
    另外，造反派、軍區、獨立師的同志，要注意一個問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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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漢事件後，我們報紙上有個口號是錯誤的，就是提出揪軍内一小撮走資派。這個口號不對，毛主席在六五年中央討論二十三條時·就指出運動重點是整黨内一小撮走資派，這是毛主席英明戰略口號，英明的指示，現在提出揪黨内軍内一小撮，實際上軍內的一小撮那個不是黨内的·軍隊是在黨的領導下的嘛，這個提法沒好處，反到對劉、鄧反動路線有利，對敵人有利。我們有些青年人也對這個感興趣，有些大學一下子就出動幾千人到各地去抓陳再道、王再道、李再道·這是不對的，我們軍隊的個别人犯了錯誤，廣大指戰員是好的·打不還手，槍被奪了都不還擊，那裡有這樣好的軍區。軍區的同志要注意，把朱聲達等人犯的錯誤·和下邊幹部、戰士要區分開，造反派的同志要特别搞好擁軍工作，這在你們那裡更要突出出來，一定要搞好，軍區的幹部、戰士要加強教育，不要受少數壞人的挑撥，去跟六十二師鬧對立。最近中央作出决定·獨立師不歸軍區管了，劃歸野戰軍管，河南的獨立師已經歸野戰軍管啦。要教育獨立師好好向六十二師學智，千萬不要受人挑撥，對六十二師懷疑，二十一軍在山西、陝西支左都是搞的好的，獨立師與六十二師要親密合作，要互相學智互相幫助，加強團結，不要受反革命分子，走資派和朱聲達的少數親信的挑撥。同志們要注意，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動搖對解放軍的相信，這點你們寧夏要特别注意。不能因為朱聲達犯錯誤·就動搖了相信和依靠解放軍的信念，你們那裡擁軍愛民工作，比任何地方都重要。當然，有些人還是會挑撥的，會說在中央開會，康某人路線錯了，矛頭對準了解放軍。像今晚我批判了朱聲達、江波等人，不是把矛頭指向解放軍，正是愛護解放軍，為了把「三支兩軍」工作搞的更好，我幾次苦口幫助朱聲達，是為了挽救朱聲達·希望他不要垮臺，這個信念我到今天還沒有消失，我希笔犯錯誤的同志趕快覺醒，我們這樣做恰恰是為了鞏固解放軍，是使解放軍更加鞏固。這點寧夏的同志要瞭解，不然就容易接受揪軍内一小撮的口號，或者認為我們是把矛頭指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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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75
    放軍。解放軍是保護人民的，我們能去鎮壓槍殺群眾嗎？！那種路線那種思想，不能代表解放軍，我們的目是幫助他們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你們看到主席對武漢問題的批示第二條講到，對犯了嚴重錯誤的幹部，包括陳再道在内，只要認真檢討錯誤，堅決改正錯誤，取得廣大群眾的諒解，還可以站起來，走到革命的行列中，朱聲達、江波你們應該體會到中央政策，應該把你們的靈魂拿出來·好使我們說明你改正錯誤，我們這樣做，為的是使解放軍更加與人民群眾密切結合，使解放軍威信更加提高。寧夏是少數民族地區，過去朱聲達的反動路線·長期蒙蔽了群眾。寧夏的情况比較複雜，同志們應該堅決遵照中央指示辦事，這樣吳忠的壞事也可以變成好事，寧夏前一段亂了一點，亂可以變成治。亂了矛盾暴露了就好解決了，有了解放軍的支持，有了群眾的覺悟，寧夏的文化大革命就好解决了。這裡邊有幾方面的政策，指揮部和軍區的同志都要注意。寧總司、寧三司既然來北京了，你們指揮部和軍區要給做工作去，他們爭位子鬧派性·要打掉這個小派性，要他們做無產階級革命派，要關心大事，不要爭宗派小事。給他們做工作，最好要他們派出代表參加會議。
    對籌備處要把頭頭和群眾分開，對那種殺人頭頭要懲辦，對群眾要教育要爭取，對吳忠反革命頭頭要逮捕法辦，對受蒙蔽的群眾要做工作。對永寧人武部要指出他們是錯誤的，他們的錯誤主要由朱聲達來負，人武部也有責任·希笔他們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我們在政治上不能讓步，要他們和朱聲達劃清界限，要他們出來向群眾做宣傅制止武鬥，讓受蒙蔽的群眾把武器放下，第一步自己封存起來，第二步再交出來。警告他們，對抗解放軍，他們的矛盾性質就變了。
    (康健民：籌備處說青銅峽的反擊是趙永夫的人物搞的。)
    這完全是革命的行動，告訴他們，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還是照樣辦理。這點要給新生的支左指揮部告新一下，指出他們(籌備處)是趙永夫式的人物，我們是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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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對那些反革命頭頭鎮壓的好，教育受蒙蔽的群眾不要搞武鬥了·必須指出他們在政治上是錯誤的，他們對六十二師的態度是錯誤的，同志們看到了中央的九·五命令了吧？不管那一派都要照這個命令辦，解放軍要執行，造反派要執行，保守派也要執行，這是命令，不是一紙空文·對這個命令要好好學智，堅决貫辙。解放軍的通部員外出·他們見了就射擊，有的打死了，或打傷了，這怎麼行！要堅决回擊·我知道你是那一派。你們指揮部的同志，有大量群眾工作要做，還要改正你們組織中的缺點錯誤，糾正你們頭腦中不純的東西，我們相信你們，支援你們，但不支援你們的缺點，批評你們正是為了愛護你們。對籌備處，中央决定了，還是讓代表來開會，希笔你們勸說，來了不要抓他們，來了就讓他們講話，真理在你們一邊嘛！楊、馬他們參加會議好，還是不參加會議好·沒有徵求你們意見，今天沒讓來，中央解决其他省的問題，讓走資派參加了，像河南的趙文甫就參加了，看來參加有好處，你們考慮一下，提出意見，至於籌備處的殺人犯是不能參加會議的，那些人要法辦。你們造反派對毛主席著作和中央政策暸解不夠多，我希笔你們少犒形式，多學智主席著作和黨的改策。最後，我看寧夏問題不難解决，我們有這個信心，那些小丑欺騙蒙蔽了群眾，只要把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深入貫撤到群眾裡去，群眾就會覺醒·只要相信和依靠解放軍就能把事情辦好·你們好好研究研究·討論討論，多研究一下中央的政策，少到外面搞串連·把屁股坐下來，多讀毛主席的書，不要坐上汽車擺那些闊氣。完了。45
    “《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窠编）》，寧夏無產階级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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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生接見安徽支左部隊有關人員講話（摘要）(1967.9.12.)
    中央負責同志九月五日接見安徽代表時江青同志的講話錄音，現已决定在全國播放，並要把合肥的動態介紹到全國去。
    合肥市聽到了江青的講話，當晚兩點就轟動起來了，合肥前一個時期武鬥很厲害，今後亦可能為大聯合作出模範，要求安徽作出全國大聯合的模範。
    從解决安徽問題看出，各地有一點亂，這就像林副主席講的，不要怕，有一點分裂，只要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向群眾宣傅，群眾暸解後也容易大聯合。安徽經驗證明是可以把分裂、武鬥能刹住的，是可以能向團結方面走的，由於毛主席革命路線深入人心·會出現鞏固的大團結大聯合，經過批判鬥爭達到更好的聯合，更好的團結。
    從總的情况看，是朝著團結、鬥爭、團結的規律前進的。安徽搞好對全國有影響，要珍惜這種形勢，這種形勢是經過鬥爭取得的。從安徽的形勢看，又證明暸毛主席思想的偉大。只要有毛主席思想，只要有解放軍，壞事可變成好事。46
    康生、吳法憲在武装幹部會議河南組彙報會上的講話(1967.9.12.)
    【時間：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二日十六時三十分到十八時三十分。記錄稿未經本人審閱，僅供參考。】
    46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152期，1967年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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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8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康老問：你們編幾個大組？
    答：十一個組。還來了幾個造反派。康老：聽說河南二七公社分雨派？
    鄭大×××答：鄭州沒有，下邊有的專區亂一些。康老：聽說奪槍的？
    鄭大×××答：主要是中學生奪的。他們看到大學發槍了，他們就搶起來
    了。河醫×××說：搶槍的主要是從「河造總」過來的中學生。康老問：鐵軍現在怎麼樣？
    鄭大×××、河醫×××答：他們一部分跑了。康老：聽說你們二七公社也出去啦？×××答：主要是受北京影響。
    康老：你們可以發表個聲明·說我們現在不要保姆，也不要保男了，這
    一條要馬上告新家裡。革命造反派受壓抑的時候，組織比較純潔，比较注意政策，所以在受壓抑的情况下也能堅持。特别是中央支援以後，組織解除了壓迫，能公開活動，地位變了，思想就容易驕傲了，政策就容易出偏向。組織龐大了就容易不純，對政策也不注意了，認為我什麼都對，唯我獨尊，唯我革命，就容易犯錯誤。二七公社在開會時也談到這個問題，但事物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往往情况變化了，就產生報復情緒，政策就不那麼講究了，態度就不謙虚了。對保守組織、受蒙蔽的群眾不是耐心教育、爭取分化、團結，而是利用優越的地位想把其他群眾組織搞掉·這樣自己本身就容易脫離群眾，千萬注意這一點。(這時進來了幾個造反派的同志參加了會議)
    康老說：删才我講的是在情况變了，環境變了、地位變了，就驕傲起來
    了，看不到自己的缺點了，對過去反對過自己受蒙蔽的群眾想用優勢壓倒，不把頭頭和群眾區别開，實際上是重複過去「河造總」、十大總部和何運洪的錯誤。最近我對河南情况不大暸解·德說二七公社内部不是那麼很一致，不很團結·特别是前一段搶槍，甚至攻擊警備區司令部、籌備小組，這樣就容易走向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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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79
    要特别警惕這個問題。二七公社是跨行業的組織·過去是二七觀點的人都參加了·組織很不嚴密。組織擴大了容易不純，原來聽你們（指二七公社）說要整風嘛！内部不純。要好好爭取、團結群眾在大批判中搞大聯合。河南搞了一年啦，到現在連個革委會還沒成立·說明比北京、上海落後了，這是一方面要注意。
    還有一方面，聽外省講二七公社跑到外省去的不少，主觀上是支持外省革命，實際起相反的作用。你們說北京的學生幫你們的倒忙，你們去不也是幫人家的倒忙嗎？這個你們給家裡說一下，叫趕快回來搞自己的鬥批改。
    康老問：現在你們（指二七公社)的人都到哪裡去了？×××答：北京很少。康老問：哪個地方多？
    ×答：黑龍江、長沙、廣州。
    康老說：是啊！南到廣州，北到黑龍江。現在和過去不同啦，文化大革命
    初期，北京學生是出去煽風點火·推動了各地文化大革命。現在群眾都起來了，你們對情况不暸解，不需要包辦代替嘛！對那個地方不會起積極作用，會使那裡複雜化，去可能會給人家搞分裂，有的還不自覺地將矛頭指向中央承認的革委會，黑龍江革命委員會有錯誤，他們可以通過整風自己解決嘛！把矛頭指向革命委員會是錯誤的。打亂了中央的佈署。聽說三鋼、三新還有河南的跑到了上海幫了倒忙，我希望二七公社把去的人叫回來，要向北京學。
    康老問：八·二四出去了沒有？
    開封八·二四×××答：有到黑龍江去的；上海去了三個人，主要是暸解一下情况。
    康老說：上海所以比較穩定，是工人領導學生，不像北京學生領導工
    人，上海有這個傅統，上海運動一開始工人就起來了。
    康老接著說：你們河南也有客觀條件，有很多產業工人，但主觀做的怎
    麼樣？過去二七公社在工廠做了一些工作，但做的很不夠，十大總部在工廠蒙蔽了很多群眾，你們想想，一個工廠除了極少數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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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o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人外·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工人不都是階級兄弟？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調和的仇恨呢？他們都是自己的階級兄弟。而自己的階級兄弟打内戰動武器，這裡關鍵問題是幾個頭頭和幕後人。學校也是這樣，廣大群眾是革命的，是擁護毛主席的，少數是宗派主義，有的是受壞人利用，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是人民内部矛盾嘛！
    康老說：二七公社現在不是出去跑的問題，而是要把自己的組織從政治
    上、組織上、思想上進行整頓。另外要大量地作工人、工廠的工作，促進工人大聯合·抓革命，促生產，有很多工作要做。這是河南文化大革命中的一個很大的弱點。
    康老間：洛陽工廠的情况怎麼樣？如拖拉機、重型機械廠。
    洛陽八一六×××答：現在是一半對一半，生產不好恢復，正在作恢復
    工作。
    康老說：這個要做工作，無論如何不能壓，要有正確的政策，河南工廠
    的問題，是一個大的問題，我相信河南新的領導一定能領導大家做好這個工作。
    康老問：開封化肥廠的問題解决了沒有？
    「八·二四」×××答：我們來八、九天了，來時還沒有解决。劉建勳同志說要做政治工作，我們「八·二四」造反派和解放軍組織了宣傅隊，要開展工作。
    康老說：「八·二四」是革命造反派組織，毛病是不少的，眼睛要看到
    這些。
    康老接著問：鄭州鐵路、砂輪廠、紗廠的情况怎麼樣？鄭大×××答：鐵路沒問題，幾個國棉紗廠跑得多，沒回來。
    康老說：别怨人家不回來，我們的工作沒做好，叫人家知道回來安全、
    不挨打才會回來。要教育，不要報復·那有工人不關心生產的？
    郏大×××說：我們學校沒有報復，對戰鬥師的學生是熱情的，工人可
    能有些報復情緒。
    河醫東方紅×××說：我們連頭頭都沒有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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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81
    康老說：讓他們自己去揭發嘛！教育他們不要報復，天氣冷了，叫他們
    都回來。
    康老接著說：有個例子·合肥的情况比你們還厲害，用機槍打，雨派勢
    不雨立。「九·五」命令下達後，解决得很好，炮轟派自己把頭頭抓了，炮轟派開了五萬人的大會·好派放鞭炮歡迎，今天開二
    十萬人大會·雨隊並排遊行，解放軍在前面。現在兩派競賽，交槍看准交得快，中央要向全國通報·要學這個樣子。
    康老說：今天主要不是談這些，主要是談武装幹部訓練班的問題。吳法憲司令員說：康老的講話很重要，你們（指二七公社)馬上告訴給
    家裡。
    康老說：我是關心這個事，想叫二七公社做個好樣子，做出模範來。我
    給二七公社談過，不要像舊社會那樣婆婆壓媳婦，媳婦當了婆婆，又壓媳婦。
    康老說：我看了你們的材料，開始思想上有這樣那樣的認識不要緊，這
    是正常的。主要是讓大家對這次會有個正唯認識，這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决定的重要措施，這是鞏固提高人民解放軍的重大措施，這不光是河南，各省市都要輪流來，我們計畫一年之内把各省軍區、分區、縣市人武部領導幹部都學智
    一次，以便使我們人民解放軍思想覺悟更加提高，更重要的是提高我們幹部的政治水準，提高路線覺悟，加強團結，更好地工作，這不光是河南的問題，但不能一下都來，要分期分批。
    康老說：武装幹部訓練，我們不能只從消極方面看·大家總覺著這個訓
    練班有些倒楣，見不得人。將來填表要寫某年某月某日…。應看成這是毛澤東思想的訓練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訓練班，是林副主席講的突出政治、政治掛卦帥的訓練班。
    康老說：今天不多講。各大組，小組要注意掌握這一點。另外還有一點·
    訓練班不是來整這些同志的，相反的這是愛護我們解放軍，說明他們改正錯誤，關心我們的幹部。當然羅！它的結果是有錯誤改正錯誤，是瞭解、學習、運用主席思想，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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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班。我們部隊不是有講用會嗎？我們這是大講用會就是了，用毛主席思想，講用會就是要亮思想，用毛主席革命路線對照檢查錯誤，克服缺點，增強黨性·提高路線覺悟。二七公社也好，「八·二
    四」也好，一定要瞭解毛主席的戰略佈署。河南要求把何運洪、李善亭揪回去鬥，要求是合理的，但還不是時候，要給他時機檢查，很快回去不行，看起來，聽聽你們的，實際是慢的。
    康老接著說：準備開個全體會，今天先叫你們來，聽聽你們的。有些同
    志支左中沒有犯錯誤也來了，革命小將也來了，說明犯錯誤的同志改正錯誤，你們自己也是個學召嘛！這裡沒家裡熱鬧，不要覺得冷冷清清，現在就是這樣，要坐下來，叫屁股和凳子結合一下。現在不是用腳和腿跑·是要用腦子。我準備和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
    一塊和大家見面，使同志們很好瞭解一下毛主席的戰略佈署。
    康老問：那位先講？趙復興同志彙報。（略）
    康老說·毛主席說：每省都要開人武部以上各級幹部的會·小則二百左
    右，中則五百左右，大則千人左右·河南可能再來一些。
    趙復興同志彙報到參加會議人員時，康老問：一軍誰來了？（答：來了
    五個…。)
    當趙復興同志彙報參加人員有埋怨情緒時，康老問：埋怨什麼？
    聶濟峰、趙復興同志答：埋怨何運洪、李善亭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鎮壓革命造反派，大家很氣憤，來到當天下午就造了他們的反。
    康老說：造反要擺事實講道理。並問：武鬥了沒有？（答：沒有。）不要
    武鬥，不管是對誰都不要武鬥，對俘虜也還是優待嘛。革命小將參加要注意，武鬥就要犯錯誤。你們看報沒有？（指《假四清真復辟》)王光美六三年在桃園搞吳臣，低頭、灣腰、燕子式。原來武鬥」坐飛機「是王光美發明的！革命小將怎麼能向王光美學呢？何運洪的身體也不是那麼好，他給我寫了個信說河南造反派要揪他回河南，我說不要慌，他表示感謝黨中央毛主席對他的關懷，一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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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83
    好檢查。如果你們在這裡犒武鬥，還不如叫他們回河南哩！
    當趙復興同志彙報有的同志認為來學智的都是錯誤嚴重的時，康老說：
    我删才沒有講嗎？我們這個訓練班是文化大革命的訓練班。
    吳法憲司令員說：是啊！是文化大革命的訓練班。
    康老問：江青那個錄音放了沒有？（指九月五日講話)（答：放了。）當趙復興同志彙報到有些幹部認為犯了方向路線錯誤算完蛋了，康老
    說：完不了！完不了蛋！
    當趙復興同志彙報到有的同志來時路過家鄉感到格外親切時，康老說：
    傷感了。
    當趙復興同志彙報到有些幹部有換班思想時，康老說：調動一下地方是
    個正常現象。
    當趙復興同志彙報到有些人說這回把人得罪完啦，回去無法工作時，康
    老說：見不得人啦！你只要把錯誤改了，群眾是講道理的。
    當趙復興同志彙報到有些人沒有他的名，也到這裡來了的時候，康老
    說：那好嘛！說實話，我不敢叫何運洪回去，就是怕把他打死了·（眾答：活不成。)康老說：那不一定，掌握好政策嘛！不過總有那個危險。對犯錯誤的同志要按照毛主席的幹部政策，要滿腔熱情地一看二幫嘛！批評也是幫助，幫不上是另外一回事，還是希笔他好嘛！不能忘了還有個辦法，你們領導小組、組長和他們個別别談話，要勸導，要以身作則，列寧的《「左派」幼稚病》中有一段，那個意思是，不犯錯誤不是能幹人，能幹人不犯大錯誤，犯了錯誤能很快改正，才是有才幹的人。
    當彙報到同志們都不願和何、李在一塊住宿、吃飯，怕說在塊開黑會、劃不清界限時，康老說：這個心情可以理解，吃飯也可以做工作嘛！部隊幹部怎麼能和中學生一樣，在一塊做思想工作嘛！
    當彙報到軍區領導幹部情况時，康老問：吳永光從湖北調回來了嗎？
    (答：回來啦。)當說到吳對錯誤認職不夠時，康老說：他到武漢後起到了作用沒有？當彙報到周志堅不願來學智時·康老問：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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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消息說周志堅穿便衣參加武鬥？（答：是周志堅穿便衣去了。）
    當彙報到一軍的情况時，康老說：你們考慮一下，是不是再來一雨個幹
    部，覺悟比較高的·從司、政，後來，幫一幫他們，工作忙不一定全在這裡，空軍四十三師也可以來人幫一幫。
    開封「八·二四」×××說：删才一軍談了，他們壓力大，他們在開封鎮壓
    「八·二四」·罪惡也大，他們雖寫了檢查，一個深刻的也沒有。
    康老說：還要有個時間，一軍認識比較遲緩。
    吳法憲說：他們黨委决定，還有師的幹部，不能把黨委都搬到這裡解决。康老說：今天下午安排得太緊了，下午安排三場會，明天上午十一點檵
    續開？
    康老最後說：這是文化大革命訓練班，保護教育幹部訓練班，維護解放
    軍聲譽的訓練班，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訓練班，總之，這是毛澤東思想的訓練班。
    最後吳法憲司令員說：回去各組織把康老的指示傅達一下，不要開大
    會，要開展思想互助。
    開封師院八·二四革命造反委員會宣傅組翻印
    一九六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政教系分會宣傅組再印
    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七日7
    ”《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题的文件拿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
    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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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生第二次接見武装幹部訓練班河南組代表時的指示(1967.9.13.)
    【時間：九時五十五分到十二時四十分，接見首長：康生、吳法憲。被接見者：武装幹部訓練班河南組領導小組大組長及造反派代表。未經本人審閱，供參考。】
    當康老看到各大組向毛主席、黨中央、中央文革送的决心書時說：送决心書很好，歡迎你們這個態度，要立新功很重要，大家入黨很多年了，光吃老本不行，包括我在内。
    咱們是學智嘛！學智文件，討論問題，要允許講不同意見，也允許人家講錯一、兩句話，講錯一、兩句話是常事，尤其是學智嘛！每次討論講錯一、雨句話是很自然的。可以有不同意見，可以允許講得不對，可以允許他們改正，上午講錯了，下午改正就好嘛！也是可以的，學智時也要像解放軍那樣子，團結、緊張、嚴肅、活潑，團結就是從團結的願望出發，經過批評與自我批評，經過鬥爭，在新的基礎上達到新的團結。也要活潑一些，不要弄得那麼繁張，大家可以隨便講，講錯了也不要緊，隨便講吧！
    你們的學智計畫，可以發給大家看一下，我看·基本上還好，方向還好，當然學召的文件還可以研究嘛！
    當新鄉××同志談到江青同志談話中關於對解放軍的態度時，康老講：這一條江青同志講了，講得對，犯了錯誤的幹部大多數還是忠於毛主席的。黨中央、中央文革都這樣認為，國家一旦有事，一旦有敵人來了，就會和毛主席站在一起，同敬人奮鬥，還是很勇敢的，要相信解放軍大多數。我們要教育青年們，青年們對老幹部要一分為二，要熱情幫助；當然，革命小將要揭發批判鬥爭是應該的，應該理解，但是革命小將要全面地看他們，他們的本質絕大多數是好的。為什麼毛主席叫你們來學智？就是相信大家能夠改正錯誤，能夠立新功，所以在解决安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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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題會議上也講了這件事·
    當開封×××同志代表全體同志熱烈希望見到偉大領袖毛主席時，康老點點頭說：好！
    當駐馬店×××同志彙報到大家要求要來見康老時，康老說：上次講了，先瞭解情况，將來開大會，先調查瞭解情况，向中央文革彙報後，總理、江青、伯達、我都去和大家見見面，這個要求是應骸滿足的。（同志們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當鄭大「聯委」革命小將×××同志彙報時，康老向吳法憲同志說：「軍委文件彙編」·給一個人發一本，如果少了，一個組發幾本·輪著看看！（吳法憲同志答道：可以！一個人發一本吧！）
    革命小將講到有的幹部接近我們很拘束時，康老說：要多聽造反派的意見，即是不對的，誇大的也要聽，要向他們學智；當然，他們也要向解放軍學智（解放軍同志高呼向革命小將學智！向革命小將致敬！造反派的同志高呼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你們有錯誤，讓他們揭發一下更好，檢驗一下我們對錯誤的態度，要主動地去見他們，徵求他們的意見，我們改正錯誤不僅靠我們自己，也要靠群眾幫助，把門關得緊緊的，新鮮空氣就進不來，應當虛心聽取他們的意見。
    革命小將談到我們對何運洪很氣憤，來到這裡看到了他，就想狠狠鬥他。康老說：「這個也需要的，實際上是促進他的覺悟。」
    革命小將談到要為毛主席多爭取一個斡部，就多增加一分革命力量時，康老說：「對！這個！」
    革命小將談到河南軍區幾個當權派褊到一個學智組有問題時，康老說：這個要研究，要分開，必要的時候他們再集合。
    革命小將講到個别幹部態度不好時，康老說：可見人呀！階級鬥爭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的立場觀點思想是反映社會上的一個階級的思想。
    革命小將談到一軍的問題時，康老說：一軍的同志，首先把你們自己的東西先清理先檢查，不要都推給别人，現在首先檢查自己，好一些，徐文禮有徐文禮的青任，希笔一軍的同志先青已，不要向軍長、向別人身上推。毛主席教導我們：責人要寬一點，責已要嚴一點。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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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87
    般情况，當然敵我矛盾是不一樣的，這是人民内部矛盾·幹部之間的問題。不是說，他不來就不能解决自己的問題，意見可以考慮嘛！目前先檢查自己，先責已。
    革命小將談到一軍應來幾個轉得比較好的同志幫助他們時，康老說：這個需要，這個需要。
    最後康老作了重要指示，他說：今天就談到這裡·現在回答同志們提出的幾個問題。
    一個問題：要求中央、中央文革的同志接見大家，我回去後把這個要求轉達給他們，這一要求是可以實現的。（同志們熟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第二個問題，提出的時間問題，增加學員問題，我們要通盤來研究，同時也要考慮河南的情况，要和劉建勳、紀登奎、張樹芝同志商量，既照顧這裡又照顧家裡。
    第三個問題，同志們初步起草的計畫，我們可以研究，我看，大的方向是對的，但具體問題、學智文件可以增加，補充一下，可以參考。
    第四個問題，學智的同志犯過錯誤，錯誤性質不同，不管大的、中等的、小的錯誤，希望同志們多讀毛主席的著作，多讀林副主席的著作，多研究中央的政策，改正錯誤也好，立新功也好，都要掌握毛澤東思想武器，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運用這個武器，工作才能得到效果，要多學智。另一方面，多檢查自己，同志們有這個經驗嗎？開始認識錯誤都是從不大關鍵的問題開始，觸及靈魂的問題，關鍵的東西·總是認識慢些，痛苦些，越發伯痛，越發關鍵，所以·越是關鍵的東西越要向它進攻。深檢查，多學智，同時，多聽取群眾意見，尤其是造反派的意見，其他同志的意見，無論是造反派的，本機關的，「八·二四」的，「二七公社」的，「八·一八」的，這些方面的意見都要聽，多接近群眾，多學智，深檢查，多聽意見，多接近群眾，毛主席說·有事與群眾商量。過一個時間，就會提高，絕大多數同志能夠檢查過去錯誤·能夠立新功。但是不排除個别人，思想頑固，我想是極少數。
    今天很好，各分區同志送了决心書·反映了情况·我們去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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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看一下，中央文革、中央的同志再接見全體同志。今天就講這一些。
    最後當造反派同志檢討自己錯誤時，吳司令員對造反派說：你們講得很好，我們很感動，你們的大方向是正確的，你們的態度很好，主要是我們解放軍幹部犯了錯誤。
    (河南組整理)
    一九六七年九月十三日
    開封師院八·二四宣傅組翻印
    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六日48
    康生接見寧夏三派赴京代表團負責人時的講話(1967.9.14.)
    【時間：一九六七年九月十四日深夜24：10至次日凌晨3：05，地點：人民大會堂。康生、李天焕等中央領導同志接見了寧夏各派代表團負責人（代表團負責人員名單略）。六十二師徐副師長也參加了會議。】
    康生同志問了每個人的名字，暸解了本人和家庭的一些情况。當問到丁毅民時，康老問了他的年龄，丁即介貂了他如何受迫害·如何開除黨籍等情况。康老問如何解决的。當問到張浩時，張浩自吹在中央組織部就和黑幫進行鬥爭，在寧夏又和楊馬鬥爭。康老說：「那你一貫正唯嘍！」又問：「你算不算當權派？你是籌備處的頭頭嘍！」
    康生同志說：我今天來晚了些，審查國慶日演出的節目去了，我從節目裡帶來了一句話：無產階殺、工人階衱有錯誤就改正。我告訴大家，犯了錯誤不要緊，改正了就好了。康生同志問各方來了多少人，問
    48《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一關於河南問題的文件窠编》，開封八·二四，一九六七年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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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89
    到籌備處有多少人時（籌答：三十人）是否太多了？（籌：不多，看來還少呢？)三十人還嫌少？那就在寧夏開會好了！代表是代表一種立場，一種思想，一種情况，（籌插言：我們那裡還很緊張，把我們打散了，人抓去了。)你們那裡的情况，我們知道。（籌插言：我們很緊張)緊張一點好，緊張方能促進你想問題，促進矛盾尖銳化了方能解决。否則不痛不癢不能解決問題（籌又插言：解決好了就好了·解决不好·就更不好了)。康老重複一遍說：解决好了·就好了·解决不好，就更不好了，這時籌又插言打斷康老講話，康老說：你們老講人家，你們要先把自己檢查檢查嘛！（籌又插言：趕得我們無家可歸了）。你們無家可歸了？你們先把自己的缺點檢查一遍！
    康老說：這次會議的目的是和大家見見面，認認人…（籌又插言：被敵人反對是好事…)康老生氣地說：不談了！
    康老開始講話
    今天大家來，認識認識，對各派代表交代一下。寧夏問題，中央解决的步驟是先解決軍區問題，軍區問題是關鍵問題，朱聲達長期頑固地對抗中央指示，中央絕不允許這樣做的。朱聲達對中央的手段很惡劣，我們軍區的同志也好，群眾組織的同志也好，都要揭發。寧夏的問題主要在楊、馬。楊、馬敢那樣，也是有朱支持。朱聲達在長時期裡，上抗中央，下壓群眾·因此這次開會首先解决軍區問題。
    這次各派代表都來了。毛主席的方針是各派都來，聽取各方意見·那怕反革命組織，反動組織，都可讓他來。反動組織並非群眾反動，是頭頭反動。保守派，造反派都來，來的不是一個觀點，正確的觀點來·不正確的觀點也來。
    中央决定這次各方代表來京解決問題的背景是，寧夏武鬥正厲害，特别是吳忠指揮部被圍剿，廣大革命群眾組織受到摧殘，在這個時候·叫籌備處來開會，是向總指揮部做了許多工作的。總指揮部和籌備處進行武鬥，給中央解决寧夏問題造成許多困難。以後，徐師長做報告就能說明問題，野戰隊執行命令遭到抵抗是很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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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你們來這裡開會，什麼意見都可以講，材料都可給中央送。
    關幹會議名額的確定，有幾個因素·原來是要解决兩派武鬥問題。寧
    三司參加了沒有？（三司答：沒有參加，我們反對武鬥，也挨打了。）挨打的各派都有，檢查一下，各有各的道理。你們少來一些，不是不平等。原來考慮雨派多，你們少，有利於解决問題，不要理解錯了。
    到北京來開會，中央反對宗派主義，小團體主義，只要毛澤東思想派。要按毛澤東思想辦事，從人民利益出發考慮問題。中央最近發表社論，要黨性高於一切，不要派性高於一切。
    各派代表來的不少，在北京給中央添麻煩，不能為會議設置障凝。對此無論那一派都有責任。我們規定各條，要求大家都遵守。
    一、擺事實，講道理，不要吵架·罵娘，那樣解决不了問題，不要
    沒講完就插上，說人家「造謠」，要看真理在誰手裡。你們要達成協議。你們算幾派呀？（寧總司說：四派）我看三派吧！
    三派也好，五派也好，無論幾派，不從階級基礎看，就看不出來。
    二、北京開會，各派都不能互相捉人，不要打架，搞打、砸、搶、
    抄、抓，要堅决執行六·六通令。你們能不能執行？（眾答：能)（丁毅民插言：我堅决擁護，希望家裡也這樣做），你這個丁毅民怎麼這樣，我說是在這裡，家裡問題慢慢解决，不能
    一口吃一個饃頭，不要急嘛！我說的是北京。不執行「六·六通令」就不夠代表資格。
    三、不要在大街上贴亂七八糟的傅單和圖片，這對文化大革命不
    利，對國内、外階殺敵人有利、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千方百計地搜集這些東西，一百美金一張，特别是死人的照片。張贴這些東西只能往我們臉上抹黑。我們的問題靠中央解决，不是大街解决。
    四、不要到北京各單位去串連，北京有派别，你們不瞭解，他們也
    不暸解你們，要依靠中央，不要陷入派别鬥爭。
    五、檢查一下，有沒有帶武器的？籌備處有沒有？（籌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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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91
    要好好檢查一下，我們有經驗，開始說沒有，後來又有了！
    一定要按著毛澤東思想辦事，以上幾條希共同遵守，要告訴全體代表。康老說：希首先檢查自己，作自我批評，無論那一派，特别是籌備處的同志。籌備處的同志有的被關起來了，現在來開會了，這些代表要想一想，籌備處在寧夏都幹了些什麼。籌備處向解放軍開槍你們還可能不知道。六十二師進駐銀川等地受到很大阻礙。籌備處的同志要想一想，向中央交待些什麼，不要光責備别人，不責備自己。同樣，「寧三司」，「寧總司」也要想一想，你們在這場文化大革命中，總的立場是怎樣的？要從路線上看問題，看站在那條路線上。毛主席說：世界上沒有真正中立的，不傾向于這一方，就傾向那一方。要從路線上、方向上看問題。看問題要看主要方面，不要看次要方面，要看本質，不要看形式，要向前看，不要向後看。
    康老問了問寧夏情况。徐副師長彙報，六十二師進駐銀川、吳忠等地受到的阻凝，介紹了毛澤東思想宣傅車被砸，宣傅隊受圍鬥等情况。康老並詢問了吳忠、永寧是何時進駐的，是怎樣進駐的。康老嚴肅的指出：中國人民解放軍被打了，同志們想一想，我們的長城被打了…(籌備處打斷康老發言：我建議進行調查，圍鬥宣傅車的情况不符合事實)我看首先自己調查自己，不是我們調查。在中央面前要實事求是。
    徐副師長彙報了參加第一次打宣傅車的農民經過宣傅教育，覺悟了。第二次遇到宣傅車就不打了，而且還阻止别人打。康老指出：農民是好的，群眾是好，頭頭壞，就是頭頭壞。欺騙農民會受到農民懲罰的，將來農民會找他們算悵的。（對籌備處代表）不要聽自己人講的就信，就覺得是對的，好多是造謠。徐副師長說：寧夏的問題，搞反動路線，蓋子已經揭開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與群眾見面了，群眾就覺悟了。
    康老接著講到朱聲達搞資本主義復辟的一些問題，舉出一些實例。康老說，在毛主席著作的扉頁上印了烏七八糟的東西，這是對毛主席著作的侮辱。（籌備處插言：這事我們有錯誤，但事實有出入，扉頁上印的東西，装钉時可裁掉)。怎麼能這樣看問題？你們想了沒有？這是世界人民的寶書，你們侮辱了它。不能那樣解釋！我看了非常憤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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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侮辱世界人民熱愛的偉大領袖，世界人民的偉大導師，還說是别人撈稻草，你們說擁護毛主席，到底是真擁護，還是假擁護？我在北京看到了你們印的書？有極大的階級憤怒，沒有憤怒就不是毛主席的學生，不是共產黨員，不是無產階級革命派。
    朱聲達是軍區司令員，難道他不懂嗎？中央責成蘭州軍區進行處理，但朱聲達拒不執行，蘭州軍區處理不下去。是那樣的頑固，反動。我解决其他地方的問題都沒發脾氣，但是處理寧夏的問題我發了脾氣·這是階級的憤怒，我所以提這個問題，因為這是大問題，是關係大方向的問題。
    補充：世界上沒有真正的中立的，中間狀態的，不是傾向左的方面，就是傾向右的方面，從路線方面看問題，從方向上看問題，不是從個别的部分的，小的事情看問題，當然也可以看，但是主要的是從大方向上看問題，就是抓主要問題，不要把次要的問題當做主要的，當然次要問題也還要過問，另一個是從本質看問題，而不是從形式看問題，不要把形式當做本質，最後一點，各派都要注意這個問題，眼睛向前看·不要向後看，但是原則問題要搞清楚，眼睛要看到今後怎麼辦，眼睛不但要看現在還要看將來，向前看，抓住本質，抓住主要問題，不要糾纏次要問題，要使文化大革命堅决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反對走資派，把矛頭對準朱聲達等人，在這個鬥爭中，革命的大批判中間要促進寧夏的革命的大聯合，方向就是這個方向，不是向宗派分裂方向走，而是向著聯合的方向走。
    他們就是欺騙農民，欺骗農民的人要受到的農民的懲罰。農民死了，將來要同他們頭頭算帳的，你們代表自己也是不清楚的，你們也聽了你們自己人講的不要就信，不要覺得自己就是對的，自己人報的情况許多是假的誇大的，製造謠言都信，有些情况你們不那麼清楚，拿階級觀點去分析，從路線上去看，你們籌備處到底認為聲達怎麼樣？這是個首要問題，你們代表要研究這個問題。朱聲達實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支持你們·蒙蔽你們·利用了你們，青年受蒙蔽，群眾受蒙蔽，農民受蒙蔽。工廠、學校為什麼有兩派？並不是有階殺基礎雨面派。後面有人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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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293
    持，或者是走資派，或者是壞人，或者是一種社會思想。寧夏的問題並不難解决·而且六十二師進駐銀川以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蓋子揭開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同群眾見面了，群眾是好的，寧夏的問題容易解决。
    農民挖路砍樹背後有壞蛋！在座的有貧下中農出身的，誰願意把自己的樹隨便欣掉？那根本不是群眾想的，很清楚了。
    朱聲達就是利用這一點，寧夏就有一個軍分區，其他都是人武部·人武部也受朱聲達的欺騙，上了個大當，他不是不曉得不認識的問題，他是有他的一條路線，有他的一條綱領的。你們代表曉得不曉得。在寧夏印毛選在封面上都印上籌備處的標語，這是全國沒有的事情。
    你們不要把這種問題憑空起來看，你們錯誤就沒有認識到，我還不是說你們，你們怎麼能那樣說，我是親眼看見的，那是對毛主席著作的極大污辱。
    (籌備處：當然，我們工人在印刷上不嚴肅，就讓指揮部撈了一把。)同志呀！你怎麼這樣看？！我看到了，你們想了沒有？對世界人民的寶書，這是極大的侮辱，不好那樣解釋，什麼不嚴肅，什麼撈了一把，我，今天不責備你們。你們的態度是錯誤的；我說的是朱聲達，我看了後發脾氣，這是最大的階級憤怒。我們偉大的領袖，世界人民的導師，世界人民極端熱愛，怎麼是人家撈一把的問題？你們到底是真擁護，還是假擁護，怎麼能夠這樣做？！我們在北京看到這個事情是極大的階級憤怒，發電報給朱聲達，要他檢查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要受受教育，這廠是軍管了的，朱聲達不傳達，不執行。我不是給同志們發脾氣·這是階級憤怒·沒有這種憤怒就不是共產黨員·不是毛主席的紅衛兵，不是無產階級的革命者。我不是責備工人·我是講一個軍區司令員、政委，接到電報還不處理。難道他們不懂。難道這是認識問題，以前錯了，指出了錯就檢查，不僅如此，大軍區派了工作組去檢查，還解决不了，那樣頑固，那樣反動，派工作組還說不相信他們，他肆無忌憚地反對毛主席，侮辱毛主席，自己做錯了還不執行，你看他們站在什麼立場上？
    至於小將犯了錯誤·工人犯了錯誤，可以檢查，軍區司令員、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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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對中央採取那樣態度，中央怎能容忍？我解决其他各省的問題，我都是平心靜氣地講，唯獨寧夏問題上發脾氣，這是革命的階級憤怒。我所以提這個問題·提醒同志們注意大問題，方向問題，最主要的問題，不要把最主要的問題當做技術問題。那樣就不對。事較多，就舉這一個例，啟發同志們想一想，犯了錯誤改嘛！不要去掩蓋那個錯誤，辯解錯誤，這樣自己就提不高了。因此我們提醒大家抓大方向，從雨條路線鬥爭問題，掌握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反對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抓主要問題，不要把方向問題看成次要問題，看成個别的，技術上的問題。不要把個别問題當做主要問題。第二，要看本質，不要看形式，看本質的問題，不要被形式所迷惑，第三，要向前看，不是向後看。
    總的是做什麼，不做什麼，不在會議上吵架，讓大家講話；第二不准在會議期間打、砸、搶、抄、抓；第三、不張贴有利於澈人、不利於文化大革命的傅單、圖畫、照片；第四、檢查一下，絕不允許攜帶武器，如果有，立即交出來；第五、主要講自己的問題，不要犒這樣那樣的聯合，不要搞到北京的派别鬥爭中去，那樣的派别是很複雜的，就是不做有害于寧夏的問題，有害於會議的事。要做什麼，要掌握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要掌握大方向，要掌握中央的政策，在批判鬥爭中促進革命的大聯合。擁軍愛民，具體的在寧夏就是擁護…師，在毛澤東思想的旗熾下批評和自我批評，等等。
    整個寧夏的形勢和全國的形勢一樣是大好的，寧夏的問題不難解决，我們的會議一定能夠開好的，這個很自然，從你們自己的發言中·你們的思想中不同·能一下同意，有個認識過程，這個並不奇怪。49
    ”《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级文化大革命（文件拿编）》，寧夏無產階级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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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295
    中央首長接見西藏軍區任榮等人時的指示(1967.9.18.)
    【九月十八日晚上八點二十四分到十一點三十分，周總理、伯達、康生、江青、富治、文元、法憲，接見了西藏軍區任榮、陳明義、張鶴田和苗丕一、周仁山、任榮等同志向中央首長彙報了西藏文化大革命的問題後，中央對西藏問題作了如下指示。】
    一、拉蕯兩派均定為革命群眾組織，實行革命大批判、大聯合；
    二、拉蕯各派組織必須馬上停止武鬥，不准調農民，牧民進城。凡
    是已經調進城的，立即勸說他們回去；
    三、抓革命、促生產、促戰備、促工作·立即恢復交通運輸，保證
    交通暢通；
    四、防止壞人挑撥離間，搞破壞，挑撥民族關係、軍民關係，不要
    上敵人的當；
    五、立即出《西藏日報》電部版，報紙要傅達毛主席、黨中央的聲
    音，這是天經地義的，《西藏日報》應立即出版，誰不這樣做，就是對抗中央。
    以上各點·看那一個革命組織執行得好，這是對革命組織的一個考驗，誰按這個執行的就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要求雙方對以上問題達成協議。
    (根據任榮同志傅達記錄整理)補充：
    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吳法憲、姚文元等中央首長九月十八日接見西藏彙報代表，聽取關於西藏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彙報時的講話。周總理：西藏農奴戟，這些翻身農奴和他們的子女，最熱愛毛主席，最
    熱愛共產黨，最熱愛解放軍，他們的革命性很強。去年十月份在北京，我見到過他們，他們要求回西藏鬧革命，這很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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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們我要表揚他們，獎勵他們。
    總理：西藏軍區二、三月份的錯誤與大聯指沒有關係。
    任榮：「大聯指」對二、三月份的問題公開發表聲明作檢討散發全國。姚文元：這是高姿態，是全國造反派組織少有的。（總理、江青點頭表
    示同意)
    總理很生氣地說：「造總」現在還在抓軍内一小撮，罵打倒聯匪，（指
    的大聯指)簡直是胡鬧。
    總理：為什麼過去我們長期看不到你們的材料，被一個黑手卡住了。大
    聯指是一個很好的組織嘛！
    當談到有人寫報告，西藏「專打土皇帝聯絡委員會」翻案·並定為革命群眾的問題時，康生說：這個很壞。
    陳伯達：壞極了，誰是土皇帝？你們是土皇帝嗎？我看他（指寫翻案報
    告的人)才是土皇帝。臭得很，不能讓它恢復。50
    版本二：中央首長談西藏文化大革命（1967年9月18日)
    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吳法憲、姚文元等中央首長，9月18號接見西藏彙報代表，聽取關於西藏文化大革命情况彙報時的講話：周總理：西藏農奴戟，這些翻身農奴和他們的子女，最熱愛毛主席，最
    熟愛共產黨，最熱愛解放軍，他們的革命性很強。去年10月份在北京我見到過他們，他們要求回西藏鬧革命，這很好。告訴他們我要表揚他們、獎勵他們。
    周總理：西藏軍區二、三月份的錯誤，與「大聯指」沒有關係。
    任榮：「大聯指」對二、三月的問題公開發表聲明作檢查，散發全國。姚文元：這是高姿態，是全國造反派組織少有的。（周總理、江青點頭
    表示同意)
    周總理很生氣的說：「造總」現在還在抓軍內一小撮；罵打倒聯匪（指
    「大聯指」)，簡直是胡鬧。
    0西藏無產階級革命派主瓣，《風雷激》第165期；1967年11月21日清華大學井罔山鬥批改戰
    图编印，《學習資料》第4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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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97
    周總理：為什麼過去我們長期看不到你們的材料，被一個黑手卡住了。
    「大聯指」是一個很好的組織嘛！
    在談到有人寫報告、西藏「專打土皇帝聯絡委員」要翻案，並定為革命群眾問題時。
    康生說：這個很壞。
    陳伯達：壞極了·誰是土皇帝？你們是土皇帝嗎？我看他（指寫鄱案報
    告的人)才是土皇帝。臭得很，不能讓它恢復。
    西藏「大聯指農奴戟」紅衛兵。「大聯指」是西藏自治區無產階級革命派大聯合革命造反總部指揮部，「造總」是拉蕯革命造反總部，任榮是西藏軍區副司令員，「專打土皇帝聯絡委員會」是「造總」的核心組織。
    周恩來、康生接見遼寧各地代表談話紀要(1967.9.19.)
    【時間：六七年九月十九日下午6：20至9：02，地點：人民大會堂會議廳。摘錄。】
    康老：告訴你們個經驗·武器趕快交，安徽兩派都爭著交，怕落後，這
    種精神才好哩！
    總理：聯絡員要跟中央聯繫一下，把中央批轉安徽、江西的文件要發給
    在京的所有代表。大連鐵道學院兩派對立的還很厲害吧？你們鐵道學院把搶過來的槍支彈藥、炮等通通封存起來，由警備司令部派人去收行不行？（工總司：可以。接著講價錢。）講價錢是不行的，我熟悉你們學院，不要以為中央沒辦法，非你們學生搞革命？你們再武打，我就解散你們學校，你們對抗的話，我們中央就採取專政措施！（雙方吵架)你們為什麼這樣吵，你們各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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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個，後面都有牛鬼蛇神。有雨個辦法，你們不執行，就用專政的辦法繳上來；再不行，解散你們的學校。你們不要以為鐵道部沒有鐵道學院不行，你們背後都有牛鬼蛇神。
    康老：有些人腦子裡沒有國家，沒有敵情，就是有宗派。
    總理：人民内部矛盾不要那麽敵對，文鬥也不要那麼緊張嘛！旅大的問
    題很大，武鬥都到碼頭上去了，損失國家的聲譽。只有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才能聯合起來。
    要號召遼（寧）大（學）「八三一」、東（北）工（學院)、農學院、師範學院等等都回來大批判，結合本單位的鬥批改。八條、十條命令是擁軍愛民，江青同志在四月二十日的講話要好好學習：「抓革命，促生產」，要把十六條、工業十條學智，加強紀律性，要把六六通令、九五命令學學，把紅旗、《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社論學一學，響應毛主席的偉大號召，掌握大方向的旗幟，黨性要戰勝派性，整體利益要高於小團體利益，知藏分子結合工農，不要學生指手劃腳。去年初期學生是先鋒，經過一年了，現在要實現革命大聯合、「三結合」，報紙每天都有這方面的消息，你們要好好學習，把瀋陽做為中心來解决·遼寧的問題就好解决了。
    康生：我想提雨個問題，要求你們想一想。第一，想想你們怎樣做個代
    表，這是最緊急、最迫切的問題。第二，要你們想想怎樣按毛澤東思想開好這個會，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下共同努力，搞好、搞澈底，這要代表們努力，你們代表在北京能掌握政策方向，就對本地有積極的作用。反過來不按中央指示辦，代表也可以在本地區起壞的作用·所以你們怎麼作個代表要想一想，代表什麼？你們來幹什麼？都要想一想。中央叫你們來開會，怎麼才能開好·怎麼開得不好。你們思想裡沒有毛澤東思想是搞不好的，你們的責任很大，對中央、對本身如何搞好文化大革命的責任很大。1
    51紅代會清華井岡山一部第三動態組编，《動態》第155期·1967年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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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299
    康生接見寧夏軍區和各派組織代表時的講話(1967.9.20.)
    【時間：晚十一點三十分至二十一日二點二十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安徽廳。接見時在坐的有：李天焕同志（第二炮兵司令員），蘭州軍區副司令員康健民同志。（康老揮毛主席語錄，健步進入會場，全體代表起立，熱烈鼓掌)下面是康老的講話。】
    請坐下。同志們，很對不住你們，我已經把開會時間改了三次了。原來說八點半開會的，因為有事，不能來，改到九點，以後又改到十點·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實際上，我那個會還沒有開完，就來了。讓你們等了很久，請同志們原諒。同志們要有思想準備，在中央開會，今後還會遇到這種情况，因為常常遇到一些臨時會議，所以時間不好定。今天到晚了·對不起同志們。
    我們這個會議是個很大的會議。寧夏自治區人口比各省都少，但是代表團卻此各省都大。這也有個好處，人多，軍隊方面、群眾組織各個方面的代表都有，可以多聽取各方面意見。
    今天開會，先認識一下。部隊的同志已經開過幾次會議了。今天各個方面的代表在一起開全體會議，這還是第一次。各方面群眾團體代表，我相信，要提的問題一定很多，要談的意見一定很多，需要向中央反映的情况一定還會很多。你們家裡邊發生的一些緊急情况，一定會有。例如·總指揮部和三司在銀川川還有衝突，還有武鬥，還有打、砸、搶。這不好，這些都不應當再有。總指揮部要嚴格注意，你們應該打電話回去。各方面都要打電話回去。要嚴格執行中央的方針、政策，不能打、砸、搶、抄、抓。
    今天晚上要向大家談什麼？先談這次會議解决什麼間題。要抓住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大方向問題。大方向管小問題，大方向解决了，小問題也就解決了；大方向抓不住，就容易在小問題上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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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其次，你們到中央開會，你們是代表，今晚要談一談怎樣做一個代表·代表應當做什麼。開會如果不把大方向搞對，代表如果不瞭解自己的任務，代表著什麼立場·抱有什麼態度，不解决，會議就不容易開好。所以，今天晚上先談談這兩個問題。
    首先，同志們要認識到，文化大革命如果從去年六月一日算起的話，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一年零三個月了。經過這一年零三個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使我們更加體會了毛主席親自發動的這場文化大革命對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意義，對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意義。
    今年五月十六日，中央公開發表了去年五月十六日的通知，接著五月十七日《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聯合發表了社論·說明「五·一
    六通知」的偉大意義。社論叫《偉大的歷史文件》。就是說，這是個偉大的歷史文獻。在這個文獻中，提出了最重要最重要的問題。我想問問總指揮部、籌備處、三司的同志們，你們讀了這個文件沒有？（答：讀了！)是不是全體都讀了？（答：都讀了！）我看回答的不怎麼響亮·有點問題。也許你們有的讀了，有的沒讀，有的讀了沒有懂得。你們來北京，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地把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著作，毛主席的語錄，中央的指示、通知，《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的社論，很好地讀一讀。所以，在談問題之前，我有個建議，徵求你們的意見·不知道同志們是否贊成？你們各方面的代表，包括軍區的同志在内，每天至少要用雨小時，至多四小時去讀毛主席著作，毛主席語錄，中央的指示、通知，《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的社論，要安下心來，好好掌握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看同志們，你們贊成不贊成？（答：贊成！熱烈鼓掌。總指揮部代表帶頭高呼「毛主席萬歲！」等口號)很好！
    現在，我們再回到「五·一六通知」和這個社論。它總結了一年來文化大革命的重要意義，雖然不是全部的意義，但是主要的意義，它說明瞭毛主席親自發動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一年來的實踐，證明瞭馬克思主義發展的三個里程碑，證明暸社會主義革命的三個歷史階段·階級和階級鬥爭是長期存在的。因此，文化大革命絕不是一次雨次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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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結束，而是要在整個歷史時期内，都要進行雨條道路的鬥爭。從那個文件能看到，文化大革命一年來的重大成績，在毛主席的領導下，文化大革命取得了重大勝利。
    現在面臨著我們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八周年了，差不多再有十天，我們的國慶日就到了。正是在這個時候，在全國出現了比過去更好的大好形勢。同志們，你們腦子裡如果不認清這個問題，你們就容易在遇到問題時，就模糊，就動搖，甚至被欺騙、利用，自己走到邪路上去。
    同志們想想看，在去年這個時候，對黨内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批判，雖然那個時候在八月五日，毛主席的《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已經在黨内發出了這個號召。但是，如果從今天比較起來看·這種大批判，對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對瀏、鄧路線的大批判，已使他們的路線垮臺、崩潰，鬥臭！這是我們在兩條路線的鬥爭，即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同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鬥爭中，最大的收穫，最大的勝利。這不能不是當前文化大革命大好形勢的一個主要標誌。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經過一年來的文化大革命·廣大勞動群眾，千百萬群眾學習、使用、掌握馬克思列寧主義，學智、使用和掌握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歷史上史無前例的運動進行得轟轟烈烈。人同毛澤東思想逐漸結合起來的時候，就是最最不可戰勝的力量。億萬勞動群眾與毛澤東思想結合起來，這是防止資本主義復辟、防止修正主義篡奪黨的領導，保證無產階級專政永遠不變顏色的最最重要的保證。
    不可否認，在群眾當中，在各群眾組織中，還存在一些缺點、錯誤，人們的頭腦中「私」字還存在著，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還影響著一部分人，宗派主義、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風頭主義、個人主義還存在，還沒有澈底肅清，還有發展，一個階段甚至還發展到武鬥，像你們寧夏那樣甚至還發展到開槍殺人！但是，不管怎樣，經過了「亂」，整個運動向大好的方向發展，群眾會走到更高更好地團結。運動是在按毛主席的原則發展，即從團結的願笔出發，經過批評或者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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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爭，在新的基礎上達到新的團結。全國都是這樣。現在，全國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有七個省市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這就是北京、上海、山西、山東、黑龍江、貴州、青海，市裡還有個青島。
    另外，有些省已經基本上解决了問題，比如說像河南、江西、湖南、湖北、浙江、内蒙、四川、甘肅這八個地方基本上解决了問題。現在，中央正在一個省一個省地解决問題，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解決問題。各個省的情况不同，相信問題是可以解決的，能夠解决的。
    形勢的大好還表現在我們人民解放軍這方面。從今年一月二十一日，人民解放軍根據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指示，介入了文化大革命。在介入文化大革命中，在「三支」「雨軍」中，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績。同時，也使我們人民解放軍思想更提高，組織上更加純潔·意志更加堅定。他們在支左中遇到很多困難，但是從支左中看到我們人民解放軍的偉大。世界上從來沒有這樣好的軍隊。他們在支左中常常挨打，仍堅持「四不」，甚至有人繳他們的槍，他們都是高舉毛主席語錄，永不還手，甚至有的犧牲了。同志們，世界上有沒有這樣好的軍隊？（答：沒有！接著總指揮部代表高呼「向解放軍學智」「向解放軍致敬」「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萬歲」等口號)同志們，去年十一月三
    十日就指出，人民解放軍是保證文化大革命勝利的最可靠的支柱。如果沒有人民解放軍，你們能進行文化大革命嗎？（答：不能！）你們寧夏旁邊有蒙修，有蘇修，你們能進行文化大革命嗎？（答：不能！)解放軍，這是我們偉大的長城。所以，毛主席提出「擁軍愛民」的號召，江青同志也講過「擁軍愛民」，得到了全國人民的熱烈擁護，這不是偶然的。當然·我並不是說軍隊內就沒有錯誤，軍隊内就沒有壞人。軍隊中也有缺點，也不是軍隊中沒有個别不好分子，事情很明顯，有混進我們軍隊的階級敵人，像青海的趙永夫；有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像内蒙的黄厚、王良太，武漢的陳再道、鍾漢華；也還有一種人在文化大革命中不執行中央指示，抗拒中央的指示。上面抗拒中央，下面就必然鎮壓群眾，因為中央就是毛主席的中央，同群眾心連心。鎮壓群眾，就必然抗拒中央；抗拒中央·就必然鎮壓群眾。寧夏就出了這種少數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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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朱聲達，他就是一貫地對抗中央，鎮壓群眾。來開會·直到今天還不覺悟。這裡面也有政治委員江波，也有何其仁等等的壞分子。但是，同志們，這在解放軍中是少數，絕不能動搖毛主席講的「要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毛主席不是講過我們要三相信、三依靠嗎？就是相信和依靠群眾的大多數，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相信和依靠斡部的大多數。像陳再道、鍾漢華這樣的人，是解放軍的敗類，他們不能代表解放軍。
    一年來的文化大革命，表現了解放軍的優良品質。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他們在支左、支工、支農、軍管、軍訓中，取得了優良成績，自己又提高了自己。這也是大好形勢重要特徵之一。
    特别值得向同志們講的是，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在解決安徽問題會議上的講話，發生了很大的影響，很大的作用。江青同志的講話，是根據毛主席的意見，毛主席的指示來發揮、來闡述的。正因為把毛主席的思想和廣大群眾見面，群眾的眼睛就亮了。當天晚上，安徽代表把江青同志的講話傅到合肥，人們敲鑼打鼓，本來兩派鬥爭很厲害，很快就結合起來了，雨派立即停止了武鬥。各派各自抓了操樅他們的壞頭頭。當天晚上就把壞頭頭送到軍管會。
    你們寧夏形勢大好。但是你們各派都要警惕，看看你們背後有沒有黑手，有沒有人欺骗，利用你們，有沒有操縱你們的壞頭頭。楊、馬是很清楚的了，朱聲達就是這樣一個人，有的人雖然口頭上也說朱聲達的罪惡和你們沒有關係，但是直到今天有的代表還不覺悟·還在跟他走。你們很多代表是中學生，你們很多情况不瞭解，你們是受鳊的。將來軍區的同志是會揭開的，你們會清楚的。
    從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講話，中央發佈了「九·五」命令以後·全國各地是走向大團結的形勢。在安徽，在毛主席的思想指導影響下，在江青同志講話影響下，就出現了（這時，康老找材料），在這月十二日，合肥的雨大派就有二十萬人舉行了「擁軍愛民」的大會，今天淮南又有幾十萬人，召開了雨派聯合的大會。删唧，今天下午，我們又和北京市的人開了一萬五千人的大會。這幾天北京出現了革命大批判、革命大聯合的很好的形勢。從這些問題上，同志們可以看到當前文化大革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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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形勢。不是那些美蒋特務、蘇修特務、地、富、反、壞、右、反革命分子所說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快要垮臺了。他們的希望永遠不能得逞。也不像那些悲觀主義者所想的，形勢不好了。事實違反了他們的意志。形勢不是不好了·這裡，從寧夏問題同志們可以看得很清楚了。同志們想想，去年這個時候，楊、馬這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面目還沒有澈底揭露，還沒有鬥深、鬥透、鬥臭。但是，今年就比去年大大發展了。因此，經過同志們的揭發鬥爭，中央就可以做出决定·楊馬可以在你們的報紙上點名公開批判，鬥倒、鬥臭、鬥垮。這次中央叫他們來·他們好像有個錯覺，覺得究竟是不是讓在報紙上點名批判？將來把他們叫來開會，你們可以教育教育他們。你想，這是個好形勢還是個不好形勢。另外，楊馬的同夥、長期對抗中央的朱聲達的錯誤也已經揭開，大多數的人包括他朱聲達自己在内，也不得不承認，他過去走的是一條資產階殺反動路線。同志們，這是當前解决寧夏問題最重要的，最大最大的問題。哪個組織不關心這個問題，矛頭不對準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寧夏不對準楊靜仁、馬玉槐、朱聲達等人，你們就要犯錯誤。因此，揭開楊、馬，揭開朱聲達的錯誤，對寧夏文化大革命是最好的形勢。揭開他們，才能使同志們腦子清醒，接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有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群眾真正接受了，是真接受，不是口頭上的假的接受，有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那寧夏的文化大革命就會進行的更好·就會使文化大革命取得偉大勝利。
    從寧夏的問題也證明瞭，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是阻擋不了的。他對廣大群眾可以蒙蔽一時，但它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的！群眾一旦覺悟，他們會反戈一擊的！這是寧夏最好的形勢。把這種反動路線打垮，群眾就會提高覺悟，掃除障礙，貫撤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另一方面，揭開了朱聲達的錯誤，就把他在寧夏的一套陰謀詭計，鎮壓群眾的所謂作戰計畫，他們的反革命計畫澈底摧毀了。雖然朱聲達、江波、何其仁今天還不承認，不揭發，但是你們的陰謀詭計，我們都知道，你們不揭，將來有人揭。直到現在你們還不覺悟。
    我們是不願意他們垮臺的。犯了錯誤，要按毛主席說的「一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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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但是，單靠我們不行。我今天已經是第五次向朱聲達他們講話了。要求他們承認錯誤，撤底交待。但是過去他總是搖頭！（總指揮部代表群情激憤，高呼「打倒朱聲達」等口號)每次總是這樣，就是雨句話，我犯了錯誤，我要改。這怎麼能是共產黨的態度呢！一個人的頑固·阻擋不住歷史的潮流，阻擋不了文化大革命的發展。不管你怎麼頑固，寧夏的形勢會一天一天發展，寧夏的文化大革命，將會按照毛主席的革命道路，取得更新的勝利。儘管你們家裡還有這樣和那樣的問題，問題是能夠解决的，還是大好形勢，全國是大好形勢，寧夏同樣是大好形勢。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到哪裡，哪裡的文化大革命就一定勝利，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一定倒臺。這是歷史的規律，不能改變的。
    同志們到中央來開會，一定要掌握好大方向。那麼，怎樣才能使文化大革命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進行得更好，勝利取得的更大呢？怎麼能達到呢？
    第一條：你們應骸堅决相信，我們這個黨是毛主席領導的中國共產黨，是光榮的、偉大的、正確的黨。毛主席領導的黨中央，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司令部，能夠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領導的更好，取得澈底勝利，把社會主義建設搞的很好，以至防止修正主義篡奪黨的領導，使資本主義不能在我國復辟，使我們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不變顏色。一句話，你們應骸相信毛主席領導的中國共產黨，相信毛主席領導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會場高呼「毛主席萬歲」等口號）同志們不是經常學智毛主席語錄嗎？語錄的第一條就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馬克思列寧主義就是毛澤東思想。語錄上不是說嗎？「沒有中國共產黨的努力，沒有中國共產黨做中國人民的中流低柱，中國的獨立和解放是不可能的，中國的工業化和農業近代化也是不可能的。」「中國共產黨是全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沒有這樣一個核心，社會主義事業就不能勝利。」「我們應當相信群眾，我們應當相信黨，這是兩條根本的原理，如果懷疑這雨條原理·那就什麼事情也做不成了。」也許同志們會想：既然這樣·為什麼黨内還出現了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寧夏還出現了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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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夏軍區還反抗中央路線呢？這個容易理解，同志們可以讀一讀《毛主席語錄》二二四頁的一段：「黨内不同思想的對立和鬥爭是經常發生的，這是社會的階級矛盾和新舊事物的矛盾在黨内的反映。黨内如果沒有矛盾和解决矛盾的思想鬥爭，黨的生命也就停止了。」所以，這種思想鬥爭是經常的。沒有這種矛盾，不進行這種鬥爭·黨的生命就會停止。文化大革命把這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清理出來，這就使我們的黨更加光榮，更加偉大，更加正確。要有這個信心，沒有這個信心不行。
    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一部分人思想上不是沒有問題，有的是敵人。它們希笔我們這個共產黨像它們妄想的那樣會垮臺。敵人嘛，反對我們，階級鬥爭，這很自然。這證明我們對了。在各個組織内，也有這樣一種人，他們看見揪出了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於是他們就對共產黨發生了懷疑，基至不自覺的，有人有意、有人無意相信反革命分子陶鑄的話，要「懷疑一切」。他們不但懷疑我們黨，還懷疑毛主席領導的黨中央，毛主席領導的司令部。他們用資產階級觀點來看無產階級司令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己覺得很聰明。他們把我們毛主席領導的黨中央看成像他們自己那樣爭權奪利、爾虞我詐的集團，他們天天製造謠言，用各種謠言企圖動搖毛主席領導的黨中央，毛主席領導的司令部。這種情况是一小部分人，而且情况要作具體分析，有各種不同的動機。在各個地方或多或少都有。應當同你們直爽地說，在你們寧夏就有，在你們群眾組織中就有，我相信在你們代表團中極少數甚至個别人·他是代表，這種資產階級反動思想也是有的（康老拿出一份材料)。
    正當在寧夏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出現一片大好形勢，正當中央召集各方面代表來解决寧夏問題的時候，一小撮人還企圖把歷史拉到後頭去。他們自己知道，他們的路線、陰謀沒有希笔了，於是就不擇手段·製造各種謠言，有時實在可恥！他們在銀川，有些縣，全面惡毒地向中央攻擊，挑撥離間，製造謠言。有的人，我現在不說誰，向群眾甚至向獨立師的戰土去製造謠言。利用青銅峽這個事件，有的少數反革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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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他們失敗了還不甘心，他們利用青銅峽這個事件去迷惑群眾·說這件事就是康生一個人幹的，說康生請示周總理，周總理沒有答應·是康生答應開槍的。說康生犯了錯誤·現在出國了。我不是還在這裡嗎？這裡是中國還是外國？！又說中央問我是否我同意開槍的，我不敢承認·說我是陳再道式的人物，據說還派了江青、陳永貴到寧夏調查去了。還有很多流言蜚語，說張文林撤職了。誰叫張文林？根本不曉得這個人嘛！又說張懷遭副司令員回去了，還說青銅峽打死四百多人·周總理也不滿意了。這種謠言很多。這類謠言，我相信在北京的反革命分子也會有的，但我們並不怕這種東西。我們要加以分析，這種人有三種：第一種是敵人、特務。我不相信寧夏就沒有美蒋特務，我不相信沒有蘇修、蒙修特務，我不相信沒有地、富、反、壞、右，反革命分子。同志們，尤其是小將們，你們要特别提高警惕啊！你們搞起内戰來·派性蒙住了你們的眼睛，你們就看不清敵人了。他們破壞寧夏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很自然的，不足為怪。因為他們是我們的轍人。這是一種人。這種人不僅寧夏有，北京也有嘛！反革命的「五·一六」就是這樣。美蒋特務、蘇修特務在北京就有活動。對這些敵人·我們必須提高警惕。
    第二種人·製造這種謠言的，就是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因此，同志們，你們的鬥爭必須把矛頭對準黨内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把他們批深、批透、批臭、。反對楊、馬的鬥爭你們還沒有進一步地深入，反對朱聲達的反革命路線的鬥爭·你們還沒有深入進行，甚至有的人還不認識。因此，我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希望你們各派都考慮，你們背後有沒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你們背後有沒有明的、暗的黑手在操縱你們，蒙蔽你們，欺騙你們，煽動你們，應該好好地想一想。我的看法，我認為，指揮部的後面有·籌備處的後面更有！我希笔我的看法是錯誤的。你們的代表工廠的有，但寧夏工人階級力量弱，很多是學生，甚至是中學小同志，你們就那麼聰明·鍛鍊的就那麼好？你們自己就把自己看得那麼大！不要覺得比什麼人都好。當然·你們青年人在階級鬥爭中注意不要摔倒。為什麼安徽現在能成為全國大聯合的模範？就是因為兩派都把操縱他們的頭頭揪出來了。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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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在寧夏、在北京散佈把矛頭對準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謠言，應當引起我們的深思，引起警惕。
    第三種，是一種社會思潮·就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潮影響的人，他們頭腦裡「私」字作怪，搞宗派主義、個人主義、風頭主義、山頭主義，派性高於一切，沒有黨性了，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不自覺地同黨内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劃不清界線，對他們看不清了，甚至被他們利用。雖然天天也在喊打倒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實際上他們本身對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就不理解，而是反革命分子陶鑄的「懷疑一切」在他們頭腦裡作怪。今天懷疑周總理，明天懷疑康生，後天懷疑陳伯達，又懷疑江青·其目的就是要把毛主席的司令部拆散、打倒。你們聽了江青同志講話的錄音，第一條就是這個問題。你們能不能理解，能不能用到解决寧夏問題上去？這個問題，不只是寧夏的問題，在全國的大好形勢下，有那麼一小撮人妄圖拆毛主席司令部的台，甚至不惜製造謠言，甚至用放大鏡找裂篷，說這個人鼓掌少一點，那個人這句話有問題，姚文元文章中那句話可以利用。他們天天不是在想革命，而是在想著拆散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你們銀川有些情况應該注意，要堅決同這種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挑撥離間、反革命的企圖堅决進行鬥爭，應該堅决相信偉大領袖毛主席·堅决相信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堅决相信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正如毛主席語錄所說的，如果對這個問題有懷疑，那就什麼事情也做不成了，甚至會走到邪路上去。所謂掌握大方向，就是相信毛主席，相信中國共產黨，相信毛主席的司令部，相信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一切指示，不要受任何謠言的欺騙和動搖。所以，我說在寧夏把朱聲達的陰謀揭開，這就是偉大的勝利，這就是掌握鬥爭大方向，就會使我們眼睛亮，堅决想念以毛主席為代表的革命路線。這是頭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有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作重要條件·堅决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堅决同那些企圖動搖、幹擾、瓦解人民解放軍的，和他們堅决鬥爭。在全國如此，在寧夏就更加重要了。為什麼？因為在這個問題上寧夏情况比較複雜。複雜的原因，就是過去自治區軍區少數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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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實行了一套與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的資產階級反革命路線·所以我們不能不進行堅决鬥爭。同志們，你們可以看到，我們解决寧夏問題時，首先不是找群眾來開會，而是找軍區的同志來開會。同志們，你們更進一步應該瞭解，為什麼毛主席、林副主席下命令讓六十
    二師部隊開到寧夏，開到銀川，開到吳忠，開到青銅峽，開到永寧去。有些人他們是怎麼想的呢？中國人民解放軍個人能行動嗎？個人能下命令嗎？如果軍隊裡是那樣，能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嗎？同你們講，不管怎麼緊急，人民解放軍調一個管的兵力，都要經過毛主席和林副主席、中央的批准。怎麼一個人可以調動一個師、一個團？你們把人民解放軍看成是國民黨的軍隊、軍閥的軍隊，是私人的軍隊，這是對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極大的污辱！毛主席關懷寧夏的文化大革命，長期考查，毛主席、林副主席知道寧夏軍區在朱聲達等領導人實行的反動路線下，不能完成支左工作·不是戰士不好，是領導不好。他們實行了一條反動路線，為使寧夏的文化大革命運動得到幫助，得到支援，得到勝利，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才下决心，將六十二師兩個團調到銀川去，到吳忠去·到青銅峽去，到永寧去。這是毛主席對寧夏人民最大的支持和關懷（指揮部同志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等口號）同志們，你們應該這樣理解，不要聽信敵人的謠言，敵人的挑撥。在寧夏·出現了「打倒冼恒漢」的標語，出現了「打倒徐洪學」的標語，出現了要「六十二師滾出寧夏去」這樣反動的標語。你們想一想，這是毛主席的路線，還是反動路線？為了使你們不犯錯誤，我提出這樣的問題，我不提出這樣的問題，你們就要犯錯誤，我們就要犯罪的。我不能不說，籌備處的頭頭們，朱聲達實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你們跟著他走，六十
    二師實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你們卻反對，這不是完全錯了嗎？也許革命小將你們認為朱聲達的錯誤與你們無關，但那是你們自己騙自己。如果何其仁還算個共產黨，叫何其仁講講他們的陰謀。你不講，有人會講！你們的罪惡是很大的。有些代表直到現在還不覺悟！這不是群眾的責任·是軍區少数人和有些縣人武部的壞頭頭·他們把矛頭對準了毛主席派去的人民解放軍。實際上，六十二師到了銀川，才把那些反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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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陰謀破壞了·才制止了他們。現在有一個藉口，就是青銅峽事件。我今天負責地告訴同志們：青銅峽的問題是經過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的。你們想一想·那麼大的事情，能沒有毛主席、林副主席批准？你們還在那裡講，我們是陳再道式的人物，趙永夫式的人物。你們受骗了！籌備處的頭頭們，你們在吳忠怎麼開的會？在渡口幹了什麼？你們不交待·你們那個團是十九歲的青年，不知道。青年人不知道，你張號不知道？你就是個當權派，你能逃脫你的責任？！你張號還假装反對安子文。你是縣委書記，是當權派，你在安子文領導下的組織部做了七年，你就是他的一個組長，你就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楊獻珍領導黨校時的一個頭頭，你要交待，你到中央組織部活動什麼，你同誰握的手，同誰談的話？你以為我們就是瞎子，就是聾子？！
    在這方面·我覺得我們要掌握大方向，就必須相信和依靠中國人民解放軍，相信毛主席必須相信和依靠中國人民解放軍，相信毛主席的話，人民解放軍是保障文化大革命澈底進行的最重要的支柱。我們批判朱聲達的錯誤，不是把矛頭對準解放軍，這是違背毛主席、林副主席路線的人。寧夏問題的複雜就在這個地方。不要因為批判朱聲達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因此就動搖我們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我們要打掉小資產階級的「懷疑一切」。有些青年人不曉得，共產黨内，中國共產黨有組織性、紀律性，但有些人是共產黨員，是糊塗了還是假装糊塗？我提醒同志們注意，在會前，我接到了給我的一封信，用籌備處的名義（康老翻出信)·我現在所指出的，是寧夏大聯合籌備處赴京代表團在六七年九月十四日給我的信。我現在不就這封信作全面評論，我也不是說這封信就沒有一點對的地方。但是我必須提起你們代表團的注意，實際上你們的思想不是對準朱聲達，而是對準六十二師，你們把青銅峽事件稱做你們的「革命事件」。錯了！也許你們的代表不很清楚，你們的團長是中學生·十九歲，還有那個張號，你們自己並沒有在青銅峽，你們是根據你們的宗派的利益想像的，你們聽了不正確的報告。你們提了幾條意見，五條·其中第四條是對準六十二師的·因此，第五條擁軍愛民就成了空話，如果不是騙人的話，起碼也是一句空話。我還接到永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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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總部代表團九月十五日的一封信，這封信我也不全面評論。這封信同樣矛頭對準六十二師，有些話是惡毒的攻擊。甚至那天晚上開會，徐洪學還沒有作報告，只講了一句話，你們立即矛頭對準他。如果沿著這條路走下去，那就要走到邪路上去。我現在不群細評論寧夏問題，我講這些·是告訴你們，中央的大方向，從《人民日報》可以看出·是堅决相信和依靠人民解放軍。在寧夏要全面實行，不能口頭上擁軍，實際上反對。這樣的手法，不是革命者應採取的態度。這是掌握大方向的第二個重要問題。在這個問題上，同樣要做具體分析，企圖動搖我們人民解放軍的首先是敵人，首先是美蒋特務、蘇修特務、地富反壞右分子。在寧夏寧總司、寧三司要特别注意。他們現在，還企圖挑撥民族關係·說青銅峽鎮壓少數民族。敵人用心狠毒。同志們千萬不要上當，特别回族同志。在八·八、八·一三吳忠事件以後，固原一帶，少數隱蔽的回民中的反動派，暗藏的特務在曜曜欲動，直到六十二師進駐了銀川、吳忠、青铜峽、永寧以後，才把那裡的局面穩定了。但是今天籌備處的一些壞頭頭，還向那裡集中，向那裡去挑撥。這一點，要特别引起警惕。寧夏過去有個反劉格平的民族主義那麼一件事，有的同志受過冤枉，受過處分，判過刑，開除過黨籍·所以對楊馬，以及對這一事件的主持人，抱極大的不滿。這是可以理解的。應當分清是非，予以平反。這一點，總指揮部的同志們要體贴寧總司、寧三司同志們的心情。當然，我不是說寧總司、寧三司就完全對了，矛頭就對準了朱聲達·對準楊馬了·我看也值得深思。總之，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下·要實事求是。
    第三個問題，從江青同志的講話中，你們就聽到，必須鞏固、擴大，發展新成立的革命委員會。絕不能幹擾、動搖新生的紅色的無產階級專政的離型。在寧夏當前還不存在這個問題。在全國，一面要看到我們的勝利，一面要看到有少數人企圖動搖和破壞它。這就需要更加提高警惕。為什麼這幾天《人民日報》要促進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正是為了鞏固、擴大和發展革命委員會，去掉派性，增強黨性。但是少數敵人，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他們是不願意的，蘇修天天希笔新建立起來的革命委員會垮臺，因此，我們要從大批判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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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中促進革命的大聯合·這個方針在寧夏同樣適應，這就是說，運動不是越搞越分裂，而是走向更大的聯合，革命的聯合，在毛主席路線上的聯合。在大好形勢下，要更加掌握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大方向，爭取更大勝利。堅决相信毛主席的司令部，堅决相信人民解放軍，堅决相信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革命委員會。這就是毛主席的戰略方針。這次解决寧夏問題，各代表考慮問題要首先掌握這個大方向，這個大方向就是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大方向。這是我今天向同志們交待的，在第一次會議上交待的第一個問題·把方向必須同同志們交待清楚，使同志們少走彎路。
    下面我再講一下，各個代表，各個代表團，到中央來開會，怎麼才能夠完成自己應當完成的任務，站穩自己應當站穩的立場。
    同志們：你們代表中間，有年紀大一點的，有年紀輕一點的，但是，我想這樣的會議，你們到中央來開，還是第一次。因此，我想把解决各省的經驗介紹介紹，作為你們參考。首先，代表同志們要知道，這是到中央來開會，這是到中央，這不是在你們家裡隨便開會，不是你們開個小團體會議，不是這樣。我們把你們當作很嚴肅的代表你們那個組織的正式代表。你們必須瞭解，到中央開個會是很嚴肅的·同時又是很民主的，是要正確地解决寧夏問題的。這裡就有很多活思想。按毛主席的方針，解决各省的問題，是要找各方面代表參加，不管代表的組織是造反的，革命的，進步的，左派的，還是保守的·右傾的，都可以來。也不管他們是正確的、或基本正確的，或是基本錯誤的，都可以來。因此不是說一到這裡開會，就證明他們是正確的。我們把楊馬都找來了嘛！我們還準備找楊一木、馬信、李茅召等人，甘春雷已經來了，也準備找李景林等人來，可以聽取各方面的意見，你們要瞭解中央的政策。在這裡，我向寧三司、寧總司的同志解釋一下，原來會議想解决兩個問題，一個是朱聲達的反動路線問題，第二個是解决指揮部與籌備處的武鬥問題。據我們所知，寧總司、寧三司基本上沒有參加武鬥。因此開始寧總司、寧三司的代表少一些，你們不要從形式上來看。以後照顧了·你們還有意見！你們沒有參加武鬥，這方面基本上是好的。因為你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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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組織同當時直接武鬥關係不大，所以開始代表少一些·這裡希望同志們瞭解中央的作法，不要誤解，很多省都是這樣，要消除這個誤解。
    那麼代表同志來了，來幹什麼呢？第一條代表你們的組織向中央提出問題，反映情况，說明中央解决寧夏問題，這是一。第二，更重要的是來學智的，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學智中央政策，同志們要注意這個問題，今晚和大家長時間的談話，就是盡我們的責任·如果不交待清楚，就是我們未盡到責任。所以我開始提議每天應當有雨點鐘學智，至多四個鐘點學智，每天學智毛主席著作、中央黨報、黨刊的重要文章。這是一個重要問題。
    那麼，代表團應當怎麼工作呢？我們的會應當怎麼開法呢？必須按照毛主席、黨中央的方针，開一個如何貫徹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會議，不是開一個宗派主義的會議，不是開一個違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會議，同志們要掌握這樣一個方針，也是整個會議的方針，我慟同志們，你們代表團在北京，與家裡聯繁也好，千萬不能用謠言、挑撥離間的手法，用造謠污蔑的手法在這裡開會，同時要關心家裡，有這種表現要趕快注意，趕快制止，如果代表中有這樣的人，那他就不夠一個代表的資格，家裡要有這種人，這種路線，就是給你們代表團臉上抹黑。這點很清楚，如果採取這樣一個方針，那麼你們何必來中央開會呢？我們應當按照毛主席、黨中央的路線辦事。
    我在解决內蒙的問題時，王良太、黄厚和個别代表，就有這樣極端錯誤的言論，他們說他們不是來開會，是來搞重慶談判。重慶談判就是
    四六年毛主席到重慶和國民黨談判。有人把到中央彙報看作是共產黨和國民黨談判。我不是說，你們就有，現在少了，今年三、四月間，有的代表說·我們是來同中央談判的。我奇怪，我問，你是那一個國？那一個黨？我們這裡是中央。我們向同志們介紹經驗，要掌握毛主席的方向。
    第二，會議既然根據毛主席的革命路線開會，應該開一個促進革命大聯合的會，不應當開一個促進分裂的會。各派應當注意，希笔同志們在北京根據中央這一種精神開會，家裡有什麼問題，也根據這個精神充分注意。如果指揮部對三司有衝突，打三司機關，如果有，這不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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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揮部要打電話制止。當然這類事不是一方面的情况，三司、寧總司要注意，消除宗派對立，不要以為」唯我獨左」，不要以為自己那樣正確。沒有那回事。應開一個更大聯合、「三結合」的會，不要開一個宗派主義的大分裂會議，應開一個毛主席革命路線大聯合會議。
    第三，我們的會議各位代表，應表現一種執行中央政策的模範，使會議成為一個模範的會議，通過這樣的精神，來影響寧夏當地各群眾組織。不要在開會中間·違反中央政策。這裡有些作法應該經常注意，我已經勸告指揮部的代表了。他們的缺點不知糾正了沒有？（答已經糾正了！)糾正了就好了，要糾正。鋪張浪費，到處串聯，不能到這裡胡串。另外，籌備處有幾個同志打了楊、馬，這不好，要批評，可以不要打嘛！毛主席說過，要文鬥，不要武鬥。當然小將對他們義憤，打了他們幾下，可以理解。我的看法，籌備處的同志，是不是一定要開除他·非開除不可呢？批評一下行不行呢？不要開除，有人還是副團長，批評
    一下，開除什麼？事情不要做的那麼絕對。你們内部的事務我不干涉，你們開除的人今天就沒有叫他來開會。你們實在開除，我就請他來列席。青年嘛，誰不犯錯誤？列寧講，上帝還允許青年犯錯誤，共產黨比上帝好嘛！要開成一個模範執行政策的會議，不要開成一個違犯政策的會議。
    第四，我們的會議要成為民主的會議，有什麼話可以講，錯誤的也可以講。别的組織不要人家說錯了一句話，就抓小辮子。文化大革命實行大民主·為什麼這個會就不實行呢？同志們知道，毛主席革命接班人的五個條件，最後一條就是要民主嘛！我在解决各省問題時，有些代表還沒說完就吵架罵娘，那樣幹什麼呢？我就說，既然他是造謠，你為什麼發急呢？當然了，你們在會上發言，不能像我羅哩羅梭講這樣長。那這個會一年也開不完。幾分鐘把事情講完，擺事實，講道理，不要打架。
    第五，大家講話時要向前看，不要算舊帳。當然，原則路線問題要追究，要弄清。枝節問題算起來沒個完，應該向前看。今後寧夏文化大革命應該怎麼做？當然，揭發楊、馬、朱聲達等人鎮壓群眾的錯誤還是很需要的，但也要擺事實，講道理，不能用辱罵的方式、魯莽解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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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千萬不要打、砸、搶、抄、抓，不要打架。你在家裡打得那樣還沒打夠·還要帶到北京表演一番，那就違反中央政策了。還是留點精力學智毛主席著作好。你們是代表，你們自己要再打，怎麼能說服群眾？
    各派要確實檢查一下，有沒有帶槍。這不是開玩笑，要保障國慶安全。如果有槍，趕快交出來，帶槍是絕對不允許的，那是犯法的·如果有帶的，要交給衛戍區司令部。要澈底檢查一下。
    還有一點·如國慶日以前解决了問題，就回去過國慶日。不是代表的，上訪的就勸他們回去，抓革命，促生產。有的代表出來久了，對幾個事件不瞭解，可以換嘛，換瞭解情况的人。上訪的，散佈在北京的，勸他們趕快回去。有的說，回去沒有人身安全保障。你們應該相信中央政策，相信人民解放軍，相信六十二師，這個，徐師長可以作保證。但各派要注意，寧夏今天不是這個樣子。還有，你們不要到街上贴不利於我們，有利於敵人的大字報傅單、圖片，不要搞不利於革命大團結的傅單、標語。有的代表團還在北京出報，還把打死、打傷人的照片在街上贴。那是出我們的醜。結果美國人拿一百元美金買一張。要多多在屋子裡學智毛主席著作，不要到處串聯。領導文化大革命是用頭，不是用腳。
    最後，大家要好好學智毛主席著作，好好學智中央政策、方針。我相信在黨中央、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指導下，寧夏的問題容易解决·而且可以解决。寧夏的文化大革命一定會得到更大的勝利，出現
    一個更大好的形勢，寧夏人民一定會出現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新的革命的大聯合。我有這個信心，這一點一定能實現！總理已雨次來催了，我還要參加另一個會，很對不起大家，今天就講到這裡吧！（大家起立，熱烈鼓掌，歡送康老，並高呼「毛主席萬歲！」等口號)2
    52《寧夏回族自治區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文件拿編）》，寧夏無產階級革命派總指揮部、
    寧夏自治區革命工人代表大會政宣部合编，一九六八年元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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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周恩來等回答群眾組織代表關於大聯合問題(1967.9.24.)
    【時間：1967.9.24,1967.9.20,1967.9.21】
    周總理指示：（群眾組織代表提出四個問題請總理回答）問：大聯合組織建立後，各群眾組織是否立即解散？
    總理：不一定，要實事求是，各部情况不同，如果時間成熟了就可以。
    聯合基礎不鞏固，有些問題有爭論，對立情緒大，原則性分歧很大的，又不純粹是派性的就可暫時保留，不要太勉強，各單位情况不一樣，如果沒有原則分歧了，就可解散。
    問：臨時協商機構核心怎樣產生？
    總理：總是要協商，通過協商是對等還是稍有區別不強求。（李先念同
    志介貂化工部的例子)化工部一派一千三百人，一派三百多人，人多的一派主動提出四比四，這無產階殺氣量就很大了，這符合毛澤東思想，用這種辦法就能消除隔閡。主席說：要批修、鬥私。批修當然是大批判·批劉鄧陶，不是小批判，為一個司局長、一個副部長長期爭論。只有批修才能防修，批修防修是一致的。不能大小事情都無限上綱，不給人家改過自新的機會。既然大批判一致，為什麼還有兩大派呢？那就是派性·是小資產階級思想，當然也是資產階級思想。派性有個人打算，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造反派裡青年學生和基層幹部多，年輕容易急躁，有「左」的情緒，學生中小資產階級思想嚴重些，因此就要鬥私，在批修、鬥私中就能找到共同點。人的多少是數量問題，佔優勢的要有個容忍精神·這樣人數少的那一派就不感到小了，慢慢痕跡就少了。主席在抗日戰爭時提出：承認山頭，消滅山頭。山頭就是各個根據地帶來的，只有承認才能認識。要時常接觸，使人家感到是同志式的關懷·隔閡就消除了。不承認就會忽視，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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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越來越厲害。承認它就好辦了。不是一個山頭的天天接觸，慢慢就接近了。你們才一年，抗日時期十年八年。承認山頭，消滅山頭，是主席的辯證法，懂得這個道理，人數多的就不要以人數多驕傲，你驕傲，人數少的就不服氣。人數少的總是覺得在人面前低一頭，你和他平等那就好了。《文匯報》社論《評「以我為核心」》寫得好，交通大學就是一大派，一小派，大派提出以多數為核心。少數派也提出以少數為核心。他們少數叫反到底那一派，在一月奪權時曾首先寫過奪權的文章，之後，他們覺得自己組織很純·不發展了。要求以他為核心，人家就不幹，就聯合不起來。不要強調以我為核心，本來可以求大同存小異·結果變成派性分裂了。要掌握大方向，批修鬥私，不要認為功勞大，造反在先就以我為核心，造反不分先後嘛，組織不要分大小，一開始就選舉人數多的佔優勢，這就不是真正的民主，是資產階級民主，看起來民主，實際不民主。我們不能根據人數多少，而是以品質來看，要協商。
    問：現在能否採用巴黎公社的方式選舉代表？
    總理：現在一下子就搞巴黎公社方式選舉，勢必發展無政府主義，巴黎
    公社有好的一面，由下而上發動群眾，直接選舉；也有不好的
    一面，權力不集中了，武装沒有抓繁。要通過協商，最主要的原則是群眾可以撤換代表，把不稱職的撤下去。我看巴黎公社也不純，有無政府主義、布朗基主義，要好好研究。
    問：大聯合是按行政單位好還是按群眾組織好？
    總理：從群眾組織逐步到行政單位聯合，要根據具體情况，可以分雨、
    三步走，方法由群眾創造，我不能給你們劃框框。最後還是要按行政單位聯合，如果條件不成熟也不能下命令。要承認山頭，逐步消滅山頭。(9月24日)
    陳伯達同志指示：
    切什麼派都要把一切妨凝自己和人民群眾前進的包袱丢掉，把小
    資產階級派性看成一堆臭狗屎。一切無產階殺革命派聯合起來，工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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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志們不要被帶有派性的學生們迷惑了大方向。北京的工人階級在毛主席的領導下，必須成為革命大聯合的模範。刚才總理說過了，北京的工人階殺沒有很好地組織起來，許多學生到裡邊去搞派性，搞武鬥。
    北京的一切無產階級革命派必須成為大聯合的模範、大批判的模範。北京到各地去的學生必須回到北京來。（9月20日)康生同志指示：
    北京的工人要起帶頭作用，大專院校的同學要注意，工廠中的雨派鬥爭是受大專院校影響的。工人同志們不要受大專院校的影響，下定决心，無產階級要教導他們，不要讓他們領導你們，我們不說要他們和你們打架，而是要聯合他們。好的束西也要學智，派的東西不要。毛主席說：「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就是說沒有階級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你們有理由的話把大字報贴出來。什麼是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就是你吃掉我，我吃掉你。由你們的大聯合推動學校的大聯合。北京在大批判大聯合中要成為全國的模範。希望同志們緊跟毛主席的戰略部署，牢牢掌握鬥爭的大方向，高舉毛主席的革命批判旗幟，把黨内一小撮走資派批倒批臭，把革命的大聯合和本單位的鬥批改結合起來。（9月20日)江青同志指示
    大聯合要講全面，講大批判，「三結合」，鬥批改。大聯合不是目的，是手段，「三結合」也是手段，不能只講手段，不講目的。「舊賬不再算，舊話不再提，責任不再追，共同朝前看。」這句話不對，這樣講就沒有原則了·沒有是非了。現在要強調革命造反派的大聯合，不僅要宣傅傳組織上聯合，還要宣傅思想上聯合。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的聯合，在毛澤東思想上的大聯合，在鬥爭中的聯合，完整的提法是：大聯合、大批判、「三結合」、鬥批改。(9月21日)53
    3水電紅代會北京第二外国語學院紅衛兵、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外文化聯络委員會「井周山」主辦，《外事戰報》第3期，1967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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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首長接見各省軍隊幹部地方幹部和紅衛兵時的講話（1967.9.26.)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空前大好的形勢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十八周年的前夕，九月二十六日晚，我們的偉大導師毛主席，接見了正在北京學習的各省軍事斡部，和在北京開會的一些省、區的軍隊領導人。
    當毛主席神采奕奕地來到接見會場時，全場響起了長時間的暴風雨般的掌聲和歡呼聲，人民解放軍廣大幹部以極其熱烈、極其激動的心情振臂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永遠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束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毛主席指向那裡，就打到那裡！」「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陪同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一起接見的中央首長有：周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謝富治、楊成武、張春橋、戚本禹、姚文元等同志。
    在接見中，中央首長傳達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並作了重要講話。毛主席的接見，中央首長的重要講話，是對全體人員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愛護，最大的鼓舞，最大的鞭策和期望，是對我軍的最大的信任。
    現將中央首長的指示整理如下。（記錄稿，未經審閱）
    楊成武同志講話
    今天，中央領導同志來接見大家並作指示，這是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對我們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愛護，最大的鞭策。下面請張春橋同志講話。
    張春橋同志講話
    這一次主席出去到華北、中南、華東去視察，我有機會隨行。在這個過程中，毛主席對文化革命作了很多很重要的指示。中央的同志要我在這裡講一講。因為我當時沒有作記錄，只能憑我的記憶講，同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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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為我水準的關係，也可能領會有錯誤。
    第一，講一下形勢。
    對當前文化大革命的形勢·毛主席估計是這樣的，七月、八月加九月中句，全國文化大革命有很大的發展。這表現在這樣一些方面：一是從地區上來看，我們現在已經成立革命委員會的有七個省、市：北京、上海、黑龍江、山西、山東、青海、貴州。問題已經基本解決的，前一段鬥爭非常尖銳，經過中央一個省一個省調到北京來開會，討論問題，最後達成協議，作了决定，這樣又是八個單位，包括内蒙、四川、河南、湖南、湖北、江西、浙江、甘肅這樣一些單位，加起來就是十五個。今年還有三個多月，如果我們經過努力，再一個省一個省地解决·還有可能解决十個單位。這樣，在今年就是說可能有二十五個左右的單位問題可以得到基本解决。當然不是說沒有問題，問題還是有，但基本得到解决了。這是可能作得到的。另外，形勢好的再一個方面，也是毛主席最關心的，就是群眾的發動情况，毛主席到各個省、市都問了工人發動的情况，學生發動的情况，街道居民和農民發動的情况，毛主席特别對有些同志在彙報時講到很多地方在家裡辯論，一家人分作幾派，過去到一塊是談閒話·現在到一塊不是談閒話，而是談文化大革命問題·姐妹兩個爭論很厲害，夫妻兩個也爭論很厲害。這標誌我們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這樣深入，這樣廣泛，這在歷史上是沒有達到的。形勢非常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這是講文化大革命的形勢。這個問題對各個省、市都談了，問了各省、市的情况，都證明毛主席的這個估計非常正確。
    第二，講訓練幹部、教育幹部問題。
    就是我們今天開會到會的同志·到北京來學智，這個辦法是毛主席提出來的。主席對軍隊的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作出了很大的成績，那是作了充分估價的。沒有人民解放軍，今天的文化大革命不可能有像刚才講的這樣好的形勢，人民解放軍在這一方面有很大的功勞。當然，因為沒有經驗，因此有一些同志，在一部分省軍區、一部分軍分區、一部分人武部，在這一些單位元裡邊，有部分同志犯了錯誤。對待這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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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題，主席很關心，反復問，各個同志是怎麼樣犯錯誤的？為什麼？總之很重要的一條，毛主席說：因為軍隊幹部沒有受到教育，沒有經驗·所以犯錯誤了，這是很重要的原因，對大多數同志是這樣一個問題·就是因為沒有幫助他們，沒有進行訓練·教育不夠。所以，要進行訓練。練的方法就是開會，實際就是學智。訓練班這樣的會，各個省都可以到北京來開，但也不只是到北京來，因為全國這樣多的省、市，都到北京，輪過來時間就相當長。沒有輪到以前怎麼辦？在本省，省軍區、大軍區也可以辦這樣的訓練班，把部隊幹部進行普遍的訓練教育，大家利用這個機會好好進行學程。就是在北京開了會，回到本地以後，因為人的思想還會有反復，在北京開會思想通了，回到本地遇到一些事又不通了。回去以後，還可以找機會辦訓練班學智。這種用開會的方法來對我們的幹部進行一次普遍的教育，這一條方針是定了的。來開會的人也不能只是犯過錯誤的人，犯了錯誤的，沒犯錯誤的·表現很好的同志都應骸來開會，很好學智，交流經驗。毛主席說：不但軍隊應骸這樣學智，地方幹部也應該採取同樣的方法，不只是幹部應該這樣，對紅衛兵、對各方面（如工人造反派）也應該辦一些學智班，訓練班，幫助他們提高。這樣，就可以使廣大幹部在文化大革命過程裡普遍受到教育。毛主席說：現在，我們應該擴大教育面，就是對幹部用教育的方法解决問題，這個面要擴大，縮小打擊面，受到打擊、受到處分這個面應該很小。有些同志他們思想一時不通，應骸給他時間，讓他多想想。對那種方法，用噴氣式、掛黑牌的方法，毛主席、黨中央從來都是不贊成的。在這次硯察中，主席又講，不贊成。我們應骸按照我們黨和我們人民解放軍的光榮傅統，就是毛主席提倡的」團結一批評一團結」的公式，來解决我們内部矛盾。這樣，就把教育面擴大，使廣大幹部受到教育，得到提高。這是第二點。
    第三，主席在視察中，談話中提出上下級關係問題。這是從某些同志被鬥爭，包括戴高帽子、掛牌子、挨打。我刚才講過，毛主席、黨中央從來是反對這些辦法的。但為什麼儘管中央反對，他老是這樣用呢？需要研究一下這個原因。看起來，一個無非是我們有些同志執行了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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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階級反動路線，惹得群眾生氣了，憤怒，因為整了他嘛，他在解决這個問題時，他要出氣。但是更值得我們考慮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些年來，我們的幹部嚴重地脫離群眾。毛主席說：我們現在有些幹部，官做大了，薪金多了·房子住好的，出門坐汽車，這四點還是允許的，但是還有一點·為什麼架子大了，擺架子，遇到問題不是和群眾商量，喜歡訓人，喜歡罵人，不是平等對待下級、對待群眾。毛主席還講：我們連長、指導員還經常碰到戰士，一當了管長，與戰士距離就遠了，從一個老百姓來說，當個連長就是很大的官了，當了管長就是不得了的官了。主席講：現在有些幹部官很大，不是職務高了，而是架子很大，不是平等待人，而是非常喜歡訓人。在視察過程中，主席幾乎都問了：你怎麼樣？是否喜歡訓人？這個問題，主席非常關心，非常重視。這個問題如果不解决，我們的幹部仍然脫離群眾。群眾為什麼對幹部那樣整？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很大的原因就是我們的幹部嚴重脫離群眾。你老是訓他，一年三百六十天好多天得不到機會，得到這個機會就很很整你一回。要很好注意解决這個問題。還是要把我們人民解放軍的好傅統檵承下來。現在我們的上下級關係，主席說：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這是講的對立很嚴重的情况下。三八作風八個字，在我們現状有這麼一個情况。不是很完整的，不是按照八個字來培養我們的作風。主要是在上下級關係問題上。
    主席講到這些。我想利用這個機會，講這麼三段。一個形勢，一個訓練，一個上下級關係。如果我講的有錯誤，楊成武同志也跟主席去了，他可以糾正。
    陳伯達同志講話
    訓練班嘛，我也是作為一個學生來的。（口號)我希笔和同志們一塊學習毛主席著作，學智主席思想。（口號）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個新事物。這個問題對毛主席來說，醞釀了很久很久，想了很久很久。對我們來說·都是新的東西，有很多事情我們不懂，很不懂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我也是有錯誤的。因為不懂得，在游泳中學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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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泳，我跟你們一樣，是一個學生，跟你們一塊學智。這個學智方法，主要是毛主席告新我們的方法，就是按照毛澤東思想，自己教育自己，採取批評自我批評的方法，主要是自我批評的方法。主席再三講，主要採取自我批評的方法。第一首先學智主席著作，大家要學一些毛主席著作。我看才春橋同志講的毛主席說的一些話，就是對我們的敔發，和群眾的關係問題，要好好學智，用自我批評的方法，來搞好我們同志間的關係，搞好我們同群眾的關係，搞好我們互相之間的關係。我也是一個學生，也沒有什麼話講，我也表示這樣一個態度。我也向你們學智，(口號)不管那一方面，在座的很多同志有很多經驗是我沒有的。在文化大革命中，又是個新事物，由於我們領會毛主席思想不夠，犯了一些錯誤·這沒有什麼奇怪，按照毛主席告訴我們的犯了錯誤怎麼辦？改了就行。聽懂我的話吧？（眾答：聽得懂。）改正就行。訓練班還是自己教育自己，自我批評，你們感到有錯誤，改正了就行。先學一學毛主席著作，對毛主席著作學稻不受限制，能學多少儘量學。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林彪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很多講話，學習江青同志的許多講話，中央文件，可以一邊學一邊開座談會。這個學習可以交談，不一定完全學完了再座談，可以邊學智邊座談，在座談中提出問題嘛。有些問題，在學智當中，在座談中，提出問題。最後請中央一些同志給大家講一講。有的要回答的，可以回答。這樣一個過程，這樣一個方法，大家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林彪同志的講話、江青同志的講話、中央文件，還是自學為主，可以交換意見，可以交頭接耳，互相請教，座談聯繫實際。聽懂了沒有？（眾答：聽懂了。)有些問題，你們自己可能解决了。有些問題不能解决，要中央表示意見的，那時候再來討論，中央的同志來給大家講一講。自己教育自己嘛！十六條，文化大革命的决定，毛主席從來提倡自學，互相交換意見嘛。用這樣一些辦法，妥當不妥當，同志們可以考慮一下。
    江青同志講話
    同志們好！（口號：「向江青同志學智！」「向江青同志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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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4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代表毛主席、林副主席問同志們好！（口號：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並歡迎同志們和我們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同志，和北京的革命群眾革命小將一塊過國慶日。（口號：毛主席萬歲！萬萬歲！！感謝毛主席和黨中央的親切關懷！)
    今年是我國建國十八周年紀念，也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入第二個年頭，並取得决定性勝利的一年！（口號)所以，我覺得是值得特别高興和鼓舞的節日！（口號）我是個普通的共產黨員。刚才伯達同志講了，他是一個小學生，我是一個小小學生，是毛主席的一個小學生！(口號)要向同志們學智！（口號)
    幾十年來，親自看到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在主席的領導下，推翻了三座大山一帝國主義、買辦資產階級、封建地主階級，然後又領導我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在這中間，我們在朝鮮抗美援朝，打敗了美帝國主義；在中印邊境，打敗了印度反動派的進攻。這一切功勞是和同志們分不開的。
    主席非常信任群眾·依靠群眾大多數，非常信賴人民解放軍·對黨員大多數也是非常信賴的。壞人只是一小撮。由於常年跟隨主席一塊工作，我形成了一個概念，總覺得我們的儻、我們的軍隊大多數是好的！(口號：永遠忠於毛主席！誓死保衛毛主席！)
    在文化大革命中，人民解放軍的同志們建立了功勳。雖然有些同志犯了錯誤，甚至少數人錯誤比較嚴重，但只要這些同志心明眼亮，對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看穿了，他們就會很快覺悟，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的！（口號）我才不相信，人民解放軍廣大指戰員，廣大的黨員，會跟那一小撮壞人走。不會的！（口號)人民解放軍的廣大指戰員，不僅在打仗中，而且在平時，也一定會無限忠於毛主席的！（口號）當然·我們也希望犯錯誤的同志，冷靜地想一想犯錯誤的根源，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原因。要自我批評，互相批評，通過學智來取得新的經驗，從錯誤中來取得新的經驗·然後再重新上陣。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同志們想了一下吧，這是一個大革命。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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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I325
    春橋同志講，出現了一些過火的行為，對於這些行為，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一直是反對的，什麼噴氣式，什麼下跪，儘管出現了這些問題，但這不是主流，這是支流。同志們想一想，要是沒有這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沒有這些衝鋒陷陣的紅衛兵小將，能把黨内這一小撮佔有領導崗位的叛徒集團揪出來嗎？（眾答：不能。)要看紅衛兵的主流，他們建立了豐功偉績，這是肯定的，他們替我們黨揪出了隱患，使我們中國資本主義復辟就很困難了。大多數紅衛兵小將，他們是擔心我們黨會出現修正主義，擔心中國會出現資本主義復辟，他們檐憂的是這個。這種心情我們是應該理解的。他們到處鬧革命，有些人到圖書館蹲多少天·犒材料，很認真。同志們想一想，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現在全世界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國家、資本主義國家，他們的青年是個什麼樣子？他們是引導青年墮落、頹喪、不革命、反革命。我們的青年，紅衛兵小將，確實朝氣勃勃，滿心想革命，他們出現一些支流，我想同志們是會原諒的。有了這樣的接班人，同志們應不應該高興？（眾答：應骸高興！口號：向革命小將學習，向革命小將致敬！革命小將高呼：向人民解放軍學智！向人民解放軍致敬！)人民解放軍是我國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保衛者；紅衛兵小將是革命的先鋒闖將，都是最聽毛主席的話的。我們和小將接髑的少，接觸多了，就會覺得他們是可愛的。我們真正的革命造反派，同我們幹部接觸多了，也會覺得他們是可愛的。删才春橋同志講的上下級關係，值得我們好好想一想，包括我本人。主要是不知道怎麼接觸他們。那未現在多和他們接觸一些，多作自我批評，多徵求他們的意見，那麼老兵
    一人民解放軍和後備兵—紅衛兵步調就會一致起來，就不會像删才講的那樣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原來我們不相識，經過這樣就相識了，人民解放軍和紅衛兵都可以成為最可愛的人！（口號)
    康生同志講話
    同志們！
    關於集訓工作我在河南組的部分同志中已經談過雨次。再沒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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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的話講了。我也看了一些簡報。同志們刚來的時候，由於不理解毛主席的戰略措施，訓練解放軍幹部的意義，因此同志們有各種想法。經過這個時候·傳達毛主席的指示，也聽了江青同志九月五日的講話錄音，這個時候，應當說同志們的思想認識大大提高了。這一點也證明，只要把毛主席的方针、毛主席的路線向同志們講清楚，同志們一時犯錯誤是容易改正的。同志們還可以根據春橋同志的講話、伯達同志的講話、江青同志的講話，首先對主席這個重要戰略措施還要進一步認識清楚。春橋同志已經講過，我們人民解放軍的很多幹部，都是在新民主主義革命中建立了功勳戰績，但在社會主義革命這個方面，學程的還不夠，思想準備還不夠，尤其是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在思想方面、經濟方面·沒有準備·因此不免犯這樣的錯誤或那樣的錯誤·甚至個别同志犯了嚴重錯誤。這是可以理解的。我們的林副統帥對這個問題講得很清楚，這個文件同志們也學宿過。同志們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文化大革命的方針政策、社會主義革命，我們教育幫助不夠。因此。主席這一個决定，是非常英明、偉大的，是對人民解放軍極大的愛護，極大的關懷！(口號：「毛主席萬歲！萬萬歲！！」)對解放軍的幹部是一個大大的提高，使我們在過去的功勳戰績方面，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建立新的功勳。這個措施，對鞏固我們的人民解放軍，提高人民解放軍，有重大戰略意義。因此，上一次就跟同志們講清楚了，我們的會議，叫訓練班也好，是毛澤東思想的訓練班，是文化大革命的訓練班，是活學活用、政治掛帥的訓練班，是鞏固和提高人民解放軍幹部的政治水準、思想水準的訓練班。這個重大意義同志們要充分暸解。從這裡就可以把那些消極的想法，錯誤的想法，一時認藏不清楚的想法，就可以去掉。從以上幾個同志的講話中，進一步認識毛主席的這個重大戰略措施。同志們參加這個訓練班，不是見不得人，而是很光榮的。刚才江青同志講了·請同志們一塊過國慶日·這還不光榮？！僅從這一點就可以使同志們的思想得到解放，認識清楚了吧！
    第二個問題，學習態度。我們學智毛主席著作、林副統帥的講話、中央文件、《紅旗》和《人民日報》的社論、九月五日江青的講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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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學智也要有個態度，必須把中央的這些指示，同你們的具體東西、具體活思想結合起來，也就是林副統帥經常講的，要活學活用，在用字上狠下功夫，掌握主席思想的偉大武器，使我們更加有利改正錯誤，更加有利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得更好。同志們！不是教條式的學智，不是離開文化大革命的實踐去學召，不是離開工作去學智，也不是離開缺點錯誤去學智，而是把馬列主義的普遍真理同我們的具體實踐、同我們的活思想結合起來。用這樣一個態度來學智，不是教條主義。
    第三個問題，有的同志或多或少犯過一些錯誤，這樣的訓練班，這樣的會議，在今後還要擴大，不僅軍隊方面，地方的同志也要用這種形式進行訓練，不僅犯錯誤的，沒有犯錯誤的，正確的同志，也要提高·學稻主席的指示。犯過錯誤的同志如何對待自己的錯誤，在學智中要用毛澤東思想掛帥，正確對待自己的錯誤。當然，有各種的錯誤，江青同志講過，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原因；有路線性的，有比較嚴重的。對待錯誤，應當用共產黨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態度，按照主席的教導，有錯誤就改。不要掩蓋它、包庇它、推脫它。對錯誤是檢查好還是不檢查好？還是檢查好。因為錯誤不是馬列主義，對革命沒有利。對錯誤應當堅决去掉，對頭腦裡的私字要堅决去掉。自我批評是主要的，對來自其他同志的批評要虚心聽取，甚至個别批評過火的也要聽取。對錯誤要採取堅決改正的態度，認真改正的態度。武漢地區、河南地區的問題，武漢涉及到陳再道、鍾漢華，河南涉及到何運洪、李善亭同志的錯誤，他們要很好檢討。同志們！中南地區的問題與劉、鄧、陶、王分不開，陶鑄、王任重他們反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直接對軍隊很有影響。所以，同志們！武漢的同志們！當你們批判陳再道、鍾漢華的時候·河南在批判何運洪同志、李善亭同志的時候，還要掌握這一點：反對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反對劉、鄧、陶、王，把這個根子挖深，把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把黨丙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鬥倒、批深、批透，這個大方向要掌握。
    再一條，就是對待群眾的態度問題。春橋同志講了，主席講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是同志們犯錯誤的基本問題·就是對待群眾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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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問題。删才江青同志講的話，就是要同志們正確認識紅衛兵的豐功偉績，正確對待群眾運動。這一點，希望訓練班的同志們，要好好進一步深刻想一下。毛主席語錄89頁講道：「這個軍隊之所以有力量，是因為所有參加這個軍隊的人，都具有自覺的紀律；他們不是為著少數人的或狹隘集團的私利，而是為著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為著全民族的利益，而結合，而戰鬥的。緊緊地和中國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為中國人民服務，就是這個軍隊的唯一的宗旨。」這是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講的。我們的軍隊是什麼宗旨呢？這就是我們唯一的宗旨。看來，我們犯錯誤，常常對這個宗旨違反了。所以，我們要正確認識群眾。不僅要檢查過去，更重要是今後正確認識群眾。有的同志說，我們在北京檢討·容易過關·我們回去又要挨揍，又過不了關。這裡有一個思想，對群眾不大信任。實際上，在文化大革命中，同群眾接觸一下，群眾是講道理的。我在河南接髑二七公社，接觸一下，他們對你們是諒解的。不能說中央是講道理的，群眾不講道理。相反，我們要很好地取得群眾的諒解，真正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真正改正錯誤，群眾會諒解的。同志們相信不相信？（眾答：相信。）毛主席講，我們要相信廣大群眾。中國共產黨也好，人民解放軍也好，離開群眾就像魚離開水一樣。我們要用毛澤東思想正確對待群眾，改正錯誤，取得群眾的諒解。不要怕群眾。要很勇敢地向群眾交代·因為我們的軍隊是為人民服務的。
    最後一點，就是對待敵人的問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場激烈的、尖銳的階級鬥爭。美蒋特務、蘇修特務，帝、修、反，毫無疑問，會利用我們的缺點、錯誤，破壞文化大革命，挑撥我們各方面的關係。現在，同志們要特别注意，有些敵人，黨内的、黨外的，利用我們人民解放軍犯錯誤，就進行挑撥離間，他的目的就是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講的，企圖動搖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企圖動搖我們的人民解放軍，企圖瓦解已經形成的革命委員會。他們常常利用個别同志犯錯誤，挑撥中央文革同部隊的關係，如說我們「把矛頭指向人民解放軍，把人民解放軍整的妻離子散，無家可歸」，有的人甚至狂妄地問：「要不要解放軍？不要就叫他們回家種田。」這是敵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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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挑撥，希笔同志們千萬不要上當。遇到這種挑撥，要按照毛擇東思想頂回去。使同志們知道階級鬥爭是複雜的。這一點，希室同志們特别是有錯誤的同志們要很好認識。同志們要知道只要做工作，或大或小都會犯錯誤。列寧在《左派幼稚病》一書中說過：不犯錯誤，不是真正能幹的人；真正有才幹的人·是不犯大錯誤，或犯了錯誤能夠很快改正。我們犯了錯誤，只要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不要堅持錯誤，我們訓練班是會完成毛主席這個偉大戰略措施的。毛主席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
    周總理講話
    同志們！首先，我代表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問候你們！（口號)刚才，春橋同志、伯達同志、江青同志、康生同志都講的很好。我要講的問題他們都講了。我現在交代幾件事情。今天參加會議的，有在北京開會的十一個省、市的軍隊代表同志在場。删才春橋同志講了，偉大領袖毛主席說，各個省、市逐個解决。我們文化大革命的發展形勢大大前進了，運動更深入了，深入到每個省、市地方、每個家庭，都在討論文化大革命問題。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的有七個省、市，成立了籌備小組的有八個；現在已經在北京的有：廣東、廣西、福建、江蘇、安徽、天津、河北、遼寧、吉林、陝西、寧夏，已經成立革委會還有問題要解决的有黑龍江等共十二個省、市在北京。我們按照主席教導，一個省一個省地解决，但來了十二個省、市。前天主席還說：這很好嘛，大家找到中央來解决嘛，要認真負責，同左派的同志們紅衛兵很好談一談。因此·這十二個省、市，不可能同時很快解决’又面臨國慶日，國慶日以前，每個省、市最多再見一次面，談一次。康生同志在解决安徽問題有個創造，就是參加會議的各方面，成立領導小組，自己提出問題，討論問題，然後跟中央來解决所提出的問題。我看這個辦法可供其他省、區參考。同時，這十二省、區情况不一致，有的可能像刚才八個省、區成立革委會籌備小組，也可能成立軍管會，我們作初步或基本的解决。另外，各省、區解决都要反復一雨次，這種反復不是重複，而是不斷提高，不斷深入，是需要的。在文化大革命中，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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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偉大領袖指點出來，由群眾創造出來新的組織形式一革命委員會臨時權力機構，不可能不發生缺點錯誤·因為沒有經驗嘛！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講了，因為是新生事物大家都沒有經驗，新的「三結合」；軍隊代表、革命領導幹部、特别是作為基礎的群眾組織的代表結合一起共事·首先要彼此暸解，共同負青，創造民主生活，怎麼把群眾智慧集中起來，理論化，需要有反復。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多次反復，證明我們的辦法是確實可靠的。不要因為我們這些組織有些反復，就覺得問題很多了，甚至懷疑、動搖革命委員會，那是錯誤的，容易被不甘心失敗的走資派、被壞人特務鑽空子，進行破壞懷。也是受社會錯誤思潮的影響。我們要堅信新生力量，群眾創造，偉大領袖提高的這樣的新型機構，要很好愛護·摸索經驗·總結經驗，不斷前進。儘管現在提出的有
    十二個省、市（包括黑龍江)，再加原來的十五個，共二十六個，只剩下新疆、西藏、雲南。看來，形勢確實大好。最近三個月大大前進。但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感到，要把這些省（區）解决得更好，還要更多的時間，不僅到今年年底，而且到明年春天，給了我們寬裕的時間，認真地好好解决，不要草率，不要急躁，不要掩蓋矛盾，這樣才能把事物推向前進。現在，在座的十二個省（區）的同志，有責任把這個問題好好想一想，現在的問題很清楚，在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領導下，絕大多數人民解放軍的同志，在去年雨條路線鬥爭中，許多黨政領導癱瘓了，不稱職了，不能勇敢地改正錯誤，甚至認識錯誤也沒有勇氣，在這種情况下，主要責任落到了我們軍隊身上。從今年一月到八、九月·「三支」、「雨軍」你們確實檐負著重任，根據主席的教導，這個任重道遠，不是臨時任務，我們的軍管會，實現「三結合」，使我們的人民解放軍不單單是戰鬥隊、工作隊和生產隊，而且擔負著黨、政、軍的領導，我們在抗日戰爭中不就是實現過這樣的領導嗎！所以把這個責任放在人民解放軍身上·就是因為我們的黨是毛主席創建的黨，是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黨，首先是依靠廣大革命群眾，在革命群眾中首先組織勞動人民的武装·通過戰爭取得了民主革命的勝利，取得了十八年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勝利，武装力量特别在這個時候又要起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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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作用。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毛主席對我們人民解放軍期笔很大。所以，軍委八條命令，十條命令、「六·六」通令、「九·五」命令，都把責任放在人民解放軍身上，告訴廣大群眾怎樣擁軍，也告訴解放軍怎樣愛民。江青同志適時地在北京革命委員會講了這個辯證法·把八條和
    十條結合起來，講得很及時，可是當時沒有像對江青同志九月五日講話這樣廣泛宣傅。這一次要很好宣傅。
    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是無產階級司令部。中央文革小組等於中央書記處，等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總參謀部，不能把黨中央同中央文革小組分開來看；而應骸結合起來看。如果有人從中挑撥，想拿放大鏡找裂縫，是找不到的！我們只有團結一致，按照偉大領袖毛主席指示的方向前進。任何動搖都是不許可的。要無限信任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包括中央文革在内，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帝、修、反的特務利用青年人不懂事，受了資產階殺政治的影響，在中央領導同志中找漏洞，找間隙，那時錯誤的，那是資產階級的觀點，那是受資產階級教育的影響。我們人民解放軍是不會這樣幹的。江青同志講的第二個問題，就是說不允許削弱而要加強人民解放軍，只要毛主席、林副主席一聲令下，就會立即行動。我們跟紅衛兵小將講，儘管有些軍隊的同志犯了方向路線錯誤，只要認識，主席一聲號召，你錯了，要改正，是一定會改正的。（呼口號)我們也給紅衛兵講，儘管軍隊有些同志犯了錯誤，國家一旦有事，他們還會跟小將一樣流血沙場的。
    現在來京解决問題的十二個省、市和在京學習的軍隊幹部，要有責任感，要有革命志氣。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林副統帥把三支、雨軍的任務放在你們身上，你們要謙虚謹慎，很好向革命群眾、紅衛兵小將學智。因為他們是新生的力量，好好向他們學智，就會從他們當中取得智慧。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就是最善於把群眾的智慧集中起來，加以系統化、理論化。我們好好學智，就會懂得解决問題的方法。希笔像江青同志所講的，解决好上下級關係。現在把解决問題的責任放在你們身上·好不好？（眾答：好！）然後再達成協議。
    再一件事情，現在許多地方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號召，在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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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大批判中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這是大好事。我們要實現革命的聯合，但不能無原則的聯合。不要在革命組織内部形成幾個勢不兩立的組織，大方向是一致的·認藏到對劉、鄧、陶要進行大批判，要結合進行本單位的鬥批改。現在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號召，要大批判、大聯合，大家響應很快，首先是工廠、郊區、農村，然後推動了機關、學校。北京的大聯合形成了高潮，要鞏固這個聯合，我們發表了《文匯報》的社論，要繁跟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牢牢掌握大方向，結合搞好本單位的鬥、批、改，革命才能深入。要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在北京的同志要跟本地共同推動大聯合，這對於在北京解决問題更有利。
    第三個問題，現在在這裡解决問題，接受教育的，一個××，一個××，做出樣板。中央文革成立了領導小組，由伯達、康生、楊成武、邱會作、吳法憲五個同志共同領導負責。教育幹部，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經常注意的。幹部犯了錯誤，我們領導有責任，你們犯了錯誤，我們做領導的人也感到不安，要說明你們改正錯誤。我也是犯過嚴重錯誤的。我們總是要做到老，首先要實踐，在實踐中犯了錯誤就要求教毛主席，求教毛主席著作，求教林副主席著作，求教群眾，帶著問題學，要不斷學習。認識到做錯了，就要改到老，最後一句要跟到老，要緊緊地跟著毛主席、林副主席。我們都要下定這個决心。只要我們下定無產階級的决心，我們就要做到老，學到老，改到老，跟到老。
    告訴同志們一個好消息：毛主席來了！
    (二十六日晚十點二十分，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我們最最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邁著雄健的步伐來到會場·毛主席滿面紅光，神采奕奕·身體非常健康，親切地向大家招手致意。大廳沸騰了！人人滿懷著無限幸福、無限激動的心情，包含著幸福的熱淚·縱情振臂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偉大領袖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永遠忠於偉大領袖毛主席！」「永遠忠於毛澤東思想！」「永遠忠於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毛主席指向那裡·我們就打到那裡！」「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歡呼聲、口號聲一陣高過一陣，一直延續了十多分鐘。毛主席離開會場後，大家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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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歡呼·難以平靜。)康生同志說：「千萬不要忘記毛主席對同志們的關懷！千萬不要忘記毛主席對同志們的愛護！千萬不要忘記毛主席今天給予同志們的最大光榮！同志們，我們還有什麼錯誤不能改掉嗎？（大家高聲齊答：能改掉！)我們怎樣來回答毛主席的親切關懷呢？就是要把毛主席的思想、毛主席的路線學好，好好把訓練班的任務完成。」（口號)
    楊成武同志講話
    今天晚上，主席親自接見我們，我們的總理、伯達同志、康生同志、江青同志、張春橋同志，還有戚本禹同志、姚文元同志、謝副總理，還有其他很多同志，來看我們，這是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和中央領導同志、中央文革小組的同志，給我們最大的關懷，最大的愛護，最大的鞭策，最大的期笔，也是對我們人民解放軍最大最大的信任！（口號）
    同志們！讓我們以最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感謝毛主席、林副主席、黨中央和中央文革！（口號)讓我們今後最堅决地貫徹執行毛主席的一切指示，堅决貫撤執行林副主席的指示和黨中央、中央文革的指示·讓我們好好學智江青同志九月五日的指示。我們要在實際行動中、工作中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來回答我們是無愧於毛主席的好戰土！（口號）
    同志們，這一次請同志們到北京來集訓·就是遵照毛主席的指示請你們來的。毛主席指示我們，全國所有的省軍區、軍分區和縣人武部的斡部，都要輪流地分期分批地集中到北京來進行集訓。毛主席還指示，不但軍隊幹部，而且黨、政、群幹部也要輪流分期分批集訓，紅衛兵也要進行集訓。毛主席還說，這樣的集訓，十七年來沒有進行，今後每年要進行一次輪流的集訓，每次集訓時間不要太長·大體上在雨個月左右。
    同志們，根據主席的指示，請你們到北京來進行集訓，目的就是要我們很好很好地把主席的思想學得更好，更高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在革命鬥爭中才能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勝利。我們在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軍隊裡有少數同志由於過去缺乏經驗·跟毛澤東思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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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得不緊·犯了一些錯諛。主席講·錯誤沒有關係，犯了錯誤改了就好了，解决這個問題·就是採取教育的方針，擴大教育面，縮小打擊面，用教育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删才總理、伯達、康生、江青、春橋等同志都作了很重要的指示。希笔我們同志們，不光是犯了錯誤的同志，包括沒有犯錯誤的同志，我們都要以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指示作標準，來檢查我們自己。有錯誤要立即改正，改了就是好的。毛主席講，絕大數幹部都是好的，不好的幹部是極少數。毛主席告訴我們，軍隊裡邊學習了一條很好的經驗，就是要犒好這個集訓。所以，軍委各總部用很大的力量·來接受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給予的集副任務。希笔參加集訓的每個同志，真正坐下來·好好地學智毛主席著作·把我們的思想水準通過集訓好好提高一步。毛主席講，過去犯錯誤主要有兩方面，一方面因為執行了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删才春橋同志講了，在支左中沒有支左，當了保守派，打擊了革命派，打擊了紅衛兵小將。革命小將在文化大革命過程中，建立了豐功偉績，我們要向革命小將學智！我們要感謝革命小將，他們說明我們改正錯誤，說明我們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上來。（口號）刚才春橋同志說了，我們犯錯誤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我們官做大了·薪金多了，有事不同群眾商量，嚴肅、緊張有餘，團結、活潑不足，隨便擺架子，罵人·訓人，嚴重脫離群眾，戰士有意見·群眾有意見，平時沒有機會講，有機會就爆發了。群眾提出批評·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眾答：好事。）主席講，這是好事。在群眾的幫助下，我們才能更好更快地改正錯誤。
    毛主席是最偉大的天才，毛澤東思想是當代馬列主義的頂峰。林副主席很早就教導我們，在任何時候，任何問題上，都要以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指示為標準，符合主席指示、符合毛澤東的思想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堅决幹，天不怕地不怕；如果不符合毛澤東思想、不符合毛主席指示的，我們就要好好想一想，動動腦筋，凡是違背毛澤東思想的，就要堅决抵制，堅決反對。林副主席特别強調，對毛澤東思想、對毛主席的指示·理解的要堅决貫撤執行，暫時不理解的也要堅决貫撤執行。（口號)林副主席說，我們和毛主席比較，毛主席水準高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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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很·我們水準很低很低，如果什麼問題主席提出來·我們都理解，不可能。林副主席教導我們，採取最後一個辦法，主席提出什麼問題，我們就堅决貫撤執行，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在執行過程中邊執行邊理解。林副主席說這是個笨辦法，我們說，這是個聰敏的辦法，對不對？（眾答：對！)我們今後要堅决響應林副主席的號召，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緊跟毛主席的指示，永遠按照林副主席的教導：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在我們的頭腦中，大樹特樹毛主席的絕對權威，大樹特樹毛澤東思想的絕對權威。這就可以保證我們不犯大錯誤，犯了錯誤也能比較快的糾正。所以·我們這次訓練班，要用最大的努力辦好，才能不辜負毛主席對我們的愛護、關懷、鞭策和期笔。希笔全體同志共同努力，很好完成毛主席赋予我們的光榮任務。
    同志們！最後向同志們提醒一件事情，刚才江青同志的指示中、總理的指示中都談到了，都告訴我們，同志們很清楚，中央文革小組是在毛主席、林副主席的直接領導下，領導我們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進行無產階殺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總參謀部。主席說，實際上中央文革小組起著中央書記處的作用，完成書記處的任務。中央文革小組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領導我們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勝利。中央文革小組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建立了豐功偉績。（口號）我們人民解放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柱石，是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締造、親自領導和教育，林副主席親自指輝的人民軍隊。我們檐負著保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保衛國防的光榮任務。我們每個指揮員、戰鬥員，都要最最忠誠、最最堅决地擁護中央文革小組的正確領導，要最最堅决地保衛中央文革小組。（口號)現在有一小撮壞人，美蒋、蘇修特務，企圖破壞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領導，企圖挑撥人民解放軍同中央文革小組同志的關係，破壞中央文革領導，破壞人民解放軍，破壞革命委員會。所以，我們軍隊所有的同志，一定要百倍提高無產階級的革命警惕性·提醒全體指戰員·嚴防國内外階級敵人挑撥離間，進行反革命陰謀活動。不管是誰，不管來自哪一方面，如果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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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圖挑撥人民解放軍和中央文革的關係·我們就一定給予粉碎性的打擊·把他的黑手斬斷，與他們鬥爭到底。（口號）我們人民解放軍在中央文革的領導下，參加了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進行了三支雨軍工作。一切豐功偉績，都歸功於偉大領袖毛主席，歸功於中央文革小組的正確領導。人民解放軍必須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人民解放軍必須堅决按照毛主席的指示·支持革命左派，武装革命左派，奪取無產階衱文化大革命的澈底勝利。我們要誓死保衛毛澤東思想！誓死保衛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誓死保衛偉大領袖毛主席！誓死保衛林副主席！誓死保衛黨中央，誓死保衛中央文革！
    最後讓我們高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萬歲！無產階級專政萬歲！毛主席萬歲！毛澤東思想萬歲！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萬歲！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萬壽無疆！54
    中央首長接見東北三省赴京彙報團時的講話(1967.9.28.)
    時間：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凌晨一時三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北邊左側小會議室。
    單位：東北三省赴京彙報團全體代表，另外還有瀋陽軍區、遼寧軍區、
    吉林軍區領導也出席了會議。
    遼寧省：遼大「八·三一」，「遼聯」，「無聯」。吉林省：「二總部」，「東方紅」，「長春公社」。黑龍江省：捍聯總、炮轟派。
    接見人：周總理、康生、李富春、張春橋、楊成武、吳法憲、邱會作、
    陳錫聯、宋任窮、潘複生、汪家道等。
    4中共中央瓣公廳文件：中發(67)310號，一九六七年十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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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337
    總理：無產階級司令部，它是黨中央、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中央文
    革小組是它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央文革小組又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揮部，又是參謀部。她是在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親自領導和指揮下的責任重大的組織機構，現在有股歪風把矛頭指向無產階級司令部，要引起大家重視，在這樣一個無產階級司令部裡也難免有說錯話的時候，别有用心的人想借此整垮它，那是妄想！如果有時說了個別錯話，做了一些錯事，指出後改了就可以了嘛！有人企圖動搖無產階級司令部，提出「揪軍丙一小撮」的口號是錯誤的，在報紙上宣傅這個東西，影響就更壞了。七月未，
    八月初的時候，《紅旗》雜誌上發表的文章中有這樣的話，「揪軍内一小撮」這個口號是反動的（這只黑手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嘛！)把這種思潮影響到地方，後來改正了。主席指出：不要提「揪軍內一小撮」的口號，像趙永夫、陳再道式的人物是極個别的，揪出來就好了嘛！現在很多地方成立了省革命委員會嘛！要相信廣大紅色造反者浴血奮戰建立起來的省革命委員會呀！
    内蒙古軍區裡有幾個壞人，王良太開槍打死三人，後來馬上就查清楚了嘛！以前一直阻撓中央決議的下達，後來問題解决了就很好了嘛。好多斡部「亮相」後站了出來。以後，一般來說沒有什麼大的問題，邊界靠著蘇修、蒙修、朝修，但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儘管有些領導機關中有壞人·暴露之後，廣大群眾是聽黨中央毛主席的話的，受蒙蔽的群眾一旦認識過來，教育之後表現很好·內蒙軍區過去支錯了，而且在群眾中製造了糾粉，培植了
    一些為保自己，為自己使用的組織，但問題暴露之後，群眾自己起來揪出了壞頭頭，保守組織就垮臺了。
    再舉一個例子。武漢出了個陳再道，實行反革命的叛亂。當毛主席的聲音傅到武漢後，「百萬雄師」馬上就起不了作用了，人民解放軍堅决支持武漢革命造反派，正常的秩序馬上就恢復了。解放軍裡即使有壞人，也是極個别的，一旦揪出來就好了嘛，即使在支左工作中有嚴重性錯誤，一旦知道了，馬上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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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改正錯誤。
    濟南軍區在過去支左方面有問題，但認識到以後，改正了錯誤·與山東省革命委員會配合得很好·軍管、軍訓稿的很好。江青同志「九·五」講話中談的很清楚，中國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人民子弟兵，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堅強柱石，本質是好的，出了那麼幾個壞人，也是符合階級鬥爭規律的。人民解放軍中出現那麼多的英雄人物，是毛澤東思想哺育的結果，有的在支左過程中犯了一點錯誤，你們革命造反派要諒解·這與黨内「走資派」是有本質的區别的，因此别有用心的人提出「揪軍内一小撮」的口號是極其錯誤的，指出後有的改正了，但有些地方還沒有轉過這個彎來，這個問題在黑龍江遼寧省講過了·現在基本轉過灣來了，吉林省又搞起來了。「揪軍內一小撮」這個口號是錯誤的，發展下去是很危險的。軍隊的情况就是不同·過去並沒有完全介入文化大革命。但是，始終與省革委會站在一起的省軍區、軍分區、人武部也有。黑龍江省軍區汪家道司令員與省革委會戰鬥在一起，堅決支特紅色造反團，在三軍一團一隊猖狂活動時，汪家道同志與革命小將並肩戰鬥，破獲了反革命組織三軍（榮複軍、紅旗軍、戰備軍)，瓦解了保守組織八八團·堅决支持無產階級革命左派。這段歷史，你們應該很好地回顧！
    廣州工人有許多派，工人、農民中都有雨派，我們知道有許多組織現在他們都是互相接近，今年「二月逆流」出現後，到處揪「武老譚」，什麼「廣老譚」，各地的情況不同嘛，指出之後，他們改了·這就好嘛！但在七、八月份時又提出「揪軍内一小撮」的口號，這是錯誤的，以後他們成立了「工聯」發表聲明，九月上旬「揪軍内一小撮」的口號是錯誤的，不能提了，又返回揪「武老譚」，這沒有什麼根據，不能這樣螺旋式上升，廣州軍區有一點錯誤，但不是方向性、路線性錯誤，我一說他們同意了！瀋陽軍區的陳錫聯同志、潘複生同志，黑龍江省軍區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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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道同志，這幾個同志中你們想揪那個「武老譚」啊！他們承認「揪軍内一小撮」的口號是錯了，確實有這種社會思潮在一些青年人頭腦中有反映，特别是在學校裡受資產階級思想教育很多年了，受資產階級思想的腐触影響，有時表現極「左」，有時極右，有搖擺性，總是動搖不定，投機取巧，我號召他們改正錯誤，工人同志首先起來改正了。「五四」運動以後，香港海員大罷工·工人運動搞得最好。現在工人同志又發楊了工人階級的優良傅統。廣州過去是一派掌權一派奪權，每天開槍放炮，這樣的情况怎麼能檵續下去呢？為什麼在工人階級内部要搞勢不兩立的兩大派組織呢？沒有什麼根據，讓壞人利用工人之間的衝突嗎？現在他們通了·開始走上正軌了，現在煤礦方面漸漸好起來了，水利交通方面也跟上來了。黑龍江的炮派上雞西，影響了雞西煤礦抓革命促生產·這怎麼行？把自己的炮轟觀點強加給工人，這怎麼能行呢？希望三省的工人，哈爾濱的炮轟派也好，長春公社也好、遼大「八·三一」也好，遼聯也好，你們好好想一想，工人為什麼要分裂成勢不雨立的兩派，就是你們的觀點影響了他們，強加給他們（從香港海員工人大罷工，到現在)二十二年了，東北解放了，特别是哈爾濱，你們好好想一想，人民解放軍是解放東北的主力軍，解放了全東北，從四八年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了·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人民軍隊，特别是横渡長江後，解放全中國，我們對解放軍應該有個基本相信嘛！怎麼能到處抓軍内一小撮呢？解放軍不僅解放全中國，武装奪取政權，建立了社會主義新中國，在中印邊界打敗了印度侵略軍，阻止美帝國主義對中國的竄犯，他們是一支強大的保衛力量。如果沒有強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作堅強支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能取得勝利嗎？美帝、蘇修、蒙修、朝修派遣特務搞文化大革命的情報，各國的反動派，國内的地、富、反、壞、右不甘心失敗·如果沒有中國人民解放軍作堅強後盾，我們的内部秩序能這樣安定嗎？不可能！還有外部的敵人·帝國主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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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0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正主義乘機挑釁，中國人民解放軍是用毛澤東思想武装起來的無敏於天下的人民子弟兵，他們是社會主義的保衛者，在這個問題上紅衛兵小將應該好好想一想·不要因為自己在一些問題上沒有得到滿足你們的要求就亂造反，有的要求你們提的可能有些道理，有的你們純粹是出於派性，是個人主義、小團體主義、自由主義、風頭主義、山頭主義、無政府主義等等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在作怪·是派性在作怪·這樣就容易被國内外階衱敵人利用，被地、富、反、壞、右鑽空子，矛頭指向人民解放軍，指向無產階級司令部，這些思想在你們一些人的頭腦中有反映，肯定是受影響，要防止日修、蘇修、朝修、美英特務活動，防止他們鑽進來挑撥離間。你們一定要認真學習江青同志的「九·五」講話，不要上階級敵人的當。我再重複一逼：「揪軍内一小撮」是錯誤的，發展下去是危險的。
    革命委員會是新生的事物，是新的權力機構，紅色造反者浴血奮戰把地區的黨内「走資派」的權奪了過來·無產階級革命派掌權了，黑龍江省革命委員會是黨中央毛主席親自批准的六個革命委員會之一，是東北的新曙光，被毛主席稱譽的奪權鬥爭的好範例。上海工人創造的「一月風暴」第一個簽名支持的是哈爾濱軍工紅色造反團，你們哈軍工紅色造反團的碓有一段光榮歷史，你們回哈後搞奪權鬥爭，人民解放軍支持你們，和你們革命造反派聯繫，特别是汪守道同志支持你們，當時紅旗軍、戰備軍、榮複軍的壞頭頭蒙蔽了一部分群眾·還有八·八團這個保守組織，活動都非常猖狂·我打電話告訴陳錫聯、告訴汪家道同志要作好受蒙蔽群眾的思想工作，汪家道同志馬上召集了那些受蒙蔽的負責人開會，指出他們上當了，上了壞頭頭和一些别有用心人的當，充當了炮灰。應當指出有些人是利用青年學生來推翻新生的革命委員會，受蒙蔽的群眾一旦覺悟後他們就迅速地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線上來，自己起來揪出了他們的壞頭頭。廣大群眾是熱愛黨中央、熱愛毛主席的，省革命委員會是廣大紅色造反者浴血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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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換來的，是新生事物，你們怎能把矛頭指向自己浴血奮戰換來的新政權呢？省革命委員會難免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和錯誤，但不能打倒，打倒是方向、路線性的錯誤。范正美（范站了起來），你們是否還想把省革命委員會打倒啊？（范：我們不是想打倒省革命委員會。他還要說，總理讓他坐下了)省革委會不能打倒，提打倒是錯誤的，是方向路線性的錯誤，你們把黨中央毛主席親自批准的省革命委員會打倒了·那你們又把中央放在哪裡呢？那不就是打倒一切了嗎？我們應該樹立、維護省革命委員會的無產階級權威，說明她改進工作中的缺點（齊齊哈爾二九公社插話說：我們市革委會是偏革委會，與省革委會不一樣，我們的口號是砸爛革委會，重新奪權！…)。總理當時很生氣地制止他說：你們市革委會的問題由你們省革委會來處理嘛！由潘複生、汪家道同志負責處理嘛，你坐下吧，你不要講了，我不德你的了！
    各級革委會都是新生事物，要愛護它，幫助它成長壯大，前些天普遍出現矛頭對準奪權建立了省革委會的幾個省，革命委員會一律炮轟·這是錯誤的。江青同志「九·五」講話中指出，凡是來自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號召要堅决貫撤執行，建立革命委員會權力機構是大方向，是符合毛澤東思想的·我們把自己用鮮血和生命建立起來的革命委員會推翻，那還搞文化大革命幹啥？任何人都不要把矛頭指向革命委員會，發展下去，後果是很危險的。
    要抓革命，促生產，搞好革命的大聯合。工人同志懂得，不進行生產怎麼為人民服務，毛主席指示給我們四個字，「鬥私，批修」，掌握鬥爭大方向，共同的對象是批「修」，批鬥黨内「走資派」，和那些堅持反動路線，屢教不改的，集中火力批判共同敵人，團結在一起。「鬥私，批修」這四個字啟發我們在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聯合起來。這四個字你們黑龍江省也適用，我們希笔你們在北京請潘、汪找你們好好談一談，特别是在國慶日前三天的時間裡·你們黑龍江省作出個模範來好不好啊！（大家鼓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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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你們沒有什麼根本利害衝突·肯定裡面有壞人挑動或壞頭頭作怪，我不敢說那方面沒有壞人·兩方面多少都有，階級鬥爭這麼複雜、尖銳，怎麼能沒有壞人呢？你們要在鬥「私」批「修」中把壞人揪出來。工人階級首先回應，在文化大革命中你們哈軍工的大旗確實升起來了·很好嘛！但現在怎麼有一部分人又把矛頭對準了自己血汗建立起來的權力機構，省革委會呢？省革命委員會這是黨中央、毛主席親自批准的·新生事物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沒有缺點，它有強大的生命力，要逐步健全、完善起來還得有一個過程。不能因為有缺點·或個别人有錯誤，不能因為這個否定中央批准的革命委員會·這是方向性、路線性的問題。你們認為個别人有問題，可以提出來審查嘛，但革命委員會不能削弱，你們在這個問題上要好好想一想，還要揪軍内一小撮，揪誰啊？揪瀋陽、遼寧、黑龍江，這不還是要把矛頭對準省革命委員會*（口旁加麼)？這可就錯了，這實際上是把矛頭對準中央了，中央批准的革命委員會你們還要廢，你們的話比中央的還重要啊？
    大聯合是毛主席的偉大號召，推動群眾組織在偉大的毛澤東思想基礎上按毛主席的戰略部署實現革命的大聯合，首先從工人階級中開始，在哈爾濱、齊齊哈爾、包括富拉爾基、佳木斯、幾個煤礦，能說工人絕大多數不熱愛毛主席嗎？工人階級的大聯合完全是正確的·搞的很好嘛。（捍聯總代表管為忠說：大聯合已達到百分之九十六)很好嘛！用毛澤東思想分析找出聯合的基礎，報衹上有的談不算舊賬，不追責任，不是一分為二的，什麼樣的組織，不算什麼樣的賬，什麼樣的責任不追，如果是路線鬥爭，舊賬就是要算。大是大非的賬要算，劉、鄧、陶的賬要算。什麼賬不算？群眾組織之間的小分歧不要算，原則基本相同要聯合。現在觀點上不一致可以聯合（這句話聽的不太准)我看·現在的炮轟派内部也不一致，對吧？據我掌握的是這樣。
    現在要停止武鬥慶祝國慶十八周年·在這個大前提下聯合起來，通過革命的大批判實現革命的大聯合，結合鬥批改實現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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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343
    的大聯合，這是黨的中心任務，要抓革命促生產，都要實現大聯合·不然工廠雨大派，多數把少數趕出來，這不對，要在毛澤東思想基礎上統一起來，共同搞鬥批改，這是革命的大方向。雨個組織完全統一起來這是大聯合的一種形式·兩個組織同時存在聯合起來·這也是大聯合的一種形式·要逐漸聯合起來，工人成立工代會，聯合的形式可因地制宜，革命的大聯合是需要的，中央調查組去哈爾濱，你們雙方達成了停止武鬥協定，槍枝彈藥封存起來，解决了哈一機和師院的包圍問題，把槍枝上交，後來炮派又因為一件事衝擊107，實際上「炮轟派」沒那麼些人，都是外來的支持。衝擊革命委員會，這完全是派性起作用，不是黨性，大是大非的賬要算嘛，别人都是老保，就你炮轟派不保，是造反派，不能這麼說。范正美，省革命委員會能不能推翻？既然不能推翻，范正美還是革命委員會成員，不能退出，既然你不退出，機關、群眾組織有分歧可以協商解决，這是人民內部矛盾，哈爾濱有敵我矛盾，有黨内走資派在幕後操樅，兩派鬥爭得這麼厲害，總是有壞人操縱，要自己解决問題，「百萬雄師」是不好的組織，被陳再道利用。但是毛主席說，不要我們自己動手去捉「百萬雄師」的頭頭，讓受蒙蔽的群眾自己起來揪壞頭頭。何况你們山上、山下、炮轟派、捍聯總都是反黑龍江省黨内走資派李範五，欧陽欽的，應該很好的在這個問題上達成協議嘛！很好的解決嘛！九條協議現在又有了小的風波。毛主席告訴我們，工人要大聯合，學生要大聯合，告新你們四個字，「鬥私、批修」，把頭腦中的「私」字去掉，破私立公，每個造反派既是革命的一分力量，又是革命的對象。紅衛兵報上提奪「私」字的權、建立
    一個「公」字，應該這樣用毛澤東思想衡量一切，建立無產階級思想·破除資產階級思想，兩個組織互相接近，按毛主席的公式「團結批評一團結」，對待人民内部矛盾要有團結的願笔，雙方都是有缺點、錯誤的，工人百分之九十六以上聯合起來了（炮派一人插話不同意這個數字)。總理很生氣制止他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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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個問題我來說，工人階級大多數是要大聯合的·這個方向不會錯，工人既抓革命又促生產，多數、少數要平等相待，工人先作個模範，一道生產，宿舍打掃好一塊住，好好鬥私批修。
    潘複生、汪家道同志可以參加你們雙方的會，你們山上派也好，山下派也好，多數要好好對待少數，你們山上派是多數，要多請幾次。劉備請諸葛亮，三顧茅廬，當然那是封建社會的事倩了，不過，你們要作出榜樣來，多數作出榜樣來，你們多數應該團結少數，爭取少數。你們炮派想單方面找潘、汪談，可以，明天白天讓他們「拜訪」你們去，你們應該相信省革命委員會。
    康老插話：這裡有一個關鍵問題，首先是雙方的自我批評，在自我批評
    的基礎上才能聯合起來·我看你們比南京、上海、北京好多了·他們動槍動炮，前天十五萬人召開了一個大聯合會議，你們可以去訪問他們嘛！安徽的合肥雙方都首先自我批評，那派不作自我批評我就找那派談·弄的那派很難為情，錯了别人批評改了就更好，互相挑一輩子也聯合不起來。主席說：「說别人的長處，揭自己的短處。」雙方如果沒有這個誠意，那就聯合不起來。這時炮派總想要發言·總理不讓。總理說，你們冷靜地聽一下首長講話，不好嗎？
    康生同志接著講：安徽有屁、極雨派，因為套權的問題，一派說好得
    很，好極了·叫極派；一派說好什麼，我看那叫好個屁，因而叫屁派。現在他們雙方都作自我批評。極派說，那個時候你們反對我們奪權，不同意把走資派結合起來，你們立了一大功，我們不知不覺地把走資派弄進奪權機構中來，當時根本沒有覺得我們自己有錯誤，你們立了一大功。屁派說：中央九條裡根本沒說你們是保守派，說你們是革命群眾組織，我們過去抓住你們的缺點不放，根本沒有聯合的意思·如果我們有聯合的誠意也不至於發展成為這種狀况。思想統一了，他們雨派代表現在合為一派，搬到起，同吃、同住、同學習、同戰鬥。他們的經驗應骸引起大家的注意。你們現在還氣呼呼的，潘、汪怎麼好找你們談，思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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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1345
    通·潘、汪去了，你們也是吵鬧，你們雙方先作自我批評，思想通了之後潘、汪再去。
    張春橋插話：回北京時坐了一段火車，車上的工作人員分三派，最初我
    和成武給他們作了一點工作，不過我們沒說那句話是主席講的·他們說我們是和稀泥。後來主席親自找他們談，主席著重講：不要光說别人毛病，不批評對方，要自我批評，這個話也不是主席最近講的（毛主席語錄135頁），這段語錄恐怕你們不太注意，這是不是主席和稀泥？這是主席四三年前寫的，用這個方法解决軍隊黨政與群眾之間的矛盾，每年搞擁軍愛民，只批評自己不要批評對方。有什麼缺點，錯誤，怎麼改都寫在協議裡。每年正月裡都搞一次·用這種方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是最好的方法，能作到自我批評就不錯了，就不容易了，再不批評對方就相當難了，他們在主席面前答應聯合起來，但思想上不解决問題。我們和主席之間隔一節車廂，列車服務員走到我們車廂還氣呼呼的，我們檵續和他們作工作。毛主席和一個省代表談話也超過二小時，應該能解决問題了吧！他們說：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原則問題分歧，只是對於雙方各自提出的條件彼此不同意，我們和他們作了
    一天多的工作，一會找這派，一會找那派，最後離北京還有一個小時了，他們同意聯合了。思想問題不解决，只是糾纏對方的缺點、錯誤，主席給他們作了雨個多小時的工作，還是這樣，列車服務員三派聯合這麼困難，思想工作也不易做。主席說：在工人階級內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主席對他們反復講了這個問題·舉了很多例子·而且是行之有效的。上海的工人階級很好，我們找了一部分工人談，傅達了毛席的最新指示，上海工人沒有分成雨大派，大聯合的單位一直保持60一70%，我們向中央文革彙報過，研究了一下覺得無非是（1)走資派在背後操縱，這個現象相當普遍，都是工人為什麼要打的那麼凶；（2)有壞人混到造反派内部·居於領導地位，或在那個組織中起很大作用；
    (3)幾派的頭頭、領導核心雜念太重，什麼國家的利益、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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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的利益、階級的利益都放在一邊，無非是相互爭席位，革委會代表名額、派去幾個委員，爭這些玩藝，學了資產階級議會那一套。上海的一個大學雨派都是革命派，就是相互爭，主席問了這個情况後說：這雨派不錯嘛，怎麼聯合不起來，就是爭核心啊！有什麼好爭的，核心是在鬥爭中形成的，不要爭。遵義會議後·建立了以毛主席為首的領導機關，當時我們三人小組讓我當核心，我就是不幹，不要去爭那個核心。
    總理：聯合必須經過鬥爭（炮派代表站起來說：他們抓的馮昭逢現在沒有
    被放出來，他們就是想抓我們一小撮…)，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嘛，中央請你們來就是想解决這個問題嘛！刚才你們雖然有時給我鼓掌，但是你們思想問題沒有解決·腦袋中的那個「私」字沒變。(炮派站起來講：他們現在還抓我們一小撮，把我們打成逆流，邊世軍
    等幾個人都站起講：他們把我們打成反革命了…)總理講：好了，不要講了，我已經說了麼，都不算了。你們不再炮轟省革委會，就不是逆流了。（又對捍聯總講：）他們承認了錯誤，不再炮轟省革委會了·就不要再說他們是逆流了，兩派對立到這種程度·除了頭腦中的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作怪外·背後還有走資派操縱，為什麼造成這麼大對立，雙方開了火，怎麼能光指責
    一方，總是有人坐山觀虎鬥，把一些人推到前線去。我們沒有參與到你們的分歧中去，因而我們看的比較清楚，不要光指責對方(捍聯總一戰士說，對於我們不存在什麼壞人操縱的問題)。總理又說：你能保證山上派那麼多人裡頭一個壞人也沒有，階級鬥爭是尖銳、複雜的，在這個問題上我還可以作個參謀，不要糾纏些表面現象，犯了錯誤沒什麼了不起的，不要把一切問題無限上綱，大帽子一扣認為就解决了問題。
    (捍聯總一戰士說：炮轟派犯了方向性、路線性錯誤，必須認識後深刻檢查自己才能聯合，不然不能聯合)總理說，哎！你這個人怎麼又磨回來了·刚才我不是已經說了嗎：炮轟派把矛頭指向省革委會，揪軍內一小撮這是錯誤的·就不用你再來說了，你大方向對了就一點錯誤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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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嗎？哪有百分之百的布爾什維克。（康生說：這是王明講的話。總理說：是，王明現在是蘇修一條可憐的小走狗。)
    楊成武同志插話說：主席告訴我們對革命小將談·現在是該你們犯錯誤
    的時候了，主席告訴我們和你們談這些的時候，不要開大型會議·分幾次談，每次十幾個人，談通了幾個算幾個，犯了什麼錯誤·就有了什麼經驗，告訴小將，你們是接班人，主席特别關心你們，你們既要想到自己是小將，又要把自己看成革命小兵，這樣就能少犯些錯誤。
    總理：毛主席講過，把我們的例子給你們講講，作個啟發。
    「八一」南昌起義時我二十歲和你們差不多，腦子裡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很少，又有賀龍這樣的人。林副統帥是從排長開始作起來的，賀龍不主張以革命的武装反對反革命的武装，葉挺也是城市觀點，「八一」南昌起義這個方向是對頭的，如果方向對，政策是錯誤，那也會影響方向的，方向實現不了。主席提出把「八一」作為建軍節，紀念這個日子，以前有人要砸「八一」館，這是錯的。當時批判陳獨秀的機會主義，現在看來我們作中央委員是不稱職的，上海起義我也領導過，方向也是好的，這個不必講了。南昌起義有幾萬人·沒有很好發動群眾，依靠群眾。想南下打到廣州汕頭，打通國際援助的路線，在國際援助下，去攻打大城市。當時第三國際有個代表也稱讚這樣辦，於是南昌起義後·部隊向廣東出發，打到汕頭。部隊打了敗仗，後來又返到井岡山·和毛主席領導的湖南秋收起義的工農武装會師了。大革命失敗以後主力沒有轉入農村，那時農村思想沒建立起來，因為要奪取大城市，從江西打到了廣州，奪取中心城市後希笔得到外援，當時蘇聯派了代表，也是有這個想法。段德昌同志領導的洪湖秋收起義·建立了洪湖根據地，根本不是賀龍搞的。我這次到武漢去·原來洪湖赤衛隊的老同志給我說清了這個問題。當時葉挺也是留在城市的觀點，我也是，犯了雨個重大原則政治錯誤·影響了大方向·雖然打敗了敵人，自己的武装也不能保存，彭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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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盲動主義結果把武装力量全部犧牲掉了。大方向對，如果政策錯了，其他的錯誤都加原諒，長久下去會影響大方向。四十年前我
    二十九歲，你們在座的大都是二十幾歲的青年吧，我們那時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沒學好、政策錯了，你們紅衛兵大方向對，要記住，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忽硯這一點要犯極大的錯誤。青年人犯一點錯誤不要過分責備，要允許他們改正，要改正錯誤·用實踐來證明。現在有些人站出來，出去就說我支持左派，是否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每個造反派戰士要下定决心，幹革命幹到底，學到老，不學習要犯經驗主義錯誤。學毛主席著作最重要，智慧從群眾中來，毛主席強調向群眾學智，錯了就改。范正美在北京學了一個多月·現在態度轉變了，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就好嘛。王明大叛徒他過去就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了不起，超過了毛主席，因而摔了下去，現在作蘇修的幫兇、走狗，寫文章攻擊共產黨、毛主席。要有錯誤就改，跟毛主席、林副主席跟到老，你們的前途無量，四十年以後你們對國更有貢獻了，經驗不斷積累，不斷提高，有所前進，有所發展。今天我把我們的教訓告訴你們，引起借鑒。青年犯錯誤改了就行，不要嚴格指責·如果有這股氣對敏人我很高興，對自己的兄弟不要這樣。
    (捍聯總小范提出疑問對和炮派聯合問題想不通)總理說：你是貧代會
    的，你是貧代會主任，你雖然二十歲了，但已經是一個小「官」了，貧下中農都是緊跟毛主席的，你周圍的同志給你灌了好多光指責對方的話，要大聯合「鬥私，批修」，貧代會肯定是好的，你們作頭頭的可要緊跟形勢啊！
    楊成武：分歧有的是立場問題，有的是認識問題，認識問題自己去解
    决，採取高姿態，不要斤斤計較小的問題，否則就錯了。大方向如果一致了，政策掌握對了，雙方思想通了，就好了。
    總理：黑龍江省革命造反派，一定要看到黑龍江省在蘇修、蒙修、朝修
    包圍之中，不可能沒有壞分子竄進來·在那個組織裡面活動。
    我們說中國共產黨是光榮偉大的·就沒有叛徒了嗎？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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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349
    國燾之流，陶鑄這個兩面派揪了出來。認識要有一個過程，不要絕對相信那個組織就那麼純潔，對壞人壞事要有所警惕，注意發現自己隊伍中的壞人、壞事。劉少奇被揪了出來，四十六年裡出了多少敵人專政的事，文化大革命中揭發出了叛徒集團，你們既然有能力把他們搞出來，也能把你們隊伍中的壞人揪出來。沒有個組織完全那麼純潔·都是由不純到純，歷史教訓需要好好想
    一想，不是一天、雨天，需要長時間的學智。你們都二十幾歲，
    三、四十歲時就比較成熟了，生活在毛澤東的偉大時代，少走好多彎路，但不能完全不走灣路，要把對方的錯誤看成是自己的，不要幸災樂禍。
    只要是人民内部矛盾，犯了錯誤又改了，應該在一起·總結經驗，豐富自己，這個精神要理解了。
    不要因為對方有壞頭頭幸災樂禍，因而把那個組織都說成壞了，「五·一六」儘管有些青年受蒙蔽，犯了錯誤，由於他們好奇，跟著搞我們的黑材料，他們是認識問題。「五·一六」這個反革命集團只抓幾個壞頭頭·廣大群眾要解放出來，壞頭頭由群眾自己來揪。農口秦化龍被揪了出來，以前他蒙蔽了一部分群眾保自己·八月批譚時，我對他們說秦化龍參加我就不出席了，秦有問題，他們接受了我的意見，不讓秦參加，他們組織人把秦的材料調查出來·我們鼓勵了他們，把秦交衛戍區·對方不能拿，因秦是他們的後臺在壓他們，受蒙蔽的群眾自己起來揭發，檢舉壞人，這是純潔組織的一個好方法，再者就是不要因為批極「左」思潮讓右派翻天，揪右時來「左」，反形「左」時來右，極「左」思潮出現後，要嚴防右派混水摸魚。這一次處理「五·
    一六」就沒有擴大化。「湘江風雷」裡的確有幾個壞頭頭，但不要把他們看得那麼嚴重。要相信群眾自己的力量，黑龍江省的問題就談到這裡吧！5
    5《紅蘇州》，蘇州市革命造反聯絡站《紅蘇州》编輯部，1967年10月27日，第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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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中央首長接見江蘇省赴京代表團的講話(1967.9.28.)
    版本一
    時間：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八日凌晨三時三十五分到五時二十五分。地點：人民大會堂西側會議廳。
    中央首長：康生、張春橋、吳法憲等。
    到會的：「八·二七」、「紅總」、「促聯」，還有蘇州、無锡、南通、
    常州的代表，及軍管會的杜平、梁輯卿、吳大勝、杜方平等。
    二十八日凌晨三時三十五分·康老、春橋、吳法憲同志等中央首長健步進入會議廳。全場起立，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康老：同志們都從江蘇來，同志們身體都好嗎？（眾回答：都好，鼓
    掌)今天來同大家見見面，春橋同志今天要走，臨走前和大家談談，他對江蘇問題比較瞭解，我要向同志們學智。部隊梁輯卿同志來了沒有？（梁站起來後坐下)噢，來了。我很暸解同志們的心情，同志們有很多情况要向中央彙報反映。我想跟同志們講·代表同志們來到這裡開會有雨個任務：一、反映江蘇各地文化大革命的情况，向中央首長彙報，這是一個任務。另一個任務，同志們到毛主席身邊·要好好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毛主席革命路線，牢牢掌握鬥爭大方向，沒有這些，解決不了問題。同志們只待大問題解决了，小問題才能解決；大問題不解決，小問題也解决不了。到了這裡環境比較安靜，好好考慮一些問題，好好學智毛澤東思想，黨的方針政策好好地領會。春橋同志今天要走，走之前他把他删才所聽到毛主席對江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指示，向大家講一下。（這時候全場熱烈鼓掌)
    張春橋：張春橋同志首先向同志們問好。（熱烈鼓掌，毛主席萬歲！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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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萬萬歲！)張春橋同志說：江蘇問題的解决我沒有盡到責任。以前是一般的暸解，沒有負責任。從二月份主席叫我和姚文元同志關心江蘇問題，直到五月才到南京去過一次·無錫、鎮江、揚州、南通·我都沒有去，蘇州這麼近我也沒有去過。（康老問：蘇州屬於江蘇嗎？)蘇州屬於江蘇，徐州屬於濟南部隊。(康老問：徐州屬於江蘇嗎？)徐州屬於濟南部隊的，我首先有責任。雖然，不是追究那個責任，也許是時候未到，矛盾還沒有充分暴露。你們也許沒有想到這是解决江蘇問題的時候，打架沒有打夠，矛盾還沒有充分暴露，武鬥還沒有鬥夠，大標語「打倒曾邦元、文鳳來」還沒有贴夠，所以我們講的你們也不聽。你們要我們講·我和姚文元同志估計了一下形勢·感到講也無用。如果你們認為我講的是胡說八道也好，後來被當作胡說八道了吧！過了十天，所有矛盾的暴露也沒有解决，結果矛盾也沒解決。主席也很重視，七月底一次談起來，主席說，江蘇形勢大好，很有希笔，南京、無錫、蘇州、常州都鬧了，軍管會也癱瘓了，大概
    一個月解决了。但後來說僅僅開始談判，武鬥還沒有鬥夠，七月份我在北京接見過三派代表，當時講主要負責人都在南京，來北京的都是第二把手，第一把手在南京，要在南京談，我們想也可以，把談的結果送中央批示。後來在南京一邊談、一邊打，這和當時的一股思潮·說什麼「武装奪取政權」麼，「武装保衛」啊等等。最激烈的是八·二七退到下關。當時，我們想出來說說話，主席講要慢一點，他們還沒有打夠。現在不知道你們打夠了沒有？（全場只是文鳳來一個人插話：打夠了。）只要沒有打夠，你們就回去再打，打夠了就好了，那就說明主席萬分正確·可以坐下來解决問題了。你們覺得打得不夠，可以再打。原來我對武鬥比較急，一有武鬥就想去解決。現在差不多了，可以解决了。如果你們還想打，你們還可打。（曾邦元同志插話：群眾等不下去了。)是啊！問題是群眾沒有耐心了。我還是五月份就想解决的，再這樣下去，群眾會抛棄你們當中的某些人。現在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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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大好，現在七個省成立了革委會，八個省有了文化革命籌備小組。主席希室六七年底再解决十個省，其中主席提到江蘇，主席希室江蘇問題在年底以前解决。主席提出這一點是很有根據的·大概你們已經打得差不多了。華東地區也在年底解决，安徽解决得很好，浙江解決了，僅局部沒有解決，江西也解決了，上次我們去了，很好，很穩定·現在就剩下江蘇、福建了·這雨個地方面臨前線，江蘇是長江口，也是前線。如果江蘇問題解決，不僅保證了上海生產，江蘇本身生產也有好處。我們不能不考慮一下，不能不想到這些，要大家考慮一下。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想解决問題，正好今天部隊個别人也來了·請軍管會把思想清理一下，因為軍管會是直接負責文化大革命和抓生產的麼！如果軍管會有缺點錯誤，不馬上改，或是理解主席路線有偏差，這就很難把文化大革命搞好。這一方面是有問題的，南京軍區、省軍區、二十七軍是主要的。是嗎？杜方平同志。（杜方平同志說了一聲：是。)我們希笔這些單位的同志，好好考慮一下江蘇的形象，有多少錯誤就得承認多少，不要掩蓋，要虚心聽取意見。如果這個問題能解决好，就能保證江蘇文化大革命的發展，這是關鍵。群眾組織問題要搞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這個望同志們要牢牢掌握。目前看來，南京大批判也搞起來了，大聯合也在若干單位實現了，鐵路局也聯合起來了，但聽說目前南大進展緩慢。如果南大進展緩慢，我感到聯合就成問題，這就說明暸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難辦一些。從工廠看工人分為兩派，主席講這個問題我很想不通，感到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所以主席講：「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雨立的雨大派組織。」你們「一·三」事件那時候是並肩戰鬥的，那時候「赤衛隊」一派，你們一派。上海「一·
    三」以後，「赤衛隊」沒有打垮。還是靠江蘇造反派幫助解决的。上海「赤衛隊」先進入昆山，然後到蘇州，到無錫，然後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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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蘇「赤衛隊」匯合。但結果上海沒有分裂·江蘇分裂了，這個大家要好好想一想。為什麼上海沒有亂·沒有出現武鬥？也許還有人講，你在那裡沒有挑起武鬥。北京沒有武鬥，有人講北京謝富治、傅崇碧沒有挑起武鬥。上海主要是軍隊，有你，群眾組織雙方面關係處理得比較好，所以沒有分裂。五月份幾次要武鬥，我們都正確處理了。主席講工廠裡面為什麼會分成雨派，而且是你死我活，不亦樂乎。不外乎有三個原因：一是走資派在挑撥、挑動，有人操縱·經調查的幾個地方，大部分都這樣。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第二個原因，即是造反派内部混入了壞人，這些人是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這些人是特務，他們利用造反派内部的一些錯誤，一些不正確的思想；三是造反派領導人私心雜念·以我為核心，爭席位，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無政府主義，起了很大影響。就想以我為核心，去發展勢力，或者是要把另一方打垮。道理講不過人，就要動武的，拳頭不行就開槍。上海有個大學造反派很有名的，但就是聯合不起來，彼此都是造反派，搞得雙方都說對方是「老保」，但是，一問，私下都承認是造反派。這樣搞就是要爭以誰為核心。毛主席說，核心是在群眾鬥爭中形成的，不要搞以誰為核心，聯合起來。主席說·人家要我去做核心，我就不要，還要你們去。遵義後十多年了，全黨都承認了，主席還是講不要去爭。所以只要政治路線正確，人家就會選上你。所以就是這麼三點。一、走資派搗亂；二、造反派内部有人混入；三、造反派領導有私心雜念，造成了不能聯合。這幾件有的同時存在一個單位，有的單位只是有一種。想想南京、江蘇、無錫，我沒調查，要同志們考慮，究竟是那一種情况。安徽就那麼幾個人，使雨派鬧得很厲害，我們一說明就聯合得很好，把黑手斬斷就解决了。解決還得用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方法，用團結一批評一團結的方法去解决，這是主席的一貫思想。多少年，從井岡山，古田會議，都是用這個方法。主席講·有些人看古田會議决議時，就是不知道研究批評的誰，當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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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4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點名，但是問題解决了。最近，主席強調要自我批評，不要批評對方。這次來北京·有一段乘火車，同在一個車廂坐三派，有一派火車上只有一個人，但家裡有很多人。主席聽他們辯論，他們辯論了兩個多小時·都是批評了别人，主席聽了以後說，我看你們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我希室你們聯合。幾方面聽了，心裡都不服，但口裡還講·我還沒有講完呢！主席講，不要批評對方，人家的缺點讓人家自己去講，要你們講幹什麼？然後，這幾個人從主席的車廂出來了，到我和楊成武同志的車廂裡面還是吵，一方面說另一方面是個「老保」。當然，有些事情是原則性的問題，有些不是的，聯合起來以後，是不是一遇到原則性問題，是不是又分裂了呢？請看主席語錄一三五頁。特别「各方面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希笔你們每次開會都念一念，行不行？(眾：行！)當然，也不一定·這段是一九四三年寫的，但開會從來沒有人念它。如果念了，也就打不起來了。希望在北京的要常念，根據主席的教導，要批評自己，不要批評對方。這樣不是沒有是非了嗎？還是有的·那就是大是大非，如果都停留在原來基礎上，那就很難聯合了。後來，我和楊成武同志又去做工作，直到抵北京還有八小時的時候，我和楊成武同志和他們講，主席講了這麼多了，你們回去怎麼傅達最高指示啊！怎麼向群眾交代呢？後來他們想通了·在到達北京前三小時就達成協議，聯合起來了，去向主席報喜。主席說：你們聯合了，我祝賀你們，送你們四個字，這四個字就是：鬥私，批修。（所以主席的鬥私、批修這四個字，就是從火車上來的)要批修，就要鬥私，也只有鬥私才能更好地批修。如果造反派負責人私字不清除，也不行。有人對「三結合」興趣不大，嫌麻煩，還不如我領導好。怕解放了幹部就不好獨斷獨行了，軍隊幹部也不希望參加。批修是大批判，要根除修正主義一套，劉少奇的一套，特别要批深、批透、批臭。聯合起來幹什麼？抓革命，為了批修，那就要鬥私，鬥私就為了更好地批修。大聯合希室同志們很好地考慮。我們希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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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大聯合當中出力，江蘇產業工人很多，隊伍很大，也有光榮傅統，私心雜念較少，比較容易理解主席指示，希望他們發揮更大的作用。我們有點感到工人階級作用發揮得不夠·還有學生决定一切的現象。當然沒有知識分子，工人階級革命也是困難的。學生到工廠，首先先當學生，後當老師。江蘇學生起了推動作用·先锋作用，特别在去年十月底前，學生幫助了工人，使工人起來了，學生最好當參謀。當然，工人裡面也有些工廠，有走資派操樅。工人是個整體，工人内部也不是那麼純的，還有些問題。無錫「六·二六」是否都回去了？（無錫回答：還沒有完全回去。)常州「主力軍」是否回去了？（常州回答：回去了。）蘇州「踢派」在城丙，「支派」在城外，那形勢就另一回事了。南京無論如何要執行那個協議，先把槍收回來。常州聽說有五個工廠回去，我一聽，糟了！那肯定要打起來了。所以要先封槍，在城市裡面的一方，要負更多的責任，應該敲鑼打鼓把他們迎回來，派代表把他們接回來。在上海我們問了一下，主要還是工人，一部分學生。同志們你們看，誰高興？走資派高興！現在天氣冷了，他們沒有衣服，有的連老婆、孩子都帶了，現在我們無法解决·單被打出來的就有五萬多人·連串連的在上海有十萬人。現在安徽同志回去少一些。常州劉錦平打電話回來，也談了點情况。南京軍區、省軍區、二十七軍一定要主動解決，無錫無論如何不要武装打回去，他們在城外守起來，當然，如果不行，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向主席彙報，有這個情况是否先達成協議再進去。主席同意先封槍，兩派都聯合。中央决定武装左派，發槍給左派，要等到大聯合好了，形勢穩定了才行。南昌為例，造反派開始搶槍，因為保守派有槍，後來就去奪槍，人家要打你們，現在局勢穩定了·槍沒有處放了，工作時放在機床旁邊，又怕别人偷去，睡覺時，又怕丢掉了，放在枕頭底下，後來乾脆都交了。如果不交，武装左派就無法進行了。現在，就有一些槍丢失了，有的在壞人手裡，有人把槍賣了，換東西了，誰知道你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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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6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到那兒去了，都交了？把隊伍編起來訓練，但目前要先交槍。過去我們都帶槍，也都知道槍來得不易，都喜歡槍，現在都交了·制止武鬥，可以為武装左派創造條件。我今天只能講這些。我們根據主席的估計·江蘇問題的解决，不會很長了，估計今年年底可以解决。也可能一直拖到年底，儘量早一點。我看拖得夠久的了，大家都本著主席的路線，在毛主席的路線上解决間題，多想想自己的短處，多想想對方的長處，這樣可以在較短的時間達到聯合。對軍隊有意見可以提，也希望軍隊同志認真自我批評，改了就好了。大家看看今天的報紙，就是這個調子。因那天去了許多人，都犯了錯誤，情緒很低（就是毛主席接見解放軍幹部的那
    一次)。後來，我們去講了話，主席又去了，只要改了就好了。大多數都是好心的·過去有功勳，今後打仗還要靠他們。要說部隊嘛，就是許世友吧，南京贴出了大標語，喊「打倒許世友」的口號，還準備開大會。我們認為，這是不妥當的，不是符合事實的。說他一貫反對毛主席，我們向毛主席彙報。主席說，這不符合事實，許世友沒有反對我嘛，至於四方面軍的問題，那是另外
    一回事，那是張國燾反對毛主席。羅瑞卿把許世友抓起來了，毛主席下令把許世友放了。我看到了一張傅單，完全胡說。上面說毛主席抓了許世友，彭德懷放了許世友，這完全是胡說。（康老插話：許世友同志一直是站在毛主席這邊的。)康老過去是許世友的政委，（康老：對·我過去是許世友的政治委員，無論在那次戰鬥，濟南也好·兗州也好，孟良崮、准海戰役也好·我們可以舉出很多例子·證明他很堅决，是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下的，許世友同志是一個傑出的軍事家，是一個很好的同志，是壑定的站在毛主席這一邊的。不管是抗日戰爭，還是解放戰爭，反對彭德懷、羅瑞卿都很堅决。)當然在文化大革命初期，也犯了些錯誤，有的也可以說是嚴重的，但許世友對這些問題，有正確認識，軍隊的錯誤，也表示要由他負責。（康老插話：文鳳來、曾邦元應該知道，他是一貫反對江渭清的。)他是支持梁、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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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起來造反的嘛！老實說，當時支特他們是不容易的。許世友對浙江問題的三點意見也是正確的，許世友對安徽軍區的嚴光保李葆華打擊「八·二七」的嚴重批評也是正確的。有些人攻擊田普，寫田普是南京的王光美，到北京來搞「夫人外交」。把葉群、江青和我都罵進去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向中央送材料，怎麼她送就搞「夫人外交」呢？我看到這張傅單很生氣。我不知道這張傅單的作者是什麼立場，是什麼樣的感情，這樣把我們的毛主席、林副主席擺在什麼樣的位置上去了，要把我們的共產黨搞成什麼樣子，這那像造反派的話。你們那敢站出來批評呢？我希笔你們對許世友要有一個正確的認識，那時也可能是武斷，加上自己沒有歷史知識，也不進行調查，憑自己主觀的想法，就提錯了。當然還好，九月二日，聽說要開個會，北京去了個電話，我也給文鳳來同志打了個電話，北京軍事院校也給南京軍事院校打了個電話，我提了雨點：一、會不開；二、口號撤銷，這是中央文革的意見。文鳳來同志照辦了，後來沒有開，這說明造反派還是聽話的。當然·事情都過去了，我今天又不是要來算這筆悵，問題已經過去了，今天說一說，便於你們暸解全面。當然，並不排斥你們對許世友提意見。好吧，天亮以後，我要回到上海去，過了國慶我再回來，如若回不來，我以後到南京來看你們。
    康老：同志們，張政委的話很重要，是解决江蘇問題的綱領性的講話。
    這個講話是根據毛主席思想來的，請同志們很好地思索一下。首先要把同志們的思想清理一下，好好學智主席思想，主席革命路線。代表同志有個任務，就是如何做一個代表，你們把會開好，代表團成員的任務是什麼東西，會議怎麼樣進行？告訴同志們·到北京來解决問題的有十個省市的代表團，事情很多，國慶日到了，外賓又很多，中央同志的時間很緊，我又不暸解江蘇的情况，要靠派到南京去的調查組和軍管會暸解。我瞭解江蘇是四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在江蘇，我在上海入的黨。徐海蚌、南通、如皋（那裡是紅十四軍）、鎮江、常州、無錫我也比較熟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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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8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已經換了人間了。我要管五個省的工作·江蘇、安徽、遼寧、寧夏（還有哪個省呐？)會議如何開好，主要靠發揮同志們的積極性。提幾點建議，供同志們參考。
    一、同志們首先要學智主席著作，學智毛澤東思想，學智林副主
    席講話，學智《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社論，特别是九月五日江青同志講話。同志們，你們放了錄音沒有啊？（眾答：放了)放了幾次？（眾答：放了四次）還不夠，以後隔
    一天要放它一次。同志們每天至少要以雨到四小時學智主席著作。來到北京不要亂竄，糊裡糊塗竄到「五·一六」那裡去了，就糟了。這一條能不能達成協議？（眾答：能）
    二、同志們帶來多少材料、照片、傅單，又是這一派殺了我幾個
    人，來告狀的，這些傅單往街上贴，誰高興啊？帝國主義高興，特務高興。帝國主義拿了一百塊美金也買不到這麼一張。這也是出我們的醜。國慶快到了，帶來的千萬不要在馬路上贴，我這不是說大字報、傅單不可以贴，同志們要慎重
    一些，刺激對方的大字報，對革命的大團結不利。這一條不知道大家贊成不贊成？（眾答：贊成)
    三、同志們來北京是否帶武器，帶槍來了？如果帶了，趕快交到
    衛戍區。中央開會不帶武器的，手榴彈、炸藥、匕首，有沒有啊？（眾說：沒有。）我很願意聽沒有，但要加一句，要澈底清查。（張春橋同志插話：北京市革命委員會不是有通知嗎？)不然的話，國慶到天安門都沒有資格去了。北京到南京去的學生，現在在南京的多不多啊？（眾說：不多了)他們帶回來武器沒有啊？（眾說：可能有。)有的學生從外地帶回槍來，說是什麼勝利品，什麼勝利品啊？是日本的還是美國的啊？原來還是我們解放軍的。我們正在查，希笔你們幫助一起清理一下，好不好啊？（眾說：好！)
    四、大家來開會，千萬不要搞打、砸、搶、抄、抓。同志們也打
    夠了，再要打就要回南京去打。（吳法憲同志插話：外地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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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的有二十多個學生衝到總參謀部去了。)軍事院校的去冲總參謀部這就不好，違反軍令，中央三令五申國慶前不要搞這一套。這是錯誤的。這一點，你們能不能做個模範啊？不要搞打、砸、搶、抄、抓。各派能不能達成協議啊？（眾回答：能！)勁頭不大，響亮一點嘛！要下定决心，在北京要保證，開會時大家有意見，儘管講，開會時不要打架，否則，耽誤時間，又不能解决問題。這個發言，那個說造謠，這完全是造謠。我說他造謠，不是對你有好處嗎？要讓人家把話說完嘛！最後，希笔同志們作出一個模範，向前看，不要向後看；小是小非，要向前看。開一個分清是非，走向大聯合、「三結合」的會議，而不是分裂主義的、吵架的會議，希笔你們在這個問題上初步達成恊議，而不要開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的會議。要開毛澤東思想的會議。春橋同志天亮要走了，我天亮要到阿爾巴尼亞代表團那裡去會談，今天就談到這裡吧。
    江蘇省無產階級革命派(P派)
    【地點：北京人民大會堂西大廉。根據記錄整理，未經首長審閱。】
    版本二
    康老講話
    同志們來自江蘇·同志們身體好嗎？（大家答：好！）今天晚上第
    一次和同志們見面，時間很晚了。張春橋同志，張政委明天要走，他對江蘇情况比較瞭解，我對江蘇情况是今年春天接見南京來的同志，才暸解一點，其他如常州、無錫、蘇州、南通、揚州根本不曉得。現在和同志們一道學智。是不是都到齊了？（杜平同志答：常州沒有到。)南京、蘇州、無錫、南通來了，就是常州沒有到。部隊同志，梁輯卿同志來了沒有？（梁輯卿同志站起來答：到了。)很好，很好。我想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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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0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上見一見面有些話以後再談。我很暸解同志們的心情·代表同志有好多問題要向中央反映，希笔得到解决，這是同志們的責任，也是同志們的心情。同志們來到中央開會，基本上有雨個任務：第一反映江蘇各地區文化大革命情况，有許多情况需要向中央反映，提出，彙報，解决。但是，還有一個任務，同志們來到毛主席身邊，要很好地學智毛主席著作，學智毛主席的思想，學智毛主席革命路線。一句話，要很好地掌握革命大方向·就是要掌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大方向。沒有這個，問題也解决不了。同志們也暸解，大問題管小問題，大問題解决了，小問題就解决了。同志們在這裡，環境比較平靜，要好好考慮問題，把毛主席的思想·路線和中央的方針政策好好學習。張春橋同志天明就走了·利用這個時間，請他把江蘇的事情向同志們講一講。現在請張春橋同志講話。
    張春橋同志講話
    首先，我想應該說一下，對江蘇問題的解决·我也沒有完全盡到責任。以前是一般的義務，二月份後毛主席叫我和姚文元同志關心一下江蘇問題，因此五月份去了一次南京、鎮江、常州、無錫沒有去，離上海最近的蘇州我也未去·南通·蘇北更沒有去。（康老：徐州有沒有來？)徐州主要是濟南部隊管，我和王效禹同志商量了一下，他去過了。所以·我應骸首先說我有責任，當然事情也不只是那一個人的責任問題，可能時機未到，矛盾還沒有暴露夠，你們都沒有感到需要解決問題，打也沒有打夠，武鬥沒有鬥夠，（康老：罵架，還沒有罵夠。）打倒曾邦元·文鳳來的標語沒有刷夠。在你們沒有打夠的時候，我們出來說話沒有作用，這是實話。五月份，在南京我和姚文元同志研究，根據我們判斷的情况，講不講話？既然來了，不講話不行。講了效果也不大。當時我說過·我今天講的這些話，請你們考慮，如果有些道理，就照辦。不對，你們就打，算我是胡說八道。果然，效果不大。你們認為我說的是胡說八道·我的話只管十天，沒有十天就幹起來了。所以，矛盾沒有暴露澈底之前，問題難以解决。這不是我個人估計，主席也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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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樣看的。七月初六月底主席曾說江蘇形勢很好，大有希笔。為什麼？江蘇軍管會·無錫，常州軍管會也癱瘓了。大概可以解决了。但後來證明只是癱瘓了·武鬥還沒有鬥夠。七月中旬，我在這裡見過江蘇三派代表，那時候就談到能不能達成制止武鬥的協定，他們說可以·以後又說第一把手在南京，要到南京去談判。實際上一邊談判，一邊武鬥，你們以為武鬥可以解决問題。那時候有一種思潮：「武装解决問題」，「武装奪取政權」。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想的？最激烈時，「八·二七」退到下關，那時候我們想出來說話，主席說慢一點，他們還可能沒有打夠。我們現在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打夠了？（文鳳來答：打夠了。）（康老播話：如果沒有打夠，你們回去再打。)開始，我們對武鬥也是著急的，但著急沒有用，只好讓它打。我不是提倡武鬥，我是反對武鬥的。但你們要打，有什麼辦法？你們打夠了，就會感到需要到這裡來談判了。證明主席的看法是完全正確的。如果你們覺得還不夠，還要幹·我們有這個耐心等待。（曾邦元：群眾是不願意等待的。)是啊！群眾不會同意。五月份，我談過，這樣幹下去群眾會拋棄你們某些人。
    現在，全國形勢很好，已經成立七個省市革命委員會，有八個省市已經建立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基本方向定了。主席希望在年底前再解决十個省·其中毛主席提到江蘇。主席希窒江蘇的問題能夠在年底以前解决，當然到那個時候解决不了再說。主席提出這個希室是有根據的·覺得你們打得差不多了。這樣華東地區·還有福建也是希望今年解决。現在華東地區，山東、上海已經成立了革命委員會，安徽這幾天發展很好，浙江基本解決了，江西也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福建，江蘇的問題等待解决。這次我們到南昌看了，也是形勢很好，他們那裡發的槍和奪的槍有七萬枝，大多數是發的，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收回五萬多枝。現在就剩下一個江蘇，一個福建，這雨個省。一個是前線，面對金門、馬祖；
    一個面臨長江口，也是前線。如果江蘇問題解决了，對保證上海地區的生產和江蘇本省的生產都有很大好處。我們不能不想到這一點，而且對於戰備也是需要的。我們不能忘掉敵人。既然條件成熟，又有需要·我們覺得可以來解决問題。是不是到暸解決問題的時候了，請同志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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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2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Ⅱ）
    慮。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要解决問題，今天軍隊的同志來了，希望軍隊的同志把思想清理一下。因為江蘇是在軍管會領導下進行文化大革命和抓革命，促生產的。如果軍管會本身有缺點錯誤，不馬上改過來，或自己對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理解有偏差·就很難把江蘇文化大革命搞得很好，而且在這
    一方面是存在一些問題的。南京軍區，省軍區，二十七軍這是主要的，當然六十軍也有一部分，我希望這幾個單位的領導同志在一起很好討論一下，江蘇形勢，究竟有哪些缺點錯誤，有多少，下决心改正，不要掩蓋，虚心聽取革命群眾的意見。如這個問題解决得好，那就能夠保證江蘇文化大革命順利發展，這是决定性的關鍵。而且在這個過程裡面·我們大家都要互相學習，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方法是很重要的。這是軍隊問題。
    群眾組織之間的問題，要搞大批判、大聯合，「三結合」這是總的方向，應該牢牢掌握住。在目前江蘇發展也很快，就我看到的一些材料，大批判開始了，有些搞大聯合了，鐵路局就實行了大聯合。聽說南京大學進展很遲緩，如果南京大學進展遲緩就不能不是一個問題。使人感到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問題難辦多了。毛主席講：「在工人階級内部·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在無產階衱專政下的工人階級内部，更沒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為勢不兩立的雨大派組織。」主席說我就想不通，為什麼造成對立的雨派。研究了上海為什麼沒有成為雨大派。南京、上海在滬寧線雨端，一月形勢南京和上海是一樣好的。「一·三」事件那時候你們是並肩戰鬥的呀！那時候是一派，如果說有兩大派，另一派是赤衛隊。上海赤衛隊問題的解決靠江蘇革命派的幫助，因為一些人逼得跑了，到蘇州、無錫、常州，最後到南京。上海、南京造反派是聯合作戰的，大家戰鬥在一起·勝利在一起。那時形勢多麼好呀！上海沒有接著來一個分裂，但是南京分裂了。這一些原因，我希皇同志們好好的想一想。毛主席說，為什麼上海形勢比較好呢！沒有發生大規模武鬥，無非是你（指我）不去搞武鬥，警備區也不去挑動武鬥嘛！又說，北京為什麼沒有武鬥，就是謝富治同志，…沒有去挑動。上海革命群眾組織，革命幹部，軍隊三方面關係處理比較好，所以局勢始終比較穩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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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比較大的分裂。内部矛盾是很多的，幾次要大分裂，我們都處理得很好·問題解决得好。因此，毛主席說工人為什麼要分裂，一個工廠分為兩大派·而且你死我活。第一個原因就是有走資派操縱，桃撥。調查
    一下幾個地方的情况，沒有一個超出主席這個估計，都有人挑動。如果不是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就是造反派内混進了懷人，這些人就是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或者壞蛋、特務，利用你們造反派的缺點錯誤，利用一些不正確思想來搞陰謀活動。第三造反派的私心雜念，特别是領導人的私心雜念，什麼以我為核心呀！爭席位呀！受小團體主義、山頭主義、無政府主義思潮的影響，有些人就是想搞以我為核心，到處發展勢力·把别人打垮。道理說不過·就動武；拳頭不行，就開槍。上海有
    一個大學，造反派是比較有名的，但他們就是聯合不起來。彼此私下都承認是造反派，但是寫標語就說對方老保，目的就是要爭以我為核心。主席所以說，以後不要提以我為核心，核心不是自封的，是在鬥爭中形成的。要我去勸說他們聯合起來，不要去爭這個核心，爭核心沒有什麼必要。你執行的路線正確，群眾就會選舉你。主席說：「人家要我為核心，我還不要呢！」遵義會議，主席領導地位已經確定，但沒宣布以他為核心。遵義會議以後的十年鬥爭中，形成了以主席為核心。
    這三個原因，一個是走資派，一個是造反派内部混進了壞人，再一個是造反派存在私心雜念，特别是領導人的私心雜念比較多，這是造成分裂的三種情况。這三種情况有時在一個單位同時存在。至於江蘇、南京、無錫怎麼樣？我們沒有很好調查研究。請同志們考慮，究竟是什麼情况？安徽就是劉秀山那麼幾個壞人·雨派那麼武鬥，把黑手一揪，問題就解决了。證明毛主席的分析非常的正確。把這些黑手一斬斷，群眾很快就聯合起來了。究竟什麼問題障礙著江蘇問題的解决？希望同志們加以考慮，你們情况熟悉。這是談的原因。
    再是解决問題的方法，還是用處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團結批評一團結的方法。這個方法是我們儻在毛主席領導下所形成的光榮傅統。多少年來，從井岡山，從紅四軍黨的第九次代表大會以來，就是採用這個方法。毛主席講嘛，有些同志看古田會議决議，不知道那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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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批評的是誰·沒有點名·問題解决了。以後形成了一個概念·就是團結
    批評一團結。最近，主席特别強調自我批評，不要批評對方。這次坐火車，一個列車上就有三派，毛主席就找三派談話。三派在主席面前辯論了雨個小時。主席說：我看你們沒有根本的利害衝突，應該聯合嘛！三派還有些不想大聯合，都指責對方，不是自我批評。主席說：不要講人家的缺點錯誤，你就講你自己的。這一點可不大容易了。等到他們從主席那裡出來，又跑到我們的這個車廂來了，還是談這個，說對方是老保，說有原則分歧，其實沒有多少原則分歧。聯合以後總還有原則分歧的，是否有原則分歧就要分裂？特别搞組織分裂呢？毛主席語錄百三十五頁那一段，特别是「實行公開的群眾性的自我批評（各方面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而澈底改正之。」這雨句希皇你們好好學召，先實行這一條指示行不行？（群眾答：行。)不見得！這一段語錄是四
    三年寫的，時間已經很久了，但是開會從來沒有念這一段。念這一段就打不起來了，我希望在每次開會中，都念一念這一段，雖不能完全執行，至少知道主席有這一條語錄對自己有個約束。只批評自己，不批評對方，是不是不分是非？是非總是有的，那就看大是大非，還是小是小非。如果還是停留在原來的觀點，老是不改變，那就很難聯合了。特别是要去掉私心。這次我們在毛主席談了以後，一直同三派做工作，火車離北京還有三小時了，我說怎麼樣？還不能聯合？又說主席跟你們講了
    二小時還不能聯合，那你們回去怎麼交悵？在這樣的形勢下他們才達成了聯合協定，到主席那裡去報喜。主席說祝賀你們，送你們四個字：「鬥私，批修」。「鬥私·批修」就是這樣來的。如果私字不去掉，無法達成大聯合的協定，達成了也還會分裂。就是把黑手斬斷了，不把私心雜念去掉，特别是造反派領導人頭腦裡的私心雜念去掉，就不能大聯合，「三結合」，聯合了也是不會鞏固的。有些人對「三結合」不感興趣，因為他已是當權的了，不願意解放幹部，那樣又要領導我們了。也不與軍隊結合，那樣他不能獨斷專行了。因為私心重，派性大於黨性·黨性拋在一邊·不看大局，不照顧階級的根本利益，那麼這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聯合呀？當然總有一天要聯合的。批修，就是搞大批判。這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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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是互相聯繫的。要把修正主義那一套，劉鄧陶那一套，澈底批倒批臭。這四個字不僅是解决大聯合以後的問題，在江蘇能不能首先用這四個字解决大聯合。聯合是為了革命，為了批修。要批修就要鬥私·要鬥私就要批修。
    和這個問題聯繫著的，我希笔江蘇的工人階級在大聯合、大批判，鬥批改，就是在整個文化大革命中能夠發揮他的更大作用。江蘇的產業工人的數量很大的，也有革命鬥爭的光榮傅統，他們最懂得也是最容易接受毛主席思想的，他們私心比較少，這是他們的階級地位决定了的。我們總感到江蘇的工人階級在這方面發揮不夠，還有學生掌握局勢的現象。當然，不排斥知識分子，沒有知藏分子，工人鬧革命有困難的。但知識分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首先應骸向工人階級學習，不要老是想當老師，應先當學生嘛！上海，江蘇的學生對工人運動起了敔蒙作用，先锋作用，推動作用，這是不可抹煞的。去年十一月底前，陶鑄壓制了工人運動，那時候工人很難起來，學生幫助了工人，衝破了束縛。但當工人起來了，學生最好是當參謀，不要代替。當然，我講的工人階級的整體，工人内部也有壞人，有的工廠是走資派操樅縱，也不是那麼純潔的。
    無錫「六·二六」是不是都回去了？（有人答：沒有；有人答：回去一部分。)常州主力軍回去了沒有？（有人答：回去了。）至部回去啦？蘇州那個地區相反，踢派在城裡。那些地方要首先執行制止武鬥協定，沒有協定，要钉個協定，首先要把武器收回來。常州是武装回去的，當時我在上海一聽，就說糟糕，這個形式回去怎麼行，非打不可。應先達成停止武鬥的協定，把槍放下再回去。在城裡那一派要負更多責任，應該敲鑼打鼓歡迎他們回去，把他們請回去。被打到上海的主要是工人，少數是學生，這樣搞誰高興？還不是走資派高興！到上海去的有的把老婆孩子都帶去了，現在天冷了，沒有衣服，因為人太多·沒有辦法解决。被打到上海去的有五、六萬人，最高潮達到十萬人。安徽走的早些。這一方面，希望南京軍區，省軍管會，各地的軍管會，還有二十
    七軍要主動幫助解决，勸說他們回來。無論如何不能採取武装打回去的辦法。我們表示過這樣一個意見，我已向主席彙報了，也告訴了杜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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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6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志，…就是先達成停止武鬥協定，不要武装打回去。主席同意了這個意見。只有達成協議，只有把武器封存起來，才能解决。中央决定一定要武装左派·要發槍，但有個條件，等到大聯合搞好了，局勢穩定了才發槍。現在槍在你們手裡沒有什麼好處。南昌、武漢造反派說：最初都非常想槍，第二步奪槍，人家有槍去打你，就只好奪槍。現在就怕槍了。因為局勢緩和了，槍沒有辦法放，生產帶槍怕丢了，晚上睡覺放在枕頭下邊。最後就交還了。現在你們不交槍，武装左派就無法實現。現在有的槍流落到壞人手裡。有的把槍賣了，有的把槍換東西了，誰知道你們把槍換給了什麼人。你們把槍交回來了，澈底清理一次，再把隊伍裡的壞人清理了·褊成班排，進行軍訓，然後再發槍。我們過去也是帶槍的，而且是來之不易的，但是也交了，現在我身上就沒有槍。所以·希笔你們按中央指示把槍交回來，一是為了制止武鬥，一是為武装左派準備條件。
    我今天只能說一般的意見·我們估計，也是主席的估計，覺得江蘇的問題到瞭解决的時候了，希望在年底前解决。早一點好。一定要拖到年底嗎？那也不一定，我看拖得也夠長了，差不多了。解决問題，大家都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線一邊，多想一想自己的缺點錯誤，多想一想對方的長處，這樣就可以在短時間實現大聯合。對軍隊的意見可以提，也希望軍隊的同志在這一期間，應虚心聽取群眾意見，進行認真的自我批評，有了錯誤·改了就好了，這是主席的方針。大家看到今天的報紙，毛主席昨天晚上接見軍隊幹部就是這麼樣嘛！那裡有些幹部犯了錯誤·情緒很低·主席，中央首長看望了他們，中央首長談了話。只要他們認識了錯誤·改了就可以了。軍隊幹部絕大多數是好的，他們過去打仗有戰功，今後打仗還要靠他們。
    在這裡，我順便說一說對許世友同志的問題。因為南京贴了大標語，準備開大會，提出「打倒許世友」的口號。我們說這不符合實際，如指責許世友同志一貫反對毛主席。這個間題我向主席彙報了，主席說·這不符合事實·許世友同志沒有反對過我嘛！至於四方面軍的問題，那是張國燾的問題。是過去的事，張國燾負責。我看了你們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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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完全是胡說八道。在延安羅瑞卿把許世友同志押起來，是主席下命令放的。我看了傅單，說許世友同志反對毛主席，被關起來，是彭德懷放的·這是胡說。這完全是颠倒事實，顛倒了是非。是羅瑞卿關了許世友同志，主席放出來的。（康老插話：許世友同志是堅定地站在毛主席這一邊的，解放戰爭和我在一起嘛，我是他的政治委員嘛。一系列戰鬥，打濟南，打兗州也好，打准海戰役也好，都是很堅定的。而且是在毛主席，林副主席領導下的傑出的軍事家，也是黨的一個好同志。同志們要我介紹的話，還可以舉出好多例子。在抗日戰爭，在山東，以至於反對彭德懷、羅瑞卿，他一直是站在毛主席一邊的。)當然許世友同志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犯了錯誤，有些可以說是嚴重的。但許世友同志對自己的錯誤有正確的認識，他向中央表示，南京軍區前一段文化大革命的錯誤他負主要責任，願意作檢查。最近他身體不好，中央要他休息。(康老插話：文鳳來同志、曾邦元同志要分析一下，你們是知道的許世友同志是一貫的反對江渭清的。)梁吳杜起來造反是他支持的嘛！那時候·他能站出來反對江渭清，支持梁吳杜是不容易的。在浙江問題上他提出的三點是完全正確的。（康老插話：在安徽問題上·許世友同志對嚴光同志保李葆華壓八·二七，許世友同志提出的批評都是正確的。)我們沒有看全部的傅單，有些傅單是很壞的，完全不符合事實。如攻擊田普同志是」南京的王光美」，說他到北京搞夫人外交。這樣把葉群同志罵進去了，把江青同志罵進去了，而且把我也罵進去了。我不知道是誰搞的，這樣的人是站在什麼立場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給主席、林副主席送材料嘛！那麼我們向中央送材料就是搞夫人外交，這不是把毛主席、林副主席也罵啦！這些，南京的造反派沒有人出來抵制，被派性壓倒了。這樣把我們儻說成什麼呢？我看了很生氣·那裡像個造反派講的話。我希笔同志們對許世友同志的問題要有個正確的認識，不能敵我不分。那時有一股風嘛，到處揪軍内一小撮·而且不去調查，道聽塗說，又沒有歷史知識，根據自己的想像就一定要打倒。最後·我給文鳳來同志打了電話·北京給軍事院校也是打了電話的。我當時講一是會不要開，二是口號撤銷。我說這不是我個人的意見，是中央文革的意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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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8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時文鳳來表示堅决照辦。中央調查組做了工作。這證明造反派是聽話的。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是算這個帳，只是說一說，當作一個教訓就是了·利用這個機會說一說，希室同志們瞭暸解這個情况。當然，這不排斥同志們對許世友同志的批評，善意的批評，同志式的批評，我們是歡迎的。這對我們也是一樣的。
    我就說這些，天亮以後，我還要回到上海，國慶日以後可能回來·回來再見面，要是不回來，以後再到南京去見你們。
    康老講話
    同志們，我覺得張政委講話對解決江蘇問題是很重要的，也可以說是根據毛澤東思想提出解决江蘇問題綱領性的建議。同志們照辦不照辦？同志們考慮。我覺得這個講話是根據毛澤東思想提出的，是解决江蘇問題的一個綱領性的講話，希窒同志們好好的研究思索·好好地考慮
    一下。到這裡來開會，首先要把思想整理一下，使我們的思想合乎毛主席的思想，合乎毛主席的指示，合乎毛主席的路線。各代表同志面臨著
    一個任務，就是如何做一個代表，每一個代表如何能使得我們這會議開得好，每一個代表團以及成員的任務是什麼？這是首先應該考慮的。
    其次，我們這次會議怎麼樣進行？到中央來解决問題的有十二個省市，事情很多，同時又面臨著國慶，許多外賓，許多兄弟黨的代表都來參加我們的國慶日，中央的時間是很緊張的。拿我來說，我一方面不大瞭解江蘇情况，剛才我講了需要向同志們學習，要靠派到江蘇的調查組和軍管會的說明，各個革命組織的說明。我瞭解江蘇問題是四十年以前的情况。我是在江蘇上海加入共產黨的，當時的地委有徐海蚌，南通、如皋地委，鎮江、常州地委，松浦地委，無錫地委。無錫是我是比較瞭解的·那也是以前的情况。南通地區有個紅十四軍。這都是過去的事情，而且已經換了人間了。另外我自己還管五個省（安徽、江蘇、寧夏、遼寧…)，因此，這個會議怎麼才能開得好，希望各方面的同志考慮。首先靠同志們發揮積極性。我有幾點建議：
    第一、同志們來到這裡以後，首先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智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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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作，毛澤東思想，林副主席的講話，中央的指示，《人民日報》，《紅旗》雜誌的社論，特别是九月五日江青同志的講話。同志們錄音放了沒有？（大家答：放了。）放了幾次？（大家答：放了四次。）這不夠，應骸每隔一天放一次。我建議每個同志每天少則二小時，多則四小時學智毛主席著作，林副主席講話，中央的文件等，端正自己的思想，清理腦子·不必天天往外跑。到外地去串連，你對北京的情况又不暸解，三串雨串串到「五·一六」裡就糟糕了。（眾笑。)每天學召二到四個小時行不行？（大家答：行。）雨派能不能達成協議？（大家答：能。）
    第二、你們有沒有帶打傷打死人的材料，照片，傅單啦？就是說你
    這一派把我這一派打死打傷了多少人，用很好的紙印成傅單，在馬路上贴·這樣，誰高興？美帝國主義，蘇修特務高興，不知不覺地出我們的醜。美帝國主義拿一百塊美金來買
    一張。這些東西千萬不要到馬路上去贴。現在過國慶，你搞那些幹什麼呢？當然不是不可以在街上贴大字報，贴標語，但是要慎重些，不要寫刺激對方的，對革命大團結不利的，有些口號也不一定準確。北京現在已經變了，希笔你們同北京配合一下，不要搞那一套東西，但不是說有好的意見不能張贴。這一條不曉得大家贊成不贊成？（大家答：贊成。）
    第三、你們各派來北京有沒有帶武器帶槍的？如果帶了武器，帶了
    槍·趕快交給北京衛戍區。在中央開會不能帶武器，開會帶槍是很危險的。（張春橋同志插話：北京革命委員會已有通知。)北京革命委員會已有通知，各個代表團要嚴格檢查一次。（張春橋同志插話：不然到天安門有問題了。）那就沒有資格了。你們帶沒有帶？（大家答：沒有帶。）我倒很願意聽到沒有，但下面還要加一句話，澈底檢查一下。要辯證一點，不然話說出來就被動了。同志們，你們告訴我，北京到南京去的學生有沒有還沒回來的？（有的答：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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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大多數回來了。)他們有沒有帶槍回來的？（有的答：不大清楚。)要做好工作，有的人帶槍回來還說是勝利品·那是什麼勝利品啊？檄美國的，還是檄國民黨的？還不是咱自己的，把奪的解放軍的槍當勝利品，是什麼勝利品？希望同志們幫忙查一查，各代表團要向各代表講清這個問題·澈底查
    一查，好不好？（大家答：好。）檢查以後，說話就過硬了，「確實沒有」。
    第四、大家來開會千萬不要再搞打、砸、搶、抄、抓。你們在家已
    經打得差不多了嘛！删才張政委溝了，如果你們沒有打夠回南京去打嘛！北京不願意接受你們這種（張春橋同志說：國慶獻遭。)（吳法憲同志插話：據說軍隊院校，外語學院二
    十多人還衝到了總參。)軍隊院校，外語學院二十幾個人衝總參謀部，這是違背中央的指示的，違犯中央的命令的·在中央三令五申之後，尤其是國慶日前夕，搞這種事情是完全錯誤的。你們是代表，要代表正確方面，不要代表錯誤方面，你們要做一個模範。你們能不能不搞打、砸、搶、抄、抓？（大家答：能。）能不能達成協議？（大家答：能。）怎麼說的勁頭不大？應該響亮一點嘛！我不是說你們家裡都這樣做到，家裡全都做到還有困難，但在北京不要搞這些東西。
    第五、我們開會的時候，大家有意見儘管講，但是不要罵架，因為
    那樣不僅耽誤時間·而且不能解决問題。過去開會，一個人沒有講完，就說人家是完全造謠。我說，你何必那樣急哩，人家造謠不是對你有好處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實行大民主，開民主會，不是開吵架會嘛！當然，這不是說有意見不可以辯論，你要讓人家把話講完嘛！擺事實講道理嘛！
    第六、最後我希笔這個會議作出一個模範，要向前看，不要向後
    看。向前看不是說在原則問題上不分是非，而是不要在小節問題上爭論不休。這樣使我們這個會議逐漸走向分清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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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向革命大聯合，革命「三結合」的會議，不是吵架的會議，分裂的會議，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的會議。希望你們保證這個會開成一個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貫徹毛澤東思想的會議，而不是宗派主義，無欧政府主義的會議。
    我們在這裡講這幾點，希望你們考慮一下，達成一個協議。我們相信，在革命的大聯合高潮中，大家會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線辦事。我們有這個信心，在毛澤東思想光輝照耀下，在黨中央的領導下，江蘇問題是可以解决的。我今天上午還要到阿爾巴尼亞代表團那裡去會談哩！(眾：熱烈鼓掌，高呼：毛主席萬歲！萬歲！萬萬歲！祝中央首長身體健康！)
    (江蘇省軍事管制委員會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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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2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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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生研究文獻1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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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2.魯遭安著、王紹光校，《仰天長嘯：一個單監十一年的紅衛兵獄中籲天錄》，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5年。
    263.馮驥才，《文革紀事》，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
    264.聶元梓，《聶元梓回憶錄》，時代國傺出版有限公司，2005年。
    265.陳煥仁，《紅衛兵日記》，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5年。
    266.宋永毅主福，《中國文化大革命文庫光碟》，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6年。
    267.Guo Jian,Yongyi Song,Yuan Zhou.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Published:Lanham,Md.:Scarecrow Press,2006
    268.吳法憲，《艱難歲月一吳法憲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
    2006年。
    269.周泉纓：《文化大革命是歷史的試錯一對毛澤東主席公開點名批判我的回應》，香港：銀河出版社，2006年。
    270.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長篇報告文學），香港明鏡出版社，2006年。
    271.盧弘，《軍報内部消息》·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2.宋柏林，《紅衛兵興衰錄一清華附中老紅衛兵手記》，香港德寶
    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
    273.MacFarquhar Roderick and Michael Schoenhals.Mao's Last Revolution.
    Harvard.2006
    274.Schoenhals Michael.China 's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69:Not a
    Dinner Party.M.E.Sharpe,2006

==========第398页==========
    3981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275.Escherick Joseph,Paul Pickowicz,and Andrew Walder eds.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 as History.Stanford,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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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出版社，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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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8.高樹華、程鐵軍，《内蒙文革風雷：一位造反派領袖的口述史》，
    明鏡出版社，2007年。
    279.丁凯文主福，《百年林彪》，香港明鏡出版社出版。2007年。
    280.舒雲，《林彪畫傅》（長篇圖文傅記)，香港明鏡出版社·2007年。
    281.孫雑藩，《清華文革親歷：孫雑藩日記》，香港新世紀出版社·
    2008年。
    282.鄭謙，《中國：從「文革」走向改革》，人民出版社，2008年。
    283.Clark Paul.The Chinese Cultural Revolution:A History.Cambridge,
    2008.
    284.卜偉華，《中華人民共和國史（第六卷)：砸爛舊世界文化大革命的動亂與浩劫(1966-1968)》，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
    285.史雲、李丹慧，《難以檵續的「檵續革命」一從批林到批鄧
    （1972一1976)》，香港中文大學當代中國文化研究中心，2008年。286王文正口述，沈國凡采寫，《以共和國名義判决：審判「四人幫」
    上海餘黨前後》，中共黨史出版社，2008年。
    287.系雑藩，《清華文革親歷一孫雜藩日記》，香港新世紀·2008年。
    288.陳冀德，《生逢其時》，時代國際出版有限公司，2008年。
    289.印紅標：《失蹤者的足助一文化大革命期間的青年思潮》，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08年。
    290.丁盛口述、金光訪問記錄、餘汝信整理編注，《落難英雄一丁盛將軍回憶錄》，由星克爾出版（香港）有限公司·2008年。
    291.朱通華，《較量：1976-1980年的上海灘》，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2009年。

==========第399页==========
    「文革」研究文獻1399
    292.陳小津，《我的「文革」歲月》，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293.李德、舒雲編，《林彪日記》明鏡出版社，2009年。
    294.麥克法誇爾、沈邁克，《毛澤東最後的革命》·香港星克爾出版有
    限公司、臺灣左岸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9年。
    295.葉永烈，《「四人幫」興亡》，人民日報出版社，2009年。
    296.邱心偉、原育蜀編：《清華文革親歷一史料實錄大事日誌》，香
    港，香港五七學社出版公司，2009年。
    297.唐金鶴：《倒下的英才》，香港，科華圖書出版公司，2009年。
    298.閻長貴、王廣宇，《問史求信集》，紅旗出版社，2009年。
    299.司馬清揚、欧陽龍門，《新發現的周恩來》，明鏡出版社，2009年。
    300.王貂光，《超凡領袖的失敗：文化大革命在武漢》，王紅續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2009年。
    301.吳焱金口述、鐘逸整理，《四十三年笔中猶記》，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09年。
    302.張民，《周恩來與「首都工作組」：一個工作組成員的親身經歷》，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
    303.何蜀，《為毛主席而戰：文革重慶大武鬥實錄》，香港三聯書店有
    限公司，2010年。
    304.啟之，《内蒙文革實錄：「民族分裂」與「挖肅」運動》，天行健
    出版社，2010年。
    305.黄正，《軍人永勝一原解放軍總參謀長黃永勝將軍前傅》，新世
    紀出版社・2010年。
    306.[法國]夏爾·貝特蘭，《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與工業組織》，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7.李承弘，《百年尋夢》，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8.楊道遠，《奉獻一我經歷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09.曹承義初稿、鐘逸整理，《悲欣交集話文革》·中國文化傅播出版
    社，2010年。

==========第400页==========
    400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310.武彩霞，《不再沉默一一個文革親歷者的回顧與思考》，中國文
    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1.欧陽健，《敢死隊》，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0年。
    312.鐘雪，《聯動娃娃》，香港聯合出版社，2010年。
    313.李冰封，《歷史的軌胁一一個大陸蒙難作家的反思》，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4.啟之，《毛澤東時代的人民電影》（1949-1966年)·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0年。
    315.張石山，《拷問經典一未來世紀的文革考古索引》，秀威出版
    (秀威資部)·2010年。
    316.方子奮，《慧園里6號一文革血淚親歷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7.張景蘭，《行走的歷史一新時期以來「文革」題材小說研究》，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8宋如珊，《從傷痕文學到尋根文學一文革後十年的大陸文學流派》·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0年。
    319.沈福祥，《崢嶸歲月：首部工人造反派回憶錄》，時代國際出版有
    限公司，2010年。
    320.啟之，《内蒙文革實錄一「民族分裂」到「挖肅運動」》，天行
    健出版社·2010年。
    321.鄭重，《毛澤東與文匯報》，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0年。
    322.徐海亮，《武漢「七二○」事件實錄》，，中國文化傳播出版社，
    2010年。
    323.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2卷（1949-1978)》
    (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
    324.金大陸，《非常與正常：上海「文革」時期的社會生活》，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年。
    325.邱會作，《邱會作回憶錄》，香港：新世紀出版社，2011年。
    326.李作鵬，《李作鵬回憶錄》，香港：北星出版社，2011年。

==========第401页==========
    「文革」研究文獻ㄧ4o1
    327程光，《邱會作與兒子談文化大革命：心靈的對話》，北星出版社
    出版，2011年。
    328.許愛晶，《清華蒯大富》，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2011年。
    329.蔡文彬主福，《趙紫陽在四(1975-1980)》，新世紀出版社，
    2011年。
    330.楊榮甲，《共和國外交部秘辛一一個外交官在文革的親身經歷》，香港大山文化出版社，2011年。
    331.魏繩武，《機關一武漢市委機關文革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2.王海峰，《鋼鐵是這樣煉成的一一個老三屆的回憶》，中國文化
    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3.肖健卿、李近川川主福，《飛鳴鏑一中央文革記者站記者見聞錄》，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4.李木森回憶、何蜀整理注釋，《親歷重慶大武鬥一重慶反到底派
    號勤務員自述》，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5.聶樹人，《地質東方紅興亡史一北京「地派」二把手的回憶》，中國文化傅播出版社，2011年。
    336.林彪，《林彪文集》，中港傅媒出版社，2011年。
    337.米鶴都主編，《回憶與反思：紅衛兵時代風雲人物》，中國書局有
    限公司，2011年。
    338.高安華，《天邊》，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39.李玲，《書生辦報？死人辦報？一人民日報社長、總編輯鄧拓傳》，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1年。
    340.子蘊，《跨越文革的人生歲月》，新銳文創（秀威資部），2011年。
    341.李冰封，《一位大陛作家的文革記憶一訣别斯大林模式及其
    他》·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1年。
    342.舒雲，《百問九一三》，明镜出版社，2011年。
    343.李松福著，《「樣板戲」褊年史前篇·1963-196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1年。

==========第402页==========
    402」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344.李松編著，《「樣板戲」編年史後篇·1967-1976》·秀威資部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2012年。
    345舒云整理，《林豆豆口述》，明鏡出版社·2012年。
    346趙久安，《遺民一文革烙印了我的階殺》，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47.孔令平，《血紀一從平反到改革開放》，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8.孔令平，《血紀一從文革到平反》，新銳文創（秀威資部)，
    2012年。
    349.孔令平，《血紀一從反右到文革》，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2年。
    350.劉峻，《臥龍山下》（上下)，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1.韓三洲，《說實話的日子不多了：書邊人物瑣記》，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2年。
    352.翁衍慶，《林彪的忠與逆一九一三事件重探》，新銳文創（秀威
    資部)，2012年。
    353.李蟠，《麓山學人軼事》，新銳文創（秀威資訊)，2012年。
    354.散之、何蜀福，《溫都爾汗的幽靈：林彪事件一「九一三」四十
    年後的回憶與思考》，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5.周孜仁，《一個紅衛兵小報主編的文革記憶》·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2年。
    356.李德複，《九死不悔
    個黑五類的回憶錄》·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2年。
    357.任希儒，《獄裡獄外事—走過文革的人生實錄》·新銳文創（秀
    威資部)·2012年。
    358.自由兄弟，《熟島知青潮（上中下)一海南生產建設兵團的血淚見證》，釀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59.陳尚健，《走出大凉山的女人一一個經歷文革的黑五類女兒之血
    淚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

==========第403页==========
    「文革」研究文獻143
    360.昌言，《家族記憶一百年家族的文革歷史實錄》，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2年。
    361.史雲，《張春橋姚文元實傅：自傅、日記、供詞》，三聯書店（香港)有限公司，2012年。
    362.孔丹，《難得本色任天然》，中港傅媒出版社·2013年。
    363.李松編，《「樣板戲」記憶：「文革」親歷》，秀威資訊科技股份
    有限公司，2013年。
    364.朱正，《反右派鬥爭全史》（上下冊)，秀威出版（秀威資部），
    2013年。
    365.趙旭，《風雪夾邊溝》·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6.房文齋，《天吟一丁酉引蛇記》，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7.趙旭，《從土改到文革：中國當代100位知識份子的厄難》，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68.張先癡，《格拉古軼事一勞改回憶錄之一》，秀威資訊，2013年。369林鵬，《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新銳文創（秀威資訊），
    2013年。
    370.嚴永西，《多味人生一記我六十年的中國風雨》，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1.潘永修、鄭玉琢，《情書208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
    資部)，2013年。
    372.趙旭，《血戀—文革愛情故事》，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3.南懷沙·《「痲色文革」二部曲：文革之火》，秀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4.南懷沙，《「痲色文革」最終曲：挖山洞的大兵》·秀威出版（秀
    威資部)，2013年。
    375.曾國一，《未代貴族浮沉錄一黑五類的苦難、掙扎和抗爭》，秀
    威出版（秀威資部)，2013年。
    376.散木·《1949年後中國共產黨政治謎案19件》，秀威出版（秀威資
    部)，2013年。

==========第404页==========
    404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Ⅱ)
    377.朱正，《歲在丁酉一關於中共反右派鬥爭》，要有光（秀威資
    部)，2013年。
    378.敔之·《錯亂狂飆的毛時代》，新统文創（秀威資訊），2013年。
    379.周孜仁，《歲月回笔錄：紅衛兵小報主編的家族追憶》，要有光
    (秀威資部)，2013年。
    380吳迪，《揭秘中國電影，讀解文革影片》，新銳文創（秀威資
    部)，2013年。
    381.胡金兆，《文人落難記一田漢、孟超、陶君起、張君秋、郭小川的文革遭遇》，秀威出版（秀威資訊），2013年。
    382.啟之，《水木風雨：北京清華大學文革史》，獨立作家（秀威資部)，2014年。
    383.齊家貞，《黑穡裡的倖存者一父女囚徒鎮反文革記事》（上、
    下)，新銳文創（秀威信息），2014年。
    384.子蘊，《我曾經的名字叫知青》，釀出版（秀威資部)，2014年。
    385.白承旭，《文革的政治與困境一陳伯達與「造反」的時代》，延
    光錫翻譯·新竹：國立交通大學出版社·2014年。
    重要的「文革」研究期刊：
    1.《中共黨史研究》
    2.《炎黄春秋》
    3.《當代中國史研究》
    4.《黨史䡮横》
    5.《黨史博覽》
    6.《黨史博采》
    7.《往事》（2004年9月創刊)
    8.《記憶》(2008年9月創刊)

==========第405页==========
    後記1405
    後記
    今天，一段特殊的歷史之所以能夠復現在讀者面前，應骸由衷地感謝臺灣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領導與福輯，他們放眼歷史時空，立意文化積累，獨具真知灼見，勇擔人間道義，支持叢書的出版。
    任何時代的學術研究總是包含著或隱或顯的當下關懷，但是這種指向不應該成為現實政治需要的工具，以至直接成為政治服務的附庸。中國近現代史學者楊奎松認為：「學術研究依據的是理性和科學，追求的是真實和真理，它是服從於或服務於人類歷史進步的大目標和大理想的·因而也是超越於現實政治和眼前目標的。一方面，歷史本身沒有正面或負面的問題，歷史有的只是史實；另一方面，相對於社會進步而言，歷史研究的重要功能是揭示歷史發展的複雜性，特别是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祝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楊奎松在這裡談到「要將那些嚴重阻礙了歷史進步的情况真實地還原出來，以警示後人」這句話對於揭示「文革」研究的歷史意義來說，不啻為洪鐘之轟鳴。
    中共黨史專家萧冬連認為，中國當代史研究中普遍存在著的難題是，很難尋求到共識。面對如此情形，如果反思中國當代史研究的状况則發現：「一百個人有一百個中國當代史，雨極化的看法俯拾即是。要麼一味地歌功頌德，回避問題，遮蔽真相；要麼一概罵倒，不屑於瞭解歷史的複雜性。」無疑，這雨種態度都有問題。他認為：「當代中國史研究第一位的任務是追尋歷史真相，揭示以往由政治宣傅所遮蔽的事實；但追尋真相不等於一切都「反著看」、「倒著看」，最後的判斷只能是依據事實。我想要取得起碼的共識，最好的辦法是對歷史有起碼的同情理解，首先弄清「是什麼」和『為什麼」的問題，著重於發掘歷史本身的邏輯，不作過度解讀，也不急於作簡單的道德價值評判。」5他
    56楊奎松，〈歷史研究是對人的研究〉，《中華讀書報》，2013年7月10日’第13版。5”蕭冬連，袁訓會、徐書鳴採訪，《中共歷史上的五次轉軌一共識網專訪蕭冬連》，2013年8

==========第406页==========
    4o6I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II)
    在寫作《國步艱難：中國社會主義路徑的五次選擇》的時候，就是秉特這樣的學術態度。近三年時間裡，蕭冬連先後看了幾千份文件資料，力求每一判斷都立於堅實的材料之上。對於中共黨史研究，只有堅特這樣嚴謹的研究態度和方法，才有獲得信史的可能，也才能擺脫黨史研究說教式、歌德式、傅奇式的刻板印象。
    歷史虚無主義的存在有很多原因：有的涉及學風問題·不秉持實事求是的態度；有的理論先行，不強調腳踏實地的調查研究；有的囿於個人情感和利益偏見·跳不出自身侷限看問題；有的則是沒有接觸到歷史真相的基本史料，浮於空乏的印象與道聽塗說。歷史學家薑義華認為：「真正的歷史虚無主義，其實是不懂得自己的歷史，不敢正硯自己的歷史。不懂得中國今天的發展都是從歷史發展而來的，我們今天創造歷史，也不可能脫離過去主客觀的各種條件，因為人都生活在歷史聯繫中。我們要知道自己究竟能怎麼樣，這取决於我們能利用多少歷史遺產，取决於我們在多大程度上能夠進行新的創造，這要求我們必須對自己的歷史有深刻的暸解。不懂得尊重歷史，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歷史，這
    才是歷史虚無主義的表現。」s8
    西西弗斯文化出版公司的諸位先生勇檐道義，相信其令名美譽將隨這些史料傅頌於學界·並獲得有識者的認可。
    約翰·西西弗斯2014年3月13日
    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lsjd/1sj/article2013081089531.html
    8薑義華，<研究歷史要懷有敬畏之心>，邵思思採訪，2013年11月12日。共識網：http:/www.21ccom.net/articles/rwcq/article 2013111295155.html

==========第407页==========
    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
    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約翰西西弗斯福撰
    -一版.-臺北市：西西弗斯文化，2016.05
    冊；公分.-（文革風雲叢書；11-14）
    BOD版
    ISBN978-986-92955-0-5(第1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1-2(第2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2-9(第3冊：平装).-
    ISBN978-986-92955-3-6(第4冊：平装)
    1.康生2.傳傅記3.文化大革命4.史料
    782.887
    105003902
    文革風雲叢書12PC0481
    資深獄吏康生與「文革」（川）
    編撰/約翰·西西弗斯叢書策割/約翰·西西弗斯、李佳責任編輯/李冠慶、洪仕翰圖文排版/周政緯封面設計/文菲亞
    出版發行/西西弗斯文化出版總經銷/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231新北市新店區寶橋路235巷6弄6號4F
    電話：+886-2-2917-8022傅真：+886-2-2915-6275
    2016年5月B0D一版
    定價：540元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Copyright2016 by Sisyphus Publishing
    Printed in Taiwan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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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页==========
    IsBN978-986-92955-1-2
    97898692955
    建脑分類史地停配/人物
    沒有人民的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人民解放軍是毛主席親手締造的、親自领導的·是林副主席親自指揮的，舉世無雙的劳動人民的子弟兵，我們絕不能從他們手裡奪槍，毒打他們我们的軍隊是黨领導的軍隊，不是資產階级的軍隊，不像图民黨的軍隊，把黨同軍隊分開來是錯誤的。
    中央首長第三次接見安徽雙方代表图的指示
    ( 1967.9.5・)
    完整原始史料編撰與整理，本害共分為四冊，詳細收集資深獄卒一康生在1966至1970年間的現場講話内容。僅在這短短的四年間，康生所留下來的談話紀錄就高蓬一百二十餘萬字，主要内容涵盖其歷來對各級機關與幹部的演講，以及對「反黨反革命」對象的批判。透烟本書所收集的群壶一手史料，讀者當能對康生在文革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有更深刻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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